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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突然变成长篇和同世界观短篇的共同合集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小编也很疑惑……
因为自己越写越爱,所以已经给凌阳做了非常完整的人设,但文中提及的比较少,给大家留一些想象的空间?
总之接下来的内容都是比较详细、没有也无所谓的设定,祝大家食用愉快!
【关于这个世界观】
一般通过现代社会,s市其实就是魔都啦。
设定中凌家的企业是“松柏集团”,以进出口贸易起家,目前有成功转型到互联网行业。由于笔者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懂经济学,所以更详细的设定写不出来了!
【关于这些角色】
凌阳:自称是独立艺术家的游手好闲富二代。性格懒散怕麻烦,能坐着绝不站着。
忘性很大,除了特别在意的事情,对所有事都是得过且过的态度。
共情能力非常强,能很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人的心情变化,至于在不在意就另当别论了。
在床上是纯粹的抖,喜欢被控制和强迫,喜欢痛觉和连续高潮。不过真的在床上被搞疼了,床下大概率会报复回来。
整体而言是一只大猫猫?
有比较严重的性瘾,和熟悉的人聊天的时候会非常放飞自我,充满黄色废料。有的时候也会企图沉浸在性快感中,忘记令自己难过的事情。
虽然正篇没有明确写出,不过设定中的凌阳是亮粉色的及肩卷发,独立艺术家就是叛逆!
关山意:童年非常不顺利的孤儿,被凌家父母和凌如柏资助才得以考上大学。
天生的死人脸,可止小儿夜啼。在上大学和认识凌阳后才逐渐脱离了三无人工智能的状态,开始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学习能力非常强,而且很能拼命,在凌阳上大学的时候还在松柏集团兼职做凌如柏的助理,凌阳大学毕业后才做全职私人助理,其实也包括了经纪人保镖司机甚至保洁之类的工作,本人对此乐在其中。
由于出身和性冷淡,在凌阳面前习惯性将自己置于下位者的态度,没有一般意义上的独占欲,只注重凌阳的评价。
能体会到的性快感很少,所以开始和结束都比较困难。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看重心理上的,所以有的时候情绪波动太大也会立起不能。
ps比起狗猫,这一对更像是铲屎官和猫。
凌如柏:父母意外身亡的时候年仅二十岁,一边完成学业一边进行商业斗争,不仅守住了父母的产业还发扬光大了,是不小心走进海棠的商业文大男主。
由于这些经历导致实际上性格十分暴躁,掌控欲和独占欲都非常强。在凌阳初中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弟弟抱有恐怖扭曲的幻想,权衡之下选择远离。年纪大了之后有好转一些,但兄弟俩碰在一起总是会因为听不听话这样的事情大吵。
虽然结婚了,但是和名义上妻子一年碰面不超过两次,属于妻子和情夫py的一环。
孔致礼:出身于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的事情。
柯家的私生子,和柯亦修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早早表明了没有争夺家产的心思,所以才能潇洒地只拿钱过日子。表面生意是赔钱酒吧的老板,实际上开了不止这一家,也不止一项产业,消息非常灵通。
认识了凌阳之后很快就知道了他是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青梅竹马,凌阳其实也有从他的名字和长相中推测出他的身份,两人本来心照不宣。
柯亦修:和凌阳从4岁开始就认识了。一开始是因为父母认为凌家会有大发展,所以要求他主动去和凌阳一起玩,由于是被迫交友,所以在心里讨厌了凌阳很多年。
后来养成了心理暗示,表面上两人玩的很好,实际上柯亦修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对凌阳是什么感情。初中的时候被凌阳告白后顺势答应了,但很少主动做什么事。
高中的时候被要求和母亲一起出国读书并准备开拓海外市场,简单权衡利弊之后就答应了。想给凌阳做一出苦情戏,并为之后回国的天降竹马戏份铺路,但更看重陪伴的凌阳根本不吃这一套。
其实没有认真思考过和凌阳的关系,几乎默认了凌阳肯定是自己的。
云疏晨:味觉十分灵敏,喜欢通过吃或者烹饪好吃的美食放松,但又易胖,初中胖的比较影响健康的程度,被排挤甚至轻微霸凌。观察很久后发现非常受欢迎的小帅哥凌阳也喜欢逛小吃街,于是精心策划之下两人成为了好友,霸凌一事不攻自破。
本质上非常缺爱,而且患得患失,所以会习惯性安排好每一步计划。前几任男友因为受不了这种过于沉重敏感的爱而分手,后来便学会了暗中操控一切。
有严重的容貌和身材焦虑,在健身和控制饮食上对自己非常狠。另外也是重度颜控。
之后可能会写的番外,换句话说其实全是饼……其中有一些已经写了两笔又放下了,咱写文就是讲究一个随缘;′Д`
1凌如柏+关山意x凌阳的3p,但还没太想好,总感觉关哥会立不起来……
', ' ')('2柯亦修+柯亦戴x凌阳的3p,兄弟盖饭香香!但其实也没太想好,设想了几种场景都感觉会打起来……
3凌阳、云疏晨和柯亦修的中学往事,进行一些青春的回忆……可惜笔者已经成为社畜多年,对这种校园生活的写作基本可以称之为意淫……
4关山意状况百出的第一次!
5一次小别胜新婚,虽然do了一晚上,但是关山意的一句傲娇台词,被凌阳记了好几年的仇。
6凌阳变成猫的一周生活,纯粹的卖萌番外,顺便满足笔者凝受+拟猫的个人癖好。
722岁和32岁的关山意灵魂互换了!因为懒得再写成长篇所以应该是一些小片段。
8abo架空的传统ao梗,是的我就喜欢俗的!!
关山意伸手指引准备离开的男人:“柯先生,门口已经有车在等了,慢走。”
“多谢了,关助理。”拿着公文包的男人难掩满足的神情,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后离开了。
关山意目送男人上车离开,叹了口气,认命地回去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内部的气温比外面略高,隐隐散发着淫靡的甜腥气味。宽大的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斜躺着喘气。
男人身材高挑匀称,相貌俊朗帅气,只是浑身上下都是刚被人宠爱过的痕迹——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从大腿到侧腰布满红痕,胸口被啃咬得红肿一片,微微眯起的眼中满是湿意,衬得面容春色撩人。
“先生,还能起来吗?”
床上的男人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只是用鼻音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劲瘦的腰肢向床边扭了一下,露出身下一片濡湿的床单。
关山意在对方视线之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过去熟练地把对方从床上拉了起来。
“轻点啦,我还没力气呢……”
对方哼哼唧唧攀着他的肩膀坐起了身,小臂摩擦到关山意露出的脖颈,滚烫的触感和因凑近而感受到的灼热呼吸都让他有点不适,便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一点:“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您可以去沐浴了。”
“你抱我去。”男人伸出双臂,不肯再动。
关山意只好一手绕过他后背,一手伸向他腿弯。对方毫无发力的意思,他也就只能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抱进了浴室。
说实话,关山意感觉公主抱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实在是很别扭。但对方是他的雇主,老板发话还能怎么办?当牛做马呗。
他本想将人直接丢进浴缸,但对方自己走向了人淋浴喷头,然后回头看向他。
关山意心中警铃大作,但他还没来得及讲话,对方先开口了。
“里边还有东西,先帮我弄出来吧?”男人扶着墙,岔开双腿,臀部抬高,露出因过度使用而变得艳红的穴口,不断有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到大腿上。
“凌先生……”关山意咬牙。
平心而论,他的雇主凌阳确实是一个男女通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哥,床下风度翩翩床上骚浪成性,他想追的没有一个能不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但关山意早就看习惯了。
就像是蛋挞好吃,要是连吃十年,看见蛋挞和看见一坨泥巴也没什么差别了。
关山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纠结的表情,想不清楚这位大少爷又哪根弦搭错了。
自从知道关山意性冷淡之后,调戏他就变成了凌阳的一大爱好。而对于关山意来说这简直就是永无止境的职场性骚扰,要不是凌阳给的钱足够足够多……以及蛋挞确实好吃,他早就忍无可忍辞职走人了。
那块蛋挞还在左扭右扭散发着香气:“阿意,帮帮忙啦?里面黏糊糊的~”
“转过来。”
关山意戴上手套,挽起袖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向着雇主小腹的位置重重按下,挤压出几股液体,径直喷落到地上。
对方被他突然又粗暴的动作惊得绷紧了腹部的肌肉,呈现出流畅健美的线条,可惜在关山意看来毫无吸引力,他现在只想赶紧伺候好娇里娇气又想一出是一出的大少爷,然后去忙别的事情。
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探入了后穴,熟练地向深处探去,也不管刮蹭到了什么让人兴奋的部位,尽职尽责地把里面的液体带出来。
“又…又碰到……”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本就敏感的穴道被显得格外粗糙的丝织品粗鲁对待着,凌阳双腿发软,被关山意架着才没直接瘫到地板上。
“那是难免的,先生。”关山意一手撑着墙让凌阳不至于滑下去,一手在他后穴里来回进出,还一边教训着:“所以下一次麻烦您要求床伴带好安全套,床头柜里都给您准备好了。”
凌阳完全没听进去。
敏感的部位被有意无意地来回撩拨,他已经再次沉浸在快感之中,本来已经降温的身体再次滚烫,浑身染上发情一样的粉红色。
“阿意……快到了……”凌阳被两根手指玩弄到快要高潮,眼神涣散着搂着衣冠齐整的关山意,
', ' ')('“还要……”
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手指却抽走了。
还差临门一脚的凌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唤着对方的名字:“……阿意?”
关山意摘掉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边的东西都弄出来了。”
言下之意便是他这部分工作做完了,他不准备也没必要再继续了。
“……你这样,小心被我扣工资哦。”
关山意丝毫不为所动:“我的工作都完成了,按照合同来说您扣不了的。”
凌阳正在兴头上,看关山意一脸厌倦的样子只觉得强迫美男更有乐趣,仗着对方不敢真的用力反抗他,直接把他按在地上,骑了上去。
“需要我提醒您一下吗,我性冷淡,没有办法满足您。”关山意瞪着死鱼眼看凌阳在自己胯部蹭来蹭去。
“嗯哼……阿意好棒……”凌阳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态度,才不管他说什么,一边扭腰用敏感的穴口来回蹭着粗糙的西装布料,模拟着上位做爱的动作,一边自顾自地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先生您……”
“阿意好厉害…要不行了……”
“我说,凌先生……”
“唔……要被阿意操晕过去了……”
“凌阳!”
“嗯……射了…!被阿意干射了……”凌阳放浪地叫着,身体和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射了出来,一小滩精液喷到身下男人的胸前。
关山意站起来,低头瞪着自己被弄脏的衬衫,神色有点扭曲:“……能报销吗?”
“……还关心这个呢?”凌阳跪坐在地上抬头看他,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容,“阿意,你变大了哦……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真麻烦。”关山意脸色阴沉地拉开裤子拉链,用怒涨的分身拍拍凌阳的脸颊,又蹭到他嘴角,命令道,“张嘴。”
凌阳完全没有被羞辱的自觉,迫不及待将肉棒含入口中,吮吸得啧啧作响。
关山意咬着牙抓住了凌阳的头发,不管他还在适应自己的大小,直接冲进了喉咙深处动了几下,体会着被细嫩喉管摩擦和挤压的感觉。
凌阳的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突然侵入的巨物噎到双眼翻白,双手紧紧抓握住关山意的裤角,似乎是在求饶……又好像在哀求他继续。
“勾引我之前,你应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关山意冷笑,暂时抛弃了平时的敬语,“嘴张大点。”
“咕……”口水从凌阳的嘴角滑落,他看起来一副魂飞天外的表情。
“这样你都能爽到?真是浪得没边了……”
关山意又动了几下,从凌阳嘴里撤了出来,不顾他还在干咳,直接把他按在了浴室的地上,将他一条腿拉开。
“等一下,我不要在地上……”凌阳的声音中带着点沙哑,又拖了一些撒娇似的长音,但凡对面不是关山意,肯定要对他百依百顺。
“轮得到你提要求吗?”
关山意表情都没变,臭着脸把凌阳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直接捅了进去。
刚刚被开发过,又被手指折腾了一轮的小穴适应性良好,不仅迅速接纳了粗鲁进入的肉棒,还没几下就被干爽了。
“阿意……啊啊……”在自己发骚的时候能乱说骚话的凌阳,被真刀实枪操干的时候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对方的名字。
关山意知道自己那根东西很大,大到他偶尔感觉塞在裤子里都很别扭。
他刚刚成为凌阳的私人助理后没多久就被凌阳勾着上了床。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庆幸过自己下面还算有资本,就算很难勃起、很难射精、自己没什么感觉也没有经验,仍然能把凌阳干到哀声求饶,并因此而颇为自得。
后来他才发现这抖骚货在床上可以跟每个男人都不知真假地求饶。
从那以后他性冷淡得变本加厉,可以面不改色看完一整场凌阳的床事然后拎着他去沐浴,再回来给他换床单。
说到床单,刚才那一床还没扔进洗衣机,等做完再换估计水渍都干了,干脆扔掉买一床新的好了。不对,应该买两床,凌阳喜欢这个花纹,多备一套以防不时之需。
“阿意……居然在走神……”凌阳又缠了过来,双臂揽住他的脖颈,凑过来啃咬他的耳朵。
“怎么,没干爽你?”关山意冷笑着深入了几下,果然看到凌阳眯起了眼睛,扭着腰呻吟起来。
关山意很不乐意做爱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持续时间太久了。要是按照凌阳喜欢的玩法不停换姿势的话,他能把自己累死。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关山意可不想在床上把自己腰累断,他宁可工作加班到猝死……虽然他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因为凌阳对所有事都得过且过,连带着他的工作考核都是看也不看就给全优。
关山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的呼吸、心率和血压还在正常范畴。
而凌阳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呼吸急促,浑身都在
', ' ')('发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腿也没力气抬高,只能靠关山意撑着。
“阿意……”他嗓子彻底哑了,只能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被快感冲击到涣散的目光却抓不住对方的身影,只能用无力的双手拉住他掐着自己腰肢的手腕。
后面的敏感点还在被不断冲击,只是他高潮太多次了,前面硬到发疼也射不出来东西,只有后穴还在痉挛着流出淫水,讨好似的箍着毫无发泄迹象的肉棒。
关山意欣赏着身下人被干到坏掉的样子。
只有被做晕过去才不会撒娇卖痴、胡搅蛮缠的话,每隔段时间给他点教训也有可能是甜头也不错。
说起来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风,和别的男人搞完还要自己上?
