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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婆嫌弃的秒射窝囊画家强上学生/毛笔play/操尿/操遍家里每个角落/蛋受出轨】
谢隆飞今年三十五。
正值壮年,长相英俊,又高又壮,按理来说是个受人追捧的男人。然而谢隆飞英年早婚,他一个穷画画的在大学时认识了学校的校花尤安,最后居然把人娶回了家,所有人都眼红他。
尤安长得好看,家庭条件优越,能力也出色,大学刚毕业就被排名靠前的国企招了进去,现在是一个大公司的部门主管。
可只有谢隆飞知道,这样的生活并不如意。
谢隆飞没有谋生能力,只会画画,但他主攻的国画在如今这个时代并不流行,甚至可以说是无人问津。别说养家糊口,就是自己吃饱,谢隆飞都没这个能力。
“谢隆飞,能不能请你打扫一下家里?”晚上九点,终于加班结束的尤安烦躁地摔门回家,看见乱糟糟的客厅更是怒火攻心,“你一个大男人不会挣钱,做做家务总会吧?一天天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你和猪有什么区别!”
谢隆飞沉默不语地拿来拖鞋,蹲下给尤安换鞋。尤安看他这拉里邋遢胡茬满下巴的样子就厌烦,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
“我...最近有一个大作品要画。”
“你?”尤安讽刺地笑他,“你还有什么大作品能拿得出手?真以为自己是大画家呢!十年了,都十年了,你只能靠我的钱生活,我爸还给你投资那么多,你有什么作品卖了个好价钱么?”
谢隆飞低着头,高大的身躯并没有什么气势可言。他忍不住辩解:“安安,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工作很辛苦,你家那边也帮了我们很多,但是我也有在尽力...”
“别说了,你所谓的尽力就是画些破烂?哦,差点忘了,你还有一个大学生可以教呢,谢老师,辅导大学生画画并不能挣多少钱,这甚至不能负担你的画具费用。”尤安不屑地甩下外套,径自回了卧室。
房门紧闭。
谢隆飞独自站在客厅,握了握拳。
他的能力不行,各种意义上。
以至于结婚十年了,他还住着尤安家买的别墅,吃着尤安的,穿着尤安的,零花钱也是尤安给的。他的画技不算顶尖,画的内容也不讨巧,他也没有什么上进的野心,他在尤安面前没有底气,变得越来越窝囊,尤安也对他越来越失望,最后就到了这种地步。
他的窝囊也体现在床上。
十一点,谢隆飞在楼下的浴室里洗完澡才回到卧室。尤安似乎是睡下了,睡着的他显得十分乖巧温顺,没有醒着时的咄咄逼人。谢隆飞这时候才有了点勇气,他拉开被子钻了进去,抱住尤安,在他耳边老婆老婆地轻唤。
“别烦我,明天要开会。”
谢隆飞装自己没听见,自顾自脱了尤安的睡衣,在他小巧的胸脯上吸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裤,抚摸他的小家伙。
尤安是双性人,性欲挺强,最后还是被谢隆飞摸得微微兴奋,迷蒙着眼睛抬脚去踩踏谢隆飞的裆部。
谢隆飞被他的小脚踩得很是舒坦,急吼吼地脱了裤子提枪就往尤安的花穴里怼。
“等等。”尤安撑起上半身,“吃药了没?”
他指的是伟哥。
谢隆飞愣了愣,忍着怒气说自己可以。
“哈,你看我信你吗?”尤安轻笑起来,眼底又是嘲讽又是不满。
“我他妈干死你!”谢隆飞抓着他的屁股,想要把往日积攒的闷气都发泄出来。
他的鸡巴真是又长又粗,尤安爽得直叫,花穴流出许多骚水,小嫩芽也一颤一颤的。
谢隆飞心想,看到没,让你不信我,今天就操死你!平时对我那么凶,在床上还不是要被我操成母狗!
可是两分钟后,娇吟声戛然而止。
尤安还在喘着气,底下小穴流水流得正欢,小阴茎也硬硬的。
“谢隆飞,你射了?”尤安黑了脸,在高潮边缘欲求不满,“我让你吃药你不吃!我还以为你这次多行呢!”
