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欣喜还来不及在脸上彻底展开,眉头就先皱了起来,他武功虽然废了,但警惕心还在,所以他分明听到了院子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有些嘈杂,大概有十多人,小雅的住处比较偏僻,而且,都是晚上了,还会有什么人来么。
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不是他现在能应付的,所以,他速度起身,吹熄了桌上的灯火,快速的转到了内屋的柱子后,几乎在他刚掩藏好身形,木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男音带着丝得意,小雅,怎么的我就来不得你这呢。
柱子后早就隐藏好身形的白魄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皱了下眉毛,很明显,来的人认识小雅,那么,半夜来这里,又是为的什么,沧公子,您要喝酒,奴家在楼里陪您喝,可是,这来奴家家里,确实
哈哈。有什么不方便的,难不成,你还在这家里藏个男人不成。男人的声音听着很雄厚,白魄在柱子后却是眯了下双眼,眉毛皱的更深了些,听男人说话声,应该是练过武功的,而且,内力还不低,看着调笑似的话语,却暗藏威胁和警告。
不,不是,怎么会呢。奴家除了您,心里怎么会还有别人呢。小雅的声音有些唯唯诺诺,她深知,眼前这个人得罪不起,这位是她最近的客人,听说是来自边塞城市月勾,父亲是那边的霸主,月勾城最大的门派掌门人。
她一**女子虽然不懂月勾城最大门派意味着什么,却也深知这样的人惹不起,看那**对他的殷勤样子,她的心里就怀着揣测和不安,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个男人居然看上了她,这几天更是包下了自己,带着自己到处游玩。
今晚更是兴起非来自己家做那种事情,若换做以前,小雅是无所谓的,反正也是客人,虽然不喜欢把自己家也给糟蹋了,但为了钱,自尊自傲什么的,她早就丢弃了,可现在不同,家里还有个人,而且,若说她是妓~女这件事情,最不想让谁知道,也一定是那个人。
虽然小魄早就知道,但一定要把这般难看不堪的一幕呈现在他面前吗,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死还痛苦,所以她几经哀求,可是身前的这个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看她这么哀求,兴致更高了些。
若是一般的客人还好,可小雅是知道她面前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背后是多么不堪多么至少,她这几日满身的伤口都是为他所赐。
在床事上折磨自己似乎已经是他的爱好,小雅不知道小魄会不会做出什么,但是她想再多,也于事无补,男人冲门口的十多个手下挥了下手,那些人都自主的散了开去,而他自己则一手揽过小雅,跨进了门。
他甚至都没有要求小雅把烛火点燃,直接开始了动作,听着那男人刚进门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动作,白魄面色难看的僵硬了下,最终还是选择放慢呼吸,渐渐的把自己往更里面移动。
若说平常时候,男人细心探息下,依他的武功是能探查出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哪怕白魄的呼吸声很微弱,可是今天的男人似乎很急切满身的心思,都在被他,压在桌子上的女人身上。
外面的动作声,喘气声不断,里间的白魄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他和小雅的缘分真不浅,怎么的每次都有幸旁观这种事情。
他看不到,外间的女人死死咬住的唇,小雅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屈辱的眼泪却都已经滑落到了脖子间,悲伤的甚至微微抖起了身子。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呢,在最珍惜,最爱护的人面前,让自己这般,已经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每次都会发生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男人似乎对虐~待人很感兴趣,尤其今晚的小雅更是哀泣中带着绝望,这样的风姿是男人不曾感受过的。
小雅能够感觉到,男人施压在自己身上的折磨更深了,哪怕她再想忍耐,再不想叫出声,也无法控制的低声哀叫起来,白魄在里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外面的声音,面色冷淡,看着和上次没有差别,可仔细看,他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却始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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