关山意仍然没想明白凌阳唱的是哪一出,他猜测和那个姓柯的逃不了干系,等凌阳睡下,他得去好好查一下这个人。
但他和凌阳认识十年了,这期间凌阳大大小小的事哪一件他不知道?难不成是十年前的事情?关山意很难想象得是多么天大的事才能让没心没肺的凌阳记上这么久,更何况,如果真有这样的事,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阿意……”凌阳又在哑着声音喊他。关山意向他看去,又听到他带着些委屈低声开口:“……和我做的时候,还在想别人吗。”
本来还觉得做爱时候走神确实不太对而略带歉意的关山意差点气笑了。
“不想你……我还能想谁?”关山意俯身压住凌阳,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想那个姓柯的吗?他比我干得爽?”
没等凌阳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关山意拎了起来,又被摆出跪在地上的姿势。
坚硬的地砖让他的膝盖有些不舒服,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反对意见,后穴又一次被填满了。
突然的力道让他向前倾倒,又被拉住了腰,后背与衬衫的布料摩擦着,耳畔传来关山意阴恻恻的声音:“大少爷,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想你的。”
后入的角度让肉棒更加深入,关山意的动作又变得凶狠急促,一次次几乎要将人贯穿的力道让凌阳叫也叫不出来,甚至难以呼吸,只能大张着嘴试图喘气。
偏偏那人还箍紧他的身体,一边啃咬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用力揉捏着他已经被玩到红肿的乳尖。
被压制住的羞耻感和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让凌阳浑身颤栗,正当他快要被逼疯的时候,那只手离开了他胸前,握住了他隐隐发痛的肉棒。
“别……”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被揪住了头发,被迫扭过了头。关山意咬上他被操到微微吐出的舌尖,接着封住了他的嘴,在口腔内部大肆搅动着,又带出几道口水流下。
下身的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关山意甚至抵住那点用力摩擦,凌阳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看到地上淅淅沥沥的一片水渍,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干到失禁了,肉棒还在一股一股泄出水来。
“阿…意……”凌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关山意知道他这下是真的不行了,便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盘腿坐在地上,冲着他抖了抖仍旧昂扬着的肉棒,命令道:“过来,给我吸出来。”
被干到神智全无的凌阳乖乖爬了过来,脸埋在男人双腿之间,顺从地将肉棒吞入口中。
只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讨好那东西了,关山意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便直接把对方的口腔当作飞机杯一样用,挺腰操了几下后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射出来真是太他妈累了……关山意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看到凌阳还低着头保持在刚才的姿势,不由得心里一紧,怕他真的被干出个什么好歹来,赶紧过去查看。
被他抱起来的凌阳懒懒地抬手,用指节碰了碰被摩擦到红肿的嘴角,张嘴向他展示口腔内部:“……我都吃掉了哦。”
妈的。
关山意差点又勃起了。
“……我抱您去泡澡,好不好?”
“我要去画室。”凌阳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我去画室。”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关山意暗暗咬牙,面上还在劝他:“您现在到画室也坐不住,而且身上还有味道,不如先……”
“那你和我一起洗。”
感觉被套路的关山意:……
凌阳躺在温热的水中,很快便疲惫地睡了过去。只剩下关山意一脸无语地给他擦洗干净,又抱他出去擦干身体,忙前忙后几乎没停下来过。
凌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夜色,室内的灯光也调成了夜间模式。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蜂蜜水,关山意不见人影。
“……几点啦?”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晚上十点一刻。下楼吃宵夜,还是我给您端上来?”
“嗯……不想吃……”凌阳翻身下床,腰酸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被及时赶来的关山意扶住又坐到了床上。
凌阳抬腿轻轻踹了他一脚:“阿意,你今天好过分哦……”
“抱歉
', ' ')(',先生。所以下一次请您收敛一下。”
“这句话这不是更过分了吗……”凌阳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经历了两场激烈的床事又刚刚睡醒,关山意只觉得他给自己飞过来一个带着湿意的媚眼。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凌阳抱着枕头屈起腿,给他展示膝盖上的淤青,“膝盖也好痛……”
关山意赶紧找出药酒,准备给他揉开淤血。
“你就这样给我上药?”
关山意一秒也没犹豫跪在了床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凌阳挑不出错,撇撇嘴威胁他:“你今天的表现我要打差。”
关山意欲言又止:“……我的考核不是按照天来算的。”
凌阳一脚踹了过去:“那就这个月都打差。”
“先生……”
“有意见?”
“没有,是我做错了,先生给我打差是应该的。”
凌阳哼了一声:“那现在脱光了上来陪我睡觉,我考虑一下给你改成优。”
“但是晚餐您还没……”
“嗯?”
“……全脱吗?”
“嗯哼。”
等他真的脱干净躺到床上,他听见凌阳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结婚了。”
关山意震惊地弹射坐起,转过头去看着闷闷不乐的男人:“……我怎么不知道?和谁?什么时候?为什么?谁安排的?”
凌阳却没再回答:“晚安。”
留关山意一个人瞪着眼睛,cpu都快烧了也没想明白,一直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
“总之绝无可能!不自由,毋宁死!”
关山意看着眼前满面愤慨的青年,垂下眼睫遮挡住自己的不屑。
搞不清状况又认不清身份的蠢货,也配来和凌阳联姻?
坐在那青年旁边、年长些的男人擦着汗:“小阳啊,小礼他不是这个意思……”
孔致礼眼睛一瞪,还准备接着嚷嚷,凌阳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孔叔,让我们两个单独聊聊吧。”
“欸,好好好,小阳啊你比他懂事,你也劝劝小礼……”
几分钟后,孔致礼指向站在凌阳身后的关山意:“不是说就剩我们两个吗,他怎么不走?”
“他不算……”
“这又是什么意思,人与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是平等的吗!”
关山意懒得再听这中二病瞎扯,对凌阳低声道:“我就在门口,您有任何事直接喊我。”
这包厢隔音极好,关山意担心听不到凌阳的声音,没有将门关死,能隐约听到里面的对话声,但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谈好了,走吧。”十几分钟后,凌阳拉开门走了出来。他今天穿了正装,两条长腿在西装裤的包裹下显得修长笔直。
关山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为他披上外套:“是,先生。”
无视了身后中二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叨叨声,跟着凌阳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关山意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关好车门,凌阳才问他:“你怎么不问我进展如何?”
关山意给他扣好安全带:“结果应该是不错。”
“我说我们可以签协定,婚内私生活互不干扰……”凌阳舔舔嘴角,明显对自己的想法极为得意,“他就答应了!我都没想到有这么痛快,说到底他就是又不能直接反抗,又不乐意任人摆布……”
最后他两眼放光地总结:“这世上还有这种好事,我就说老天爷很优待我嘛!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搞那些py……”
“您需要去和凌董说一下这件事的结果。”关山意无情地打断他。
凌阳瞬间垮了下来:“……不要啊,我不想去找大哥。”
“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什么,不是回家吗!”
不管凌阳有多不情愿,他在凌如柏面前都装出了一副规规矩矩、恭敬有礼的样子,陈述自己已经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择日与孔家订婚。
“说说你自己吧。”一直在看文件的凌如柏终于把目光投向了凌阳,“我最近听说了你的一些……传闻。”
“是我一幅画拍出两百万的传闻吗?”
凌如柏声音中带着愠怒:“别在我面前装傻。你和圈子里多少人上过床了?之前我懒得管你,之后结婚了你最好消停一点。”
凌阳没有出声。
他想着,父母去世后,他为了让大哥安心忙自己的事而去了寄宿学校;成年后,为了不让其他股东猜忌而远离金融去学艺术,但从始至终凌如柏对自己都是这种冷漠中带点嫌弃的态度,凭什么?!
凌阳越想越恼火。
而凌如柏居然还在针对他的私生活提出诸多意见。凌阳平时被惯坏了,不管是关山意还是同行,或者他那些床伴,都从来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床上除外,那个是情趣,哪有像凌如柏这样说个没完没了的?
凌阳越听越觉得委屈
', ' ')(',心里头火气越大,终于忍不住插嘴:“大哥,你要不要也看看你自己?”
没预料到凌阳会反驳的凌如柏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你和大嫂不也是表面一套实际上各玩各的吗?你干嘛只说我啊?”
“你!”
“我和人约炮又不是杀人放火,现在男人都能结婚了,打一炮怎么了?”
“但你也不能——”
“反正你少管我!我和别人上床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方也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要来指手画脚!”
“啪”的一声,凌如柏拍案而起,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凌如柏站着没说话,凌阳闭上嘴后悔了。
上一次他这样顶嘴吵架是初中的时候被凌如柏发现抽烟还死不悔改,之后被他狠狠抽了一顿——真的用皮带抽,疼得他请了三天假。
不会又要挨打了吧……但是如果是用皮带或者教鞭的话,那不是很色吗?尤其是打在屁股上,他肯定会爽死的……
凌阳的脑中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黄色废料。
再看了一眼面带愠色立在桌后的大哥,他身型高大,面容和凌阳有几分相似,却多了些棱角,眉间还有按压不下的皱纹——应该是皱眉太多导致的,显得威严又稳重。
真有daddy的感觉。凌阳悄悄吞了吞口水,顶着视线的压力走上前去。
凌如柏张口时,凌阳预料会有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袭来,于是赶紧打断他:“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凌如柏明显愣了一下,但或许是确实没想明白,也有可能只是想听他狡辩,便皱着眉询问:“……为什么?”
“因为我有性瘾啊。”凌阳大大咧咧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屈起踩在桌面上,一条腿自然垂落在地上,“你看,就这么一会儿,我已经……”
双腿半岔开的姿势让凌如柏一眼就看见他裤裆处鼓起的小帐篷。
凌如柏罕见地有些失语:“但我们刚才还在说话……”
“对啊,所以才说这是疾病嘛。”
凌阳又向前一步,凌如柏没有动,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哥,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啊……只会把所有错都归结在我身上,然后指责我。”凌阳拉起他的手,“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没……你的体检报告我每年都会看……”
“这种东西怎么会写在体检报告上啦!”
凌如柏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有些艰难地道:“……对不起。”
“不怪你。”凌阳双手环绕,勾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吐在他颈窝处:“哥,那现在能不能……帮帮我?”
“等下,你……”
凌阳故作难过:“哥哥连碰我都不愿意吗……”
又是一阵沉默。
凌阳暗地里撇撇嘴,心中谴责男人铁石心肠刀枪不入实在没劲,准备收手离开的时候,被凌如柏抓住了手腕。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勾引我?”
凌阳另一只手摸到他下面:“那大哥上钩了没有?”
那地方微微鼓起,被手指拨弄两下后瞬间胀大变硬。
凌如柏又抓住他点火作乱的手:“你毫无廉耻之心吗?连自己亲哥哥都勾引?”
凌阳顺势投入他怀中蹭了两下:“彼此彼此,对着亲弟弟都能硬起来的变态。”
“你这个……缺了男人就不行?”
“也不一定哦。”凌阳抬起一条腿,暗示一样蹭着对方腰间的位置,“大哥可以来试试……把我操到不想别的男人,不就好了?”
凌如柏的回答是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凌阳扭了两下背部:“我不要在桌上,太硬了,后背好难受。”
“快三十的大男人还这么娇气……”虽然这么说着,凌如柏还是抱着他的腰把他放在了沙发上,随后解开了他的裤子,开始慢慢撸动。
好烂的手活。
凌阳有点嫌弃,大哥一看就是从来没伺候过男人,可能连自渎都很少,只会机械地上下套弄,一点花样和手法都没有。
而且……虽然有点耻于承认,但他现在只玩弄前面的话,真的挺难泄出来的。
“你平时都这么……”凌如柏见他一副满足不了的样子,左右扭动着,忍不住出声斥责,只是没有将那几个字说出来。
凌阳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的肩膀:“哥……好难受……”
凌如柏慢吞吞地解开皮带,“这可是你要求的……等我把你弄到不想找别的男人。”
凌阳抬脚摩擦着对方的腹肌:“大哥你看起来经验很少的样子,不如先试试看能不能让我爽到吧。”
凌如柏居然点头承认了:“经验确实不多。但就我知道的常识而言,东西够大就已经算是成功一半了。”
凌阳不由得也看过去,被掏出来的东西确
', ' ')('实够大,又粗又长甚至微微翘起,狰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到了?把腿张开。”凌如柏握着肉棒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两道水渍。
他用圆润的顶部戳弄着湿漉漉的入口,早就开始冒水的小穴忍不住一张一合,想要将那若即若离的东西赶紧吞吃进去,但肉棒只是留下一点淫液便再次离开。
“快点进来啦……”被来回勾引又吃不到,凌阳不由得有些着急,扭着腰想要自己把那根东西吞进去。
本来想多做点前戏、或者至少去找点润滑的凌如柏也受不了他这幅骚浪的做派,双手捏住他的屁股,两根拇指将小穴微微扯开,然后试探着进入了一点。
湿软的内壁几乎没有阻力,又弹性极佳地包裹着试探着进入的龟头。
许久没有经历过床事的凌如柏差点爽得闷哼一声,只是在超强的自控力和常年严肃的表情下显得不动声色。
“哈啊……真的好大……”凌阳平躺在沙发上,腰后垫着抱枕,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凶器是怎么进入自己体内的。他白皙的皮肤和大哥粗黑的肉棒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视觉的冲击让凌阳控制不住地又渗出一些液体。
“看什么,之前没吃过这么大的?”
