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如谪仙的男人浅笑在烛火边点头。
你怎么来了?收回话语中的惊讶,白魄恢复成死水模样走到青年身边坐下。
现在见到亦弦,他忽然想起很多小细节,其中之一就是有次他和亦弦在京中玩耍,在酒楼时亦弦看见几个士兵服饰的人进酒楼吃喝脸色立马变的很不好,现在想来,那酒楼是大皇子的产业,而二皇子的人却出现在那里,难怪亦弦当时变了脸色。
看起来这个人从一开始便是知道汪硕身份的。
却甘心被人当做娈童,蛰伏在汪硕身边出谋划策,他又想起屈一算,还有新加入的席空谌,他实在不清楚汪硕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
汪硕已死,你出现在这里被大皇子得知岂非引猜忌?
亦弦继续微笑,如同屋子的主人般自在的给白魄倒了杯茶水才道:新庄主上任,我们这些旧人怎么还能被容的下去,闻声楼意外失火死了好些人呢。
死的人里包括你?白魄挑眉,好一招金蝉脱壳。
亦弦露出诡异的表情,突然伸出双手,阴森森道:是啊,是啊,所以我现在是鬼!
白魄毫不留情啪一声打开他伸过来的手,鄙视一眼。
亦弦摸着被打红的手,嚷嚷:你好狠的心啊,我的白嫩玉手哟。
除了你们,其他人都被烧死了?白魄不知想到什么,看着亦弦揉搓自己的双手,发了会楞才问。
也不是啊。亦弦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委屈,语气却非常随便,还是逃出去几个人的。
比如?白魄微微皱了下眉。
寒衣啊,他替大皇子监视殿下多年,大皇子点名留他一命的。亦弦忽然冲他眨眼。白魄知道他话中意思,心中已通透大半,淡淡问一句,新庄主呢?
自然还是殿下的人。亦弦喝口茶,回答的更随意。
白魄点头,沉默。
看他沉默不说话,亦弦也专心的揉起自己的手背,似乎真疼的不轻,半晌,白魄还是开了口,没烧死的人怎么处置的?
亦弦停下动作,认真盯着他的眼,半天答非所问道:和你无关的魄,你不是他们。白魄不理,视线依旧坚持,对方无奈妥协,都被驱逐出庄自生自灭了,寒衣也是,大皇子不可能再伸手管他。
可以想像这些人落魄蹉跎的下半生,白魄不知道心中是悲是喜还是无关,很久之后才极轻的回了句,谁知道以后不会是。
亦弦听见了却当做没听见,脸上的笑意终于淡了些。
对话结束的不算愉快,亦弦早早的离开了,他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在大皇子彻底倒下之前,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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