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漾一看气氛不对,担忧地看了眼喻池,小心翼翼出了门。
安槐坐在转椅上转了个圈,盯着喻池的脸看了片刻,忽然哂笑一声。
他不耐地说:“你那天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喻池挑眉,双臂抱胸:“什么?说我和你‘寒川哥’的事?”
安槐双手握在座椅扶手上,攥得手指发白:“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啊……”喻池一笑,眼角眉梢净是风情,“你得去问你寒川哥啊。”
“你!”安槐被噎了下,脸被气得通红,他忽然冷笑说,“我看你根本就和他没关系吧,你是故意想气我?”
喻池眸光一闪,心道,看来还有点智商。
他也懒得再陪这小少爷玩,说:“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可以出去了吗?”
安槐忿忿起身,冷冷看了眼喻池,走前只留了句:“你等着。”
小学鸡一般的放狠话方式,哪够喻池看的。
安槐出去了一会儿,粟漾才进来,看了眼喻池后,不安道:“你们俩……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小孩子嘛,气盛。”喻池随口说。
粟漾:“……”你不是比他还小?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安槐都没再明着找喻池的麻烦,私底下虽然还是阴阳怪气的模样,喻池却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天喻池在剧组看剧本,徐眠来找他,问他有没有公司来签。
喻池摇摇头,放下剧本:“目前还没有。”
“啊,那也没事,之后肯定会有的。”徐眠安慰他。
喻池笑笑,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又问:“你是哪个公司的?”
徐眠:“仁华传媒,对了,或许我可以帮你向我们公司推荐一下。”
喻池一怔,想起了什么,婉拒说:“再看吧,麻烦到你也不好。”
谁知徐眠无比热情:“这有什么麻烦的,一句话的事儿,能不能进也是看你自己,我就是牵个线。”
话说到这个地步,喻池也不好再推拒她的好意,就先应下了。
接下来喻池的戏越来越少,不到半个月,喻池就提前杀青了。
虽说是个小角色,剧组也给办了个小型的杀青宴,几个主演都到了,除了安槐,另外几人都跟喻池处的不错,说了不少祝贺的话。
本以为他走的这天安槐会放炮庆祝,谁知他什么都没说,神色一直很平静,只是喻池总觉得他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很是意味不明。
没了戏,喻池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每每进组拍戏,无论戏份轻重,总要瘦不少,于念就趁着这段时间给他补补,顺便拉他陪着逛街拎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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