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西?少了什么东西!?”神风杨话音落下,小小兔便着急的向他问道。
此刻,它对于白莫雨陷入沉睡只有手足无措,只能将希望托付在突然变得不一般的神风杨身上了。
“我…我不敢十分肯定,但。但应当是魂魄之类的东西。我…我需要先给仙女姐姐诊脉。”神风杨犹豫了一下,不太肯定的回答道。
“什么,莫雨姐姐的魂魄?!”小小兔柔顺的毛发瞬间炸了起来,一把抓着神风杨的肩膀,边晃边喊,“只是沉睡时间过多,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你仔细看看,仔细看看!”
“放…放开我先。”神风杨挣扎着大喊,“您…您冷静。”
小小兔依言放下了神风杨,不安的看着神风杨走向白莫雨身边。
神风杨细细看了半日,又像模像样的给白莫雨诊了许久的脉,终于在小小兔耐心将尽前开口道,“恩,应当没错了。从仙女姐姐的脉象看来,她的身体除了少了只有我能感觉到的这个,其他毫无问题。而只是因为少了这,她的生命力就在不断的减弱。我认为,只有少了魂魄才能解释这事。魂魄会出窍应当是魂魄曾经受损才会如此。若是魂魄受损,若是魂魄受损…。啊,对了,我有办法!”
他露出自己的药田戒,谨慎的握着,接着说道,“爷爷给我留下的戒指中,有几株珍稀的药草,爷爷告诉我,这些药草是在他偶然救下的一位下凡的仙人手中所得,其中有一株药草的效用,据仙人所说,能修复人、兽甚至是仙人因为意外而受损的魂魄。”
“魂魄受损?仙人手中得来的药草?什么玩意!不行,不能用!”小小兔皱眉,它虽然着急,但对于神风杨闻所未闻的诊断结果和将这些来历奇特的药草随意用到白莫雨身上,它并不能同意。
“虽然我也觉得仙人的存在不可思议,可爷爷在临终前交代的关于药田戒的一切,是绝对不会骗我的。而且,这药草真的很珍贵,若不是仙女姐姐,我都不舍得。若是不试试这草药,一直任由仙女姐姐衰败下去,她很有可能活不过三日!”见小小兔不同意,神风杨挥舞着双手,激动的劝它,“我的诊断绝对没错的,这药草我虽从没用过,但我敢拿我的命担保,试试起码还有没事的可能,不然真的、真的就没办法了!”
小小兔的眉皱的愈发深了,沉默良久,它抬头,道:
“不行,绝对不行!”
——
小小兔与神风杨在白莫雨屋中对她的生死争执不休,当事人白莫雨却一点都不纠结,慢悠悠的飘出了自己的房间,飘去了皇帝屋中。
屋内,这位受了某个致命伤之后,第二日就往祭神的路奔波,而后在奔波到行在的第一日晚上,又拖着伤去暗访了下神的可怜皇帝,又开始愁着怎么在三日内将风珠弄到手。
皇帝坐在位子上,老脸皱的好似一朵菊花,浑身都在诠释着一个字,那就是愁。
白莫雨见他这个模样,短时间内应是没什么作为,嫌弃的又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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