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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姐夫之罪爱乱伦作者:凌影

第2节

阮今良皱紧眉头,搂紧了唐蒙的臂膀,他紧绷的身体像猎犳般在两人的缝隙间跃动,带起一波波的高潮。

不能有一丝的停顿,姐夫摇摆着腰肢渴求他进一步的进入,他疲软的分身在前列腺被不停冲击下,昂扬地挺立起来,伴着主人的律动在腰腹肌上轻轻拍打。

唐蒙干到情尽处,蛮力地搂起了姐夫的腰,把他猛力地顶靠在墙壁下,下半身牢牢支撑起他。阮今良拼命搂紧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跌落下去,两人胸膛手臂紧紧贴附缠撩在一起,蛮横纠缠无法无天。

“唔……唔……好紧……越来越爽了……像要把我吸进去……”

唐蒙的话引得阮今良一阵颤抖,“嗯……嗯……好舒服……”

“还想更爽吗,姐夫?”

阮今良无意识地摇头,他已经想像不到还有会比现在这样,激烈淫荡到让人理智全失的时候。他的身体完全为他敞开,恣意享用着男人热切的吞噬,口中只来得及发出呜咽不清的哭喊。

“……答应我……和我一起……我会让你更爽……”

阮今良听不清他说什么,他摇晃着腰部配合,吟喘声连续,全身紧绷得像要下一秒钟就射了。

可唐蒙伸手握住他快要发泄的顶端,一边熟练地滑动着让他更刺激,一边却很技巧地把他的快感停留在末尾处,欲罢不能,害得阮今良一阵难耐的颤抖,在他的身下淫荡地摇摆。

“这次我可不会让你那么快溜走了。”唐蒙笑着,“想射吗?”

阮今良迫不及待连连点头,哀求地望着他。尽管他已经被唐蒙的揶揄玩弄搞得快疯了。可如果没他的帮忙,自己根本没办法平息体内焦渴的欲望。既使是与妻子做爱,也远远达不到和少年之间这样欲仙欲死的纠缠。他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他自己。

“那你自己动,爽到射到出来为止。”

唐蒙提出更淫猥的主意,随后停住律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姐夫。

阮今良很吃憋,他胆小地缩着肩膀,根本不敢去想唐蒙提起的荒唐主意。够了,让他在一个男人侵犯下承认自己很兴奋就罢了,居然还要让他自己操自己?!

“不……不要……”

“怎么啦?你不肯?”唐蒙狡猾地眯起眼睛,“姐夫不是说你很想夺回主动权吗?”

阮今良恨恨地咬着嘴唇,“这样的主动权我才不要!”

唐蒙哈哈大笑。

“你……”阮今良低垂着头,被冷落的身体在静默中微微颤抖,无法忍受寂寞了。

他的声音低得都快消失不见了,可唐蒙还是听到他似是而非的哀求。微妙而又突然的律动,使沉默中的姐夫忘我地颤叫出声。

“啊……”紧接着难堪地捂着嘴巴。

唐蒙笑着缓缓扭动腰部,阮今良慌乱的黑色瞳眸随着他的扑人,涣起迷蒙的光。他仰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所为的样子,唐蒙从一旁的案台上拿过一瓶乳液涂抹在操磨过度已有些痛涩的穴口上。

“哦哦……啊……”阮今良全身狂乱地摇晃,“……唐蒙……快……我好难过……”

“姐夫放荡起来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啊。”

阮今良紧咬着嘴唇,呜咽着发声恳求妻弟舒缓他的痛苦。

“呜……那里好痒……你不能拿出来……啊啊……”

“那,再插进去一根呢?”唐蒙恶质地笑着,果然将自己的精糙的手指顺着肉根前进的方向,一道探进姐夫的后穴里。

蓦然而来的异物感,让阮今良全身都紧张得弹了起来,手臂倚着身体,头颈轻抬,娇喘声不断。

“呜……好难过……身体要被撑炸了……”

“才不会呢。“唐蒙说:”姐夫这后面看起来还有很大潜力呢!我现在才十几岁,看来姐夫的肉穴可以撑到我成年以后也不成问题……”

“什……什么?”阮今良不太明白。

“我是说,我现在才十几岁,发育都还没完。以后我肯定会越来越大的啊……”

“啊?!”阮今良吓了一跳,不知如何反应。

“你那什么表情?”唐蒙笑着说:“难道不该开心吗?为满足姐夫日益膨大的胃口,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呢!”

阮今良简直要昏倒了,他现在要承受这个家伙比寻常人大得多的分身,就已经吃不消了。更不要说随着唐蒙的成长发育,他会长得像个怪物似的……而且话说回来……

“到时候还不肯放过我?”

