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心累,坐到沙发里,“什么叫我同不同意,我又不是你爹妈,就是你爹妈也管不了你谈恋爱。”
“连山,你可被骗过一次了。”
那是初恋,跟这次不同,那次连山是刚二十出头,科尔蒙分泌过多,想跟个人谈恋爱,他都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那女孩。
差点爆出来,毁了他。
那女孩还想喂他吃毒|品。
后来堂姐真的把他看的特别特别严,不许他私下里跟任何人走得近,连山也怕了,不敢再跟人谈,老老实实演戏,拍广告,做慈善。
这几年他一条绯闻都没有,是有原因的。
跟商谨言“交代”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是事后,他脱力地躺在床上,长手长脚,占了一大半地方。
“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好像很可爱,喜欢穿裙子……”
商谨言手心放在连山额头上,体温下来了,他调低空调,“我对你初恋长什么样不感兴趣。”
连山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商谨言:“接吻了吗?做了吗?你摸她哪里了?”
连山觉得羞,跟现任讨论前任这种事,太不好了,但他这个人就是诚实,而且对伴侣的忠诚有别样的理解和执着。商谨言问,他就回答。
“亲过,没有做,我没、摸他,那时候还小。”
商谨言慢条斯理地拆连山腰间的带子,“二十岁?小?”他挑起笑,“我现在就二十,你看我小吗。”
把带子扔到地板上,商谨言开始“逼问”连山,“摸过这里吗?”
他手放在连山胸口的粉红上。
“这里呢?”
腹肌。
“这里。”
腿根。
连山一连串地说没有,没摸过,商谨言根本不听,也没打算放过他,将他整个人了一遍,然后说:“我不信。”
连山脸红,商谨言还嘲笑,“你一个猛男,总脸红什么?”
连山捂住脸,“我没有,我脸皮薄。”
商谨言当然知道,却依旧讥讽,并且欺负连山,害得他连次日的飞机都坐不了,助理跟堂姐轮番打电话对他进行了一番鞭策。
谈了恋爱也得工作,不能忘本!
连山委委屈屈的,“我今天晚上就回去,放心吧,敷两张面膜,最佳皮肤状态。”
就这还惹了商谨言,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我没滋润够你?还要敷面膜?”
连山气的不理商谨言。
真的,商谨言太像霸总书里的渣总裁了,冷,霸道,独占欲,反正什么都他占理,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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