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就是喝得有点多,不是酒量太差,”喻池试图替自己挽尊,“主要是替你挡了一杯……”
“嗯,我知道,”谢寒川也不戳穿他,“是我不爱喝酒,多亏你帮我挡了。”
喻池摆摆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没事儿,应该的。”
谢寒川将喻池送进客房,还是上回那间,小壁灯依旧昏黄。
喻池在沙发上坐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沉默片刻,忽然迟疑道:“谢寒川……”
谢寒川愣了下,注意到他称呼的变化,心中愉悦,面上却作不知,淡淡应了声。
“嗯?”
喻池抿了抿唇,问:“你上回……真的只是看我喝了醒酒汤就走了?”
“嗯,”谢寒川面不改色,“不然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喻池:“……”
他觉得,他觉得的话那可太多了,连春梦都做过了呢……
“咳,”喻池摇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事,我就是问问。”
“没事的话,你好好休息,”谢寒川道,“我先出去了。”
“诶——”
喻池突然喊了声。
就这么走了?不……不做点什么?
“怎么了?”谢寒川问。
喻池对上谢寒川“纯净”的双眼,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不行不行,太快了,得循序渐进,不能吓到他。
“没…没事,”喻池讪笑道,“那,晚安。”
一直到谢寒川出了房间,喻池才松了口气,压根不知道某人正在背后偷笑。
一觉到天明。
醒来时,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洒了小半间屋子,格外晃眼,让喻池有些恍惚。
鉴于之前在这个房间做了个似假还真的梦,所以喻池从床上弹起来时,几乎以为昨晚的事也是做梦。
吓得他差点没滚下床。
他细细回忆了一遍昨晚的经过。
很好,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楚,看来不是梦。
不过喻池还是有些不放心,轻手轻脚下了楼,正碰上谢寒川坐在餐厅喝咖啡。
“醒了。”谢寒川招呼喻池过去坐。
喻池走到他侧边的位置坐下,看了看眼前的早餐,又偷偷覷了眼谢寒川,片刻后,故作镇定地问:“那个,我们……我们昨晚,算是确定关系了吧?”
“怎么,”谢寒川抿了口咖啡,淡淡道,“你想反悔?”
“没有没有……”喻池连忙摇头,否认完心里又飘起点甜意,“我就是,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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