谢隆飞苦着脸不说话。
是的,他空有一顶霸王枪,但是是不中用的那种。
尤安把他踹下了床。
谢隆飞被赶出卧室了,他吸着烟来到露台。他的阴茎尺寸非常可观,然而在面对尤安时,不知道是不是先天有这方面的病症,总之他每次和他做爱都秒射。
刚开始的尤安是温柔的,安慰他找工作不急,见他上床秒射也帮着他找医生。可是一年两年过去了,三年四年过去了,尤安一直升职,而他还待在家里;尤安性欲高涨地邀请他,他却只能射完软着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渐渐地,尤安被这样的生活逼疯了,他几乎是变了个人,强势又霸道。谢隆飞有些害怕这样的他,心里有了阴影,做爱的时间越来越短。性生活不和谐,日常生活靠不住,尤安没和他离婚已经很不错了。
谢隆飞叹了口气。
这天,他难得出来一趟。他遇到了瓶颈,
', ' ')('画不出来任何东西,于是就打算出去逛逛。他来到别墅区附近的高级餐厅,尤安不再的时候他顿顿泡面,今天想吃点好的。
可没想到的是,他透过餐厅的窗户,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尤安,他正在对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笑,两人看上去你侬我侬地吃着饭。
他笑得多好看啊,和大学的时候一样。
谢隆飞紧攥着拳头,等尤安回家,问他今天和谁吃饭了。
“和你有关系?”尤安瞥他一眼。
“那个男的是谁?”谢隆飞双眼通红。
“谢隆飞,你有病?我不能和我的同事吃顿饭?”
“同事?”谢隆飞目眦欲裂地将他推到沙发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气极,“你们做过爱吗!”
尤安被他掐得直咳嗽,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不堪行么。你自己不愿意社交,现在来管我?别说是吃饭,就算我真的和他做爱了,你管得着么!”
谢隆飞的脸色沉得可怕,他一把抓过尤安,脱了两人的裤子,直接插进了尤安干涩的甬道。
“痛!”
谢隆飞不顾他的叫喊和挣扎,只知道野蛮地顶入。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尤安刚被挑起了一点情欲,谢隆飞就射了。
尤安气得浑身发抖,瞪了眼低头不语的谢隆飞,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夺门而出。
(彩蛋:尤安和同事的h)
谢隆飞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脑袋空空。
尤安没有再回来,估计是去酒店里过夜了。
谢隆飞深深叹气,他真的那么不行吗?
第二天是谢隆飞给学生上课的日子,这是每周谢隆飞唯一能获得存在感的一天。
他的造诣虽然不是很高,但在国画领域也称得上老师,只可惜这个时代的人们不会没事学国画。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谢隆飞只有一个学生。
这个学生是个面嫩的男孩,在念大学,跟着谢隆飞学了几个月。这个学期他只有周三一天没课,所以每周三他都会来谢隆飞这边画大半天。
“谢老师,早上好呀。”
“啊,小墨来啦。”
“老师是刚起床吗?”迟墨边换鞋边打量谢隆飞,他满脸胡茬,头发翘起,身上的T恤皱巴巴的,还有穿着短裤的那一团高高隆起,“老师怎么越来越邋遢了。”
话是这么说,但迟墨还挺喜欢谢隆飞这个老师。他喜欢国画,上了大学才终于有空拓展自己的爱好,不过学国画的人太少,他好不容易碰到个收费不高但水平不错的老师。
所以哪怕谢隆飞平时不修边幅,迟墨也不会很在意,反正都是男人,而且谢隆飞这样还蛮有男人味。
见谢隆飞去洗漱,迟墨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客厅。整理沙发时,他从沙发里揪出一个东西。展开一看,竟然是一件小小的内裤,上面还有干了的精斑。迟墨脸一红,猜测是老师昨天和老婆在沙发上做爱呢。
迟墨把内裤塞回原位,装作没看见。
谢隆飞洗漱完,叫迟墨一起去楼上的画室。谢隆飞瞟了眼自己莫名其妙还没平复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团火,今天尤为显着。
或许是昨天尤安的话真把他刺激到了。
也或许是每一次的性爱都不够完美。
谢隆飞看着迟墨研墨,心里还是静不下来,他给了迟墨一个主题,让他先构思,自己则把目光投向窗外。
画画忌讳心不静,现在的他没办法上课。
本想看看风景平息心头莫名的火气,但看着看着他竟然看见自己的老婆从一辆陌生的轿车上走了下来。车子没走,还停在那里,谢隆飞走出画室,尤安正打开大门。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尤安瞟他一眼:“酒店。”
谢隆飞想问送他过来的男人是谁,但怕又把尤安惹生气,于是隐忍着问:“九点多了你还不上班?”
