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幾年北方很不幸,先是水災,繼之蝗蟲,再來個大旱三年,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大戶人家遠走高飛,小戶人家賣兒賣女,流離四方,大好家園成了十室九空。
當時有一青年名叫阿達,由於父母俱亡,故一人隨眾流荒江南,這時正是南國春暖花開,夾岸垂楊,草長鶯飛,原野上好一片綠油油的景色,正顯得湖光山色,春意盎然。
這時阿達已離開眾難民,獨自去替人做小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宿西湖邊一破廟中,窮小子能一日填飽三餐,倒頭便呼呼大睡,什麼也不想了。
這日,可能是阿達祖上積的德,人家多給他幾個賞錢,便喝了二兩白乾,酒醉飯飽,歪歪斜斜向那邊破廟走去。
斜陽映水,寶塔蕩漾在湖面上,紅花白蕊,暖風送春。阿達給太陽曬的身上熱辣辣的,那一身破衣褲離開故鄉就沒有換洗過,裏面長滿了虱子,晚上竄來竄去的睡不安,便在廟旁一塊有太陽的地方坐下,見左右無人,便褪下了那條破褲,低頭捉著虱子。
此時,有一妙齡女尼慢慢行來,雖是一個光禿禿的頭,卻生得媚態撩人,一雙媚眼在阿達身上來回的遊移著,嗯!年輕力壯,英俊瀟灑,雖是灰頭土臉、散髮蓬鬆,仍是一付逗人喜愛的樣子,那小腹上卻隆然累累的垂著根棒兒,奇怪的是這粗大的陽具,居然見不到龜頭,深藏不露出一點鋒芒。這妙尼可識得這是一件寶,人間罕有,豈能輕易放過,便淺淺一笑,輕聲道:
「請問小施主怎的這樣不珍惜身體?暴殄天物,不加利用,何以對得起上天賜予,和父母的遺留!」
那聲音十分悅耳,阿達一抬頭,只見個妙尼,一雙媚眼直瞪自己那話兒,急忙把破褲繫好,臉脹的通紅,納納的說:「我……我……」
那尼姑看他一時急的連話都說不上來,覺得這人太老實,粉臉微紅的淺笑道:
「喲!小施主,你是逃荒旳吧?嗯!聽說北方這幾年很不好,年紀輕輕的便離鄉背井,怪可憐的,家裡還有什麼人呀?」
阿達說:「連年荒災,父母已死了一年多了,無兄無弟的一人流落此地,吃飯睡覺都沒個定所,那還能顧到別的,剛才師太的一番好意,只好心領了。」
說著便垂下了頭,尼姑見他一臉愁容,便乘機對他說:
「小施主,我也是北方人呀!不過我到這裡做尼姑,已好幾年了,小庵正缺少個像你這樣的人兒,清茶淡飯不知你肯不肯來呢?」
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在他的臉上一掃,阿達一聽吃飯有了地方,那裏還能不答應,趕忙的說道:
「假如師太不嫌小子粗手粗腳,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所在,還敢嫌嗎?」便隨著那個尼姑一同回庵。
一抹斜陽隱沒在西山後面,一對對烏鴉逐日歸來,飛翔樹梢上面,呀呀噪急。
那些山路一高一低不易行走,那年輕尼姑時時回頭看他,含笑盈盈,忽然腳下給石頭一跘,阿達一把將她挽住,那尼姑借勢往他懷裡一貼,嬌喘呼呼的說:
「今天進城走了幾家人家,可把我累死了,小兄弟,謝謝你啦!」
那副軟綿綿的嬌軀可沒離開他的懷裡,那樣子就像走不動了,衝著他又是聲嬌笑:
「小兄弟,你就攙我一把吧!」
阿達只得將她細腰緊摟,兩個人依偎著走。
路上她說:「我的法號叫善如,原是長腿將軍的第十三房姨太太,將軍死後被逼的帶著兩個隨身侍女逃到此地,認了水月庵的住持凡惠,那兩個侍女也剃了髮,一個叫巧崎,一個叫巧幽,還有個又老又醜的婆子叫張媽,她是給我們燒飯的,你就做些打掃工作吧。」
她又問了阿達好些話,阿達也一一對她說了,兩人邊走邊談,不覺便到了水月庵,那庵建在山腰下一點,阿達回頭下望,只見煙霧迷濛,像隔著一層輕紗,湖面上閃著幾點星火。