虽说现在提起这个很扫兴,可阮今良还是大声地“不——”了一声,哀求道:“我们只玩这一次,对吧?嗯?“

“啊!好痛!不——”

唐蒙以一阵更粗暴的凌掠回答了他的问题。他高高在上且闪烁着汗液的脸在告诉这个天真的男人,他唐蒙,可不是拿来利用的性慰机器。

拨动的腰部被蛮横地捉住,拼命呼吸的嘴唇也被他擒住,唐蒙性感的气息就像猎人般锁住他的身体,感受到在体内膨大的欲望正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剧烈地抽动,他体内的热欲也越来越狂妄地释放出来。

阮今良搂紧唐蒙的肩膀,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部,大张开身体毫不知耻地叫喊“

“啊——弟弟——快——射到我里面来——”

“啊——啊——”

第三章 追情似火

在姐夫的身体里发泄后,唐蒙突然粗鲁地将肉刃从阮今良火热的身体中拔出来。

他们的全身都还滚烫温热着,湿涔涔的汗水,和着喘息声,迷离未觉的阮今良还没从射精的快感里缓过神来。

唐蒙浓稠的体液几乎快把他整个甬道充满了,随着他的退出不断有体液和着血丝从后穴中流出,难堪得要死,可他已然瘫软在那里,连合起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神涣散,阮今良失神地看着旁边的男孩,他却还意犹未尽。

下体上还染着血迹和自己分泌液体的雄壮男物,虎视眈眈地望着他,唐蒙指着身下的肉物对姐夫发号施令:“快起来,给我舔干净。”

阮今良愣住了,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唐蒙火热的咬吻里面,他们在射精的前一刻像对真正爱人那样唇舌交缠,不过谁都明白那只是情境所致,男人为了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会配合唐蒙所有激情的戏码。

弟弟很了解他,也看透了姐夫做爱前后判若两人的嘴脸。阮今良本以为他习惯了,可唐蒙却突然对姐夫这种截然事外,做出一副受害者嘴脸的模样厌腻了。

在一段关系里,就连总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会偶尔好奇那卑躬垂首的猎物,在低着头瑟瑟发抖的时候,脸上有表情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在虚伪地仇恨着自己。

他托起姐夫的下巴,阮今良如流线般优雅的脸部线条没有男性的精狂放棱角,龛动的鼻翼却有几分倔强的味道。看得出来阮今良是个表面上顺从、骨子里却很不屈的人,但他所处的环境,还从来没有人像唐蒙这样屡屡挑衅自己。他内心对这个顽劣的小弟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哪怕有一丝机会,他能够得到什么力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曾经攻占他的毒蛇恶狠狠地甩开!再让他品尝一番自己屈辱的滋味!

可现在……

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姐夫一定很情我吧。”唐蒙像听到他心里的声音似的,讪讪地问道,“我看得出来,你爱的只有我的身体而已。”

阮今良没力瞪他一眼,“鬼才爱你的身体!”

“哼,对你这样嘴硬的家伙,还真是不好办呢。”唐蒙说,“你以为一直喊着不要,就能显得自己很无辜啦?!”

“还是你以为,只要表现得越来越无聊,我就会放弃继续追逐你?”

阮今良认命地把脸别过一边:“我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还废话什么!”

“哼,这样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唐蒙嘲笑地摇摇脑袋,“姐夫你所做的远达到我的要求呢。”

阮今良白他一眼。

“你以为做爱是只要叉开双腿被对方干,就可以了事啦?姐夫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知道,两个男的性爱,跟和女人不一样的。你要主动一点。”

“我主动什么?!”阮今良忿忿地主,“你还不是把我当成女人一样?”

“我哪里有?”

“你没有?那你怎么不反过来被我干啊?“

“姐夫都说了是反过来,可见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啊。”

阮今良被他的谬论气得要吐血,懒得跟他废话那么多。他超级吃力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更不要说很有尊严地离开了。

唐蒙的律动刚一停止,失去了性爱魔兽的身体就恢复理智,阮今良突然觉得后面痛得要命。他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居然毫无节制的接受了唐蒙毫无前戏的进入,起初那痛楚被他的兴奋支撑着,他并没感觉有多痛,只是刺激得要命。可刚一放松下来,就像动过手术又麻醉失效的病人似的,阮今天良撕裂的肉穴一阵阵肿胀与难耐的痛苦。他看不到自己那里的子,但可以想像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所幸他在妻子怀孕期间不需要再尽帮丈夫之道,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连走路都很难,更不要说还要再抱女人了,唐蒙相当于把他人道阉割了。

阮今良紧皱着眉头弓起腰来,疼痛像数万针尖般从身体里每一个缝隙里透露出来,他想爬下床穿鞋,却痛得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天啊……好痛……”

