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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日,待花醉习惯双修,又发现功力确有增长,他便一天到晚缠着琅华,竟让男人脱不开身。寻母之计无奈耽搁,这天花醉难得倦怠,琅华准备出门,却看见那群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狐狸崽子全作女子打扮,鬓边簪花,有说有笑挽着胳膊出门去了,他奇道:“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吗?难得见他们这般活泼。”
花醉新得了话本,正是兴趣正浓时,他把尾巴垫在身下,抱着毛绒翻页翻得可起劲,闻言头也不抬:“今天花朝节,相传是花神生日,人们祭花神,踏青赏红,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活动。至于那些小崽子……你在这的时间不长,久了会发现他们什么节都喜欢过,逮着机会就往人堆里钻,爱玩罢了。”
“山上庙宇该很热闹。”琅华想的倒是另一件事。他从花醉口中得知,暗司在各地都有分部,大多在山间寺庙或道观,修道人士宿在此处。指针方向没大动静,说明所寻之人的确还在附近,可他已在城中找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毫无头绪。不知母亲在不在暗司中,这是他唯一的线索了。
“我可不去那地方,现在里面全是姑娘小姐,你我两个大男人扎进去不害臊?”花醉翻身,尾巴扫过琅华,把他的注意拉了回来。
“踏青还是可以的啊,我来宏城那么久,花老板似乎还没尽过地主之谊?我若是携夫人游玩,应该也不算太奇怪。”琅华对他上下打量,似笑非笑,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花醉哪能不清楚他心底打的算盘,随手抄起一盒胭脂扔去:“一天天就动歪心思!”
话虽如此,这次花醉还是吸取教训,答应了琅华的提议,他外穿松花褙子,桃红抹胸拢住肥软乳房,下着间色百迭裙,藕色宫绦紧紧系在腰间,流苏垂在腿间,飘逸而华美。
砸过去的那盒胭脂也用在花醉脸上。琅华用指腹沾上少许,抹在花醉两颊,抬起他下颚仔细打量:“花老板看过自己的这个样子吗?”
花醉很少出门,在外也是男子打扮,阁里就只披件外袍到处晃,反正全是狐狸崽子,化成原形都是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好意思?如此说来,这还是他头一回正经扮作女子。他看向铜镜,只一眼,便愣在原地。
镜中丽人丰乳细腰,身材玲珑,容貌冶丽,俨然成了新出阁的少妇,还未失去闺中少女的娇柔,又带上初为人妻的妩媚。琅华站在他身旁,高大俊美,风流倜傥。一眼望去,就是对神仙眷侣……
花醉猛地转头,当没瞧见那面镜子,他急匆匆往外走,还不忘催促琅华:“你要求的满意了吗?不是要我做东么,还不跟上?!”
“等等。”琅华叫住他,花醉困惑转身,鬓角一阵麻痒。男人不知从哪采回一朵桃花,簪在美人发间,“这样才对嘛。”
出城的路可远,花醉又扣着阴蒂环不能走久路,琅华雇了一辆马车,扶着美人踏上去。车夫看他俩卿卿我我,忍不住调侃道:“小兄弟真疼媳妇,这点高还怕磕着碰着。”
花醉闻言脸庞薄红,琅华也忍俊不禁,他跟着入厢,语中含笑回车夫话:“夫人身子弱,可不得好好爱护。”
一路上琅华还算规矩,没对花醉动手动脚,只是出城后去往晏山的路上石子嶙峋,轮子滚过免不得车厢颠簸,花醉坐在位子上被硌得屁股疼,跟要命的是大腿内侧震动时总会蹭到阴蒂环,骚肉粒被牵扯,麻痒窜过全身,花醉不自觉挺直背脊夹紧双腿,阴核被蚌唇一挤,更激烈的快感奔涌而出,几番反复下来,穿上被多久的亵裤湿个透彻。
花醉正襟危坐,就怕琅华察觉到异样。坐在一边的琅华倒也真像无知无觉,将花醉抱起置于膝上:“郊外的路确是难走了些,这样就不难受了。”
有个人肉垫子,马车的震荡缓和许多,花醉挪挪屁股,侧着身子靠在琅华胸前,如此一来重心偏移,胯下湿濡的布料也不至于贴着男人。
木轮碾过尖石,车厢一阵晃动,花醉不小心从琅华怀里颠出,软嫩阴阜刚好坐在琅华膝盖,猝不及防的痛痒从下体炸开,花醉细细嘤咛,抓着琅华衣袖吞下浪叫。
这会屁股底下的淫水是藏不住了,琅华自然发觉膝上的温热,他不动声色,托着花醉臀肉,抬起膝盖碰撞肥鼓的阴户。
“别……别撞了……”凸出的膝骨会顶开软腻的阴唇,脆弱屄口在膝盖的蹂躏下无处可躲,淫水喷涌又被亵裤兜住,蓄在裤裆成了含苞豆蔻。