那座水月庵不算大但也不算得太小,在月光映照下隱約見到「水月家庵」四個大字,原來是有錢人家私建的,自己出錢自己做住持,平時是不容易接待外人的。
善如尼姑在門上敲了多時,又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出來詢問。門開處兩個十八、九歲的尼姑,一個拿燈一個側立,忽見阿達還攙著善如,便嚇了一跳的趕了過來:
「師姐妳怎麼啦?這麼晚才回來,我以為妳在四姨太家過夜了,是不是在路上跌傷?這個是誰呀?」
善如只是含笑的說:「他是我帶回來幫忙的,今兒個若沒有他,我恐怕還回不來呢。」
那個小尼姑聽了又驚又喜的,問長問短的便想過來攙善如,善如搖手說道:
「不用妳了,小兄弟比妳還有力氣,摟著我還好過呢。」
說時向阿達飄了個媚眼,笑盈盈的領他進入了住持的靜室,那凡惠尼姑盤坐雲床,年紀不過三十出頭,黛眉粉臉,嬌嫩如少女。
善如將路上遇見阿達的情形說明,並表明願收留他在庵中幫忙做事。凡惠聽了只是微笑點頭,心想這個男兒好一付俊臉,摟著善如的細腰,依偎之間有如一對金童玉女,便撫摸著阿達的頭,輕聲對善如說:
「好個俊郎君,我們不要糟蹋了他,看他這樣子恐怕是營養不良,妳好好的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待妳得到了甜頭,有機會再分我一杯殘羹就夠了。」
說罷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一會,便慢慢閉上了眼睛。
飯後,善如帶他到自己的房間隔壁去睡,第二天又買了好些布替他做了幾件新衣裳。
這一來,眨眼便過了十多天,年青的小夥子吃好睡好,那身體還能不好?而且善如又盡是買些魚肉滋補品給他吃,雖說出家人不能吃葷,但是家庵則自己喜歡便行,誰能管得著?
阿達每日只是做些打掃的工作,沒事除了幫張媽提幾桶水之外,便在庵前庵後徘徊,看著那些山光水色,綠蔭蒼翠;庵後有戶人家,雖是竹籬竽舍,倒也整潔,門前則種了好些花朵,萬紫千紅迎風招展。
這日,阿達到善如房間打掃,這時善如正高站在椅子掃除天花板的灰塵,阿達一見便叫道:「師太,讓我來吧!」
誰知善如一聽忽由椅上倒下,阿達搶步伸手接住,好了溫香軟玉抱滿懷,此時天氣漸熱,善如只穿著蟬翼似的輕紗小衣,光著兩條粉臂,緊緊摟住阿達的頸項,嬌喘吁吁,酥胸高高的起伏跳動,漸漸粉臉紅暈,春生眉梢,含情脈脈的說:
「小兄弟,抱我到床上休息一會吧!」
阿達將她輕放床上,善如卻緊抱不放,粉腿勾著他的腰,嬌軀左右搖擺的像百花蛇妖,顫聲的說:
「兄弟,剛才你一聲窮吼可把我嚇死了,摸摸我的心跳得多麼厲害。」
說著便把阿達的手按到酥胸上,阿達驟然觸摸到兩團熊熊烈火,軟綿綿的篤實柔滑,著手欲溶,精神隨著緊張如同漂泊驚濤駭浪中,六神無主;善如也像飲了過量烈酒,愈加嫵媚動人,頻吻著他那俊臉兒,香舌直往阿達的嘴裡送,兩條舌兒互相伸縮、翻滾、吸吮。
阿達用左手緊摟著她的細腰,而右手輕揉著溫香嫩滑的**,正想沉醉在溫柔鄉探尋銷魂處,善如忽然輕輕將他推開,搖頭說道:
「兄弟,你出去吧!讓我靜靜地休息一會兒好了。」
阿達一聽便如冷水澆背,呆的像個木頭人。善如一看他這模樣兒,嗤的嬌笑,輕罵一聲:
「真是個急色鬼,人小心不小呢,看你呀!保險不是好人,一定吃過人肉是不是?」
阿達說:「你說是什麼人肉呀?我雖長這麼大,見都沒見過,只聽人家說說罷了。」
善如一聽坐起來說:「你撒謊,不相信連見都沒見過,怕只是小的見多了,大的沒見過吧?你快出去,別惹我火燒身,你也好不了呢。」
說著便下床推他出房,回身倒在床上一聲輕嘆。
阿達迷迷糊糊想不通,她這十多日來處處待我有情,可是今天又冷若冰霜的拒人千里,究竟是何居心?
