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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小狗抱着自己的小腿,漂亮的脸蛋掩在大屌阴影下,眉宇间的臣服不像贪恋性事的淫荡,更像心甘情愿的献祭。
陆礼翊像是祝葳歌痛苦干涸废土里唯一的神。
神明让他口唇生津、花唇滴水,神明浇灌他、疼爱他。
祝葳歌情愿奉上自己所有,脸蛋、嘴巴、喉咙、阴茎、阴蒂、嫩逼、后穴、肉臀,自尊和情爱。
“弟妹这几天想我了?”他的神明问他。
他虔诚回答:“想了,很想,好想好想。”
“怎么想的?”他的神明拷问他的真心。
他的神明并不正派,相反地,邪恶又坏心,指引他走在悖德荆棘林里,路很窄,很疼,前方晦暗不明,可他义无反顾,追随那个抓着他的心的神。
他不敢说谎:“用心想的。用嫩逼想的,用潮吹想的,用阴茎想的,用精液想的。”
他的神明好像不是很满意这个他诚心的答案,大手用力掐住他细瘦的脖颈,修长有力的小腿踢开他环抱的手臂,将他丢进并不松软的沙发里。
他的神明亲吻他颤动的眼皮、颤抖的睫毛,舔吻他沾满精液的脸颊、肿痛的下唇,啃咬他脆弱的喉结、凸起的锁骨。
他的神明解开他奉上礼物的蝴蝶结,拨开遮住大奶头的深红荷叶薄纱,尖牙戳刺奶孔,薄唇吸含奶晕,大手抓揉奶球,高挺鼻尖细嗅深深乳沟的奶香。
他的神明宽大掌心责过淌前列腺液的龟头,粗糙指腹狠按白色珍珠折磨勃起的阴蒂,修长手指插入两瓣肥厚阴唇,玩弄揉搓流水的嫩逼,抠挖抽插紧致的阴道,抽打鞭笞圆润大屁股。
他的神明手握巨大阳具捅进窄小阴道,不顾他蹙眉扭腰难耐呻吟,肿胀大龟头横冲直撞亲吻宫口,强势顶开宫颈,密集操干敏感子宫,对他的哭叫娇喘置若罔闻,在他私密处发泄狂野兽欲、滔天性欲。
“弟妹的嫩逼真骚…真会吸野男人的屌…嘶…放松…淫逼真贱…”他的神明侮辱他。
“弟妹穿这么骚的深红镂空薄纱胸罩…勾引不少野男人吧…嫩逼都被操肿了…夹得这么紧…妈的…大屌都要被骚逼吞进去了…”他的神明诋毁他。
“弟妹也穿这条白珍珠链丁字裤跟别的野男人偷情么…淫逼挨野男人操的时候也用小珍珠偷偷磨骚阴蒂么…他们都不管你?没把你的骚阴蒂掐烂惩罚你?”他的神明诬赖他。
“妈的…弟妹的野男人们里一个屌大的都没有…嫩逼还这么紧…要大屌给它捅开…子宫这么嫩…要大龟头给它干开…操…弟妹连根像样的屌都没见过…难怪看到我这么开心…又是投怀送抱…又是嫩逼操皮鞋…操…淫逼含这么紧…我怎么操?”他的神明折辱他。
“呜…要抱…抱我…呜…抱抱我…”他向他的神明伸手,祈求他的神明垂怜他。
陆礼翊俯身抱住他,祝葳歌躲进宽大灼热的怀抱里,承受粗暴的操干、激烈的宫交、寡恩的言语侮辱,滑下行行清泪,心想:他的神明羞辱毁谤诬蔑他都没关系,只要他的神明愿意亲他、爱他,那就是恩赐,是宽恕。
陆礼翊抓揉他满是鞭打红痕的大屁股,修长十指使力,以大屌深埋进嫩逼的姿势抱起祝葳歌,一边耸胯操干水嫩蜜逼一边往厨房走去。
