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圆,无有规矩,这才是我玄宗教义,肆意而为才是我教道源,看样子执魂长老真是被大周皇帝洗了脑了。
说话间,阵法也未停,马车周遭山石变动间,绝杀之阵已成,再看业火,杀意外露,是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了。
白魄扭身看汪硕一眼,男人正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自己和业火。
他咬死下唇,又转过身子去重新看向业火,坚硬道:业火,同为长老你并无权斩杀我,可你这是要连我一块诛杀么!
有何不可?黑袍落地,便可见业火身姿的短小,男人双臂缩缩,桀桀发出怪笑。
白魄身子一震,有些无措的看向业火身侧抱笛在胸的白衣青年。
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一直作壁上观的青年总算开了口,声音干净中带着苍茫,白魄,退回来,随我们回去。
白魄唇刚开,准备说话,那边业火已是不满的接口过去:执亡长老?!
沧良移转视线,看向那略显矮小的男人,看着对方那张辨不出五官的脸庞,慢慢道:执阵长老有什么问题?
业火一顿,看看悠然立着的沧良,似乎在思虑什么。
这边沧良丝毫未被影响,也没受业火阵中气势的左右,再次淡淡清冷开口:天宗的命令是带回执魂长老,不知我可有记错?
这
沧良挑眉,问的别有深意:还是说,执阵长老多年随着地宗在外,便置若罔闻了天宗的命令?
自然不是!听沧良这么说,业火算是明白了,这个执亡长老虽然一直站在旁边不动不言,却已经对自己有些不悦了。
沧良扯动嘴角,模样像是在笑,可眼中半点笑意都没有,转视车辕上的少年,白魄,回来!天宗在等你归去。
白魄心中一凛,知道这已是同伴对自己最后的警告。
可是
我不能!他清脆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深重过。
沧良皱眉,捏笛的手顿时青筋爆出,视线死死在他和身后的大周皇帝身上来回,轻轻道:你莫非真中了大周皇帝的毒?脑中再回想起上次和书约云羽的亭中叙话,心中茫然一片,书约的担忧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一向以来就属执约长老和白魄的关系最好,这下看来,猜测落实却并不是多么值得人高兴的事情。
对不起。白魄微低了脑袋,不敢直视自己同伴不可置信诧异的眼神。
身后男人的轻缓呼吸就在那,身体也好,心中也罢。这个人所烙印的痕迹,这辈子怕是都除不去了,再怎么不想去考虑白魄也还是清楚,汪硕之所以落到这个陷阱里是因为自己,而自己现在明明可以回归自己的来处、却彷徨挣扎也是因为这个男人。
多么不想承认,几年来两人的挣扎纠葛又怎么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
白魄喜欢他抱着自己,白魄喜欢没头没脑不顾及后果像他扑去,白魄喜欢随时有人替自己收拾烂摊子,白魄喜欢他无奈的看自己,白魄喜欢看他城府心计在自己眼前撤去换上温柔,总之,这个男人让他眷恋。在汪硕身边,他不用想着自己是长老要如何顶住一方世界,他可以只当自己肆意的主,这没什么不好的,没有那么不能忍受。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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