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回到自宅,向辰弦将宅内环视一遍已解内心烦焦,他随意的让雪允必住进来,现在倒是好了,躲也躲不掉,好在她至厄托尔还要数日才会归来,乾脆把整栋房子送给她吧!
反正他一年也没在家住几天,他抚摸那句大沙发椅,顺势坐下,想着这些日子来的惊心动魄,贾中将下的责罚反而给他休养生息的时间,他揪着眉翘脚坐在单人沙发上,这里似乎能感受到允必哀鬱的气息,心想这雪允必在他不在时一定常常佔据他的位子,他的房间。
这个想法一出,他沿回旋梯而上,迈步至他的办公房及寝室,细细检查室内每一物,果然都沾染了她的愁惘,就连他的床铺也有,他能够想像的到她坐在他的大位上悵然若失无所适从的模样。
想了想,他有点不知所措,但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柔情已然消逝不復见,他拍拍自己的心口,确认那种感受不会再显现,信步在宅子里检查。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整理,前往厄托尔前老早就把行李准备好,他准备带着那些行囊到军营中度过这段留职停薪的日子,虽说是留职停薪,说实话是得在军营中度过百般无趣的日子,什么事也做不得,水深火热而且半毛钱都拿不到。
这天是上头让他回来收拾已备到部队中领罚,难得的休假,他必然得和高仕横聊聊,巡视完整个宅邸完毕,他让睿芃先将行囊送至队里,他便直闯高仕横家去了。
「稀客啊稀客!你来肯定又出什么事了,和贾柏戌槓上了?」以为向辰弦还在厄托尔,猛地他一现身,仕横估计势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别提了,我已经习惯,只是因为现在没有办法解决他。」他拍拍高仕横的肩,示意他没什么大事,来呢仅仅因想得知某些事,他疲惫的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