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持着对向辰弦的一股信念,允必没有善罢甘休,让六出集团的搜索队持续搜寻,她也不忘她的职责维持好和厄托尔间的关係,并且处理了许多不合理无人性的协议。
在这期间,她经常前往希莫罗卡里斯草原排解烦鬱,期望能对向辰弦的存在有所感知,她及小程通常一言不发的待在草原一下午。
絮絮不休的小程跟着她总算学会了安神静心,陪着她在希莫罗卡里斯草原羈留,允必的惶虑他皆看在眼里,因此说什么他都要止住自己的嘴,不给她添烦,话说他自己其实也忧心忡忡,渴望口不择言的减轻他的焦虑,然而身边有个比他甚而焦心之人,他不得已只好勉强管住嘴巴。
纵使保有信念,但一天没有向辰弦他们的消息,信念就一天的薄弱,咬着牙根揪着信念不放真的悲酸难耐,宛若拉着即将断线的风箏,风箏执意粗暴的想高飞而去,强劲的力道致使放风箏的人极度想放手,风箏线也割得手疼吱吱,但又不可使风箏飞了,这矛盾的情绪就不停地在允必心里进行。
「向辰弦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在哪里啊!你到底在哪……」她再也忍不住在草原上埋首痛哭,积累的情绪毫无预警的爆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我只要你好好的……你快出来……」
小程原本就一直在远处一来怕他抑制不了自己二来怕允必无法好好的宣洩,隔着一段距离,他静静望着允必,希望藉由叨叨消解忧思的想法当即烟消云散,他的嘴被眼前的景象紧实的堵住,他想做些什么,但是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在此刻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