“包落在家里了。”尤安取来昨天丢在沙发上的包,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开,“走了。”
谢隆飞回到画室,过了一会儿,他看见车里的男人下了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给尤安开了门。
“老师,我想好了!老师...?”迟墨见谢隆飞握着拳头,面色黑沉,有些担心,“谢老师,你不舒服?”
谢隆飞都怀疑自己气出了错觉,不然平时没什么动静的阴茎怎么会硬到发痛呢?
老师一直沉默着,迟墨一头雾水地打量着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哪里痛,一直打量到谢隆飞突兀隆起的裆部,迟墨愣住了。
就算是晨勃,谢老师的晨勃时间会不会太长了点?
然而迟墨只是个青涩的少年,也没什么经验,只能开口让谢隆飞先坐下休息。
谢隆飞从窗边,慢慢踱步到迟墨这里。他并没有坐下,而是抓住了迟墨的肩膀。
“怎..怎么了?”
老师好可怕。迟墨不敢和谢隆飞对视。
“你不
', ' ')('是说有想法了?”
“噢噢,对..我觉得...”迟墨松了口气,以为谢隆飞恢复正常了,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想画的东西。
“不对。”
迟墨被打断,愣了愣:“啊?”
“你的想法不对。”
“啊?可...”迟墨抬眼,谢隆飞的双眼充斥着红血丝,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老师不是说过,画画没有对错吗?”
“不对,不对,不对...”谢隆飞紧紧抓着迟墨的肩膀,魔怔了似的,“你是错的!我没错,我没有错...”
“我...”
“闭嘴!”
迟墨一颤,谢隆飞不太正常。平时的谢老师和和气气的,总是鼓励他,怎么可能现在一样变了个人似的。迟墨感到恐惧,双手僵硬地交握。
“你画吧。”
“...”迟墨猜不透老师到底在想什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但他还是动笔画了起来。
他拿着毫笔细细勾勒,谢隆飞就站在后面盯着他。谢隆飞凝视着迟墨圆润的臀部,视线往上是少年微微露出的腰窝。
“小墨。”
迟墨应了一声,但迟迟没听见谢隆飞有下文。他转过身,谢隆飞正好凑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把他罩住。
“你知道你画得哪里不对吗。”
迟墨迟疑地看向自己的画,他才画了个粗糙的轮廓,就有不对的地方?
“你的墨水调得不对。”谢隆飞的大掌揽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要用你的汁水,才能调出最适合你的墨汁,懂吗?”
“谢老师...你在说什么?”
“我说...”
谢隆飞一把拉起迟墨,蘸着墨汁的毛笔跟着在宣纸上留下一道痕迹。
“老师!老师你做什么!”
“老师要做你!把你干出汁水了,你就能画好了。”
迟墨的手腕被谢隆飞捉住,疼得他松开了手中的毛笔。谢隆飞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断了,腹部的紧绷和滚烫提醒着他要快点释放。
要做爱!要肏小逼!
迟墨被吓得流出眼泪,他才刚成年没多久,青涩的他被老师的话给吓住了。他以为谢隆飞在开玩笑,于是好声好气地让他放开自己,但两眼通红的谢隆飞并没有开玩笑。
迟墨的力气根本抵不过谢隆飞,他的身材在男生里算是瘦小,很快就被谢隆飞轻而易举地脱掉了裤子。他的屁股被谢隆飞揉面团似的揉捏,小洞随着臀肉拉扯着。迟墨努力推着谢隆飞的胸膛,但高高壮壮的谢隆飞纹丝不动。
谢隆飞将他一把扛起,把人按在工作台上。工作台前有一面落地镜,迟墨眼睁睁地看着谢隆飞拿来一支最大号的狼毫笔,下一刻他的后穴处就传来了瘙痒的感觉。
“老师不要!”