琅华听话得很,花醉让他不撞他就不撞,规规矩矩当他的肉垫。倒是花醉发懵了,平时让琅华停下可没见他这么老实,今日是吃错什么药?可花醉淫性被彻底勾起,骚屄颤巍巍地嘬含衣料,他含春带媚地望向琅华,却见男人盯着自己指尖正出神,看得花醉一阵心头火起,撩起裙子骑跨在琅华腿上。
他背对琅华,完全只顾自己爽,像骑在健壮雄马身背上一样颠动身体,蚌唇被挤弄压扁,饥渴的穴口主动蹭弄膝盖,在男人腿上前后滑动,隔着布料把自己磨得淫水泛滥。
花醉撅着屁股,阴阜拍击琅华膝盖的速度变得飞快,门外的车夫突然出声:“二位客人,宴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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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被吓了一跳,美眸圆睁,屄下膝盖猛地用力一顶,阴道抽搐喷出大股汁液,他竟只是磨了磨便潮吹了!他无措地回头望向琅华,正对上男人一双含笑桃花,瞬间明白琅华是故意的,抛给他一个嗔怪的眼神。
琅华将回答车夫:“我们这就下来。”低头对花醉道:“可得抱紧了。”
他将美人打横抱起,一道下马车。车夫对他俩恩爱也是见怪不怪,收了银两问道:“需要我在这等二位下山吗?”
琅华摇摇头:“不必了,你回去吧。”
山间桃李杏花开了满野,粉白霞光漫过天际,似将天空都映成艳色。最惹目的还数林中群姝,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穿戴自己最好的衣饰,鬓角簪上一朵新采的鲜花,与小姐妹们说笑嘻戏,犹如一只只蝴蝶于满山花海中蹁跹。
还有不少姑娘剪了五色彩纸粘在枝头,与绽放的繁花争奇斗艳,打扮得最漂亮的,还能夺得魁首。
琅华还瞧见几只香露阁中的狐狸崽混在人群中,毛绒绒的团子簪着花还穿女裙的模样实在滑稽,男人忍俊不禁,他闭眼轻抚眼睑,再睁眼时毛团已经化作妖冶少年。
他碰碰花醉:“看见你家的狐崽子们了,要去打个招呼吗?”
花醉回头,确定小崽子们没露破绽,才牵过琅华的手:“有什么可招呼的,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出来玩了,懂得分寸。”
琅华颔首,与花醉携手沿着山路漫步。本来祭花神才是过花朝节必不可少的风俗,可花醉毕竟是妖,不好踏入花神殿,只在外面转了一圈,没见什么有意思的便觉得无聊了。
“看也看过了,没见着好玩的事,可以回去了吧。”花醉急着走,倒不是因为闲得慌,而是湿乎乎的亵裤黏在腿上着实不好收,风一吹下体阵阵凉意,好似一块冰贴在阴阜上。
琅华看破他的伪装,近身耳语道:“真的不是骚屄难受,不想走路了吗?”
花醉一惊,左右四顾发现没人注意这儿,才捂上琅华的嘴:“你注意些,这可是正神的神殿,人家说不定听得见,哪容你在这说污言秽语!”
琅华不以为然,还伸舌舔舐花醉掌心,美人飞速把手收回,抬腿要走。琅华拦住他,眉眼弯弯:“别急啊。”
群花遮掩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穿出阵阵销魂呻吟,若有人大着胆子循幽而入,便能看见一个身段丰腴的美艳少妇躺在紫衣男子臂弯间,不时耸动身体,胸前雪团高高挺立,乳首顶起抹胸,露出尖尖角。
那娇吟就是从他口中而出,再仔细看,男子的手已经伸入他袍底,动作越大,美人的叫得越高。
“够……够了……”花醉在琅华怀中颤抖,他衣裙被撩起,只有一边脚踝还套着亵裤,两腿间门户大开,浓红吐张的骚屄在男人手上吐露蜜液,沾湿萋萋绿草。
“哪会够呢?”琅华含笑反驳,三指捅得更深,肥蚌被完全奸开,挂着稠液的艳丽媚肉颤巍巍吞吐手指,淫水在刮擦间流得更多,胯下草地如雨后般润泽,深色泥土也与周围相区分。
“这块地得了花老板雨露滋润,定会繁茂昌盛。”琅华小指勾划过阴唇内侧嫩肉,震动手腕在花醉阴道内飞速抽插,淫水溅落范围越来越大,花醉口中叫着“不……不要……”屁股却往琅华手中送去。男人感到穴壁抽插着收紧,当机立断抽出手指,往阴蒂狠狠拧去。
美人张开嘴,在剧烈快感下一句话说不出,他抬高腰肢,晶莹水柱从腿间喷出,直直击中几尺开外飞过的蝴蝶。那蝶儿也是飞来横祸,被黏液一裹,掉落在地,竟是扇不动翅膀了。
琅华捏着花醉骚蒂看此奇景,感叹道:“要是有什么扑蝶大会,花老板张着腿上去,保证一捕一个准。”
花醉软着身子任他胡说,早就失了力道。琅华解开腰带,把勃发的阴茎贴上肉缝滑动,花醉霎时有了丝清醒,他推着琅华的胸,问他:“天界不是很注重仙阶吗,你一个散仙在正神神殿门口行淫,不怕被惩罚吗?!”