抱着边操边走的体位插得特别深,嫩逼里粗壮巨屌是他唯一的支点,全身重量往下压进逼口相连的巨屌,小逼被迫张大嘴巴塞进又粗又胀又壮又长的屌身,直直吞进大屌膨胀的根部,下腹酸胀难忍,小逼被巨屌撑大在撕裂边缘下被狠戾狂抽深插,疼痛快感同时汹涌席卷,祝葳歌无助摇头哭喊淫叫:“呜…不要…好深…太深了…呜…好胀…呜…大肉棒太粗了…呜…骚逼会撑坏的…呜…”
“不准跟主人说不要。”陆礼翊惩罚似地松开一只手,狠狠抽大屁股一巴掌,他松手那一刹那重力陡然重重向下,巨屌及相连大囊袋狠狠操进小逼,把小逼捅成鲜红嫩肉外掀的外翻逼,祝葳歌泪水逼出眼角淫泣:“呜…阴囊太大了…呜…小逼撑死了…呜…太大了…死了…呜…撑死了…呜…”
他的宫口狠狠痉挛收缩紧咬大屌,又含又亲爽得大屌快感飙升,陆礼翊强忍射精冲动拔出巨屌,把祝葳歌抱上厨房料理台,哑着嗓音命令:“跪好,屁股翘起来。”
祝葳歌在高潮前瞬,巨屌硬生生抽离,小逼空虚咬着被大屌撑开的穴腔,他难耐流泪回头望着陆礼翊,岔开雪白长腿跪上流理台,塌下软韧细腰,嫩圆大屁股朝着大屌高高翘起。
祝葳歌白皙美背上展露深红情趣胸罩背面的巧思,奶罩有四条深红格纹带子,两条绑在白净的脖颈后,另两条系在凸起的蝴蝶骨下面,那对翩翩欲飞的漂亮蝴蝶骨藏在腻白凝脂下、夹在两个打得精致的深红格纹蝴蝶结中间,显得更脆弱更迷人。
陆礼翊被那双蝴蝶骨迷惑,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肩胛,炽热的爱抚令祝葳歌细细颤抖,轻微颤动下那对漂亮的蝴蝶骨,竟似乎真要轻振薄薄蝶翼破梦而出。
“真漂亮。”陆礼翊轻叹。
可惜陆礼翊不是怜悯惜蝶之人,他的
', ' ')('疼爱强势且霸道。
他视线下移,不盈一握细腰上缠着两条交叉的深红细带,浑圆饱满的大屁股绑着两条V型极细红带,像镂空内裤的外缘紧紧地将弹嫩臀肉挤向股沟,浅粉臀沟含着白色珍珠链,陆礼翊挑开那根碍事的白色珍珠链,看见粉粉的臀眼,却不像上次那样紧紧缩住,而是晶莹润着水蠕动收缩,看来是洗过扩张好了。
陆礼翊低沉问:“后穴洗好了?”
祝葳歌回头望他,双眸粉泪满盈,软声道:“洗好了。”
陆礼义挑眉,“你每天都洗?”
祝葳歌不知道他今天要来,怎么能提前准备好。
祝葳歌轻微颔首,解释:“我等你的时间很长,清洗它让我活在你会来的期待里,让我等得不那么难熬。”
“巧言令色。”陆礼翊可不领情,嘲讽道:“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哪个野男人专爱操你的后穴,你特别为他洗的?”
祝葳歌再受不了陆礼翊肆意侮辱他的真心,他在流理台上艰难转身掉头爬向陆礼翊,跪在陆礼翊居高临下的轻蔑审视里,他仰起脸蛋,两行清泪滑下,哽咽着喘息:“我只有你,陆礼翊,我只有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陆礼翊还是不相信,他都能解开睡裙露奶色诱自己,谁知道他还勾引过谁,只不过,他泪流得楚楚可怜,陆礼翊刹那间有些心软,也就一瞬间,啧了声暂时放过他。
“后穴都洗好了,你要我操哪个逼?”
祝葳歌小逼刚刚在高潮前硬生生停住,空虚叫嚣着渴求大屌操上高嘲,“先操小逼,再操后穴,好不好?”