凌阳努力放松着双腿:“也不是…没有啦……唔…前两天就……啊啊!”
听到了不满意的回答,凌如柏沉着脸直接捅到了底。
“呜……大哥……”一下被贯穿的凌阳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惊声之下舌头都吐了出来,只好先颤颤巍巍地求饶,“不要突然…太深……”
凌如柏反而更往里动了动,把凌阳顶得颤抖连连:“你这一下就爽了的样子,也不像是成瘾啊。”
“哥……先别……”
凌如柏经验再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听他欲拒还迎,憋着一口气开始抽插起来。
淫水在进出的动作中不断飞溅而出,敏感滑嫩的肠道紧紧吸吮着粗硬的肉棍,连内部的痉挛都像是在按摩肉棒一样,让常年禁欲的凌如柏爽到差点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但他及时想到自己是想给弟弟一点颜色看的,强硬控制着自己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失神的凌阳:“怎么样?”
“根本…没有节奏……”凌阳浑身无力、声音发颤,却仍旧嘴硬,“……大哥…还…差得远呢……”
“是吗?那哥哥可要再接再厉了啊。”停顿了一下后压抑住射精欲望的凌如柏将他一条腿拉开太高,方便进入得更深。
被肉棒来回摩擦着软肉的凌阳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结果凌如柏干了几下后又停了下来,似乎对他的身体产生了什么兴趣一样,开始慢条斯理解他的衣服。
“哥……”
“嗯?”凌如柏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过,但凌阳就是能看出来他现在很愉悦。
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凌如柏伸手揉捏着他比寻常男子大些的胸肉和乳尖,竟感觉每捏上一下,他后穴中也会紧紧一缩。
“别…别玩那里……”
“怎么,这也是性瘾的一部分吗?”凌如柏更加用力掐着他的乳头,拉起又放开。
上下敏感处都被夹击的凌阳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擅性事的大哥无意间举止粗暴,正合他的胃口,现在又大力揉弄按压着他早就被玩透的乳尖,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乱窜。
濒临高潮的凌阳条件反射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恍惚间,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说自己弟弟……”
“但你真是浑身都被人操透了,骚货。”
被亲哥哥一边狠操一边羞辱的事实终于击垮了凌阳最后一道防线,他控制不住眼泪,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呜……哥……”
“刚才还在嘴硬,结果这才多久……才半小时啊,就不行了?”凌如柏继续挺腰动作着,气息不乱,语气仍旧沉稳。
“我…没有……”凌阳伸手想要擦擦脸,双手半遮半掩下露出微张的嘴唇。凌如柏没想太多,俯身吻了上去,却被凌阳激烈的反抗差点打到侧脸。
凌如柏有点火大,强硬地将他双手举高过头顶,狠狠封住他的唇,又翘开来勾着舌头,在上颚和舌尖处来回拨弄。
“唔……呜呜……”
等凌如柏再起身,才发现身下的人满面是泪,抽噎到说不出话。
他这才有点慌了,赶紧从凌阳身体里退了出来:“阿阳,难受吗?”
心里难受,凌阳想。大哥已经十多年没这么叫过他小名了,居然是在乱伦做爱……在接吻的时候这样叫。
他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时候,即使是过年也板着脸的时候,还有……把自己推出去联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也曾经是黏糊糊跟在大哥身后的阿阳呢?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阿阳……”凌如柏还在担心地唤他。
“……大哥…果然还是不行呐。”
', ' ')('凌阳趴到他耳边呼着热气,重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才让我射一次,好菜……”
“你……”凌如柏的脸果然阴沉了下来,把软成一滩水还在嘴硬的凌阳抱到身上,从下顶了进去。
“唔嗯!!”
上位的姿势一下就到了最深处,结肠口都要被操开的凌阳直接瘫在了凌如柏身上,像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他掐着腰顶弄。
凌如柏这次没再说话,也不管凌阳怎么呻吟着说不行,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从下往上操干,直顶得凌阳双眼翻白,口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接连的高潮冲散了凌阳所有的思绪,他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之中,不去想其他的事。
凌如柏终于气息紊乱了起来,被软肉包裹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凌阳意识到他要射精了,强撑着意识告诫他:“不许…射进来……”
“野男人的精液能进去,亲哥哥的反而不行?”凌如柏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已经被吻到红肿的嘴唇,不顾他微弱的反抗继续动作,挺腰在里边射了出来。
被滚烫液体冲击到最深处的凌阳又被迫达到了一次高潮,软着腰倒在了他身上。
“原来会被射晕过去啊。”凌如柏又凑过去亲亲他,“阿阳……晚上在这里住?”
凌阳没理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阿意!”
外面立刻响起了礼节性的敲门声,面无表情的关山意推门进来:“先生。”
“……开车,回家。”
关山意无视了凌如柏的阻拦和杀人般的视线,凌如柏随后也不再阻止,只是出声提醒:“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
“我相信我做得很好。”关山意冷漠地回他,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宽松浴袍包裹着凌阳的身体,还顺手把沙发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一下,随后横抱着凌阳走了出去。
“等等,别找司机……你开车。”
“我知道。要在后座睡一会儿吗?”
“不要,我要坐副驾。”
车上放着凌阳喜欢听的慢节奏歌曲,他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正当关山意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把音乐调小的时候,凌阳低声说:“我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好。”
又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一直看着窗外的凌阳再次开口。
“……为什么呢?”
关山意没等到后续,便问他:“为什么要结婚吗?”
凌阳没再回答,只是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
十年前,关山意还是个穷小子,靠凌如柏的资助上了大学,每天拼了命考奖学金,假期去凌如柏的公司实习,毕业就进了业务部,不到一年升职到业务四部副组长,直接和凌如柏对接,风光无限、前途无量。
那一年的年末,凌如柏问他,愿不愿意当他弟弟的私人助理。
他说他弟弟学艺术的,神经比较大条,交友又广,需要一个细心又信得过的人贴身照顾,同时要把弟弟身上发生什么事都告诉他。
虽然听起来就是做保姆,但关山意还是答应了。他是个很轴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会近乎偏执一样地去执行。
凌如柏的资助在他自己眼里可能只是一件小事,为他发掘出一个人才则是小小的惊喜,但对关山意来说,这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让一个可能活不到成年的孤儿看到并走向了曾经想也不敢想的未来。
所以他觉得,凌如柏说什么自己都不能拒绝,更何况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后来他看到凌阳本人,这种想法就变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凌阳穿着很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但当他含着笑意的目光向关山意看过来的时候……不夸张的说,他当时腿都软了。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可能直接就跪了。
于是他就这么栽了,心甘情愿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至于凌如柏……
关山意现在不能拒绝的人是凌阳。
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他是凌阳的一条狗,笑死,有多少人想给他当狗都没资格呢!
所以他后来很少跟凌如柏联系了。
所谓一臣不事二主……把凌阳的行踪发给他大哥算怎么回事,当间谍吗?那个阴晴不定的大忙人董事长最好别成天对凌阳指手画脚,即使他们是亲兄弟也不行。
今天凌如柏那句话是在提醒也是在威胁他,别忘记一开始要他做的事。
但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照顾好凌阳啊!
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些事好像早就该向凌阳坦白了。
只是关山意想了一路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意。”躺在床上看书的凌阳突然唤他,“我要喝橙汁。”
“是。”关山意暂时停下了思绪。
等他回来,凌阳还是和往常一样笑着接过杯子,只是额外问了一句:“阿意,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吗?”
“……犯法的事情可能要考虑
', ' ')('一下。”
“那我有个事。”
关山意的第六感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硬着头皮颔首:“您说。”
“以后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大哥了,好不好?”
关山意只犹豫了半秒钟就跪了。
“啊,不可以吗?”凌阳把杯子轻轻放到床边桌上,“那也没关系。你不用为难。”
一句话不到的时间,关山意的后背已经几乎被冷汗浸透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组织语言,但这事明显一秒也耽误不得,他只好从头到尾和盘托出。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凌总私下联系过了,您可以看这个邮箱。最近的事我晚点去查是谁说的……”
凌阳听着听着居然笑了出来。
“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没有怪你。”
“不……是我错了,我早就该全都说出来……”
“要我罚你吗?”
“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凌阳想了想:“那就罚你和我上床吧。”
“……这不能算是惩罚。”
凌阳歪了歪头看他:“……做不喜欢的事不就是惩罚吗?”
他声音像是在调笑,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苦涩,很快被压了下去。
“我不是……”
“我就知道你现在不行。”凌阳很快恢复了平时得意的样子,“你欠我一次哦……不对,算两次吧。”
关山意被他带偏了话题:“……为什么是两次?”
“不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我想做两次,我还没和阿意连续做过两次呢。”
关山意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我怕您死在床上。”
“你懂什么!”凌阳振振有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关山意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配合着他平时在床上才会露出的阴郁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凌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摸上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
“阿意,你发烧了……?”他不太确定,又把自己额头与对方相贴,“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躺唔唔……”
关山意凶狠的吻袭了过来,凌阳猝不及防之下牙齿磕到了唇上,疼得他惊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之中。
他挣脱不开,又感觉关山意好像气息紊乱,便尝试着主导节奏,带着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慢慢躺倒在床上。
熟悉的硬物抵在了他下身。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难道是订婚给他的压力太大?算了,做爱总比发烧要好。凌阳胡思乱想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在舔他下颌的关山意声音含糊不清:“阿阳……”
“阿意,能听见我说话吗?”凌阳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处的翘起的头发,“是喝醉了吗?”
“不……有药……”
凌阳皱起了眉:“有人给你下药?”
“你…阿阳,给你……”
“有人给我下药,但是被你喝了?”凌阳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受吗?”
“难受……”关山意紧紧抱着他,呼吸和体温一样滚烫,“想……要……”
凌阳眼睛亮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我有点等不及了。”
“我怕……”
关山意想要躲开,却被凌阳掐住下巴:“怕什么,怕满足不了我?今天兴致这么高,让你好好爽一爽……”
几个小时后,凌阳才知道他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他的会阴处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后穴更是被不断的进出操到微微外翻。凌阳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在本能之下颤抖着。
“哈啊……不行,明天还要……唔……”
被换成侧入的姿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凌阳感觉肚子里像是灌了热水一样又烫又软,小腹已经被撞得发麻,不禁呜咽出声。
关山意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回应,一直凶猛又不知何时停止的性爱让凌阳逐渐感到了些恐惧。
“快停下,我说我……呜……我不想做了……”
而关山意对此的回答是按住凌阳的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起来。
“又…又射了……”凌阳眼前一阵阵眩晕发白,“关山意……你给我……呜呜……”
刚开始的时候,关山意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凌阳爽得头皮发麻。
做着做着他就完全失控了,接连撞向深处、让凌阳浑身抽搐不说,连手上的力气都没轻没重起来。凌阳细嫩的皮肤被揉搓得红肿一片,侧腰和大腿更是被掐出了几块青紫,蹭过床单或枕头都有丝丝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但比起皮肤上隐约的痛感,无法停止的快感才更要人命。
凌阳的身体比寻常人敏感不少,即使刚刚高潮,被稍微撩拨两下后欲望又会翻涌而起。如果说平时做爱时的快感像是潮汐来回涌动,现在他好像快要被
', ' ')('海啸卷走了。
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跳动不止又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后面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混杂着自己的体液,那个不知疲倦的东西进进出出之间搞得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除了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外无所适从。
恍惚间,凌阳甚至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飞机杯之类的玩意,而且这不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
平常他勾引关山意的时候是默认可以粗暴一点的,因为太温柔的性爱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致。关山意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做的时候恶劣到让他腿软,做完就恢复原状,过分的时候还该跪就跪,凌阳对此一向很满意。
但是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可以……
“混蛋……要你好看……”
凌阳哽咽着骂他,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嗓音都有些沙哑。
但对方充耳不闻,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操他。
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被拍打的部位流淌到他腿上,胸前和小腹则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浑身的粘腻让他有点不适,但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直没有设置成夜间模式的时钟提醒他已经十二点了。平常这个时间早就该入睡的凌阳此刻还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开着方便那人的入侵。
明天还有订婚宴……凌阳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出现在宴会上要怎么办,后面肯定要肿起来了,坐都坐不下去……腿也是软的,可能甚至合不拢,肯定站不住……
关山意你个混蛋……!凌阳咬着牙想怎么罚他才好,但很快又在一阵令人发颤的快感中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恍惚间他想着,再这样下去,大脑都要坏掉了,会变成只知道高潮的肉便器……
然后被自己的脑补又生生逼射了一次。
在凌阳几乎昏迷过去前,关山意终于最后射了出来,都没有拔出去就倒在了床上,还不忘双手紧紧抱住凌阳。
凌阳想要给他一巴掌,但是被死死抱住,动也动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便睡了过去。
关山意是被自己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和强烈的头痛一起叫醒的,醒来之后花了几秒钟回想起昨晚——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恨不得一头撞死。
怀里是还在微微发抖的凌阳,脸上、身上全是各种各样的液体干涸的痕迹。小腹微微鼓起,下面还不断有液体随着动作流出,嘴唇和胸前红肿甚至有点破皮,腰间和臀部青青红红一片,而自己的手还搂在上面。
完蛋。
两个大字在脑海中浮现,关山意跌跌撞撞下床,狂奔到浴室开始做善后工作。
凌阳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床铺也变得洁净平整。床头放着水和点心,再旁边挂着他今天准备要穿的礼服。
关山意低着头跪在床边,见他睁眼连忙凑过来喂他喝水。
“先生,吃点东西再睡一会儿,等到……”
凌阳的声音干涩沙哑到几乎只能发出气音:“滚去……门口跪着去。”
“再喝口水……”
“跪到…我睡醒为止。”
“是。”关山意不敢再反驳,赶紧膝行到了门边上,却听到凌阳又唤他。
“……回来。”
“我在,要喝点水吗,还是要去……”
“吵死了…!”凌阳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在这里坐着,等今天结束了再……罚你。”
凌阳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皱着眉,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痛,四肢尤其是大腿无力发软,嗓子也不太舒服……
“关……咳……”
“我在,先生。”
“几点了?”