其實善如芳心存著份深情,十七歲便給人開了苞,第一次碰上關外馬賊似的大個子,那時她被逼著硬接那大個子的陽具,破題兒的只覺又痛又快,待大個子再提槍便再也沒痛快過,任你怎樣粗大陽具,再也碰不到她的花心。
此後她恨透了那些臭男人,破了她的身,又不能滿足她的慾望,一個個都是銀樣臘槍頭,挺著那點的陽具在陰戶口滑來滑去,只有些微酸酸癢癢的感覺,恨的她牙癢癢的,一股腦的淫慾盡往男人身上發洩,不知多少人被她連骨髓都給吸乾,翻著白眼死在她肚皮上。
後來遇上個喇嘛淫僧,跟她一夜纏綿,第二天便精疲力盡的臉白如紙,必須要有馬陽的人,才能給她弄個暢通,可惜在風塵裡這麼多年也沒遇上一個。
長腿將軍那年崛起北方,硬逼著她回家做了十三姨,善如那雙柔媚淫術,將軍還能不死?善如帶著些珠寶,流落此地做了尼姑,無意間看到阿達那付窮相惡形,套句武俠小說中人的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呢!
你說她今天為什麼不樂個痛快呢?還將他趕走。其實心想多讓他休養幾天,然後再來次狠吃,滿足這幾天流出**的陰戶。
這夜裡,阿達在床上睡不著,便在院子裏納涼,忽然聽到善如房裡一種呻吟咿唔怪聲,走近窗前借著月光一瞧,只見善如混身衣服脫得精光,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睡在床上,捏著胸前兩個肥大高聳乳峰,粉腿分開,肥臀顫抖的往高處拋,腿彎裏還塞著個什麼棒棒兒,一跳一動,喉嚨裡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那樣子好像十分難過,正垂死的掙扎。
阿達可不知她得什麼病?這樣難過,衝進房裡將她摟緊的說:「師太……妳怎麼啦?」
善如在昏昏迷迷中聽到阿達大叫,慢慢喘過一口氣說:
「嗯!冤家,你又來幹什麼呀,難道真的不怕死麼?」說時媚眼輕飄著他。
阿達說:「師太待我恩重如山,赴湯蹈火雖死不辭,但求師太一聲吩咐。」
善如嬌笑一聲說:「好罷冤家,讓我們一起死吧。」
阿達把燈點亮,但見善如那身雪白肌膚,賽的玉人,豐乳肥臀,細腰盈把,阿達看了都呆了。善如看他臉都紅了,便招手叫他過來:
「冤家,先把衣服脫了光,我教你怎麼做人,也好醫我怪病。」
阿達聽說能醫好她的病,就把衣服脫光走近床前,對她說:
「師太,我要怎樣才能醫好妳的病呢?」
善如笑盈盈的輕打他一下,薄怒的說:
「嗨!你真是個急色鬼,一下都等不得,慢慢的來,你的慾念都還沒起呢,先摸摸我兩個**怎樣?」
阿達輕輕握住她兩個豐滿的乳峰,如羊脂白玉般的柔軟細嫩,圓大結實,滑不溜手,粉一樣的白,雪一樣的酥;阿達從未見過,如今捏在手心裡滾來滾去,如獲至寶般的不忍釋手,忽覺有兩股高壓電流似的,後那兩個乳峰透出,隨著自己兩手暢流全身百脈,筋骨皆酥。忽的善如將的發出咿唔怪聲,若斷若續,使人聽了為之溫柔蝕骨。
阿達搓捏著她兩個肥大豐滿的乳峰,輕揉輕按,善如只是舌兒輕捲,雙方的慾念,淫心驟起如野火燎原般的一發不可收拾。善如只覺得陰戶已是**橫流,不斷的往外溢出,扭著蛇腰緊貼著阿達身上磨纏,探手輕捏他那根粗大陽具,誰知觸手仍是一根軟綿綿且不露龜頭的陽具,軟的像截豬大腸,垂下來都有好幾吋長呢。