陆礼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冷冷命令道:“爬回去,跪好。”
祝葳歌在不大的流理台上跪爬,这个台面大小以料理而言十分宽敞,但祝葳歌毕竟是个一米七的人类,在上面爬行十分困难,好不容易像小狗一样爬回原位,委屈巴巴回头看陆礼翊。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可怜狗狗。
陆礼翊难得又心软了一瞬,大手握上坚挺粗壮阳具,抵住湿答答的肉花,大龟头顶开收缩的小嘴,粗暴撑开逼肉深深插入,直直操破宫口,疯狂操干饥渴的骚子宫。
“呜!”祝葳歌几乎是被插入的瞬间就攀上高潮,这种高潮前硬生生停下又被残暴逼上高潮的剧烈快感逼他仰起脖颈,淫乱哭叫:“呜…高潮了…死了…操死了…呜…好深…呜…”
高潮淫逼疯狂泄身,大股清澈淫水喷出穴口淋湿大囊袋,深处细嫩宫颈更是剧烈蠕动狂泌汹涌淫液,滚烫阴精浇上肿胀敏感的大龟头,刺激陆礼翊双眸血红,操干得更用力狠狠操开高潮痉挛紧嘬的宫口。
“操…一操嫩逼就潮吹…真骚…”陆礼翊狂猛摆动腰臀挺腰送胯,尺寸惊人巨屌尽根深入肉逼,凶猛操干高潮抽搐痉挛的窄嫩阴道,大龟头疯狂舔吻拥吻泄高烫阴精子宫口,低吼:“高潮逼真嫩…真紧…夹得大屌好爽…操…操死你…”
祝葳歌高潮中被激烈的宫交,不应期的难受被强烈快感冲刷攻占,又疼又爽的难耐迫使他浪荡扭动腰臀,双眼眼白微翻,吐着艳红舌尖淫喘:“呜…射给我…射给我…要主人射浓浓的精液…射爆骚子宫…呜…”
“操…大屁股扭得淫水都甩出来了…骚死了…”陆礼翊脸颊上被他屁股甩出的淫水喷溅,腥甜香味缭绕鼻尖,双手狠狠掐住淫乱扭动的细腰用力往胯下撞,装储满满浓精两个大囊袋重重打上翻开的大阴唇,茂盛粗硬阴毛戳刺刮弄勃起探出头的骚阴蒂,盘绕爆起青筋的壮硕巨屌撑开高潮紧缩的穴肉,暴胀的弯翘大龟头密集操干嫩逼深处的小嘴,宫口狂浇滚烫淫精喷在敏感喷射边缘的马眼。
陆礼翊鼻翼搧动,深埋子宫的大龟头生生粗胀一大圈,死死憋住的精关瞬间大开,满满浓稠精液猛射进子宫,不断喷精不断操弄被精液打到痉挛的子宫内壁,他倾身覆上祝葳歌蝴蝶骨,尖牙咬下他精致耳骨,低沉粗喘:“嘶…射给你…射烂你的淫荡高潮逼…灌爆骚子宫…操…”
“呜…好饱…呜…小逼吃得好撑…呜…谢谢主人喂精液给骚子宫…呜…”祝葳歌淫荡的呻吟带着哽咽的鼻音,听着更骚更可爱。
陆礼翊边射精边拔出嫩逼,在整条高热阴道喷满精液,“啵!”大屌拔出馒头逼时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浓稠白精满出穴口,随着嫩逼一收一缩,像吐奶一样吐出白浊精水,祝葳歌完全控制不住小逼高潮中的开合抽搐,陆礼翊还死死盯着那口憋不住精液流淌浊液的淫逼,祝葳歌想伸手去挡小逼淫乱的吐精,可是他不敢。
幸好他没有伸手去遮掩小逼,因为陆礼翊已经很不满意他小逼又没含好精液,斥责道:“主人赏给狗狗小逼精液,都流出来了,真是不乖,下次不喂小逼吃精液了。”
“哦,不对,可能没有下次了。”
祝葳歌闻言震惊回头,害怕陆礼翊不再找他的恐惧如狂浪袭来,泪水汹涌而出,哭着请求:“呜…对不起主人…呜…小逼下次会含好的…呜…求求主人不要丢掉小狗…呜…”
“看情况吧。”陆礼翊冷漠地说。
祝葳歌心
', ' ')('如刀绞,脆弱的心碎成碎片,他哭着急得束手无策,突然间一个羞耻的想法冒出脑海,只要能挽回陆礼翊他什么都愿意尝试,他咬住下唇强忍羞意,朝着陆礼翊骚浪地扭起大屁股,像摇晃着不存在的小狗尾巴,回头泪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陆礼翊,喘息:“呜…狗狗会乖的…呜…”
陆礼翊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拿起橱柜里的蜂蜜,完全没给预告就将瓶子的挤头插入粉嫩的后穴,射进一股股黏稠蜂蜜。
“弟妹的每个入幕之宾都喝过弟妹的蜂蜜水么?”