“十点了,现在可以准备出门……”
凌阳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你让我这个样子出门!”
“对不起,先生,我……我以后……”
“闭嘴!”
关山意挨了几下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殴打后,凌阳还是让他给自己换上了礼服,梳洗打扮。
还好不是从早上就开始的那种仪式。
凌阳轻轻活动着仍旧酸涩的腰肢,对前来嘘寒问暖的人谎称昨晚着凉了,收获了一票虚情假意的关心。
“阳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孔致礼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单独和凌阳对话,“真的谢谢你愿意和我……和我结婚。”
“我们这也是互帮互助啦,不过你每周最好回来一两次哦。”
“我知道!我会提前和关助理说的。”
凌阳浅饮一口果汁,心想他一直不回来的话也不是不行。
孔致礼离开后,关山意凑了上来。对这个让他一整天都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罪魁祸首,凌阳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只是碍于周围还有其他人才没有当场踹他。
“你来干嘛?”
“先生,主厅那边通知到了,现在可以动身……”
以为他是
', ' ')('来道歉服软的凌阳暗中恨恨地咬牙。
终于熬到晚宴结束,还在生闷气的凌阳打定主意,一路上一句话也不准备和关山意说。
结果反倒是关山意一路沉默,搞得凌阳窝火又委屈,又不情愿主动开口和他讲话。
直到开门进屋,他才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
凌阳转过头去,本想端着架子训斥他两句,却正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
“很明显药效还没完全过,又睡得太少、干得活太多,反正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林医生整理好自己的随身箱,“我好想说那句话啊……”
凌阳紧张地咬着指甲:“什么?”
“这点小病也要叫我来?”
“都晕倒了哪里是小事啊!”
没好气地把一边全文背诵“总裁的医生朋友语录”一边嘎嘎乐的林医生送走,凌阳又回到床边看着关山意熟睡中的脸。
睡着了也板着脸,一副凶凶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帅……
……真可恶,明明自己才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那个!
气鼓鼓地想了一会儿,凌阳钻进了关山意的被窝里,把他的手臂弯成一个舒服的形状,权当抱住了一个比他还大的抱枕,很快便沉沉睡去。
早上五点半,再次被生物钟叫醒的关山意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凌阳的床上,比起自己的床铺,这里的床垫更软,很容易能分辨出来。右手臂上枕着凌阳,他抱着自己的腰睡得正香,虽然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但手臂快要没有知觉了……
他尝试把手抽出来,却引起了凌阳的不满,他哼哼唧唧地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身上。
糟了……
看着自己把被子都撑起一块,关山意冷汗划过了额角。
这到底是什么药,居然有效期这么久?!
他上一次晨勃还是在……
关山意心如死灰地发现这居然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晨勃。
“阿意……”凌阳迷糊着喊他。
关山意被他黏黏糊糊的发音喊得更兴奋了,忍不住转身把他搂在怀里,硬挺的部位隔着裤子蹭着他的大腿。
凌阳下意识伸手摸了过去,然后迟钝地想到了什么,连忙睁开眼睛推拒道:“不……我、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第一次看到凌阳拒绝性事的关山意感觉有点新鲜,看他明明已经脑补到脸红却还在抗拒的样子分外有趣,甚至让本来准备自然冷静下来的关山意起了点别样的心思。
“阿阳,我好难受……”他揽住凌阳还有几块淤青的腰,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将自己那东西在他股缝之间摩擦着:“不进去,就这样弄好不好?”
从后面也能看到凌阳耳朵都红了:“……不许进来哦。”
关山意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嗯,不进去。”
粗壮的肉棒在凌阳夹紧的双腿之间缓慢地进出,没有实质性插入的动作,却比直接的性爱更加色情。
水声逐渐响起,湿哒哒的感觉在双腿之间尤为明显。凌阳非常确定那是自己流出来的液体,明明还有些肿痛,却还是有一阵一阵的渴望带着瘙痒在体内翻涌而起。
凌阳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关山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根东西不断划过敏感的入口,又在最前方摩擦到他同样挺立起来的分身。昨晚被折腾到还有些隐痛的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变得更加火辣,就像是在身上到处点起了火一样。
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呜……阿意……”
关山意就像是没听懂他声音中蕴含的渴望一样,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放心,阿阳,不会弄进去的……”
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又被男人完全压制住,双腿间还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煽风点火,凌阳最后还是没忍住,向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向身上的人展示出仍旧红肿却已经兴奋到湿润的入口。
“我……想要……”
他感到那个圆润的顶端在一张一合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却又忽然离开,同时关山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好了今天不做的。”
“可是我想……”
“又要好几天才能好哦。”
嘴上说着不行,关山意却一直在入口处来回挑逗。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的凌阳又羞又恼:“关山意!你再不进来我就呜……!唔嗯!”
趁他放狠话的时候突然插入的关山意俯身亲吻着他的侧脸:“不然怎样?”
“填满了…好舒服……”瞬间被满足的凌阳已经没有空余去思考刚才没说完的话,甚至开始扭动起了腰想要更多,“还要……嗯……动一下,阿意……”
关山意挺起腰俯视着趴伏着的凌阳,他双手向前伸去揪着枕头,让本来就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呈现出了一个倒三角形,而底部的腰肢明明还带着未消去的青紫,却在饥渴地摇晃着。
关山意狠狠深呼吸了几口
', ' ')(',才将突然暴涨的施虐与独占欲消散出去。
“阿意……”身下的凌阳已经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
手掐住他的腰,关山意凑到他耳边低低开口:“说点好听的。”
被情欲支配的凌阳没有任何羞耻和顾虑,立刻压着嗓子唤他:“老公,用大肉棒操我嘛……求你了,好老公……”
关山意的脑中立刻回忆起昨天的订婚宴。
……这骚货明明已经有正牌的、名义上的老公,却还是能在床上毫无廉耻地这样称呼自己的助理,更不用提之前被其他男人做的时候……
那些阴暗的念头翻腾而起,关山意有些失控地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将汁水四溢的凌阳干得尖叫连连,前面抖动着射在了床上。
“舒服吗?”关山意把高潮后瘫软无力的凌阳拉了起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后背靠在床头上,欣赏着他爽到失神的淫乱表情,“……阿阳,看看是谁正在干你?”
凌阳向他伸出双手,想要像往常一样勾住他的脖颈:“阿意……嗯啊……老公……”
手指上的钻戒在晨曦下闪着刺眼的光。
关山意抓住他伸来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把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取下,狠狠扔在了地上,然后将他整个人按在床头的软靠上,用力挺腰动作起来。
“啊啊…太、太快……我、呜……”
“不是很想要吗?”关山意阴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是你主动想要的吗?老、婆?”
凌阳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呜…是……我,唔啊……”
一场胡闹又到了上午才结束,凌阳又一次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关山意静静看了一会儿他满脸泪痕的睡颜,这才翻身下床,在地毯中摸出那枚凌阳亲自挑选的粉钻戒指,神色晦暗不明。
酒店休息室里,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
“哈啊……戴哥,轻一点……”
凌阳的语气比起呻吟,更像是在撒娇,听得柯亦戴忍不住吻上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要不是怕露出来不好交代……我肯定给你全身都种上草莓。”
凌阳偏了偏头让他咬得更方便:“好过分……那样会很痛哦。”
柯亦戴粗重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窝,腰部动作开始剧烈起来。肉体的撞击声和液体的搅动声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凌阳颤抖的呻吟声。
“你叫的声音太大了,宝贝。”柯亦戴封住他的嘴,搅动着口腔内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小心被你老公发现。”
“那就…唔唔……和他一起……”凌阳反客为主,搂住柯亦戴的脑袋,手在他后脑和耳根处摩挲,“我们来…3p……?”
“怎么,我这一根满足不了你?”柯亦戴用力挺了挺腰,“那处男的鸡巴有什么用……”
“唔唔……好深……嗯…小礼还是第一次啊……”
“有兴趣?”
凌阳舔舔他的嘴唇:“现在还是……对戴哥兴趣更大……嗯唔……”
“那我努力,让宝贝对我兴趣更大一点。”柯亦戴低低笑了两声,将他两条腿分得更开,在深处搅动着。
“呜……里面…好舒服……”
凌阳的腰背都软了下来,像是陷在扶手椅中一样。
“快到了……”柯亦戴一只手抚摸上了凌阳的前端,娴熟地刺激着,“一起射吧,宝贝。”
“嗯……呼……”凌阳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后穴痉挛着高潮。
柯亦戴像对待珍宝般爱不释手地亲吻着躺倒的凌阳,顺便拿下了两人分别带着的安全套,打好结用纸巾包裹好后丢进了垃圾桶。
凌阳还在微眯着双眼享受余韵,全然不顾自己被揉皱的衬衫和沾上自己体液的西装裤,还是柯亦戴忍不住担心问他:“这样会被人看出来的吧?”
“阿意带了备用的……就说是弄脏好了。”凌阳顺手把桌上的橙汁拿过来,倒了一点在自己身上,“看,脏了~”
橙色的液体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紧紧贴着胸部,勾勒出凸起的胸部线条和乳头的形状。
“……真想把你里里外外都弄脏啊。”
“真是的,又不是没有弄脏过。”凌阳朝外面大声喊:“阿意,进来!”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后推开,面无表情的关山意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凌阳染上橙黄色的衣服,用一种棒读的语气道:“啊,先生,您真是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我们去换下吧。”
凌阳懒洋洋地回答:“就在这里换吧。”
柯亦戴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笑眯眯地坐在旁边,看关山意早有准备般地拿出一套新的礼服。
“关助理这是准备了几套礼服啊?”
“足够先生用来胡闹的。”
凌阳哼了一声:“又说我胡闹……”
柯亦戴笑了笑:“关助理还真是细心,如果哪一天准备跳槽了,请考虑一下我家啊。”
', ' ')('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凌阳抢过名片捏皱,扔进垃圾桶:“不可以当着我的面撬我的人噢。”
敲门声再次响起,关山意平静地把脏了的服装收进袋子。
略显紧张的孔致礼走了进来:“阳哥,我刚才在找你……”
他对着凌阳半裸的胸腹,和从还没系好的裤子中露出一截的腰哽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找我做什么?”凌阳毫无在旁人面前换衣服的自觉,仍旧斜靠在椅子上,让关山意单膝跪地着给自己系衬衫的扣子。
“因为一直没见到……”孔致礼木讷地开口,“你还没换好啊,那我先……”
柯亦戴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哎呀,你们都要结婚了,还害羞什么呢!”
“我不是……”
“好啦,我换好就过去找你~”凌阳顺手捏了块点心,“把这个来偷吃的家伙也一起带走哦。”
“好好、好的!一会儿还有宴席,你也少吃些点心啦戴哥!”
面红耳赤的孔致礼拉着柯亦戴离开了。
“你看什么看?”凌阳歪着头,把脚搭在关山意肩膀上,“舍不得你未来的新雇主啊?要不要我去给你把名片捡回来?”
关山意有点无语:“我什么都没说啊……”
然后又在凌阳的凝视下改口:“那个垃圾桶好脏,我马上就去倒掉。”
……
“对了,小礼,我忘记把名片给关助理了。”柯亦戴说着掏出一张名片,“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放在他桌子上好了。”
孔致礼接了过来,随即皱起了眉头:“你这张怎么都皱了啊,换张好点的啊。”
“这个嘛……都一样,起到作用就行。”柯亦戴笑了一声。
至于起到什么作用,就要看他们怎么发展了。
真是有趣啊。想着,柯亦戴忍不住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将手勾在了孔致礼肩上。
“孔哥,门口有个人找你。”
正在小声哼唱的孔致礼摘下耳机抬起头:“谁啊,粉丝吗?不是说了现在不接待……”
“嗨,小礼。”凌阳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前。
凌阳今天穿了一件休闲款的深咖色风衣,还特地把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带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很符合当下的氛围。
孔致礼本来不耐烦的声音顿时软了一截:“阳哥,你怎么来了……”
凌阳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亲昵地靠在他身边:“我还没来过livehoe,就当带我这个老年人涨涨见识?”
