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日刚苏醒,白光静止在窗帘前。
黎楚怡没睡多久,她本有一些起床气,然而一想到要趁李芹没醒前赶回去,在枕着的手臂处埋几下脸,挣扎一会儿就起了,睁眼看电视机上方的时钟,原来也才六点整,陈屿因她动作也醒了,把她抱到厕所。
两人面朝镜子,刷完牙后,陈屿单手支在大理石台上,人站在她身后,五指从她发梢掐起,“睡一觉头发跟个鸡窝一样。”
黎楚怡被他围在怀里,伸手捋自己的发尾,“这叫凌乱美,”她说完转身也揉乱他发型,弄几下就很满意,“有我给你亲自打造发型,帅到惨无人寰。”
陈屿笑一笑,对着镜子按以往风格抓起头发搞。
黎楚怡往大理石台慢慢挪动,坐上去后手往后撑在台上,脚一勾隐隐觉得有些累,对着他抱怨:“你昨晚好用力。”
陈屿开水龙头沾了点水,从镜子看她坐着的背影,“让你记住以后别随便惹我生气。”
他又抱起她,她习惯性揽他脖子。
黎楚怡反倒故意从另一个角度找出不同意义:“那我很大能耐,如果我跟别人跑路你得把自己憋死了,又要威又要戴头盔,这句话要还给你。”
“憋死,”陈屿回味这两个字,突然又很认真看她,从眼睛流连到嘴唇:“你应该想象得到我忍不住的后果,还这么明里暗里招惹我。”
她将这话仅仅咀嚼一秒,微微抬起下颚,揽他脖子的手弯到他耳朵,小嘴凑过去说:“我知道,如果你忍不住……我会被你操烂,对不对。”
他一听,手不可控制地搂得更实,最好桎梏起来跑也跑不掉。
“知道就好。”
“没关系,反正我很久之前就想和你来一场爱的运动,不过那个时候是生理上的。”
雨过天晴,黎楚怡明确他占有欲从始至终都那么强,他也清楚她当下对他不只有性上的满足。
陈屿觉得她说得不错,嘴角懒洋洋一勾,“那就再操一阵,”还是抱着她的姿势,只不过此时他靠在大理石台边缘处,而黎楚怡腿缠在他身上,面对镜子。
紧接着,黎楚怡被捏住下颌,二人用同款牙膏,清冽的薄荷味沿着舌头泛滥,都说舌尖感甜舌根感苦,他们又深又密的缠绵,这时敏感得只能尝到清甜。
陈屿手指在她脸上紧着,接吻结束后,黎楚怡故意用额头蹭乱他刚打理好的刘海,看他被额发遮掩的眼睛又搞怪地轻轻吹起。
他眯眼,用拇指摁她下唇,她含他手指吸吮起来。
陈屿眼里是她梅子红的小嘴吞吐手指,他看得喉咙发干,“对着镜子,看看你这样到底有多浪,嗯?”
黎楚怡离开他的手指,“那为什么不后入。”
“你想的话,我们不妨后入,”然而没有后入,她坐在他的腿上,臀贴在他腹部,他的手开始探到她下面,娴熟地寻出那颗殷红的阴蒂捏在指尖。
他刚洗好的手仍带着冰凉,触及还没熟透的小颗粒,她急忙抓他肩膀,脚趾反射性蜷缩,像濒临失水的小鱼作一次挣扎。
黎楚怡真烦他在这时什么都懂的样子,又奈何不了酥麻感在她身体里乱窜,“啊我好酸,你真是……没少和那班人一起看黄片。”
陈屿低声笑,“学以致用。”
他作势要让她因此迷乱,好欣赏自己到底有多诱人,本是冰凉的手指也变为温热,如滚一粒覆盆子,轻柔拿捏轮转,然后施加压力直到湿濡。
黎楚怡趴在他肩膀上,爽得咬紧下唇,已然要呼吸不顺畅,“嗯啊……”
陈屿另一只手慢慢向上,拖住她被捏出许多红印的胸,“看看我怎么揉大的。”
黎楚怡本不想看,又被他掐那颗阴蒂掐得不禁仰头,从刻有海棠花纹的镜子找出糜乱的一幕,他侧了点位置,能看见她的胸被他的手握着,一时涨一时起,硬挺的乳尖从虎口处逃脱。
她差点窒息,自己玩自己都没那么色气淫荡,他裸着上半身,流畅的脊背有她抓出的痕迹,而她缠在他腰间,整个人白得发光,胸上种满草莓,这画面特色气。
“好色情,难怪你那么容易硬……”黎楚怡越发敏感得厉害,在他指腹的揉捏下忍不住呻吟。
陈屿在她红红的耳垂碰了碰,闻她身上的味道,“硬得很想用鸡巴插你。”
他摸到她已经湿了个透彻,只过几个钟头又想念在紧致湿滑的内壁进出的快感。
黎楚怡知道他持久力,肯定得折腾好久,催促道:“你快点,我得赶在李芹醒之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