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炸掉它们!”
“哪有时间引爆啊。”张彪一个人跑两个人的份,已然慌不择路,看前面又有一道石门打开了就直接闪了进去,江立刚想说他们的炸.药已经炸完了要是再被关在里面怎么办,玄商却已经拽着他从门的底下滑了进去——之后的问题之后再考虑,能活一时是一时吧。
过了门之后是另一个通道,四人满身大汗,蹲下来呼呼喘气,还有那两位古代士兵的拍门声给他们当伴奏。
“在流沙那里走散之后,我和林容雪到了一个小石室,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墙上有些画。”
“是雕刻。”林容雪纠正。
“哎呀,雕刻的画嘛。”张彪不甚在意地甩甩手。
“你们也是炸了墙出来的?”
“哪啊。”张彪苦笑,“我们正在看画呢,门外那两位老兄就把墙给撞破了,我看这里没有叶教授说的那么玄乎,就是个豆腐渣工程!”
当时张彪下意识把林容雪护在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随身携带的黑驴蹄子和糯米扔出去了,两位僵尸兄似乎是被砸得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张牙舞爪地朝着张彪和林容雪冲过来。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想找到主墓室的方法,实在不行,找到个盗洞也可以啊。”
“这个墓其实并不隐蔽,一路走来却没有发现被盗的痕迹,我们果然是从一个岔路进来
的,入口不知道在哪里,可能这也是个防盗的手段,把人活活困死。”
“带有雕刻画的奇怪的房间不止一个,那其他人可能也进入了,或者和我们一样正在某个通道里瞎走。”
江立冷笑一声:“确实像准备困死我们。”
“可是我们最初选择艮位的时候,感觉到了风,说明一定有一头是通的。”
“不能这么早放弃,”玄商说,“我们四处走走找找看吧。”
“行。”张彪再度背起林容雪。
玄商说:“你如果累了就换我背吧。”
“没事,他才几斤几两。”语气是讽刺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
林容雪微微红了红脸,小心翼翼抱住张彪的脖子。
走着走着,他们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和右边有两条道路,正在犹豫不决之际,玄商指了指石壁上的小箭头。
江立摸了摸,皱眉道:“痕迹是新的。”
也就是说在他们之前有人“恰好”也经过这里,会是冯至宽他们吗,或者……
“信不信?”张彪低声问。
这个记号有两种可能性,无非是正确的或者刻意误导的,到底是按照它走还是不按照呢?
江立摸了摸最小的那个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硬币,笑嘻嘻道:“正面向左反面向右,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