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了个胆子小些的来,还得以为是这两个大汉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但白魄现在却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也就无视了两个大汉的打量,反正自己吃饱喝足,还洗了个热水澡,现在浑身舒服。
那两个大汉中较为消瘦的一个在围着白魄绕了无数圈后,总算一甩手,扔出个包袱,白魄顺手接了过来,疑惑的抬头观望他两眼,这是给你换洗的衣服。那小个子搓了搓下巴,一副吃定了你的眼神。
无趣的撇了下嘴,白魄自顾抖开了那个小布包,从里面把一套白色的衣服扯了出来,拎起左右看了下,白魄突然就笑了,笑的对面正打量着他的两个人莫名颤抖了下。
他们总觉的少年笑的诡异,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没什么不对的,如果白魄是个文盲或者是个傻子的话,那的确没什么不对的,可惜他不是,所以,白色衣服正面和反面那大大的囚字他不会看不到。
我没看错的话,这是囚字?白魄冷笑着问道,他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巡捕团练的儿子,好歹也是个官宦子弟,这样的好事怎么就还请人替。
那两汉子中较为粗壮的一个当即拉下了脸色,怎么的,老子请你吃请你喝,还真想让老子把你当爹供啊。
白魄把衣服抱在了怀中,扯了扯,却没有再开口说话了,现在是他说不做就不做的吗,明显自己再敢嘴硬,对面的两个都不是什么善茬,肯定要给自己苦头吃,那又何必呢。
看白魄只在问了一句后,就又低下了头,一副老实样,两个人总算放心了,瘦个子又嘿嘿笑了两声,劝慰道:你看,你在街上乞讨,也未必能吃饱肚子,去了军营,好歹能有口饭吃,是不是这个理。
是这个理,那你他妈的去啊,白魄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句,但当他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却显得万分迷茫,黑漆漆的眼珠子里闪烁着不安,是吗。
看被自己诓骗来的少年露出小鹿般的眼神,那个瘦个子唯一仅存的良心总算冒了下头,再联想到这少年以后的命运,眼神里不可察的流露出了丝愧疚,若他面对是一般少年,或许也就这么过去了,可他对面的不是普通人,是白魄,他一眨眼间流露的感情,却被白魄真真切切的捕捉到了。
没有什么好事的预感似乎更强烈了点,白魄又装作不安的搓了下手,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找我呢。
你也知道吧,前段时间,元春节的时候,陵城庙会发生了动乱,死了不少人,圣上大怒,斥责陵城主官,何以让几百号杀手混入人群,再后来一道圣旨下来,砍杀也好,流放也好,陵城的大小官员可死了一半。小个子说的似乎心有余悸。
白魄默然的点了下头,这巡捕团练可是一城的治安官,上面追查下来,还能有好结果吗,不出他所料,小个子继续说了下去,这陵城的巡捕团练更是遭了殃,自己当晚就被砍了,全家流放,他有两个儿子,分别被流放到了南北边,他小儿子也是个命薄的,这不,我们还没把人交到下批押送的人手上,就一命呜呼了,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看小个子那一脸为难愧疚的样子,白魄在内心轻哼了一声,就差冷笑出声了,别看小个子说的一脸同情,但白魄还是能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这个倒霉的巡捕团练的儿子要说死的和这两个人没有关系,白魄是不信的。
恐怕是路上就被这两个人百般虐待,人家又是官宦人家的孩子,本身家庭就经历了巨变,又被这两人粗皮粗手的对待,不死才怪,而这两人弄死了人却又怕担责任,所以才急慌慌的找人替代,说起来,一切都是天意。
当初陵城的那场动乱本身就是针对着自己来的,亦或者说,是针对着被汪硕保护下的自己来的,但不管怎么说,这家人的悲剧自己也算是个引线,报应来的真快啊,白魄只叹了口气,便认命般道:是要发配到哪去?
看少年没有想象中的哭喊后悔,并且态度相当配合,两人总算喘了口重气,虽然他们不怕白魄不去,有的是手段对付少年,但毕竟,自己答应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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