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晶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日,虽然白莫雨还是早起了,但起来后明显感到神清气爽许多。
白莫雨躺在冰晶床上暗叹这趟特地出去偷床偷得值,然后便起床洗漱、打扫宿舍、去早锻炼。
打扫完宿舍,白莫雨推着装了四个轮子的冰晶床,前往斗气师训练场。
“哟,这不是白莫雨师妹吗,怎么,推着这奇奇怪怪的东西是被罚了吗?”
到斗气师训练场前百米处,白衣和她的一堆“随从”们挡住了白莫雨的去路。坐在轿子上的白衣在七皇子每日派随从送来的各种恢复脸伤的药膏下终于在今日恢复了原本清秀的脸庞,此时没有再遮面纱,一张小脸趾高气扬的看着白莫雨,说道。
白莫雨看到白衣那阵势就知道她是故意来拦路的,为此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那就是坐在冰晶床上和对方谈话。白莫雨理由:可以坐着抗战干吗站着抗战。
她一大早的这是发什么病?白莫雨坐在冰晶床上奇怪的想道。她可不记得她和这个单细胞动物有什么牵扯过。
坐在冰晶床上,冰晶床适宜的温度,舒适的质地让白莫雨又有躺下去睡觉的冲动了,白莫雨便就这么坐在冰晶床上昏昏欲睡起来。
而白衣,见白莫雨看到她唬人的阵势、听到她趾高气扬的问答,已经害怕的无法站立坐在了那奇奇怪怪的东西上,又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内心顿时得意了。(ps:这就是传说中理想与现实的差别呀。)
可得意的同时,她又开始奇怪。之前在马车里将她打得如此惨不忍睹的,难道不是白莫雨搞的鬼?可是为什么她总有种直觉,那次的事情和白莫雨一定相关呢?
白衣对身边的一个抬轿子的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弟子领略的点点头。
虽然内心不愿意和那美如天仙的女子做对,但为了皇家特密的高级丹药,他只得开口道,“前面的,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答。”
“恩?恩,是。”被白衣身边的男子叫的清醒一些的白莫雨,闻言,敷衍的回答道。心里想的是,有什么事快点搞定,等会去早锻炼点完名我才好好好的睡觉。
“哦?为何事被罚,是不是太懒的缘故。哦呵呵,看,我怎么把师妹的缺点就这么说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白衣极为做作的一番自言自语,换来白莫雨内心的一个白眼。
“哈哈哈哈。”白衣身边的“随从”们见白衣说完话看向他们渴望共鸣的样子,也只得配合的一阵大笑。
看着“随从”们明显的假笑,白莫雨看了眼白衣,再次觉得,单细胞动物的标签贴在她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师姐,可以让开了吗,我还在被罚途中呢。”白莫雨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悠哉悠哉的在冰晶床上晃荡着玉足。
见白莫雨吓得连坐在奇奇怪怪的东西上都腿抖,白衣满意一笑,大方的大手一挥,说道,“去吧。”
她到底是来干吗的?白莫雨难以理解这一位有着诡异的扭曲事实让事实偏向自己的单细胞动物白衣的想法,打了个哈欠,无语的那么一想。
然后,又一次无视了白衣,继续推着冰晶床往斗气师训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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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气师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