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啦,阮今良却咬紧牙关不想在唐蒙面前掉眼泪了。实在太丢脸了,好像他们每次做爱过后,自己都要仿佛很委屈地痛哭一场,才能表露他的无辜受伤,阮今良自己都厌恶了这种把戏,也难怪唐蒙会瞧不起他。

只不过这一次,可爱的小弟唐蒙,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殷切地上前来,安慰被他的“粗暴的温柔”惯坏的姐夫,他很是冷漠地盘腿坐在床上,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还一脸嫌弃。

阮今良气得快要爆炸,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人家太黏他他也不干,完全不理他又觉得遭人冷落。

他用最后一丝气力对唐蒙怒吼:“你是死人啊?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可刚一动气,就牵动了身后的作品,痛得他嘶嘶地直喘粗气,泪水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不做受的人根本不能体会承受爱欲的人的痛苦,就像阮今良以前也一向以直男自居,表面上不敢,内心却相当大男人主义。身为男人谁不想拥有小巧温柔的伴侣,可以任由自己蛮横地占有,却还总是温柔地包容着他呢?

可直至被男人侵犯,阮今良才知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而是完全不、可、能啊!!

他哪有那和此后鸟依人,任由唐蒙捏圆捏扁,更不要说他还是妻弟的长辈了!得不到尊重就罢了。现在还落到这种下场?!他妈的,是不是这种豪门世家出来的男人都那么混蛋?!以为所有的平民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玩弄的棋子,被强权统治也就罢了,就连肉体也要专供他们这些有钱人享用?

年着姐夫弯着身体像只虾子似的盘在地上颤抖,唐蒙好像丝毫没有身为“加害者”的自觉。

他扬起脖子很任性地哼一声,说:“姐夫你好奇怪啊,明明就不是处男了,你还要在这里搞初夜落红的把戏啊?”

他指着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表情很是讥讽,“男人的身体的确很神奇,不管做过多少次,修复一段时间屁眼还是那么紧。换了别人,恐怕要被姐夫你纯情的样子蒙蔽了吧?”

阮今良怒赤着双目瞪着他,如果身体还能动弹的话,他真想扑上去咬这家伙!

“你把我当什么啊!混蛋!除了你!根本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

他气冲冲地吼:“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像你那么变态?!”

唐蒙呵呵轻笑,他尚带着青涩的男性嗓音,却隐含着淫猥的煽情细腻:“哦?这么说我是唯一进入过姐夫你身体的男人喽?”

阮今良有脸憋得通红,虽说这事实,但唐蒙的态度也太让人气愤了!

“那你可要继续为我守贞啊……”

“守你个大头鬼的贞!我是个男人,本来就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

他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唐蒙嘻嘻直笑:“那姐夫怎么解释每次都那么主动缠着我,还在人家身下欲仙欲死的……。”

“你——闭——闭嘴!”阮今良急得脸色通红,"喜欢跟做爱是两码事,再说了,我能阻止你么?”

唐蒙任性地耸耸肩膀“总而言之,绝不允许姐夫和别的男人上床,前后后面都不可以。如果被我知道有别人碰过我的专属秘密通道,姐夫,你懂的,我可是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哦~~”

他语气轻亵,表情却看上去十足认真,一时间阮今良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威胁还是玩笑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淫乱?就算你不说,我也不许别的男人碰我!”

“姐夫的话可不能相信,你骗了我很多次。”唐蒙嘟着嘴从床上走了下来,微微摇头看着蹲跪在地上的阮今良,“你上面这张嘴,还远没有下面的嘴诚实。”

他赤裸滚烫尚带着性爱余韵的身体缓缓向他几近,撩拨着他的神经。

明明才刚发泄过,可唐蒙性感的身体一靠近自己,阮今良还是感到体内无尽的空虚又来袭。

“除非你向我证明,否则,我是不会再相信你这骗子的话。”

“我是骗子?”阮今良瞪圆了眼。

唐蒙的手指在他干涩的嘴唇上缓慢滑过,微弱的电力,令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我……。”

阮今良干涩的嗓音刚想说什么,唐蒙却突然从灵巧的指缝间取出一枚小小的白色药丸。没待姐夫回过神来,就迅速地塞进他嘴里,再揽过他的背部一拍,阮今良就乖乖把那枚神秘的药丸吞了下去。

他“咕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叫:“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阮今良吓得一身冷汗,唐蒙颇有杀气的眼神儿让他想到,这个疯狂的小弟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没什么,只是一点儿让姐夫乖乖听话的东西,不是毒药啦,姐夫没必要吓得要死要活的,”

“那究竟是什么?”阮今良干咳着想赶紧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唐蒙却歪着嘴直笑,“你就那么怕死?”

“我为什么要死在你手里啊?”阮今良哭笑不得,“我被你折磨得还不够?”