善如心裡都涼了半截,但她仍不服這口氣,憑她的曲線,竟不能挑逗起沒見過女人的壯男,還能算得上美麗動人的女人?這下她可狠下了心,捏緊阿達的陽具上下的套弄,雖叢龜頭被她捏露出來,粉紅色的又嫩又滑,煞是可愛,但一下又縮回去,善如心裡真不知是苦是樂,陰戶裏一陣酸來一陣癢,使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她又將阿達的手引到陰戶上去讓他一面撫摸,一面也好挑逗他的淫火,使那大陽具容易堅硬,好跟他不負今兒良辰美景。
阿達只感到善如的小腹底下有幾根稀疏的毛,高突突的有兩寸多厚的肥肉,又嫩又滑,圓溜溜的猶如一座山峰,濕潤潤的摸一手全是水,好像油似的滑膩膩呢!
心想師太這麼大的人也尿床?湊到鼻上一聞,這尿可沒臭味,但有點騷味兒呢!看的善如對他吃吃的笑,儘管心裡覺得奇怪,那隻手可沒離開她那肥美的陰戶呢。
仔細一瞧,滑溜溜脹鼓鼓的像一個水蜜桃,兩邊開開合合的有股暖泉,他不住的撫摸捏弄,把那粒**兒弄的尖挺,高出來有一寸多,順著那穴眼往裏探,暖烘烘的緊包住他的手,再將手指一抽一送的來回進出,才不過十幾次,便掏的那些**「吱吱」的響了起來。
善如從心裡早已冒起了一股淫火,如今給他這一來,越發叫她再也無法忍耐得住,但阿達那話兒仍是軟綿綿的。善如以為他有心與她為難,杏眼圓睜,嘟著小嘴說:
「沒良心的,枉我待你一片癡情,既然你不願意又何必作弄我?我生來命苦今又丟醜現眼,你就給我滾出去吧!」
說罷便嗚嗚的哭了起來,雙肩聳動,有若帶雨梨花。
阿達把她緊緊摟入懷裡說道:
「好師太,我何嘗不願意,心裡熱剌剌的恐怕比妳還難過呢,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妳就教教我吧。」便又昒她的香唇,揉著她的**。
善如只是哼了一聲:「呸!鬼才相信,為什麼這話兒不會堅硬?」說著對著陽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哦!哦!」兩聲輕呼:「喲!好師太,不要冤枉我嘛,這東西從來沒堅硬過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叫它堅硬呀!」
善如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緊緊瞪著他臉上,忽然好像想起了某件事,吃吃幾聲嬌笑,跳下床去,叫醒巧崎、巧幽。善如一回來便又摟著阿達一陣熱吻,一面叫著:
「巧崎、巧幽妳們快把衣服脫光了。」
(欲知後續發展,請聽下回分解)
(二)
話說上回提到善如叫巧崎、巧幽將衣服脫光後,即轉身從壁櫥裏拿出個金漆盒子,揀了兩顆金藥丸叫阿達吃下。而巧崎、巧幽這兩個妙尼也夠大膽,立時將身上衣服脫個精光,赤條條的站著,肥臀**顫顫抖抖的好一對玉觀音,這水月庵滿園春色關不住啦。
巧崎在阿達背後緊緊抱住,一身細皮白肉磨蹭著,巧幽在他面前半蹲著伸手套弄著陽具,小香舌兒往陽具裡面探,輕輕的頂住龜頭小眼。
