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选择那款包包时,杜韵懿想了想,自己刚才背的是帆布包,太软,如果呆会真的打起来,这个包肯定不行。找一个硬实一点的,可是自己没有硬包,都是软的,皮包也是软的。
倒是有一个竹篮子样式的小包,方方正正,材质是那种很硬的树枝一样的东西,应该是某种藤条。看上去很硬,应该会很疼。只是跟今天的衣服实在没法搭配,她也实在没有能跟这个包包搭配的衣服。
包包是品牌商送的,品质很好,只是这种田园碎花风格,若不是拍照,她自己是绝对不会有兴趣的。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还是把它放回去了。
包包就那几个,还有一个深棕色的皮包,也是软的,但是是最适合今天的衣服的。关键的这个包包可以斜挎,挎在身上,一旦发生什么可以拔腿就跑。斜挎包很潇洒的包,所以跑的也要很潇洒。
想起赵乙木,高中时候,大家都是背着一个大双肩包,可他身上永远都是一个黑色的,一本书大小的斜挎包,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到了北京见到的赵乙木时,他连个斜挎包都没有了,只把钱包手机塞进一个很大的裤子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还见过他只是把钱和手机放进口袋里,钱包都不要了。
杜韵懿的眼睛很认真的打量过赵乙木的那个口袋,她看着很不自在,这样肯定是不时尚的,甚至有点土。如果跟那些男模比起来,赵乙木简直就是太土了。衣服总是旧旧的,好像没见过他穿什么新衣服。被人看着他会觉得他整个人很随意罢了,不将就吃穿。但是杜韵懿心里一直都认为赵乙木非常时尚,他的时尚不在外表那些皮毛的东西。
她也想那里面除了手机,零钱还会有些什么?她几次想问赵乙木“为什么不弄个包?跟你原来的一样的那种。”她也想自己选一个送给他。这些也都是不过想想而已,不管是一个包,还是一件t恤,买了也是她自己收好,如果送了,就打破了这个游戏规则,就好像火车脱轨一样。
在一次时尚节目里,有一个老师说人是分直线和曲线的,当时她说杜韵懿是属于典型的直线条女孩。而另外二个模特是曲线的。这种粗暴的把人分为二种的观点杜韵懿很是不屑。但在心里她却悄悄的也对赵乙木做了划分,她的结论是赵乙木是曲线的。
曲与直彼此互相缠绕,互相渗透,谁又是纯直,纯曲?如果人都是那么简单的也就好了,也就无趣无味了。如果他跟赵乙木在一起了,会是怎样呢?别的不说,但肯定是把简单的变得复杂了。
“我们二个就好像失散多年的的兄妹,彼此惦记,可是却难以靠近。生怕一个小小的瑕疵,就让这遥远微弱的默契顷刻间清塌。”
如果是别的男人,杜韵懿可以勇敢,所谓奋不顾身又怎样!可是面对赵乙木她不敢,她必须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她不是怕自己受伤害,她是怕赵乙木受(伤害,这个词不对,用什么词合适目前为止还不知道)。
趾高气昂的准备出门,不,打住,杜韵懿去哪你都不知道,赶紧打手机。
拿起手机又开始犹豫不决,是等她打过来呢?还是主动打过去?
“喂,你好,我现在完事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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