“你又不老……”孔致礼想给凌阳倒杯水,却发现周围都是酒精饮料,又尴尬地坐了下来,“二楼应该还有包厢位,我去……”
“阿意都订好了,你安心演出就好啦。”
“那……下次你来之前直接找我就行了,我帮你留位置。”
孔致礼虽然嘴上倔强,心里总归是明白凌家对他的帮助和凌阳对他的纵容的。
但他态度软化的最主要原因不是这个。他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凌阳怎么怎么不好……说得最多的就是“叛逆”和“浪荡”,但这两个词在他们圈子里是夸奖!
孔致礼感觉自己的老婆仿佛是人生前辈,光辉照耀着自己,可以讨教学习的那种。
凌阳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要是知道孔致礼在想什么,怕是要笑死了。
简单聊了两句后,凌阳便和孔致礼暂别,来到了包厢。不大的房间里,关山意已经在等他了,待他坐下后忍不住道:“您对孔先生还真是挺上心的。”
“那当然,我觉得今晚就能把他拐上床了。”凌阳直言不讳,“看我给处男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您这话说的真的很渣男。”
“我不是吗?”
“……”关山意决定不再搭话。
他闭嘴了,凌阳还没准备放过他,笑眯眯地斜着身子靠了过去:“阿意,你看这包厢门也锁了,里面也没有其他人……”
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被凌阳的下限震惊的关山意:“……您冷静一点,就算门锁了也随时可能有人敲门,而且下面还在唱……”
“我不管,”凌阳拉住他的袖子,“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来听歌的,我想要~”
“那晚上孔先生看见您身上的痕迹怎么办?”
“你不要留下印记就好啦。”
关山意头疼了片刻后抛出杀手锏:“这来往的人太多了,我紧张,硬不起来。”
凌阳皱着鼻子:“怎么会……我一想到会被其他人看见,就已经兴奋了……”
“说明您的心理素质比较好。”
“你不觉得吗?正在做的时候被人推开门,而且是认识的人看见……”
“还有可能直接被孔先生看见。”
“被老公看见自己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正在和助理偷情……”凌阳的脸微微泛红,“以为是成熟稳重的年长男性,居然正在其他男人身下……”
', ' ')('“甚至被干得很舒服。”
凌阳已经忍不住伸手摸到了自己下身:“被……唔……被干到大脑都要坏掉了,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想要更多……”
关山意抓住了他的手,解开他的裤子,一边伸进去一边在他耳边继续:“他知道你这么淫荡之后又会怎么看你呢?会不会一边骂你一边狠狠操你?”
“他…他怎么敢……”
两根手指伸进凌阳早就被想象刺激到湿润的后穴,像性交一样抽插搅动着。
空虚的肠肉终于等到有东西进来,克制不住地紧紧绞住在里作乱的手指。凌阳细细感受着被刮蹭带来的快感,呼吸彻底乱了起来。他眯着眼躺在沙发里,任凭自己下身被玩弄得水声泛起。
“先生,您说他会怎么骂你呢?”关山意的声音伴随温热的呼吸扑到他耳中,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刻薄狠毒,“……人尽可夫的荡妇?千人枕万人尝的婊子?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住口……!你、你也……嗯啊……”
“还是叫你……”关山意手上动作不停,将凌阳刺激得腿根微颤,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呢喃般地唤他:“……老婆?”
“你……!”凌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说孔致礼会怎么称呼他,还是关山意在这样叫自己。
他亲昵而低沉的声音好像一直回荡在脑海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下,又被突然加重力道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压上敏感点,凌阳双腿夹紧,射在了他手上。
凌阳瘫软在沙发里轻轻喘息着,余光看到关山意双唇紧抿,擦拭着手指。
“……你给我过来。”
“孔先生好像已经开始演唱了。”关山意给他端了杯果汁来,“椅子要往前一点吗?”
“不要,都说了我不是来听歌的。”凌阳拽过一个抱枕靠着:“……下次不许这么叫了,听见没有?”
“我尽量吧。”
关山意转过身,遮掩住他有些失控的侵略性。
从知道婚约这件事后开始,关山意心情就总是微妙的不好。如今木已成舟,他心态虽然也不得不摆正了一点,但和孔致礼相关的场合下实在恢复不起。
现在凌阳居然对“老婆”这种明明在床上喊过很多次的称呼不满意,关山意感觉自己再不找点事做,就要开始脑补中二病的一百种死法了。
凌阳生气地给了他一脚:“尽量?!你再敢用那么难听的词,我扣你一年的奖金!绩效全给你打差!我……我把你嘴用口球堵上!”
“我还以为……”关山意决定不说自己误会了什么,“……我错了,先生想怎么罚都行。”
被威胁一顿的关山意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而深夜回到家,心情变得微妙的人就变成孔致礼了。
“这是我的私人房间,孔先生,麻烦您先出来。”
孔致礼看着表情跟冰块一样的关山意,虽然不想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但我看这里只有两间卧室……”
凌阳常住的平层虽然大,但确实只有两间卧室——一间主卧,和一间管家房。剩下的房间被凌阳规划成了画室、书房、影音厅……甚至有一个专门放绘画工具的收藏储物间,全部各有用处。
“是的,主卧在另一边。”关山意绝口不提什么夫妻二人应该一起睡觉之类的,但孔致礼倒也不是傻子,看出这层意思后便犹豫着往主卧的方向磨蹭了过去。
凌阳已经在床上看书了。看到孔致礼站在门口,便点头打了个招呼。
“我们要睡一张床吗……?”孔致礼有点犹豫地问道。
凌阳漫不经心翻过一页书:“这里只有主卧一张床。怎么,不愿意和我睡?”
“不…也不是……”
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孔致礼慢慢爬到了凌阳旁边的位置,缩进了被子里。
他从被子缝隙里偷偷向外看去。凌阳还在看书,好像是艺术史什么的……他看两页就能睡到天亮那种。
这个角度看到的是凌阳的侧脸。都说桃花眼最是多情,但孔致礼看着凌阳微垂的双眸,不由回忆起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那双眼明亮如坠满星光,含着快要溢出的笑意,盈盈看着自己。
所谓秋波荡漾、勾人心弦,原来是被勾的人心中的感受,不是那双明眸本身的神色。
“好看吗?”凌阳突然问。
“好看…啊不对!也不对,不是说不好看……”孔致礼心虚地胡言乱语,却看到凌阳收起了书,凑过来和他近距离地对视。
不出三秒,孔致礼的脸涨红一片。
凌阳一只手摸向他的后脑,轻轻抚摸着:“小礼,会接吻吗?”
“我……会!”
还没等孔致礼狡辩自己怎么会,凌阳的唇已经凑了过来。
唇瓣上下摩擦的同时,一条软舌轻轻舔舐上他有些干燥的口腔,像是挑逗一样和他的舌头打着圈纠缠,在他捕捉不到的时候还会深入,又蹭着发痒
', ' ')('的上颚滑了回来。
直到孔致礼感觉大脑缺氧,对方才放开他,又在离开前轻轻啄了下他的唇瓣。
孔致礼的第一反应是:他好熟练,到底之前亲过多少次?
第二反应才是:好舒服,还想继续。
恰好凌阳笑眯眯问他:“还要继续吗?接下来就不是在这里停下了哦。”
孔致礼一鼓作气,翻到凌阳身上,主动亲了上去。
又一次黏黏糊糊地亲完,凌阳已经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自己了。
他伸手下去,在孔致礼尴尬又有点期待的眼神中握住了他挺立的肉棒,揉动起来。
“安全套在床头柜。”凌阳轻轻推了推把东西往自己手里拱的孔致礼,对方这才连忙爬到床边,对着小薄片愣了一下。
凌阳忍住叹气的冲动,当着他的面撕开,排出空气再从上到下套了进去,拍了拍他带上设备后更加昂扬的小兄弟:“好了哦。”
“真的能进来吗……?”孔致礼看着那个紧闭的入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处男就是麻烦,又没有大到离谱的程度。凌阳暗暗腹诽,手上却直接引导着他过来:“可以哦,我做好准备了……”
孔致礼试探着进入了一点,感觉那里像是有引力一样,不停诱惑着他深入。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温热湿润的感觉让他简直飘飘欲仙,控制不住地滑了进去。
“阳哥……好舒服。”他喘着粗气。
凌阳在闹腾的地方待了一晚上,只想做一次放松的爱。见他好像准备发力的样子,便伸手顺着他的后背抚摸。
“唔……慢一点,这样就好……”凌阳双腿缠上他的腰,“小礼好厉害哦……好棒……”
还是第一次的孔致礼虽然记着凌阳教他的力度,但肉棒一直被紧紧吸吮的感觉让他爽到经常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突然深入一下,听到凌阳闷哼的声音后又连忙退出一点。
这样也不错,可以慢慢享受……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的凌阳眯着眼,搂着孔致礼的脖颈,在他下颌的位置亲吻着。
“我发现了。”孔致礼突然说。
“嗯?”
“阳哥虽然一直要我慢慢来,但是似乎更喜欢激烈一点的动作啊?”
说着,他突然发力,骤然被冲击到最深处的凌阳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到眼前几乎闪过一道白光,张着嘴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等他回过神,发现孔致礼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果然啊……”
他慌忙道:“等、等一下……嗯啊…!啊啊……”
还没说完,声音就被孔致礼粗暴的动作撞成几声呻吟。
比起刚刚可以让他慢慢享受的感觉,现在孔致礼恨不得整根塞进去的大开大合的动作,让凌阳又回到了熟悉的、被支配的剧烈快感之中。
深处被撞得酥麻,穴口也因用力的拍击而有些肿痛。孔致礼很少直接去摩擦前列腺的位置,但硬挺的肉棒每每滑过那点,带来的快感都不减反增。
明明一开始都是自己掌控下的节奏,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凌阳一遍迷迷糊糊想着,已经被孔致礼摆成了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孔致礼跪在床上,看着眼前白皙的臀肉泛着淡淡的粉色,而中间可怜的、一颤一颤的穴口正在努力吞吐着自己深色的孽根。
孔致礼克制不住地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白天还在被自己憧憬的男人……或者说刚才还在指导自己的男人,现在被摆成任人宰割的淫乱模样,明明被粗暴对待,却爽得快要失神——说不定再操几下,人会直接晕过去……
征服感和施虐欲逐渐涌上心头,孔致礼早就把凌阳之前说的话和什么家教礼仪都抛之脑后。
“怎么样阳哥,爽吗?”
凌阳双唇微张,无意识般回应着:“好棒…好爽……”
孔致礼感觉自己鸡巴变得更硬了,对着那已经被自己折磨到深红色的入口又是几下冲刺,还不忘拍了几下弹性十足的臀瓣:“刚才是不是在说谎?喜欢我……喜欢老公怎么操你?”
“呜……喜欢,喜欢……”凌阳一副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样子,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下身,只能感受到肠肉被来回摩擦到发烫。
明明连结肠口都要被操开了,孔致礼的动作似乎还能一次比一次深。就算是喜欢被按着操的凌阳也受不了这没有节奏的、持续的贯穿,认定了他之前都在虚与委蛇的孔致礼又不听他语无伦次的求饶,甚至被这些示弱一般的话语刺激得又涨大了一圈。
“阳哥,你还是说自己喜欢吧。”孔致礼“好心”地提醒他,“我比较喜欢听你说骚话哦。”
“你,你……”
孔致礼惩罚般地快速撞了几下:“你什么?”
“我……呜!!”凌阳突然像是要逃离一样向前弓起了身子,但交合处仍然被肉棒侵占着,又被孔致礼拉着侧臀的位置,仍旧只能承受。
孔致礼只感觉
', ' ')('身下的人突然疯狂挣扎起来,他自然将对方按住,却发现他浑身都颤抖不已。又感觉包裹着肉棒的内壁在不断痉挛。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一个没克制住,便射了出来。
孔致礼有些懊恼地退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大量淫水从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涌出,顺着凌阳发软的大腿根流下。
失去支撑的凌阳侧倒在了床上。情欲退却、理性回笼的孔致礼赶紧凑过去想要嘘寒问暖,却发现被操到发痴的凌阳瞳孔几乎没有聚焦,翻了半边的眼白带着半落未落的泪水,似乎在控诉他,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性爱。
孔致礼当场又立了。
……
可惜没能尝到第二次的滋味,凌阳一回过神就恼怒地把他踹下了床,剥夺了他的主卧使用权,自己则一瘸一拐挪到了浴室里。
“玩脱了吧。”关山意一边给他按摩着腰部一边嘲讽他。
凌阳用气音哼了一声。
关山意不依不饶:“不是很期待吗?处男体验不好?”
“活超烂,不听话,而且没你大,没你持久。”凌阳斜了他一眼,“满意咯?满意了就赶紧滚下去给我煮宵夜,我要累死了。”
“餐车已经推到门口了。”
“……我还没说我要吃什么呢。”
“肉桂苹果卷和橙汁,冰镇的。”关山意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凌阳知道他现在得意的很,“先生如果想发火的话,还是直接打我两下吧,挑刺可不太容易。”
话音未落,他脸上迎来了一拳。
凌阳披着浴衣,走到关山意的房间。
他最近好像在忙什么事,每天晚上和早晨都在房间里,甚至之前还半夜出过门。
凌阳知道他在外面自己有点小生意还是什么的,一向懒得过问,但这几天他似乎有点过分在意外面的事,让凌阳多少有些恼火。
这个时间关山意应该在准备明天的早饭或者衣着,不在室内。他的房间里简洁到几乎只剩下家具,样板间都比这里更有人味。
只有桌上摆放着电脑,左右堆着不少文件资料,还有……
凌阳慢腾腾走近,看到一张有点皱的名片。
“先生,怎么在这里?”关山意推门进来,看到背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的凌阳,心中疑惑。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凌阳低声问。
关山意有些不解,不知道他的“走”指的是下班还是休假或者出门办事什么的,便凭着直觉走上前,一眼便看到了凌阳手中捏着的名片。
他几乎要将硬质的纸片攥进肉里。
关山意赶紧把他手指掰开,防止他划伤自己:“……我不会走的。”
“你最好没有在骗我。”凌阳顺着他的动作松开了手,打断了他给自己揉搓掌心的动作,揪着他的衣领,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关山意看着他那双水光盈盈却带着微愠的眼睛,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才十八岁的凌阳对他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和他对视一分钟。关山意不太理解,但如是照做。看着凌阳略带笑意的眼睛,他在那一分钟里想到了青春、家庭、金钱、工资、未来,还没想完,凌阳就对凌如柏说没问题就这个了。
轻佻得像是超市买水果一样,关山意当时想,买个西瓜还得拍两下呢。
“哼。”凌阳轻轻哼了一声后便松开了手,把他推到一边,准备转身离开,关山意连忙拉住了他。
“先生,还没罚我呢。”
凌阳斜了他一眼:“知道不是你做的了还要罚,你自己讨打啊?……你是不知道有人怎么说你的……”
“他们说我是你的一条狗。”
“你听到了啊。要不要我给你出出气?”
