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还能想起师傅当初阴冷的表情,还有毫无生气的话语,小魄,任何东西都不能只观其外表便下定论,便放松警惕,否则,你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师傅走后,小小的自己伸出手,便见掌心是个大大的红包,于是,他第一次明白了蜜蜂和苍蝇的区别。
他真的为此付出代价了呢,不自觉的就伸出了当年被叮了个大包的手,摊开掌心,出神的望着,他于汪硕和当年的苍蝇蜜蜂之事又是何等的类似。
给我打,这个骗子,骗的少爷我好苦,哎呦给我往死里踹,敢骗少爷的钱,活腻味了。不得不说大周哪都不缺热闹,才在街上走了这么一会,白魄便瞧见远远的围了一群人,领头的一个褐衣的青年正捂着一张脸,对边上的一群打手吆喝着什么。
再看那群家丁摸样的壮汉中间躺着个青年,这群家丁正往死里下手,用木棍的,用脚踹的,直打的中间的青年哇哇直叫,那人虽然被打,可始终牢牢护着自己周身要命的地方,眼见有热闹看,白魄虽然不关心,但也不缺乏围观的兴趣,毕竟,幸灾乐祸也是种爱好。
伸出手搭搭前面一个老汉的肩膀,那肩膀上还挑着菜担子的老汉扭回头,见是个白玉般的少年招呼自己,便咧开嘴,露出个微笑,白魄也带上丝笑意,用下巴勾勾被围着打的青年和周围指指点点的过往百姓,好奇的问,大叔可清楚,这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大汉看的正起劲,见着这么个少年问自己,就神秘兮兮的瞧周围一眼,看没人注意自己,才神经兮兮的扯扯白魄的衣角往后退了步,白魄见这老汉的摸样也顺从的跟着他往后退一步,稍微避开了些人群,那大汉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了,才咧着个大嘴幸灾乐祸道:喏,那个站着的,是我们州府的儿子。
白魄顺着老汉的话,看向那个趾高气昂正跳着脚的青年,点了点头,那大汉又接着道:贾公子仗着他爹那在我们陵城可是横行霸道的,这也是遭了报应,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脸上长满了红豆,那红豆又大又红,还流水,可恶心了,这下可是遭了毁容,虽然请了很多名医却一直不得治,就下了重金像江湖求医。
大汉说到这,嘲讽的笑笑,带着份解恨的意味,这不,前几天听闻陵城来了个神医,百病百医,眼巴巴的把人给请来了,谁知道这不看还好,一看,你瞧。
大汉隐秘的指指那褐衣青年,刚才那青年一直包着脸加上白魄不注意还没真没瞧出来,现在一细看,那青年居然有一半的脸都是肿胀着的,还像外流着脓水,实在恶心。
说到这,白魄一切都明了了,指指还在被殴打的人,笑问,这就是那个名医?可不是嘛,不要命的庸医,居然骗到了州府儿子头上,这下还能活命吗?大汉说到这又叹息的摇摇头,要说这人把贾公子治成了这番鬼样,那还是很解恨的。
白魄不置可否的笑笑,眼睛瞥见身后气喘吁吁赶到的陈忠,冷笑了下,插手在腰间就准备走人,从围观的人群间走过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一声一声的,怪有节奏感啊,恶趣味的瞧一眼,带着份漫不经心,然后,只一眼,便愣住了。
那个被围着打的人刚才遮挡身体的时候伸了一下手,以自己的眼力没道理看错,那青年的袖子间绣着青色的竹叶。
他脑子里突然就冒起了执规长老云羽的话,中原善使针术的门派里最出名也是最神秘的便是医神谷,白魄身上的封魂针只要得到医神谷的救治,便肯定能解决。只是这医神谷是大周的门派不提,还自古神秘,谁也不知道去处。
只知道,医神谷的门人袖子里面都是绣有竹叶的,那么,他刚刚看的没错的话,掩饰下眼里的震惊,白魄快步上前,一把拎起最外围的一个喽喽就甩了出去,之后三两下就打散了那群家丁,顾不上周围人的惊叫,也不去看州府儿子跳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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