唐蒙若有所失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如果我舍得杀你,也许就不会那么烦恼了……”

阮今良慌慌张张地爬到洗手间去找东西漱口,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即溶得的药丸还是很快在他的喉咙里消匿无踪。他快要疯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唐蒙往他嘴里送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好事,上一次接过他手中的酒已然让自己在新婚之夜惨遭迷奸,这一次———难道说可恶的小鬼还没玩够啊?究竟想要让他怎样?

看姐夫手忙脚乱在洗手间里忙活,罪魁祸首唐蒙却倚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观赏他的慌乱。

“姐夫你在怕什么啊?我又不会下毒害你~”

“哼!如果你真把我毒死就好啦,谁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下降头?”

阮今良气鼓鼓的,唐蒙却哈哈大笑“如果真的能够有降盅是可以让姐夫乖乖跟在我身边,不会跑掉的,那我走遍天涯海角也想得到啊。”

他看似玩笑的语气,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悲伤,姐夫被这小鬼弄得很崩溃。

“快说!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阮今良把他揪过来大骂,“是什么奇怪的春药吗?我告诉你——我已经不能再做啦!我的屁股已经快要烂掉了!”

唐蒙歪着脑袋看他怒积薄发,又是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无辜模样,阮今良真想拿他的脑袋去撞镜子。

“姐夫还需要用春药吗?”他嘲弄地眨眼,“你比吃了春药还要热情十足呢!”

阮今良重重地k他的头,这里他第一次气到要爆炸,直接对小鬼使用武力。虽然唐蒙若是动起真格的来,就是十个阮今良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对姐夫的粗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是赖皮不已地蹭在他怀里,似乎很享受这种两人难得的打是亲骂是爱的时分。

阮今良被他搞得没脾气,坐在马桶上难受地生闷气。

被小鬼这一闹,他的伤口更加痛了,坐在那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屁股痛得像是要裂开了。阮今良捂着脸难堪得想要大叫。

“你给我滚啊~滚出去!”

算了。唐蒙根本是在故意捉弄他,无论是他真情的告白还是假意的嘲讽,都只是像猫在捉弄老鼠似的,要看看他的好玩反应。他玩弄自己的肉体是为了有趣,玩弄他的心也一样为了如此。

从头到尾都被耍的自己,居然还在担心这几个月离了唐家和自己,孤身回到日本的小弟会不会有遭到抛弃的感觉。

他真是太天真了啊!妻子唐子晴屡屡念叨着,为什么我们一家人不可以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呢?身为姐夫的阮今良一直有罪恶感,因为分明是他先背叛了跟唐蒙的“协定”啊……。

那么说现在唐蒙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报复几个月之前,他背弃了和他的约定,而是选择跟唐门的大哥站在同一阵线?

想起游荡在东京街头上面,小弟那满脸悲伤的模样,阮今良几个月以来也一直良心不安。

可他始终没有告诉唐蒙,自己之所以做出那样选择的原因。

就算他真的说了,以唐蒙的修改,他又真的会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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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前。

新婚之后,这是阮今良第一次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

他和子晴结婚之后便搬到两人一同购买的小套居里面去了,那么虽然温馨雅致但失去了女主人之后,总带着几分凄凉的味道。

阮今良随唐蒙一起到唐门拜访大哥之后,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学校宿舍,他向校方递交了辞呈之后便开始回单身公寓去收拾行李。走在公寓的长廊上面还遇到了很多在高中授课的教员同事,只不过大家看到新婚不久的他却是一脸苍白如纸的神色,都在臆测在阮今良身上发生了什么。

背后的窃窃私语阮今良实在没有心情去听,他迅速地清朝了一番阳台上的杂物,把久久没有浇水的植物倒进垃圾筒里,带到楼道下面去丢。

刚刚走下楼,就看到不远处的树荫丛里停着一辆崭新的轿车,看风格不像是唐大哥派来迎接他的车。而且这个时间点,猜也都猜到会是谁。

阮今良手中还拎着准备丢掉的杂物,朝那辆有着黝黑车窗的名贵走去,车里的人随后打开窗门。平素总穿得不伦不类的唐蒙,今天却穿着精致的黑西服,刘海向脑后拢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一夜之间像是成熟了许多。

他戴着黑墨镜,低着头朝姐夫的方向轻蔑地望了一眼,修长的十指平摊在方向盘上。

阮今良问:“是大哥让你来接我的?我还没有收拾好……。”

他话音未落,唐蒙就打断了他:“上车。”

什么?阮今良有点生闷气,明明都告诉他还没有收拾好了……

“你的东西回来以后再收拾,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你要去哪儿啊?”阮今良内心疑惑。他从唐龙那里得知弟弟所在的日本道场,已经三番五次谴人来催促唐蒙回去主持事务,年纪轻轻的他不仅是唐门东南亚事务的负责人,还是一家名震关西的柔道道场的总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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