祝葳歌被突然的插入痛得重重打了个哆嗦,他的后穴是先洗过扩张,但毕竟是第一次,陆礼翊连个准备都不给他就插进一个外物,祝葳歌心碎于他的无情,哭泣喘息:“呜…没有…没有人喝过…程心渊也没喝过…只有你…我只泡给你喝过…呜…”
祝葳歌不想自己菊穴吃的第一个东西不是陆礼翊,他伸手往后摸想拔出蜂蜜挤瓶,央求道:“呜…可不可以不要蜂蜜瓶子…呜…后穴只想吃你的大肉棒…呜…只要陆礼翊给后穴开苞…呜…”
陆礼翊挑眉,如果祝葳歌说的是实话,那他之前的猜测可能错了,他不相信程心渊鸡巴小到处女膜都捅不到,祝葳歌又是双性,程心渊可能是同性恋只用后穴。眼前那紧缩的粉嫩小穴,虽然说润滑扩张过,但看起来很小可能真没被操过。
“勉强相信你。”陆礼翊抽出蜂蜜挤瓶,扶住勃起怒涨的粗屌对准流出浅金色蜂蜜的浅粉后穴,大龟头操开紧致的臀眼。
太紧了。
就算有蜂蜜润滑也寸步难行。
陆礼翊皱眉,这下他完全相信祝葳歌屁眼没被人干过,这穴道紧得可能连扩张都没做好。
“你不是说你扩张过了么?”陆礼翊语气不善,从后穴口拔出大屌。
祝葳歌眼眶湿润,回应道:“呜,扩张过了,可是主人大屌太大了,呜,对不起。”
陆礼翊剑眉紧锁,妈的,这个人妻怎么身上三个洞都要他开苞,他看祝葳歌根本不是人妻,嫩得跟个高中生似的。
祝葳歌怕陆礼翊嫌麻烦就不操他了,心急的手往后伸,猛地就是两根手指插进后穴,疼得他眼泪都飙出眼眶,可他不敢喊痛,两根手指抽插后穴几下,怕陆礼翊等不及,很快换上三根手指,他死死咬着下唇怕呻吟泄出口,强忍痛意,插入第四根手指,手掌微微张开撑大后穴口,朝陆礼翊晃晃雪白大屁股,疼痛喘息:“呜…狗狗乖的…狗狗扩张好了…请主人疼疼狗狗…帮狗狗后穴开苞…呜…”
陆礼翊在祝葳歌忍痛给自己扩张时,感觉到内心一块很深很柔软的地方被悄悄触动了,祝葳歌明明可以好好当他的程太太,程家什么都有,只要祝葳歌安分做程心渊的妻子,基本后半生富贵不愁无忧无虑,可是祝葳歌宁愿做他的狗,宁愿架上道德枷锁也要出轨同他苟且。
祝葳歌眼里的真诚不似做假。
陆礼翊在心里叹了口气,祝葳歌还是太年轻,以为肉体欢愉比安稳前途重要,他这样会输的。
陆礼翊摇头晃掉脑中那近似怜惜的感情,握住大龟头抵着祝葳歌手指撑开的后穴,健腰一顶,大屌操进菊道,还是很紧,但至少能动了。
祝葳歌蹙紧眉头,疼,但比身体疼痛更鲜明的是内心的满足,他的后穴也给陆礼翊了。
他嘴角微微勾起,轻喘:“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给狗狗后穴开苞…呜…”
后穴本来就不适合交媾,陆礼翊大屌在菊穴里擦撞,寻找让祝葳歌舒服的那一点,终于在锲而不舍的抽送擦碰下,顶到某个突起的骚肉,祝葳歌急促呻吟,狠狠挺腰,小龟头兴奋淌出液体。
“嗯!那里…呜…好酸…呜…”
陆礼翊找到他的骚点,大龟头用力抵住那块淫肉,摆动强劲腰臀,每个抽插大屌都粗暴磨过骚点,祝葳歌后穴爽得夹紧大鸡巴,本就紧致的穴肉抽搐含吸屌身血管,陆礼翊额角青筋暴起,抽了一记淫荡的大屁股,粗喘:“嘶…真紧…放松!骚穴夹这么紧我怎么操!”
