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霁语这边虽有大夫看着但情况并不好,大夫并不走得开,崔绮彤那边虽有产婆有丫鬟婆子,却没有大夫,回去武安侯府请大夫过来的丫鬟还没有回来。
两府虽邻近但到底隔了些距离,来回还是需要些时间。
就是这时候,不知哪里冒出个女人,看着有几分面善。
她一出现,直看向沉墨白,自暴家门名姓,“我名香槿,曾与博陵崔氏中人有几分交情,今日两位崔氏族中小姐困囿于生产,有性命之虞,小女略通医理,不若让我相帮?”
沉墨白终于想起对这女子几分面善是源自哪里,他曾在崔宅中见过这女子。
曾与博陵崔氏有旧,这一点让沉墨白对此人放心不少,眼下情况不好,这人或许能信。
最后还是决定让香槿想帮,但他仍旧不放心,让所有进出产房的丫鬟婆子都盯着。
香槿先是去了崔霁语的产房,崔霁语的情况着实不好,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大夫产婆也没有太多的办法。
还是香槿过去,指教法子。
去过崔霁语那,她又去看崔绮彤,这边情况倒要好的多,照情况下去是能顺利生产的,只要叫稳婆看着,稳住情形就好。
没有太多她要忙的。
看过一会子,她便又转回崔霁语那,这里更需要她操心的。
出门的时候,却见沉墨白忧心忡忡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绮彤还好么?”
香槿有几分奇怪,“没事,她应该能够顺利生产,倒是崔霁语的情况不好,我去帮她。”
怎么这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妻子情况不好,却还着急问的是另一个女人。
她帮着忙活直到崔霁语孩子终于把孩子生下来,看见稳婆半只手接住孩子,就去另一间房看崔绮彤,也没多看几眼孩子,甚至没看男女。
香槿前脚刚出,沉墨白在院子里傻站了一会子,就要进去了崔霁语的产房,也不顾婆子们的阻拦,什么产房污秽、不吉。
产房里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还有其他种种,着实不大好,崔霁语已经晕倒过去,稳婆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怀里抱着个襁褓包着的婴孩,正在哇哇哭泣,沉墨白上前接过孩子。
稳婆在旁边笑道,“恭喜大人,是个儿子。”
沉墨白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心思一瞬间百转千回,想到就在这间院子另一个房间的崔绮彤也在生产中。
一个念头起了来,好像是邪魔迷了心窍。
香槿在崔绮彤房里又磨了近两个时辰。
终于崔绮彤也成功生下孩子,她没有多看,孩子眼见快要落地不会有问题的时候就出去房门,直接走人,同样也不知这孩子男女。
几乎是香槿一走,沉墨白又进了去产房。
崔绮彤生下的,是个女儿。
生产的女人躺在床上,处于力竭半晕半醒的状况,稳婆刚把孩子接出来一看是个女儿,边用布擦着小孩子的身体,边方要告诉崔绮彤是个女儿,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抢过孩子,吓了一跳。
沉墨白站的方位是在一个死角。
男人眼神逼视她几秒,随后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是男孩。”
稳婆被那一眼看的背后冒冷汗,忙接过话语,大声说道,“哎呦,是个儿子!”
随后孩子被襁褓包住,小小一团,还在哇哇扯着嗓子哭,看不出是男娃还是女娃。
秦烨霖半夜赶回来的时候,只知道崔绮彤和崔霁语这一日齐齐发作,心爱的妻子给自己生下一个男孩,好友的妻子则是生下一个女孩。
原先的稳婆在孩子生下后收了钱已经离开,不知去向,秦烨霖全然没有在意这件事,一心沉浸在初为人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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