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启程,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要是走不动就坐地上撒泼打滚的准备。
行人告别了王阿姨来到了山脚下。
朗莲华卸下背包示意我背上,我茫然地任由他把包给我装备上。
这让我负重爬山?
还没等我开始委屈,朗莲华把小白拉过来:“你们先上去。”
原来还有这招!
我差点喜极而泣了……
结果小白带着我先上了山,比之前爬整整天山到天黑要快太了……我只需要看着脚下的景物迅速掠过,感受着春天清晨仍然割脸的寒风,迎着朝阳被小白捉上山去。
只消十几分钟,我们就穿越了山上的秃枝林和长青树来到了山顶。
小白把我放下的时候我又重拾了脚踏实地的喜悦。我们着陆的地方是去年夏天我住过的小木屋。
“在这吗?”我不由自主地问小白。
小白点点头。
我还是感觉不到朗师父那种融入自然的气息,但是木屋的门下子被打开了,在门口的赫然是朗师父。
“快过来……”朗师父有些惊愕地叫我过去。
我乖乖走过去,他举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好像我是他失散年的小狗。随后把我拉到屋子里去按着我让我躺在那截木头床上。我乖乖照做不知道朗师父要干什么。
随后他望着我,眼睛里闪着微微的光彩:“好久没碰到这种了。”
哪种……为何我觉得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持续发动固灵阵,这个你会吧?”朗师父问我。
“嗯。”我茫然地应了声。
“那现在开始发动吧。”朗师父慈祥地向我微笑。
他两手向上翻起,两个类似大水球的东西出现在他掌心。看我还愣着,他又催我快发动。
我只好乖乖躺着原地发动。
朗师父抄起两个水球样蠢蠢欲动要爆掉的东西接近我的脑袋,我才看清那好像不是什么水球,是流质灵魂样的东西。
“别紧张……”朗师父喃喃地安抚道。
然后那个液体球状物就被按入了我的脑袋,顿时感觉头顶轰地下什么东西炸了样,痛不欲生。我不记得当时我有没有毫无形象地大吼大叫,世界上只剩下好像直升飞机在我头上起飞的噪音,吵得我脑仁子都要蹦出来了。
我感觉到我的右臂整个在颤抖,最后我眼前黑红片,可能是我翻白眼儿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失去意识了。
最近梦到温婷好想有点频繁了,在这种昏死的时候她还不忘抽空来趟。
她在慢慢对我说话,抑或是对那个王爷,她眼里看的可不是我。
还在说些什么只为人而倾之类已经说过的台词,眼神哀切凄凉,最后抱着个血肉模糊的球到我眼前,吓得我下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