床上的善如呈大字型,在燈光下暴露無遺,阿達幾時見過此等陣仗,只見他兩眼發紅心頭起伏,一股淫火燒遍了全身,小腹燒的更是急。
巧崎握緊他的陽具不住的套動,巧幽的香舌兒更是頂得緊呢,那陽具受了外力的刺激,和藥力的發作,龜頭慢慢往外伸,往外伸。巧幽急忙用口接住,誰知給她小嘴一暖,陽具更加快速度的暴長,頂的她不住後退,忙的吐出對善如說:
「師姊,他那寶貝兒陽具硬啦!」
善如一聽,放眼望去真是歡喜若狂,那貨還不住的往外伸呢,雖沒整根的硬直堅挺,但那份粗大長度可就嚇煞人了,硬起來怕不有把尺來長(好像太誇張了),便對巧幽說:
「妹妹,不要用嘴了,妳快點上床用陰戶去磨擦龜頭,他還有一段時間才完全堅硬呢。我讓他看著我的陰戶,肉慾的引誘,他的藥力發作才能收效。」
巧幽握著那貨的龜頭,一碰到她的陰戶,這味兒可真好受,阿達捏著她兩個**,一揉一搓,軟綿綿篤實實的比起善如的**又有所不同,心裡這一樂,再加上那話兒給**一潤,立即暴長堅硬,直挺挺的頂著巧幽體顫頭搖,呀呀大叫。
善如真也想得到,識得這貨是人間至寶千萬人中的“馬陽”,故不惜三鳳引龍利用火攻逼他出頭吐氣揚眉,以償宿願。
此時巧崎、巧幽沒法握緊他的貨了,直挺挺的指天誓日,不住昂首搖頭,青筋暴漲,一跳一跳的碰在肚皮上,便如擊鼓般的「蓬蓬」有聲。善如一下床握牢了那貨,一連狂吻的說:
「小兄弟!來!我教你享受人間的樂趣。」
說罷便回到床上睡個「湖心映月」,兩條粉腿讓巧崎、巧幽托住,高高舉起,繡花枕頭墊在肥臀下,那肥漲飽滿的陰戶便對著阿達高高的拋起,異香撲鼻。
此時阿達像一塊磁鐵般似的,被她吸引得如頭怒獅,衝上前餓虎撲羊的挺起陽具便刺,但他終究是個門外漢,不識了中奧妙,雖有堅矛利槍也不得其門而入,只在兩片肥厚陰唇外面滑來滑去空著急。
善如看他窮兇惡極的亂刺,便噗嗤的笑罵:
「喲!看你那付急色鬼相,噁心死了,怎麼一點也不憐惜人?冤家,慢慢來,讓我多流些**濕潤你的陽具,才好送進去呀!」
阿達只得挺著陽具,頂緊她的陰核,一上一下的猛磨狠擦,又捏著她飽滿的**,使勁地揉搓。善如像久病纏身,呻吟大叫,那**如噴泉灑出(好像又太誇張了),片刻陰戶陽具全都濕潤。善如將他一把摟緊,顫聲兒的說:
「好了!冤家,你用力刺進去吧!」
說著還把肥臀挺高,陰戶拋起,以便迎接他的陽具。阿達一緊腰粗,往下一沉一貼,那話兒碰到陰戶上,「嗤」的一聲,便滑過她的肥臀後面,頂的她兩片陰唇刺辣辣的痛,誰叫阿達的那話兒粗壯長大的驚人,她那狹窄的穴眼又怎能讓他塞進去?就連巧崎、巧幽幫她將兩片陰唇分開,那貨還是無法進去。
善如眼看他那陽具昂首奔騰,又恨又愛,加上入寶山卻空手回,那肯甘心,銀牙一咬,橫了心發了狠:
「冤家,我倒要試試看,死了也甘心,你退下對準我的穴眼衝過來吧。」
說著兩手托腰,把肥臀挺的更高,緊閉雙眼,巧崎、巧幽也伸手把她的兩片陰唇大大的分開,露出個圓通通的陰道口,纖毫畢露,鮮嫩欲滴。
阿達退到房子中央,伸手吐了幾口口水在陽具上,又濕又滑,雙手捧住,暗中瞄個正著,那腳才一點地,便聽到聲暴雷巨響,及善如的一聲「哎喲」,直嚇得巧崎巧幽兩個直打抖索。阿達緊摟著善如那條細腰兒,使兩人的小肚子緊緊貼著,哎喲!那根粗大陽具足有尺把長,一下便塞進陰戶去,連一絲兒也沒留,彷彿像齊根功斷似的。再一看善如就像昏了過去,緊閉雙眼,氣息僅存奄奄一絲,巧崎、巧幽只有暗暗搖頭嘆息。
