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我和上帝很难相处,因他无法完成我缔造的希望,即如何与你共处一生。
黎楚怡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不是人一陷进爱情就如此矫情,她果真是毫无这方面的经验。
八点,时钟整点报时,厚重感穿过吵闹的别墅。
黎楚怡望向手机,陈屿还没回复。
恰好,别墅的门开了,他背着书包进门,还是一套清爽的校服,应该是刚刚结束学校活动没来得及回宿舍换衣服,但依然很好看。
刘骏豪第一个发现自己的兄弟,立刻对着他甩起手中的香槟,喊道:“Willia了,妹妹仔们有福咯。”
猝不及防,陈屿被浇得满头是酒,他淡定地抹了一把脸,把手中的钥匙扔到刘骏豪脸上,“别指望我下次帮你去储物柜拿东西。”
刘骏豪急忙单手捞过,然后把香槟递给旁边的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喷。”
陈屿反倒拿过那支香槟也淋他头上,一点都不拖沓,全数洒光,“是不是超爽。”
白色泡沫在空气中倾斜,刘骏豪点头,还在那傻笑:“就是这样才好玩。”
黎楚怡仍坐在沙发上,怀中躺着枕头,不过眼光已然穿过一群争奇斗艳的身体,最终落在陈屿身上。
湿淋淋的,活色生香得很。
李芹拿了一包薯片坐她旁边,顺着她眼光投递而去:“湿身诱惑啊,话说,你表哥长得像妈妈还是爸爸。”
黎楚怡伸手抽薯片,送至唇边又顿住,思考了一会儿说:“眉眼似爸爸。”
“阿叔年轻的时候一定很靓仔。”
黎楚怡点头,只可惜靓仔也不能当饭吃,他最终没能锁住小姨的心。
这是不能揭露的伤疤,她早有耳闻却从不提起,就算和陈屿再呛都不会拿这件事对冲。
然而,黎楚怡还年轻,她这人很难克制自己的脾气,随心所欲过头便是口出狂言。
联谊少不了游戏,而这些游戏主要是为了肢体接触,为了刺激关系,因而这些游戏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极其考验大家的玩性,还是那句话,就看大家玩不玩得起。
李芹吃完薯片把袋子放到黎楚怡的手里,到客厅拿起话筒,清喉咙开声:“现在人都到齐啦,吃也吃过,喝也喝好了,我们赶紧进行到最重要的一part,玩游戏!”
于一莹趁机捏爆气球,“我最爱的弹珠游戏,有没有人要加入。”
也就那几个熟悉的人在玩,两人脸贴脸夹弹珠,然后还要走到花樽那里刁一朵嫩花。
刘骏豪得逞了,抱着林尹恬,林尹恬故意踩他脚,两人不在乎结果,这一路磕磕绊绊的。
刘祁恒坐在旁边观看心都碎掉,脱下眼镜屏气喝啤酒,不过拔萃有人喜欢他这款,又去搭讪了。
人人自恋,人人自危,这里怎容忍任何一个人落单,谁都会在酒精和气氛的熏染下解放天性,都说渣是浓烈燃烧后的余烬,焚身后哪里还有希望,只有绝望,玩咖就从此开始。
黎楚怡喝嗨了,终于拾回激情,她眯着眼睛找陈屿,朦胧见他在洗手间擦衣服,她急忙找过去,管他男厕还是女厕,她啪的一下关门,闻到香水混合香槟的味道,吐槽:“哥哥,你好臭啊。”
陈屿抽过旁边的毛巾湿水扔她脸上:“你也不香。”
她过去抱他,蹭他胸膛,毛巾掉地上:“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没空。”
“忙着泡妞?”
“忙着搞学业。”
她满意了。
两人没说话,很快又贴在一起。
黎楚怡坐在大理石台上,陈屿刚推开她的内裤。
突然有人敲门,“喂,急尿啊,哪个杀千刀的在里面不出来,还锁门。”
黎楚怡抖了下肩膀,恨喊:“好烦,你去外面榕树那里解决。”
陈屿掐她花瓣上的肉,她唔一声,五指插进他的黑发。
“不怕死。”
“没事,你说大不了和我一起死。”
陈屿开始舔她那里,舌头勾进胡搅蛮缠,然后吸着粉嫩的豆豆,激得她眼角冒泪。
“啊……”
她意识到什么,即刻闭嘴,却摁着他的头。
陈屿起来,沾着她水的嘴贴上,硬是让她也吃掉,亲得舌头都酸痛。
黎楚怡感受到他硬了,掏出后握手里套弄。
缠绵片刻,黎楚怡出去了,见Alex憋尿得模样像猴子,逗得不行:“你怎么那么ugly。”
“怎么是你啊侍萍妈咪。”
他急得跳脚,一进去又见到衣冠楚楚的“朴园爹地”。
“不是吧阿sir。”
但愿是他喝多,所以模糊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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