谢隆飞不为所动,用柔软的笔头在迟墨粉色的褶皱处绕着圈。迟墨羞愤极了,扑腾着不让谢隆飞这么做,但依旧被他死死地按在工作台上。
骚动突然停止了,迟墨还没松口气,就又感受到了异样。这次谢隆飞打湿了笔尖,冰凉的笔头戳刺着迟墨的菊穴,想要打开这个无人访问过的地方。他的菊穴被刺激得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谢隆飞对迟墨的制止声充耳不闻,耐心地把湿成一簇的笔尖插进微微张开的小洞里。
“老师!求求你...不要这样...”少年的声音染上哭腔,他觉得这是羞辱,是折磨,但前方的性器却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
慢慢的,迟墨的阴茎有了轮廓,硬硬地挺起,菊穴里好像也幻觉般的湿了一点。
“很好。”谢隆飞把蘸着黏液的毛笔放进墨汁里搅拌,“这才是属于你的墨汁,现在开始画吧。”
迟墨微喘着气,刚刚菊穴被异物插人,虽然只是一小段,但被插入的感觉还是让迟墨感到晕眩,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
忽然,谢隆飞猝不及防地用手指抵住迟墨的菊穴,快速颤动。
“嗯嗯嗯老师你你!干嗯什么!”
粉嫩的菊穴很快被揉开,露出一点点湿润的缝隙。谢隆飞的食指怼进那个小小的洞里,企图把洞撑大。等洞口稍微大了点,他便又把蘸上墨水的毛笔笔杆插了进去。
“啊!”硬挺的笔杆让迟墨惊叫一声,后穴下意识地去排出,但又立马被谢隆飞挤了进去。
谢隆飞把人抱住,带到画架前,让他背对着画架,说:“小墨乖,可以开始了。”
迟墨啜泣道:“谢老师你放过我...不要这样好不好...”
“怎么了,不会画吗?”谢隆飞扶住他的腰,像跳双人舞一般带着他摇晃,让毛笔在宣纸上留下道道痕迹。
迟墨死死抿着唇,他的后穴里夹着最大号的笔杆,身体被老师锢着,无法控制自己。他只觉得耻辱,为什么会碰到这样的事!
“线条很美呢。”谢隆飞看着宣纸上凌乱的线条,想起尤安美好的身体曲线,怒火又燃了起来。
他啃咬着迟
', ' ')('墨的嘴唇,把他身上的衬衫也扒掉,然后把人推在画架上。毛笔抵在宣纸上,留下重重的墨痕,同时,笔杆更加深入后穴,迟墨闷哼了一声。
他敬畏谢隆飞,崇拜谢隆飞,他无法想象谢隆飞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多美的身体啊。”迟墨像一个破碎的娃娃,任凭谢隆飞的摆布,他的挣扎在谢隆飞眼前只是调情。
他没有选择。
他又被谢隆飞抱起,抽出后穴里的毛笔后被摁坐在工作台上。
谢隆飞又拿来一支较细的毛笔,说:“接下来要调色,小墨身上的粉色,太漂亮了。”
迟墨颤抖着身体,粗糙的毛笔划过他的乳尖,在他肉粉色的小小乳晕周围打着圈圈。他压抑着喘息,但在谢隆飞伸出舌头舔上乳头时,还是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老师的手掌似乎带着魔力,双手经过的皮肤都燃起了滚烫的火焰。那根毛笔仿佛也有奇妙的能力,让他变得敏感,带来麻酥酥的电流。
迟墨艰难地保持着理智,稚嫩的他无法阻挡这一波波的火焰冲向大脑。
谢隆飞又抚慰着迟墨的小家伙,粉嫩秀气的阴茎很快就缴械投降,吐出浓白的浊精。迟墨的阴茎疲软了下去,谢隆飞又开始撕咬他的嘴唇,拿着毛笔在他后庭戳来戳去。
男人厚实的唇舌莫名其妙地填满了迟墨,他流出一滴眼泪,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继续,想要更多,甚至他的心都开始瘙痒难耐。
迟墨压着嗓子,颤抖着开口:“老师,停下来,你有妻子,我们不能...”
谢隆飞呼吸一窒,脑子里浮现出乱七八糟的画面。有尤安骂他的,有他操尤安的,有他秒射的,也有尤安和那个男人言笑晏晏的。
他开始颤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被尤安看不起,他被尤安嫌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尤安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上床了?!尤安是不是背叛了他?!尤安,是不是不爱他了......
