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弦你到底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你脚那样还说没事?」许久未见向辰弦,她感到些微生疏,眼前的人和她记忆中的那人相同却又大不相同。
她不敢伸手碰触他,深惧稍稍触及他会烟消云散,他只是个想像,她想靠向他的脚步趑趄不前,但一样的是,在向辰弦面前,她的勇气呈指数级提升,告诉自己他仍是那个向辰弦,他就是向辰弦,真真切切的在面前,她为何怯缩了?
「旧伤復发,不知道这脚还能不能治好。」他好似对自己的脚不怎么在意,相形于自己,他更在乎他的使命,他必须倾注的责任,一如既往。
小程急急忙忙飞速就位,正好听见向辰弦刚才的话,连大气也没喘一下,一大串多时未能出口的言词崩落倾洩,没管向辰弦厌烦他的嘮叨,「向少校,大家都担心死你们了,我们都以为你们真的怎么了,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在要我们s小组怎么办?你再不回来,我和雪大使真的真的心急如焚,心都快烧了,这下你可总算回来了,我有很多事要报告但是……但我实在是太激动太高兴,不知道该从哪件事开始说起,还有还有!你的脚还好吗?奇怪!许副队呢?怎么没跟你一起?他不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一开口就咒我们死?许副队到大使馆去找你们,因为不知道军中现在的情况,我走不到那里,就让许副队先去。」向辰弦皱起眉头,良久没有小程在耳边呶呶不休,他依然对他的聒噪极感不耐,未待他结束演说,直接毫不留情的插话。
小程努努嘴,看来向辰弦完全不想念他的絮叨,「那我们赶快去找许副队吧!我和雪大使刚好不在大使馆,等和副队长会合再向你们俩长官报告,向少校我们走吧!」
向辰弦眉头纠的更紧了,摆手阻止小程囉嗦,「太久没被我管束都没大没小了?还有不知道我脚有伤吗?」他比比自己的右脚,不悦的瞪了小程。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请息怒,小的知错,以后不敢了。」他立刻挪至向辰弦的右侧,搀扶他前进。
在一旁的允必亲眼目睹小程大闹向辰弦的画面,将内心的踟躕盘桓皆扔了,也确定眼前当真是向辰弦,虽没说上几句话,但她看着他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