看到他不再生气的关山意松了口气:“不如赏我条项圈吧。”
凌阳扫了他一眼,坐到椅子上:“赏你……哼,看你怎么接着吧。”
关山意跪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
浴袍只有腰间系着带子,上面露出肩头和大半胸膛,布料遮挡间除了胸肌和腹肌的形状,还隐约能见到一点乳晕;浴袍下摆分开,露出的两条长腿交叠,遮住了关键部位,但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
关山意眼睁睁看着那条腿抬起,将原本半遮半掩的性器露了出来,随后脚掌对着他裆下轻轻踩了下来。
他居然有点硬了。
凌阳哼了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斜倚姿势,脚上微微用力。
关山意低头看着,他的脚掌白皙,脚背微微弓起,显得骨节分明。圆润的脚趾正在试图扒开他的裤子,不断有意无意地摩擦到他硬起来的分身,让本就充血的部位愈发膨胀。
凌阳很少做这种事,动作生疏不已。
他一开始只是想踩关山意一脚泄泄愤,又怕用力了把他踩坏,结果轻轻试探一下,好像知道了这位冷淡助理隐藏多年的性癖……
脚趾弯曲着,终于努力地把睡裤拽了下来
', ' ')('。膨胀的肉棒把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皮肤接触到的触感明明是柔软的布料,但下面传来的热度和坚硬又无法忽视。
他又用刚才的方法把最后一层障碍剥去,终于直接踩到了那硬物上。凌阳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撑在身后防止自己滑下去,脚掌则压在昂扬起来的东西上,前后摩擦着滴落出一些液体的前端,又用足心将液体抹蹭在柱身上。
关山意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这双脚而兴奋,还是被踩着的屈辱感,或者只是因为做这些事的是凌阳?但他现在确实情绪高涨,想要把凌阳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
凌阳被他盯得浑身发热。
他的目光直白而锐利,就像赤裸裸地写着“我现在就要操你”一样,能扒开他仅剩的一层浴衣,让他全部的身体和一切的心思都无从遁形。
“忍不住了?”关山意抓住他准备撤离的左脚,轻轻揉捏着脚踝的位置。看着他绷直而显出骨相的脚背,忍不住吻了上去。
嘴唇轻轻的触碰像是有羽毛落在上面,怕痒的凌阳直接蹬到了他脸上:“知道还不快点过来?”
关山意听话地站起来把凌阳抱到了自己床边,又蹲下来亲吻他的小腿。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沐浴精油淡淡的香味。关山意想,那是他去挑选的味道,四舍五入之下,凌阳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他抬头看去,让凌阳呼吸一滞。
他也不知道关山意今天是怎么了,只感觉那本来就灼热的视线几乎要凝成实质。再被他这么看下去……被视奸到高潮也说不定……
凌阳伸手解下浴衣上的系带,缠在了关山意眼睛的位置,将他视野遮住。
等到眼前变得漆黑,关山意感觉到一双手将他拉了起来,随后又将他按下,后背触到了熟悉的床板上。
随后,一双细腻微烫的手握住了他仍旧兴奋不已的分身。视觉被剥夺后,触觉感知仿佛被放大了一样,关山意感觉自己被冷落片刻的东西立刻跳动了几下,然后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你今天不许动。”他听见凌阳命令的声音,“乖乖躺着,不许自己挺腰。”
关山意想象着凌阳跨坐在自己腿上,手上还在给自己撸管,身体已经发情到流水但还是硬撑着训诫他的样子,勉强开口回答:“好……”
“你不是我的狗狗吗,你应该叫我什么?”
关山意声音沙哑:“……是,主人。”
他淫荡的主人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抬起身子,对准他那根东西坐了下去。
果然,那里的液体已经渗了出来,顺着凌阳坐压的动作,被挤得流到了他腿上。
“还差一点……唔嗯……”凌阳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似乎在轻微扭动着腰肢,“嗯……顶到了……”
不用看他,关山意也能想象出凌阳那副爽得魂都飞了的表情。夹在他腰侧的双腿紧紧绷着,他好像还在适应直接进入的巨物,低低喘着气。
而关山意感受着肉棒被尽可能放松但还是包裹力十足的穴肉吸吮的感觉,仔细在脑海中勾勒着凌阳现在的样子——浴衣松垮地挂在身上,已经完全遮不住身体任何部位。他半干的发丝又被汗水打湿,垂在涨红一片的侧脸上,却来不及用手拨开。
“好…好舒服……”好像适应了的凌阳开始动了起来,却没有再插到最深的位置,只是含着肉棒对着自己前列腺的位置摩擦。
关山意能感觉到小腹上还有一只手在撑着,另一只手抬了起来。听凌阳变了调的呻吟声,可能是在摸自己的肉棒或者揉捏自己的乳尖。
他自己不敢直接坐到底,但又不满足于浅浅抽插。关山意感到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臀肉在转着圈一样地扭动,好像在找出哪个角度让自己更舒服一样。
“阿意……还要……”凌阳似乎已经忘了什么忠犬和主人的py,一边扭腰一边自顾自地起落,“不行……弄不出来……”
习惯了粗暴性爱的凌阳难耐地前后蹭着:“阿意……你动一动……”
关山意哑着嗓子提醒他:“主人,您刚才说过不让我动的。”
凌阳有些着急往前趴下来,伸手扯掉了遮住他视线的衣带:“我现在让你动了,快点……”
他看到关山意眼睛的那一刻才想起来,为什么刚才自己要遮住那里。
凌阳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他想扭过头去重新坐起来,却被关山意捧住了脸,就像是他早些时候做的那样,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他当时从关山意的眼中看出了他没有说谎,现在则成了被动的一方,看到的则是赤裸直白的欲望……和爱意,如钢针一样刺了过来,扎得他浑身发烫又酥麻。
“不……”他勉强吐出一个拒绝的字,还没等说完,就感觉到快感在下身炸开。
居然被看到射了……
凌阳把脸埋在关山意颈窝处,声音颤抖:“怎么会……”
关山意把他抱着坐了起来,他们交合的地方还连在一起,仅仅是起身就让凌阳难耐地
', ' ')('哼出了声音。
“真的要我动吗,主人?”
“别玩了……快点。”凌阳咬了咬他的肩膀,“像平时一样……”
话音未落,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已经按住了他的腰,用力向上一顶,那根粗硬的东西顿时进到了刚才他自己不敢深入的位置。
“!!”凌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穴道里痉挛不止,淫水不停顺着洞流滑落出来。
“这样就后面高潮了……”关山意抱着他,不让他瘫软的身体滑落下去,“里面都黏糊糊的,有这么舒服吗?”
“舒服……”凌阳攀着对方的肩膀,将不知何时滑落到双颊上的眼泪也蹭了上去。
关山意深深浅浅地来回抽插着,深的时候会用力撞击到最深处,浅的时候又顶住敏感点摩擦,连胸前和下身都有被照顾到。凌阳感觉像是在快感的温泉里浮浮沉沉,积累到高潮的时候便像是溺水一样,隔过一会儿探出头来呼气,还会被他抓准时机亲到缺氧。
太舒服了……舒服得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果然……”凌阳喃喃道。
关山意没听清,凑到他唇边:“怎么了?”
“果然…和阿意做……最舒服了……”
关山意喉结滚动了一下,动作不自觉幅度变大。
“又…又要……”凌阳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表情和动作都不受自己控制,只能跟随着关山意的节奏来回奔波。
关山意的小腹上全是凌阳射出来的东西,而怀里的他已经快要软成水了,更不用说身上流出的、挂着的各种体液。
“我是阿阳的狗,但阿阳现在正被我操……”关山意在他耳边低语,“那阿阳是什么?”
凌阳被接连的高潮逼到几乎无法思考,沾满津液的唇颤抖着出声:“是…是阿意的……母狗……呜……”
“好乖,奖励你……”
说是奖励,关山意却下手极重地拍打上了他的屁股。白皙的肌肤瞬间被拍红,两瓣软肉甚至在这样的力道下荡出肉波,凌阳惊声尖叫起来,却又被对方恶劣地咬住了舌头。
表面的疼痛刺激得快感更加强烈,唇舌间隐约的窒息感更是如同催化剂一般。等凌阳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他已经又高潮了一次,关山意正在用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轻轻吻着他。
“一会儿帮我舔出来,好不好?”
“不好……”凌阳费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腰背,“阿意…全都给我……”
凌阳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夹紧穴肉让他快点射出来,但关山意本来就对这方面没什么感觉,他只要看着凌阳淫乱的样子就足够兴奋,现在这副多次高潮后、被操得快要坏掉的样子更是春药一般。
他把凌阳压在床上,加快了打桩的速度。
凌阳本能地想要缩起身体,被早就熟悉他动作的关山意紧紧贴着,只能双臂缠着他的脖颈,腿也紧紧圈住他不断耸动的腰,看起来就像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一样。
“阿意……你、不许……”
他把头埋在关山意侧颈,轻轻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不许走……”
“真的不会,阿阳。”关山意安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侧腰,被他突如其来的示弱刺激到几乎发抖。
一股液体冲进了深处,几乎将凌阳全部灌满。他还在品味着液体滚烫的触感,突然感觉脖子上痛了一下。
关山意的头埋在他颈侧,他触碰到的地方温热发麻。不用照镜子凌阳也知道,那里肯定多了一块吻痕。
“痛…这么想宣誓主权啊……”
关山意舔舐着那块痕迹,“做一点狗该做的事。”
凌阳没过大脑脱口而出:“狗狗不都是撒尿标记领地吗?”
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会对自己这么做后,他立刻有点后悔了,赶紧找补道:“我不是说…一定要……”
“下次……”关山意没准备今晚再折腾他,“等下一次,我会把主人的肚子都灌满。”
肚子里还装着他精液的凌阳居然有点期待,赶紧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我抱您去冲一下,然后回房间睡吧。”
“不要。”凌阳闷闷出声,“我就要在这里睡。”
关山意拿他没辙,只好去主卧给他拿他熟悉的枕头。
等他回来,看见凌阳正摸着那块吻痕,恹恹地指责他:“这么大一块,遮都遮不住……要小礼或者戴哥看到怎么办啊。”
关山意原本带着点愉悦的表情又一次裂开。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住,只露出一线光照在画室的躺椅上。
“嗯……好棒……嗯啊……”
凌阳被男人抱在怀里,从下至上侵入着。来回摇晃的动作让强烈的光线不断晃到他的眼睛,不胜其烦之下,他干脆闭上眼埋进男人颈窝处,哼哼唧唧呻吟着。
“啊啊……又…太深……”被顶到深处的凌阳下意识想要逃,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动弹不
', ' ')('得。
这个姿势太容易进到深处了……
凌阳意识模糊的大脑忍不住想起前两天的性爱,在管家房的床上也是这样被抱着,被凶器顶穿一样动作。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被不断撞击的小腹传来阵阵酸涩。熟悉的感觉逐渐累积,他本能地求饶:“不行…阿意……”
打桩的动作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男人扭了扭头,雪松的香调飘进凌阳的鼻腔,他被快感冲刷到混沌一片的大脑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糟了!!
果然,柯亦戴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宝贝……刚才说了什么?”
“没有…戴哥……”凌阳赶紧搂住他的脖颈,猫一样蹭了蹭他的侧脸,“戴哥,好舒服……继续好不好……”
柯亦戴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凌阳柔顺的卷发:“……宝贝都这么求我了,那当然要继续啦。”
以为糊弄过去的凌阳讨好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被等候已久的柯亦戴按住了后脑,将吻加深到缠绵。
上下都被占据,凌阳眯着眼跟着节奏起伏,很快再次沉浸在对方温柔的动作中。
交融的吻终于结束,柯亦戴轻轻向下亲了过去。凌阳仰起的脖颈呈现修长的曲线,让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又轻轻用牙齿摩擦。
凌阳下意识推拒:“不、不能咬…前两天阿意弄得好痛一块……”
柯亦戴呼吸一滞,反而重重啃咬又吸吮了一口,在短促的痛呼声中慢慢开口:“凌阳……你今天是在挑衅我吗?”