阿達原是隻初生老虎,不知憐香惜玉,如今自己那話兒被善如肥漲飽滿的陰戶緊緊挾住,暖烘烘的其樂無窮,全身上下骨節具酥,只覺從未這麼好過。
隨著一挺粗硬陽具,沒頭沒腦的進進出出,狂抽猛送,狠插硬塞,弄的善如死去活來,嬌軀顫抖,不住搖著她的光頭腦袋。半響兒,又過去半響兒了,善如被他那粗硬的雞巴弄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像把尖刀在穴眼亂刺,痛昏了頭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
如今又被他那話兒進進出出,磨磨蹭蹭的碰著陰戶內各個角落,那味兒又酸又癢,說不出的好過,便頻瞪惺忪媚眼,輕瞟著阿達的俊臉,口送香妙舌。甜吻可以增加熱情,磨擦更能產生傳電,善如已淫蕩極了,兩手一抱阿達熊腰,酥胸動蕩如白雪雪的滾雪球,那蛇樣的細腰,扭得更急,那豐滿的臀兒,一挺一拋的高舉著,整個肥漲飽滿的陰戶更高高舉起,迎著那粗大的陽具,讓它深深送到底部,塞滿花房,直搗花心。
阿達的陽具確是件人間至寶,具有最優越的條件,長、大、硬、直、崛,像火般的滾熱,一進一出,一磨一擦,散發出無比熱力滲透過陰戶裏面的每個細胞,牽動著每根纖維,觸動著每條神經,直樂的善如大呼大嚷,咿唔怪叫起來:
「哎喲!小冤家,你那粗大陽具弄的我樂死了,我從未吃過這樣的驢鞭子呢,冤家,嗯!你怎麼又慢下來呀?快!快用力,唔……哼……」
善如嬌喘吁吁斷斷續續的哼叫,肥臀顫動的更急更快,一挺一挺的往上拋,那陰戶更咬著那貨,急吐急吮,像鯉魚張嘴般地一張一合吸個不停。阿達只覺得自己那話兒給她那肥美的陰戶,緊緊咬住一迎一送的一絲不留,酸酸癢癢麻麻的,好過極了,便把那話兒盡力往陰戶裡**,入的快拔的又急,整間屋子裏聲震狂叫。
善如教他如何運用床第戰術,耐久慣征,深淺適度而又發揮最大戰力。阿達真夠聰明,立時便能運用,一挺那驢樣的大雞巴,順著那條陰道幾次猛力**,善如的陰戶深處從沒給人碰過,如今被他那根粗大陽具一頂撞,直樂的她靈魂兒飛上天去。
她緊抱著阿達不放,越發將肥臀挺高,陰戶狂拋,那些**便如山洪暴發,第一、第二兩種**跟著一起湧出,弄的兩人小肚子上全是濕淋淋的,連床上都是水汪汪的沒一處乾淨呢。
那話兒給暖熱的**一泡,立時又暴長漲大起來,密麻麻的長滿叢毛,一抽一插一進一出之間,硬刺刺的扎著整個陰戶。這時善如不是酸麻麻的感覺,而是一種渾身上下蟲行蟻咬的滋味。忽然善如一瞟媚眼說道:
「喲!小冤家,好陽具兒,怎**的我的穴眼這麼痛快呀?冤家,你拔出來讓我看看什麼樣兒。」
阿達將屁股一抬,那根大雞巴**的昂頭探腦,愈是威武逼人呢。善如一看黑漆漆的四週佈滿叢毛,她伸手一握,便被那些叢毛刺的驚叫起來:
「哎喲!好厲害的陽具,方才還是紅紅的呢,怎的一下子又成了黑炭頭,難道我這穴眼成了染缸?冤家你有這麼一根好貨,足夠姊姊受用不盡了,快塞進去吧,不要受了涼這些叢毛又收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