心如刀绞,谢隆飞恨自己没有作为,恨自己不能给尤安撑起一片天,更恨自己此时此刻竟想把这些积压了那么多年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自己的学生身上。
可是理智还是被愤怒吞没了。
他没有吃药,但莫名觉得自己可以持久,也许是怒火转化为动力,他的阳具从来没有那么硬挺过。
如果他能操人操得久一点,尤安是不是会回心转意呢。
“老师,冷静一点,我们都冷静一下...”迟墨见谢隆飞停住了,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忽略掉内心隐隐的期待,还是松了口气,“对..老师,冷静点,想想你爱着的妻子,你的家庭,松开我吧,好...唔!”
谢隆飞把迟墨抬了起来。
“老师你做什么!”见谢隆飞扔掉毛笔,脱了身上的T恤和短裤,突然把自己抬了起来,迟墨又有些慌张了,“快放下我!”
臀部突然被什么顶住,迟墨下意识看了眼镜子,发现是谢隆飞的阴茎。
太...太大了。
被从内裤里放出来的阴茎耀武扬威地顶着迟墨的屁股,那根烙铁一般的肉棒目测有二十多厘米,直径可能有五六厘米,粗壮的柱身是略深的褐色,看起来没有经常使用。贴着他屁股的还有那团黑色的浓密耻毛,粗糙地蹭着他娇嫩的臀肉,看起来十分色情。
谢隆飞浓重的鼻息喷洒在迟墨耳旁,他的双腿被谢隆飞牢牢地用手臂抬着,迟墨迷迷糊糊地有了点绮思。谢隆飞小幅度地挺着下半身,龟头蹭过迟墨的睾丸迟墨爽得一激灵,脑袋清醒了几分。
刚回神,却又被男人的大舌头堵住勾缠,很快又迷蒙了眼神。
都是下半身动物,迟墨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服从欲望,诚实地听从肉体的渴望,可伦理道德又牵扯着他的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谢隆飞没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带着迟墨越过了那根透明的线。
粗大的阴茎挤进菊穴时,迟墨有那么一刹那是后悔服从于谢隆飞的。疼痛让他清醒,但随之而来的抽插又让他有了快感。迟墨酸胀的腿根被不断地撞击,他的脚踝被男人紧握,两腿折着大开,腰部贴着工作台,腰部以下的地方则是悬空。
他侧视一边的镜子,镜子里站着的男人飞快地送着胯,半躺在工作台上的少年屈辱地敞开身体承受着操弄。
迟墨闭了闭眼。
也许不是屈辱。
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地出了口。
未经人事的少年从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下身哪怕撕裂般疼痛,迟墨的心里居然充实着满满的快乐。
迟墨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大叫出来。不大的画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少年清澈又妩媚的声音,男人低沉又粗哑的声音。
“哈啊...老师...太久了呜...”迟墨无力地抵着谢隆飞的胸膛,毫无经验的他刚刚已经射了两次,但谢隆飞连要射的预兆都还没有,“噢..啊...老师好厉...害啊...”
', ' ')('谢隆飞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操了那么久,画室里的时钟不知不觉指向了十一点,他竟然已经操了二十多分钟,而且还没有累的感觉。
他垂眸看着脸色潮红的迟墨,他美丽的眼睛半眯着,一直在望着自己。谢隆飞的心脏跳得飞快,他想到了尤安,他还是做出了背叛尤安的事情,不可挽回的事情。
尤安会狠狠地骂他。
谢隆飞动作一顿,心理阴影又出现了,一瞬间他只觉得力不从心,阴茎都软了许多。
下一秒,一只修长葱白的手抚上了他的脸。
“老师怎么了?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少年的表情显然是已经沉醉,他的脸上又是哀求又是委屈,谢隆飞顿时有了一种冲动,熄灭的欲火重新点燃。
想把这个人干到求饶!
坚硬的肉棒重新驰骋在柔嫩的肠道里,谢隆飞旋转着胯部插进去又抽出来,好几次划过凸起又不理睬。迟墨的呻吟变了调,他搭着谢隆飞肌肉分明的手臂,无助地抬头索吻。
谢隆飞吻了上去。
尤安以前也会索吻,但后来就不愿意接吻了。
两人的吻技都不娴熟,但就是这样,更让他们有了背德的快感。少年的唇舌胆怯地试探,很快就被另一边的大舌头勾住,两人唇齿相依,水声啧啧作响。
菊穴又麻又痒,凸起的前列腺被时轻时重地挤压磨蹭,迟墨小声哀求:“老师...深一点...嗯..再深一点...”