他顺势将被操得还有点懵的凌阳压在身下,相连的部位还没有分开就被压制住,凌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呻吟着夹紧了腿,射在了柯亦戴的腹部。
见对方完全没听进自己的话反而爽到不行,柯亦戴没能压抑住自己恼火的情绪,又一口咬在了对方肩上,在牙印的地方慢慢摩擦。
“戴哥……好疼……”凌阳扭动肩膀想要逃开,却浑身都被按住。等他回过神来,连双手都被反绑了起来:“戴哥……”
“现在知道叫我了?”柯亦戴的脸色发黑,“放心,今天戴哥和你好好玩。”
没等对方回应,他已经拉开凌阳的双腿,动作凶狠到几乎将入口撞到生疼。
敏感的穴肉被大力冲撞,深处传来阵阵酸麻。凌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柯亦戴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剧烈的摩擦让他很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而平常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等他适应后再继续的柯亦戴反而将他的腰抬了起来,摆出更容易进入的姿势,一刻不停地动了起来。
“我——啊啊——”凌阳尖叫了起来,眼角的泪花也飞溅出来,“不行、不——不要——”
刚刚高潮过的后穴还没停下生理性的痉挛就被再次用力冲撞,快感几乎累积成了痛觉,电流一般从下身开始,随着柯亦戴毫不留情的动作一下一下在全身炸开。
“求、求你……戴哥……”浑身发抖的凌阳声音也在发抖,眼泪失控一般顺着眼角流下,滑进头发里,又洇湿了面下的床单。
“怎么了宝贝,不爽吗?”柯亦戴温柔的声音此刻在凌阳听来宛如恶魔在半空中嘲笑,“继续吧,继续高潮给我看……”
“我…不能再……”
“嗯?没听清哦。”柯亦戴冷笑了一声,伸手掐住凌阳的脖颈,将他未讲完的求饶和理由都卡在喉咙里,“不能什么?”
“呃…咯……”
求饶被卡在了喉咙里,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身后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强烈。屈辱和无力、痛苦和快感交杂,凌阳徒劳地扭着腰,却无法摆脱持续不断的进攻,反而使得那根凶狠的东西戳到了更深的地方。
柯亦戴冷冷看着满面涨红的凌阳,终于在他颤抖得愈发厉害时大发慈悲般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恍若隔世般涌入肺部,被积攒到令人无所适从的快感也顺势涌起。
“不……我……”凌阳一瞬间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快感几乎将他劈成碎片,仿佛一个压缩的核弹在小腹处炸开,让下身失控的同时将他的意识也炸成了一片虚无。
看着凌阳前后都潮吹到一塌糊涂,精神也已经恍惚,柯亦戴才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扯下安全套后随手撸了几下,射在了他身上。
“身体敏感成这个样子,还敢在床上挑衅……”柯亦戴笑着摸了摸凌阳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再有下次,可不会让你这么爽了。”
眼看凌阳意识模糊到说不出反驳的话,柯亦戴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凑到他耳边:“看在今天这么尽兴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
“我那个风光的弟弟,要回国了哦。”
轻轻扯开挣扎着想要抓住他衣袖的手,柯亦戴向床上扔了个飞吻,推开了画室的门。
“柯先生,车在门外老位置。”
“多谢了。关助理也真是好福气。”柯亦戴温和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讽刺,“近水楼
', ' ')('台先得月啊。”
关山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下意识呛了回去:“柯先生谬赞,真是关某的荣幸。”
关门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关山意隐约听到男人骂了一句失礼的脏话。
关山意对着门沉默了片刻,转身进入了画室。
阳光已经西斜,躺椅上的凌阳仍然没有醒来,蜷缩着倒在一片狼藉之中。混乱的场景让关山意也有点吃惊,快步走上前去想要查看凌阳的状态。
呢喃声飘入他的耳中:“修……”
关山意向凌阳看去,他双唇微张,却只是吐出微微的喘息。刚才的声音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飘散在空气之中。
……
“……今天发生什么了?”关山意在手上把精油搓热,“柯先生走的时候跟之前不太一样。”
凌阳恨恨地咬了咬牙:“……他和你说什么了?”
“莫名其妙过来阴阳怪气了我两句。”
发烫的双手顺着肌肉的走向抚摸上小腹,被折腾得酸胀隐痛的部位终于慢慢舒缓下来,凌阳忍不住哼了一声。
关山意谨慎地尝试着力道,一边又忍不住问:“你怎么惹到他了?被搞成这样?”
“……还不都怪你!”凌阳突然生气地踹了他一脚。
关山意一脸莫名其妙接住了这口锅。
凌阳回忆着那个片段,手拉起枕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闷闷出声:“……他的生日宴会是下周几来着?”
“下周三,已经回绝过了。”
“……我又想去了。”
“好,我去说。”
像往常一样没有疑问地接受了凌阳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关山意心中突然不安了起来。
……会发生什么呢?
“好久不见,小阳。”
在窗边不知站了多久的凌阳慢吞吞开口:“好久不见呀……柯亦修。”
身后的男人眉眼间与柯亦戴有几分相似,只是相较起后者的风流更多了些沉稳,身材也更高更壮一些。
微凉的夜风从窗中吹过,凌阳听见那人低声道:“新婚快乐。”
“联姻而已。”凌阳轻笑两声,“……你是想得到这个回答吗,小修?”
十年没道出口的昵称让他有些不适。
恍然间,凌阳好像看到中学时候,柯亦修因为不喜欢一休哥、和尚这些绰号和他闹别扭,又在他改口后别别扭扭地熬夜帮他抄数学作业的样子。
“……之前的话,你一定会拒绝掉联姻这种事情。”柯亦修慢慢走过来想要环住凌阳的腰,“是发生过什么事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回忆中的少年眉眼鲜活。回忆忽然如同破碎的镜子一样垮掉。
凌阳像是在观赏夜景一样走了两步,不动声色地挣开了他的怀抱:“如果说发生过什么,还有什么事是比初恋一声不响就出国,十年都没个消息这种事……更让人伤心呢?”
他望着晴朗的夜空,脸上没有往常的笑容:“然后你现在回来,又来找我,真的只是想来祝我新婚快乐吗?”
柯亦修没有继续向前,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般开口:“父亲当时要求我扩展海外市场版图,下了死命令,我当时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想你应该……”
“什么再也不回来,别扯了。”凌阳皱着眉打断他,“你家飞机坏了,还是你买不到机票?就算你护照被扣了航线也不被批,回个消息很难吗?发条消息把事情给我讲明白很难吗?”
凌阳咬着牙,眼中的水色反射着亮闪闪的月光:“十年……居然就是这样的理由?而且你觉得这是为了我好?”
“对不起,我……在国外也一直想着你,今天回来也是想和你道歉……”
“我不接受。”凌阳打断他,“我现在才不到三十岁,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等你十年?”
柯亦修没再说话,凌阳便自顾自接着说:“早些年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再见到你的话,我一定要揍你一顿。”
“那你打我吧,打到你出气为止。”柯亦修沙哑着声音开口,“然后……我们一会儿去高中旁边的小吃街好不好?现在会有卖铁板豆腐的,还有冷饮店,我还欠你一杯青提奶绿……”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懒得理你。而且你知道吗,那家冷饮店早就关门了。”说罢,凌阳挥手甩开想要抓上来的男人:“你看,你的关心也不过如此啊。”
他终于回过身来,留给对方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好了,我现在准备去找阿意要一杯冰镇的鲜榨橙汁。”
……
“……我又、我有什么办法?”柯亦修眼睛已经有些充血,面部也涨红一片。
柯亦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好了亦修,你喝得太多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眼看着男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柯亦戴面上浮现了一丝担忧:“你等下吧,我找……哎、关助理?你有空吗?”
“柯先生。”角落中的关山意快步向前
', ' ')(',微微行礼后扶住了摇摇晃晃的柯亦修,“……送到停车场可以吗?”
柯亦戴颔首:“你认识赵师傅,找他就行。”
柯亦戴匆匆离开,关山意架着柯亦修慢慢向门口走去。几步后,一直嘟囔着什么的男人抬起头,突然揪住了他的领子:“你……”
“初次见面,柯总。我是凌阳的助理,我叫关……”
“我知道…你。”柯亦修醉得有些口齿不清,只是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的关山意,“我听说过,你在他……他身边的狗,你也……你哪来的……”
“我只是生活助理。”等对方的言语告一段落,关山意才开口道。
“什么助理?!”柯亦修一拳砸到他身边的墙上:“他……你凭什么?被提到……明明我、只有我才是……”
关山意借着侧头的动作转了下眼睛,然后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会是在嫉妒我吧?”关山意一边唇角上扬,柯亦修竟然读出了他脸上的讥讽:“嫉妒我能给阿阳当狗,你连他一个眼神都分……”
“放你妈的屁!”气急败坏的男人一拳挥了过去。
关山意侧了侧身做出想要躲开的样子,但似乎是距离太近、避无可避,被本来只是威胁的一拳打在了侧脸。
他闷哼一声捂住侧脸,嘲笑般的声音却没停下来:“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十四年,到头来阿阳还不是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你他妈的……”柯亦修瞪大了眼睛,被劝饮了过量酒精而发昏发胀的头脑只剩下直觉。
“还是说…嘶,阿阳真的只看了你一眼?”
眼前的人终于被激怒到失去了理智,看着关山意侧过身,便想也不想又是几拳上去,“你凭什么……凭什么!”
关山意慢动作般格挡了几下,还是被打到了腹部,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姓柯的……”
“阿意?!”
凌阳又惊又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趁他还没走近,关山意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讥讽道:“恭喜出局。”
转眼间凌阳已经跨了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柯亦修一巴掌:“你敢打我的人?”
不知是凌阳的声音还是脸上的疼痛让柯亦修清醒了一些。他晃了晃脑袋抓住凌阳的衣袖:“不,是他……”
“……先生。”关山意捂着腹部慢慢站起身,同样向凌阳的手腕处伸出了手,“手疼不疼?没擦破皮吧?我去给你拿…咳,碘酒。”
被关山意摩挲着手心的凌阳急得快要跳起来:“我什么我啊,你都破相了!”
“凌阳……”
柯亦修求助般的辩解又被关山意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我没事,真的。这比小时候挨的打轻多了。”
凌阳狠狠撞开柯亦修,拉扯着关山意向门外走去:“回家!我叫林医生来家里。”
“太小题大做了……”
“什么呀!万一有内伤呢……”
他们的声音慢慢远去,柯亦修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靠着墙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最终只剩下一声苦笑。
……
彩蛋:在宴会开始前
“柯先生,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有啊,你就坐在这里好了。”
“我需要照看……”
“他会有安排的。”柯亦戴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来看看……今晚谁会出局吧。”
关山意也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堪称阴冷的笑容:“您得明白,那个人不可能是我。”
“那关助理要不要试试,让一些人不要靠近呢?”
“二位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柯亦戴斜靠在沙发上,优雅地摊开双手:“关助理谬赞,鄙人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私生子而已。”
“所以我这算帮了你两个忙。”关山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我想不到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亏你敢开口。说真的,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柯亦戴笑了一声,“关助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就够了吗?”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你明白得很。关助理,这方面请容许我……看不起你。”
关山意冷着脸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但他是凌阳啊。”
柯亦戴同样思索一般停顿了一下,笑着叹了口气:“……究竟是谁在乎这件事呢?”
“但事实就是如此……”关山意不准备继续和他打哑谜,转身前又回头问了一句:“我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他没和你说?”
“先生说都怪我。”
柯亦戴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逐渐变成大笑:“哈哈哈哈!这太有意思了……”
他笑个不停,甚至最后眼泪都笑了出来,抬手抹了抹眼角:“对啊,关助理,这可都是你的错。”
“真的没事……”
关山意被推倒在沙发
', ' ')('上,嘴里说着没事,却任由凌阳解开他的衣服。
“要涂碘酒吗?还是紫色的那个什么……”凌阳低头在医药箱里翻找,每一盒药都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用不到后又胡乱塞了回去,把原本排列整齐有序的医药箱翻得乱七八糟。
“这个就行了。”关山意赶紧拿出药膏,“箱子放到一边,等我一会儿收拾。”
凌阳抢过软管,分外认真地读着说明书。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后,才像是操作什么精密仪器一样小心翼翼拧开盖子,挤出一截,放在手指上仔细端详着。
“我看到他打你肚子了,这一片是不是都涂上比较好?”
关山意大概比划了一下:“就侧边这里。他喝醉了,下手比较偏。”
凌阳本来皱着眉的严肃表情突然变成了明显的不高兴,涂抹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用力。
“你是白痴吗?”凌阳满脸写着不开心,“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吗?亏你长这么高……”
被不停按压伤处的关山意疼得嘴角有点抽搐,还得安抚生气的凌阳:“他不是柯家的人吗?而且喝醉了,我想……”
结果被凌阳狠狠拍了一下:“你个笨蛋!你管他是谁呢!你打了谁我不能兜底啊?”
“……凌董可能不行吧。”
“你还敢跟我抬杠!”凌阳气得跨在他身上,作势要揍他的样子。
关山意连忙握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人抱在了怀里:“你们不是之前……我怕你不高兴。别生气了,我就挨了两下,没事的。”
凌阳的动作停了下来,任由他抱着:“柯亦戴跟你说的?”
自己通了不知道多少个宵、翻情报网找资料才把他们这段被掩埋的过往挖出来的的关山意毫无廉耻地点头承认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凌阳皱着脸嘟囔了一句,又凑上前亲了亲关山意的侧脸,“……给你多发点奖金吧,你还想要别的什么吗?”
“我想……你不要和那个人在一起。”
凌阳明显一愣:“谁,柯亦修吗?”
“嗯……你看他又酗酒,又打人,这种人真的不行的……”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吃醋呀?”
关山意吸了口气,又叹了出去,模糊地反问他:“……不行吗?”