祝葳歌想放松可是粗壮大屌不停磨擦抠弄最敏感的那点,他咬紧下唇颤抖身体,难耐呻吟:“呜…主人我想射…呜…”
“那就射。”陆礼翊在越咬越紧的骚穴里疯狂插送粗壮巨屌,次次操干他的骚点,淫穴流出润滑的液体试图减缓磨擦骚点的快感,只让淫荡的水声响彻整个厨房,“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祝葳歌在淫靡抽插水声里,骚点被狠插猛干,勃起的粉嫩小阴茎猛地射出稀薄的精液,同时后穴痉挛抽搐死死咬住大屌,陆礼翊皱眉,掐住他的细腰往胯下猛摁,粗壮大屌全根操进淫穴,大龟头在骚穴深处张大马眼,浓精狂射而出,打在娇嫩的菊壁上。
“呜…主人射给小穴了…呜…好多…精液好多…呜…好满…嗯!谢谢主人…”祝葳歌心里的满足升华到眼眶里的水气,他终于完整的献给陆礼翊了。
陆礼翊看着他心满意足的漂亮脸蛋,他的身体明明被浊液浇灌淫靡不堪,他的眼神却干净如莲,纯洁得令人想狠狠折磨玷污他,陆礼翊眼
', ' ')('神晦暗不明,问:“弟妹,可以尿进你后穴里么?”
祝葳歌双眸圆睁,像是被他淫乱的话吓到了,可他没有拒绝,他软绵绵的声音坚定说:“可以…请主人尿给狗狗的后穴…”
陆礼翊想试探祝葳歌的真心,可是他不知道祝葳歌恨不得把肋骨剖开掏出心脏,掀开来让他看里面全是对他的倾慕。
陆礼翊大手把住他的圆润屁股,整根粗壮大屌深埋在后穴,一瞬间马眼大开,射出高热腥臊尿液,强而有力的尿柱打在初尝人事的穴,尿液很多、尿水很烫,射尿很侮辱人,祝葳歌被撑得、被烫得、被羞辱得泪水满溢出眼眶,强烈羞耻带来隐密狂涌的快感,在他听见陆礼翊尿液流出淫穴淅淅沥沥滴在料理台那刻达到顶峰,心里的高潮冲刷走自尊和面子,他问:“主人…狗狗也可以尿尿吗…呜…”
“可以。”他的主人恩准他。
祝葳歌一边承受后穴里烫人强力的尿柱,一边摸上自己的小阴茎对准洗手槽,浅黄的尿液冲出马眼狂喷而出,细小尿柱浇在水槽里,发出羞耻的尿尿声,祝葳歌紧闭双眼,淫乱喘息:“呜…好爽…呜…在主人面前尿尿了…呜…”
陆礼翊看着祝葳歌被射尿羞耻到喷尿的情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他把好友漂亮的妻子玩弄成射满精液尿水的淫物,矜持和礼教化为勾引和色诱,保守和洁白融成放荡和爱意。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祝葳歌心里,陆礼翊是带给他希望的神,他是最虔诚的信徒。
祝葳歌在欲仙欲死的耻感和快感中回眸望向陆礼翊。
他的神明,扰乱他的神智,混浊他的清明。
他的神明,攫取他的心神,点燃他的光明。
那是他敬之爱之,贪之欲之,唯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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