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选择回来参加活动,当然是因为想清楚了,周朗夜知道自己无须多问。可他仍然想听白辉说一个肯定的答案,让自己这一百多天里槁木死灰一般的心重新活过来。
他抻开了白辉画过心型的左手,低头去吻掌心里残留的那个红色印记。
口红留下的痕迹早被捏化了,心不成心,扭成一团红泥。
白辉推抵着周朗夜的额头,一面想把手缩回去,一面制止他,“脏,别亲了。”
男人仍然握着他的手腕,开始舔吻那颗心。
白辉心里不好受,声音也软了,慢慢地说,“......学长,我不会走了。三个月好长,我也很想你。”
周朗夜的动作顿了顿,跟着抬起头来。他那么英俊好看的一张脸,因为舔过口红的原因,嘴唇上抹开一道残红,像是生咽了谁的血,显得迷人又动情。
白辉主动把他拉向自己,又主动仰头去吻他。他们再度纠缠在一起,体温烫得吓人,摸到哪里都像在着火。
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周朗夜觉得自己一旦开始恐怕根本收拾不住。他贴着白辉的耳廓,与他厮磨着,一面舔咬他的耳垂一面说,“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怕弄痛你。”
白辉的回应是以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揉着他的短发,将他抱紧。
......
他们在情/欲的浪潮里起伏缠绵,为彼此敞开所有的爱意。一点一点击溃那些旧日的阴霾,留下一份执着无畏的、令人眩晕的,再也不会放手的爱情。
最后白辉攀着周朗夜的脖颈,咬着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