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日,没有向辰弦的允必很是无聊,框啷的想到她那些朋友,她已不像之前时常检查期待他们的回应,自从有了向辰弦,她就算没有顾问的帮助同样可以把持住他,让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这下管他是因为怕麻烦还是什么缘故,她住进来了,也算是进一步的发展。
她带点期望的开啟聊天软体,却仅有三五讯息,心都凉了半截,她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在打开之前,但她依旧再度败下阵,立情有好一阵子无消无息,立情是唯一知道她底细的人,并几乎所有事皆知情,如今她的消失使允必不知所从,其他人叫她放弃等待,这样的朋友早已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又为何自寻苦恼。
另外几个仅有稀稀落落的回覆,如今的荒凉景象,与昔日真不可同日而语,就连芹伃都没搭理她,近日全是单个字的应付她,以前她总会传送一堆她看过有趣的文章和资料给允必,允必自己也看不下去,大力按下锁屏,关掉一切恼人事物。
她的在意和关切,全给他们随意扔丢,弃如敝屣,偶尔回一下朋友讯息会怎么样吗?打几个字会怎样吗?这些困惑和烦扰惹的她头脑钝钝的,抬不起劲,身体很重,脑中混沌充斥,如同一个漩涡在其中,而她与之抗衡,不愿被吸入,永无对他们的旧情。
对她不是太和气的向辰弦即使不愿意跟她说话,也会回答她,给她个音信,但是她革命般的友人却无情到看也不看,字也不愿打,这是何等情谊啊?
她倒在床上,突然想拨电话给向辰弦,消消她被那伙无情无义之人所激起的慍气,看着黑屏浮现困惫的向辰弦,罢了,她打消此念头,刚刚通话结束时,向辰弦匆忙的说他还有事,现在她贸然打去只是闹事。
光是想着向辰弦,他的霜寒表情,他的谜样笑容,令允必消解先前的不满,她反覆咀嚼辰弦的神情,他曾经露出谜样浅笑及笑靨,原来他有这样牴牾的一面啊!她忍不住展开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