“小墨确定?”
“嗯...要深一点...”
话音刚落,谢隆飞把迟墨从工作台上抱起来,迟墨抱着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颈窝里,又甜又细地连声轻叫老师老师。
再一次划过那个凸起,谢隆飞不再忽视,他重重地反复戳弄着那一点,马达般的胯部越动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老师~啊..哈啊啊..老师~老师~”
迟墨紧紧地抱着谢隆飞,乖顺地跟着他攀上巅峰。很快,迟墨又被操射了一次。
迟墨的小阴茎软了下去,但肠道里的摩擦让他依旧快感连连,他大口喘息着,忘情地呻吟,连什么时候被谢隆飞抱出了画室都不知道。
“呼...小墨还没参观过老师家里吧?”
“啊...没有...没有...啊啊想要...参观...啊...”
谢隆飞走进卧室:“小墨看,这是...嘶...老师睡觉的地方。”
“嗯啊...想和老师~唔...啊啊睡觉~”
他把人压在床上抽插,昔日只睡着谢隆飞和尤安的大床迎来了一个陌生的身体。一会儿后,谢隆飞又把人抱去了衣帽间,还把尤安结婚时穿的肚兜拿来给迟墨穿上了。
少年白皙的肉体上松松垮垮地系着红色的肚兜,看起来色情十足。迟墨又动情地和谢隆飞接吻,悄悄想象自己和老师正于洞房花烛之夜。
两人又操到了露台,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不少汁液。
谢隆飞边操边下了楼,以往上课那天的中午他们会叫外卖,但此时两人都不想分开彼此,于是便像连体婴一般去厨房拿了面包,回到餐厅嘴对嘴地解决完午餐。
吃完面包,迟墨主动躺到了餐桌上。
“老师~请享用我吧~”
谢隆飞叼着他小小的奶头,又猛地操了进去。迟墨摇摆着腰身,前列腺又被狠狠针对了,他爽得忍不住拱起腰,小脸涨红,半闭着眼睛高声尖叫。
他们在别墅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做爱的痕迹,到最后,迟墨已经射不出东西,高潮来临时前面一抽一抽的发疼。谢隆飞只觉得做梦一般,在迟墨面前他变得如此持久,两人从上午操到下午,他也才射了两次。
第三次射精时他们又回到了画室,高频率进出的肉棒不见萎靡,谢隆飞从后面抱着迟墨,两手抓起他薄薄地乳肉,随着一声声低沉的怒吼,他紧致的后穴中做最后的冲刺。
迟墨的菊穴和前端都火辣辣得刺痛,但身心的快感早已大于疼痛。奋力抽插的大肉棒重重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迟墨感到了尿意。
“老师!啊!老师!停一下啊...想尿尿...啊啊啊啊...”
谢隆飞喘着粗气,听他这么说更兴奋了,身下的两颗卵蛋大力甩动拍在迟墨的臀尖。
“没关系...噢..射出来...射出来...”
“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连根埋入的大屌抵住他的前列腺,痉挛着喷出了有力的浓精,肠道被滚烫的精液填满的那一刻,迟墨尖叫着尿了出来。
谢隆飞带着他到处走,让迟墨的尿液喷射在画室的每个角落。两人的交合处又是黏液又是白沫,迟墨尿完后开始抽搐,爽得直翻白眼。他娇嫩的小菊穴从粉色被操到深红色,谢隆飞的鸡巴抽出时菊穴还不舍地挽留,最后剩下一个合不拢的大洞。
乳白的精液混着迟墨的肠液从洞里流出,谢隆飞把画架上一片糟的宣纸取下放在台子上
', ' ')(',让迟墨坐上去。
“很完美的作品。”
谢隆飞细细啄吻少年泛红的脖颈。
迟墨还在颤抖,但脸上是痴痴的笑容。
“老师,下周还想要...”
谢隆飞在他身上找回了雄性的尊严,闻言心情激动地抱住了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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