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魄除了傻瞪着眼睛外,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表情,果然口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真的,如果现在的情况是之前,那他绝对把汪硕打趴下。
良久,白魄还是决定妥协,汪硕的神色已经越来越深沉,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白魄不是那种可以活,非得站着死的好汉。我自己喝,你把我的右手接上去。
汪硕不置可否,走过来,握住白魄垂下的手,只一动作,喀嚓一声,就又绕回桌子另一边,撑起下巴盯着对面的人,白魄先是扭扭可以活动的手,又瞥眼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再做声,移过桌子上的碗,就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
看白魄不作声安安静静的喝粥,汪硕总算露出丝笑意,抚抚额头,漫不经心道:离世图我看过了,只有半张。他话说的漫不经心,可白魄的反映还是蛮激烈的,他一下放下勺子,瞪大了眼睛:只有半幅?什么意思?有人把这图分开了,可能是为了安全。
那你什么打算?白魄皱眉,若汪硕还对离世图抱有执念,难不成,他还要继续耗下去?自是要找出另外半幅,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疑问。
这半幅图被夺,幕后的人肯定坐不住,这个时候再动手,不合适。
白魄食不知味的又塞进一勺热粥,低下头,不再接话,倒是对面的汪硕瞧着白魄碗里已经没了粥,又起身给他添了一勺,弯起的身子头发垂落到白魄耳侧,柔柔的声音听着非常柔和:白魄,我从未问过你来自何处。虽是万分低迷的话,可愣是让白魄打了个寒颤,马上警觉起来。
我亦不曾问过你。
可我若说,我现在想知道呢。沙哑的声音。
抬眼,冷笑:我若不想告诉你,就算开了口也是假话。
哧哧的笑了几声,汪硕伸出手揉揉白魄的头发,目色深沉,低声道:不告诉我也罢,你昨晚不知道是怎的了,和上次在树林中一般,我耗去了大半的内力,才让你舒服下来,虽然才醒来,但我想着你还需要休养休养。
伸出手打开头顶不安分的手,白魄瞪大眼睛看向头顶的人,脸色僵了会,又怪异的勾起嘴,皮笑肉不笑道:汪硕,你这是打算囚禁我?
汪硕笑着用专注的眼神看了一会白魄,眼里的神色复杂难分,似乎是风暴的中心,虽然平静,却随时能掀起翻天的气势,白魄募然不敢与之对视,又低下头来,摩擦起手中的勺子柄,头顶上的人终于收回了那让他不安的视线,声音恢复温润,好好休息,我在你隔壁。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走出门,然后轻轻的带上了自己房间的门,最后脚步声消失在了隔壁的房间后,白魄突然站起身,挥袖扫落满桌的碗盆子。看着满地的碎片,沉默了一会,眼里又慢慢的恢复了神色,带上了一丝阴冷。不自觉的喘气,好你个汪硕,当我是好玩的兔子了?
想到这,就动了真气,胸口马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措手不及,那种一下子袭上来的撕痛,让白魄几乎脚步不稳的跌出一步,又马上伸出手扶住了桌子,死死的咬住牙齿,他不想发出声音惹来汪硕,凭白让他瞧了笑话。
知道自己是情绪过于激动又刺激了本就在心口徘徊不稳的封魂针,马上按下繁杂的思绪,坐下身子,缓缓的调理起内息来。
良久,白魄整个人就像是被剥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苍白着脸色,颤巍巍的一路扶着墙**了,这下子真要躺着休息了,刚才压制封魂针又耗去他为数不多的精力。
他造了什么孽?才会碰到汪硕这么个煞星?终于挨**,眼皮子一个劲的往下粘,他显然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个问题,快速的陷入沉睡。
坐在隔壁房间的汪硕却在他闭眼的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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