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喜乐更是没停过,喜娘在轿子前打着喜鞭,吆喝着天地呈祥,天偶家成的供词。到处都是喜庆热闹的氛围,如果除却白魄脸上的阴沉的话,你怎么知道她会帮忙?依旧是脆生生的声音,却压抑了很多不满,我在那种地方,听到坊间的闲言碎语能少了?都说这家子小姐看上了个穷书生,要死要活不肯嫁的。充满笑意的声音。
那为什么是我?白魄黑漆漆的眼珠子从铜镜里怒视在后面坐着,悠然自得的汪硕,汪硕身着浅红色送驾服,至肩的黑发随意批下,头上被簪了个束冠,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九字结,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端是**的很。妖孽!白魄怒叱一声,以示不满。
妖孽?汪硕眼底沾染的笑意,终是漫出了狭长的眼睛,轻托下巴,打量起了坐在铜镜前悲愤不满的白魄。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映出那似雪的肌肤,肉嘟嘟的脸上似怒似嗔,你知不知道,妖孽二字,多么适合现在的你。轻轻拨弄腰间的九字红绳,微颤的睫毛掩盖了眼底喧嚣着的惊艳和一丝隐晦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偷逃
白魄绝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装扮不仅取悦了某人,并激发了他心底的某些**,如果能知道的话,那他一定会暂缓自己出城的计划,宁可在宿州多停留几日。
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从被披上红纱,并由着喜娘牵着走过一道道的门,喜娘每在一个门前停下,便会询问一个问题,他只需要轻轻嗯一声便算完,这也是当初汪硕能说服他的原因,除了身形消瘦更似女子之外,娃娃音的白魄根本就是难辨雌雄。换做汪硕,身形不似外,那温润的声音,必定会露馅。
直到坐进了喜轿,白魄还是恍恍惚惚的,他,被人当女子给嫁了?扯扯身上的新娘喜服,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巴,自己,居然被人打扮成了新娘的摸样。用手揭开头上的纱布,轻戳自己的脸蛋,这绝对是一场梦,不停的安慰自己,自己这般摸样,这桩事情,若是传到了教内,若是传到了其他长老耳里,那他这个执教长老还做不做了?
本琢磨着逃离宿州后便联系教内屠尽杨家解气的白魄现在却迟疑了,这个模样找到教内的人,先不说,怎么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中原,单是他们必然去调查杨家的事情,就肯定能调查出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宿州,想到这脸色便青了,再想起总部得知消息,两位宗主明令禁止总坛主及以上位分的人没有命令进入中原,到时候指不定拿自己杀鸡给猴看。他是绝不能做那只鸡的。
何况,那老太婆也没有找到,怎么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摸摸胸口,封魂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昔日的屈辱。又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咬牙切齿的叫出个名字。汪硕!什么事?轿子外马上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轻掀轿帘,白魄的声音冷冷的。你怎么会在外面?
保护你啊。嘻嘻哈哈的笑着,汪硕很自然的无视白魄脸上的青黑。你一定不想活了。听见轿子内的人声音更冷了几分,汪硕才算收敛了笑意,附身下去,我去看过了,前面有个镇子,今晚送亲的队伍十有八九是要在镇子里停留的,到时候,我们再走。微热的气息呼在耳边,白魄不自觉的微红了脸,往轿内平移了些,语气总算好了些。晚上到我房里来。
你这么说,我可是会误会的,唔。白魄听着那不正经的话语,很习以为常的放下帘子,他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汪硕不时的不着调了。被**着**着也就习惯了。囧囧然,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看着被放下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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