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是妹妹与您说的吧!”俞振霄哭笑不得的摇头,看着静安点头之后,很是无奈的道:“您别听她的,她的话信不得。”
“我也不大信!”静安点点头,淡淡的道:“那个时候她才五岁,五岁的孩子确实已经开始记事,但记性能有多好?别听她说的那么肯定,但这些是她自己经历之后记住的还是旁人在她面前说了很多次,让她以为是自己经历过的还是两可。”
俞振霄点点头,接着道:“是有人在她耳边念叨太多,听得多了,潜移默化之下,当成了自己的经历和记忆……她也不想想,父亲的武功有多高,别说当年才十岁的我,就算是现在,父亲想要几巴掌拍死我都不费力气,如果不是父亲授意且支持的,挟持她要挟父亲……我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力,父亲一个指头就能把我给摁扁了,哪里还能要挟成功?”
静安再一次点头,俞振霄把话题拉了回去,道:“我挟持妹妹要挟父亲,不仅不许父亲与他们建所谓的、将来能够一统江湖的圣天教,还得寸进尺的逼父亲离开举动让王岱杰等人勃然大怒,但父亲平静的接受要挟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正视父亲的真正心意……”
“王岱杰等人意外是肯定的,但事情到了那一步,却也不容许他们反悔了,毕竟像父亲一样,没有那么大野心的并非全部,若推翻前言,他们这些领头的不但落不得好,还会将那些恨不能立刻称霸江湖的给开罪。最后,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在我的威胁下离开闲园山庄,看着同样没有野心,或者说有野心却信不过他们的叔伯和我们一起离开……”
俞振霄说到这里笑了起来,道:“聚在闲园山庄的这些人,至少有七成是冲着父亲来的,比起王岱杰这个闲园山庄主人,他们更信服武功更高,为人耿直的父亲。如果父亲和王岱杰意见一致,那些压根就没想过创教立派或者有这样的念头,却不赞同王岱杰那种方法的人肯定会有诸多顾忌,或者会因为相信父亲而做出留下的决定,就算不想上船也会想迂回的办法离开。但父亲的态度那么明显了,这些人又怎么会留下?我们前脚走,后脚紧跟着离开的人非常多,原本人满为患,不得不让三五人挤一个房间的闲园山庄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他们就没有阻挠一二?”静安挑眉,道:“将俞泉引去福州不会太费心思和功夫,但利用俞泉将那么多的人聚集到福州,肯定耗费了惊人的人力物力财力,王岱杰能什么都不做就让你们离开?他能甘心?”
“他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他得有那个把我们给拦下来的能耐啊!”俞振霄冷笑一声,道:“我方才说过,父亲武功极高,江湖上能与父亲打成平手的不足一掌之数,而王岱杰……这人脑子倒是转得极快,但是武功嘛……他能在父亲手底下走过百招,而这还是父亲手下留情,没有全力施为的时候。”
“离开之后你们就去了青州,建了安教?”静安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想问的详细一些。
“王岱杰是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提出创教立派的,打得是出其不意招数,想的是让众人在没有时间仔细思索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跟着他走……”俞振霄摇摇头,道:“我们离开闲园山庄的时候,只有不上贼船的念头,并没有想太多。出了闲园山庄,下了鹤山,在鹤山通向福州城的官道上的一处客栈落了脚,暂时安顿下来之后,便有人问父亲以后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