琅华沉下身体,鸡巴顶入屄口,在媚肉簇拥下与阴道严丝合缝,他垂首在失神的花醉耳边说:“你以为花神生辰在干嘛?还不是吃男人鸡巴。”
花醉没想到他大胆到编排正神,但肉道里巨物的抽插让他来不及思考琅华的说法,他抓着男人肩膀,葱白十指像要陷入皮肉。松花色的褙子早铺在地上,沾染尘土,抹胸系带也被扯松,晃动间掉至腰腹,雪白大奶上下飞甩,荡起阵阵乳波。
琅华把自己埋在最深处,轻而易举顶开宫口,栖在对自己无比熟悉的肥沃宫腔内,宫壁嗅出蕴含阳精的巨龙来了,哪会吝啬待客之道,恨不得使上浑身解数服侍鸡巴。
男人被裹得爽乐至极,他低头叼住花醉一只乳首,吸含嘬舔无所不用,弄得花醉浑身舒张,下身又涌出一股稠液。柔嫩的蚌肉贴着柱身,在一次次打桩下被差点逼口的白沫掩住,紫红巨物嵌在雪肌红肉间,每次进出都是淫靡至极的春画。
他再抽插几百下,肏到美人阴道发麻子宫酸胀,只会本能喷水时,才把阳精射入
', ' ')(',让滋润一片芳草的花醉自个儿受受滋润。
衣服被弄脏,他们直接施法回了香露阁,沐浴后换上干净衣服,待夕阳沉下,才再次出了门。夜间彩条并不显眼,于是人们又挂上花神灯,火树银花与绿枝红花相映成趣,煞是好看。还有不少人提灯游行,两边商贩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熙熙攘攘。
行人们摩肩接踵,琅华和花醉差点被人流冲散。琅华干脆施了个障眼法,搂着花醉跳上城中最高的塔,由上往下俯视地面星河。
花醉怀中揣了包玫瑰松子糖,这是他难得会给自己买的甜食,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单纯只馋里面的松子。
琅华还在眺望远山,手里突然被塞了把黏糊糊的硬物,他凑上前闻了闻,一股甜香袭来,琅华转头望去,正看见花醉使劲剥着玫瑰松子糖外面的糖衣,手上又积了一堆琥珀色晶莹硬块,与他掌心的别无二致。
花醉做坏事被发现也不慌,理直气壮道:“我都扮成女子陪你上街了,你帮我吃吃糖怎么了?”
他偏爱沾了玫瑰味的松仁,又实在不喜蜜糖,平时还有沚兰贴着他讨糖吃,现在把人送去钦差那儿,也不知怎样了。
琅华哼笑:“可我也更喜欢松子啊。”
他倾身上前,把花醉压在身下,注视美人瞪大的妙眸吻了下去,他扑过去之前含了一颗玫瑰糖在口中,随舌尖交缠渡进花醉嘴里。
蜜糖很快被口腔的温度融化,稠腻的汁液流淌在舌面喉道,花醉被亲得晕乎乎,忽然觉得甜食的味道也还不错了。
一吻完毕,琅华撑着身子抹去嘴角糖渍,回味道:“凡间食物果真别有一番风味呢?”
花醉刚想反驳你是第一次吃吗?随即看见玉龙升起,他蓦然睁大眼睛,激动地拍打琅华手臂:“你快回头看!”
琅华应了一句,却没有回头,他在花醉眸中看见玉屑飞散、银河倾泻,耳边是星彩洒落人间的萧萧雨声,天上璀璨繁花一朵接一朵铺满黑幕,他却只留意花醉眼里映出的那些。待更漏已深,人群渐离,他俯身,在花醉唇上留下个不带情欲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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