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邵轩是无意之言，苏瑶总觉得那句读书没你牛逼有点刺耳。
“沈哥，我之前还听说你后来考了铁饭碗呢，怎么现在也来做这行了？”邵轩问道。
“嗯，也是想试试，不想一辈子被框的那么死。”沈慕彦笑笑。
邵轩赞同地点点头，“是的，男人还是要在年轻的时候拼一下，也许就成了。我本来一辈子也就给人家做代运营的命了，也是站在了风口才有了今天这点家当。”他又搭上了沈慕彦的肩膀，“我都行，你肯定也行。”
沈慕彦刚想开口，邵轩又抢先了一步，“不过说真的啊，因为我小时候天天跟着哥混才说的，你是不是圈子里得罪什么人了？”
“张宇皓？”沈慕彦的脸色逐渐沉寂，不复刚才的轻松，“是吗？”
邵轩愣了愣，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到了，略显尴尬，“既然哥心里有数，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张宇皓他在圈子里已经放出话了，说你们家产品不行，老板人品也不行。”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沈慕彦，看到他并没有露出特别激动地神色，才放心的继续说，“就张宇皓他的人脉，他这句话说出来，态度其实也显而易见了。我这里倒是没事，你需要的话只管要红人，我成本价给你推，不过别人的话，就不好说了。”
“嗯，”沈慕彦不动声色，“要是不方便的话，那也就不麻烦你了。”
邵轩连连摆手，“不麻烦，张宇皓我倒是不怕他，我肯定会帮你好好做数据的。”他又打量了沈慕彦一眼，看出来他不想把具体缘由说出来，只能劝导道，“不过啊，这个人在圈子里还是很吃得开的，你要不要找他沟通一下，实在不行陪个不是嘛，生意上的场面话说了就过去了。”
？？？
苏瑶在里面听得云里雾里，张宇皓是谁啊？自己老板平时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连表情都不肯多给一个的样子，怎么看起来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啊？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得罪人了呢？
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是她觉得肯定是那个张宇皓有问题。
沈慕彦知道这个弟弟是真心为自己好，但是他也不愿意将具体的事项告诉邵轩，只是淡淡地点头，“嗯，我看着解决。”
“行，”邵轩打圆场，“大不了就是干他！兄弟肯定给你挺住了。”
“谢谢了，邵轩。”
“没事没事，”邵轩想了一下，还是提醒道，“这栋楼里其他几个估计都已经知道这事了，你不去也罢。”
沈慕彦面色更加沉寂，不辨情绪，“谢谢提醒了，不过我还是准备再跑一趟。”
看到劝不住，邵轩也没有多说，只是和沈慕彦互相加了微信和电话，准备后续的合作事项。
两人略加寒暄以后，沈慕彦和苏瑶就前往别家。
果然，和邵轩说的一样，剩下的几家不是说老板临时有事出去了，就是直接回绝了见面，本来应该分成两天的形成，短短一个下午就结束了。
苏瑶跟着沈慕彦一层层楼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让她只觉得自己马上心态就要崩了。
最后一家也跑完了，仍然一无所获。
她垂着脑袋，准备走向大门的方向——
“这边。”沈慕彦站在电梯旁，身材颀长，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摁在电梯的按钮上，“电梯要来了。”
“啊？”苏瑶有点懵，“我们还要去哪家？”
在她记忆里，这栋楼已经全部拜访完了吧？莫非是又有哪个负责人改变主意了吗？光是这么想，她就觉得有点激动，“老板，是哪个老板回来了吗？愿意再和我们谈一下了？”
“去找之前那个网红，”沈慕彦抬起长腿，跨进了电梯，“差点忘了，答应你去问他要签名的。”
？？？
居然还能记得？实话实说，在经历了着一下午的打击之后，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这件事了。
“还去吗？”苏瑶一路小跑着进了电梯，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开口。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那个网红的老板可是直接说没来公司，连面都没有见上的。
“嗯，现在是以粉丝的身份去。”沈慕彦言简意赅地概括。
老板万岁！！！
作者有话说：
俺就说，这是个弟弟~
求收藏啊姐妹们！多多留言，摩多摩多
第22章 坦诚
苏瑶问红人要了签名, 又拍了好几张合影以后，美滋滋地跟着沈暮彦走出了大楼。
两个人往园区侧门走着，苏瑶已经忍不住将合影发给自己的朋友炫耀。
苏瑶：林玖, 我拿到了凯凯的照片！！！
摸鱼大王林玖直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土嗨的铃声在空旷的创业园里特别刺耳：伤了心的女人怎么了~一颗真心又可以给谁啊~
马上临近下班，路上稀稀疏疏的行人们纷纷侧目, 向她行注目礼。
苏瑶当场社死。
这是她和林玖以前为了互黑互相设置的专属铃声，她是伤心女人, 林玖的是玫瑰男人。平时两个人都打微信电话，所以早就忘了这一茬，现在她深深的为自己的健忘而感到悔恨。
默默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沈暮彦虽然极力维持着自己的形象，逐渐上翘, 快要绷不住的嘴角却彰显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苏瑶：“……”你还是把我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