凌阳没再回话,只是用手指在他小腹刚刚涂了药的位置摩挲,半晌才笑着说:“阿意现在进步很多了哦。”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关山意还是颔首回答:“我每天都有锻炼。”
他从刚才开始被解开衣服后就一直腹部暗暗发力,把腹肌的形状绷出来。此刻终于听到凌阳在夸他,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又忍不住有点得意。
结果听见凌阳“噗”地笑了一声:“不是在说这个啦。”
关山意看着轻笑的凌阳,他垂落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我之前一直以为,阿意很讨厌我来着……”凌阳的指尖轻轻在他腹部上打着圈,“尤其是刚认识的时候,每天都冷冰冰的,也不和我说话。”
关山意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当时被凌阳一个歪头微笑击中,心跳加速、血液翻涌、头昏脑胀,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他后来回家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平时充斥着数字和报告的脑子里全是凌阳那双含笑的眼睛。他在床上直愣愣躺着,睁着眼睛到后半夜才想明白原来那就是一见钟情。
第二天他在凌阳家门口深呼吸了三分钟,想怎么开始工作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稳重、更有魅力。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流程后他终于推开了门,看到凌阳和当时的男友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还他妈是骑乘式。
什么崩溃、破防、天打五雷轰都不足以形容关山意当时的感受。
要不是他从小就没什么表情,估计当场就哭出来了……
“而且阿意又不肯跟我做,也从来不主动……”
一说到这里,关山意脑中便会出现数不清的男人。
刚认识的时候,凌阳至少还有固定的交往对象,但也不知道他被甩还是他主动分手,每次的恋爱经历都没超过两个月,甚至越来越短。
最后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只约会和约炮。
关山意每次看到他身边那群狂蜂浪蝶就烦,想到凌阳前脚被别的男人操到哭,后脚就来笑嘻嘻调戏自己,更是火大到不行。
尤其是还有想要勾搭凌家二少爷上位博前程的,凌阳居然也分辨不出来,仿佛长着那根东西就行一样。每次都是在他们野心暴露、让凌阳受伤前,被关山意用各种手段按了下去。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关山意不是很想承认,但他真的是性冷淡。
如果说敏感程度满分是100分的话,关山意估计自己连及格分都没有,而凌阳可能是满分。
所以他们要做的话,首先很难开始,其次很难结束,而且一般结束得比较狼狈……凌阳被做得
', ' ')('很狼狈,关山意收拾残局也很狼狈。
凌阳看他没回话,便继续往下说:“还有,阿意看起来很缺钱嘛。所以我当时想,还好我很有钱……”
他笑出声来,抬起头看向关山意:“……对吧?要是我当时没有每次都拿奖金砸你,你肯定就回大哥那边去了。”
关山意根本不敢说话。
他第一次和凌阳上床勉强算得上一场意外。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凌阳正在自娱自乐,被拉住后他也没有拒绝,顺水推舟就……做了一晚上。
虽然状况百出,但确实是做了一晚上。
凌阳事后给他打了相当于三个月税前工资的奖金。收到短信的那一刻,关山意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特殊职业,又有点庆幸自己的心思可以被钱掩盖,便做出满意这样结果的样子。
结果就是凌阳以为他又缺钱又不愿意和他做。该说不说,幸好凌阳在这方面的道德底线趋近于无,才会对“强迫”没有兴趣的关山意如此热衷。
“所以……原来阿意一直在骗我啊?”
凌阳轻轻的声音传入他耳中,打断了他的回忆。关山意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听凌阳趴在他肩上,一边呼着温热的气,一边问:“阿意原来……不讨厌我呀?”
“我当然没有……”
“那有什么?”
关山意深呼吸了一口,闭着眼睛不敢看凌阳,把自己掩埋多年的心思从牙缝里逼出来:“我……其实……一直……”
“叮铃——”凌阳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既没有接起也没有挂断,放任它在旁边响着。
“继续说呀,阿意。”他右手把玩着叮铃作响的手机,歪着头看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的关山意。
做好的心理建设被打断,关山意本能地抗拒继续,却又在凌阳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撇开视线,硬着头皮开口。
“喜欢……你。阿阳,我一直都……”
“一直?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关山意的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很多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说情话,可以坦然对其他人敞开心胸,但这对他来说太难了。
从小的经历告诉他,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自己的感受。情感的外露就是示弱。展露自己只会让自己成为笑柄。
他想开口,而话语每到嘴边就会哽住,连带着喉咙发紧,鼻腔泛酸,连眼角都有点涩意。
而凌阳没有催促,也没有发话,只是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最终,关山意低着头,在吵闹不休的手机铃声和凌阳凝视的目光中开口,一向低沉冷淡的声音格外轻缓,带着颤动的尾音。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一直喜欢你。”
“好棒,阿意,很乖哦。”凌阳终于把手机关掉扔到了一边,随后奖励般抚摸着他打满发胶的黑发,“我很开心哦。”
年过而立的关山意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名为羞耻的情绪逐渐清晰地占据了全身,他恨不得当场钻进沙发里,成为一块海绵垫。
凌阳的手划过他的双耳,拖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阿意,继续说呀。为什么都不对我笑呢?”
“我本来也不怎么会笑……”
“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我在…我……吃醋……”
“为什么不说想我?”
关山意缓缓眨了眨眼,又皱起了眉。
“不记得了?”凌阳的手改为用力捏住他的双颊,像是做鬼脸一样,然后又松开手指,改为用掌心像拍小动物一样拍了拍他,“算了,不和你计较,口是心非的坏蛋。”
“对不起,先生……”
凌阳下手顿时重了一点:“您可真有礼貌啊,关助理。”
关山意赶紧握住了他的手腕。皮肤细腻温热,拇指正好触摸到腕骨的位置,让他的手指忍不住顺势滑动着摩挲了两下。
“阿阳,我错了……”
“难不成是我错了吗?”凌阳任由他的手从手腕处摸起,慢慢试探着向上,最终和他十指交握,“阿意平时对我那么凶,我还以为……”
最后的声音突兀地有些拔高,凌阳慌忙捂住了嘴。这才发现端倪的关山意撩开挡住他视线的发丝,看到他被遮挡住的眼中水光盈盈,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细小的水粒。
“是我的错,阿阳……”关山意连忙摸出手帕给他擦掉眼泪,“别哭……”
凌阳没有动,随意让他擦着,半晌后才“哼”了一声开口:“都怪你。”
“都怪我,都怪我让阿阳不开心了。”关山意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阿阳要怎么罚我?”
“罚你再说多两遍。”
关山意咬着牙憋了两秒,最终自暴自弃般低着头开口:“我喜欢阿阳,我一直喜欢阿阳……”
“哼……”
“我最喜欢阿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喜
', ' ')('欢阿阳……”
“真肉麻。”凌阳在他耳边呸呸了两声,又抬起双臂抱住他,“为了庆祝阿意变诚实了……”
“……我们来做吧!”凌阳兴高采烈把他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侧腹还在发痛、又经历了情绪大起大落的关山意嘴唇哆嗦了几下,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氛围下说出“我现在硬不起来”这种话。
“我真的不要求别的什么,只要再见一面就行了……”
s市步行街附近的一家没有招牌的小餐馆里,穿着休闲装扮的柯亦修正在低三下四求着柜台后站着的男人:“帮帮忙吧,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
柜台后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俊朗的眉目间流露出不加掩饰的不耐:“说了不行,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疏晨……”
“差不多得了。”云疏晨皱起了眉,“你怎么和十年前一样听不懂人话?”
“我当年也还小啊,我没有想那么多……”
“你18岁年龄尚小肆意妄为,小阳18岁就能忍受背叛遭受打击?”
“所以我才回来想要弥补错误……”
“你信不信,你把自己扔进江里他更高兴。”
柯亦修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
“哟,大情圣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云疏晨嗤笑一声。
“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柯亦修面色阴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开始靠近小阳不就是为了算计他,借刀杀人?”
看着云疏晨瞳孔紧缩,他继续道:“你比我恶劣多了……至少我只是想要修补我们之间的感情。”
回过神来的云疏晨打断了他:“那你当时怎么不说呢?”
柯亦修顿了一下:“既然你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扯淡,因为你觉得跟你无关。”云疏晨走出柜台,“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自私,觉得小阳最受欢迎所以才跟他谈恋爱,觉得和你无关所以让我靠近他,觉得能感动到自己、成为什么深情男主……所以根本不管小阳怎么想,一声不响就出国……”
他一把揪住柯亦修的领子,把他扯到了门边:“你就是个满脑子只有自己的烂人,赶紧滚蛋!”
柯亦修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还是试图反手拽住云疏晨:“这句话难道不也是在形容你自己吗?傍上豪门少爷的心机男?”
“我他妈敢承认自己就烂,你敢吗?”云疏晨把他按在了门口,“那我顺便告诉你,你之后给他发消息没回,是因为我给你的号码是凌如柏的。和他哥倾诉衷肠的感觉怎么样啊?嗯?”
“你——”柯亦修气到脸色涨红,破口大骂,“原来是你,亏我还——”
“够了。”凌阳的声音从后传出,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几乎已经变成扭打姿势的两人齐齐愣住,朝后门的方向看去。
凌阳今天把半长的头发随意扎了起来,平日被半遮半挡的眼中露出他们都有些陌生的冷漠和不耐烦。
云疏晨先反应了过来,松开揪着柯亦修领子的手,快步走到凌阳身边:“小阳……”
柯亦修反应也不慢,赶紧整理了一下有些糟乱的上衣,同样赶了过去,又在凌阳皱起眉头后刹住了脚步。
“别闹得更难看了,行吗?”凌阳对着柯亦修说,“也别再来骚扰我身边的人了,是我拒绝你,和他们没关系。”
“可是,凌阳……你在否定我们的过去,那我们的曾经都算什么?”
云疏晨忍不住插话:“算他倒霉呗。“
凌阳抿起了嘴角:“……我懒得说更多了,我们直接一点吧。”
他掏出手机,指向凌如柏的号码:“不想让你家、你的公司、还有你自己都完蛋的话,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滚回你的美国去!”
“……我从初中就看不上这货了。”目送着柯亦修摔门而去,云疏晨吐槽道。
没有听到凌阳一贯的插科打诨,云疏晨回过头去看他,才发现他视线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疏晨这才想起,他和柯亦修撕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后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
会不会听到……
“……我先回去了。”凌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云疏晨呼吸一滞,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别啊,不是说晚上在我这里吃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洋葱汤怎么样?我正好烤了法棍……”
凌阳轻轻摆了摆被他拽住的袖子,借机挣脱了他的手:“不用麻烦了……我回去吃就好。”
——他肯定听到了!
云疏晨脑中闪过一排大字,赶紧冲上去将他拦住:“等一下,小阳,你、你刚才是不是听到那家伙……”
“……嗯。其实也没什么……”凌阳没有否认,只是转过了视线,不想和他对视,“只是有了一种……原来如此,这样的感觉。”
凌阳声音逐渐变轻,几乎传不到云疏晨耳中:“怪不得你总是不让我……原来也只是……
', ' ')('”
他又抬起头,像往常一样笑着对云疏晨说:“没关系……大哥很厉害的,你还是可以靠我哦!”
云疏晨心跳都快停了,面对强颜欢笑的凌阳,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没这个必要了吧……”凌阳左手抱住右手肘的位置,看起来落寞又可怜,“其实平常也挺明显的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
“平常我怎么你了……”云疏晨快被他这副自怨自艾的怨妇模样急死了。
凌阳眉头微皱,表情委屈:“你、你都不让我碰诶,连摸一下都不行……”
“你……”
突然明白过来的云疏晨嘴角抽动了两下,直接拦腰扛起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凌阳,大步走进了后面的休息室。
“哎?”被扔到床上的凌阳好不容易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云疏晨已经骑到了自己身上,正解着自己的衬衫,“小晨,你怎么可以……”
云疏晨手上动作没停,面上还带着冷笑:“装,你接着装。”
“啊,怎么发现的啊~”凌阳舔了舔嘴唇,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想离开,但被压住动弹不得。
“你可真行……”云疏晨对着他毫无愧疚或歉意的脸也说不出狠话,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上,“来来来,不就是想摸吗,我让你摸个够。”
“你这么主动,我会害羞的……”
云疏晨看着一边说害羞一边手动个不停的凌阳,忍不住捂着脸道:“你……你哪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凌阳对着垂涎已久的胸肌揉了又捏,看着云疏晨不自觉泛红的脸,还坏心眼地在凸起处稍稍用力按了两下,终于听到了他按耐不住的闷哼声。
“小晨,你好色哦。”凌阳嘻嘻笑着,手上加重了力道,将肉粒揪起又揉捏。
云疏晨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喘息:“喂……差不多得了,我可不想和你上床……”
看着他逐渐进入状态的样子,凌阳笑得像一只偷吃到鱼腥的猫:“我也不想的嘛,是小晨你胸部太敏感了,又不是我的错。”
“我说,可以了吧……”
“什么什么,是不是我技术太好了?”
“我说你从刚才开始就……得意个什么呢?!”忍无可忍的云疏晨咬着牙,一只手牵制住凌阳还想做乱的双臂,另一只手蛮横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凌阳被扒了了个干净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们都是在下面的,你脱我衣服有什么用~就算你硬要骑上来我也会软掉的哦~”
“这种事你骄傲个屁啊!”云疏晨忍不住吐槽他。
凌阳还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身后被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抵住,不禁瞪大了眼睛:“……餐厅的休息室里为什么会放这种玩具啦!”
“这是我的私人休息室,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云疏晨冷笑了一声,把手里的按摩棒往前一递,在凌阳趋近于无的抗议中塞了进去。
被玩具刺激到双腿发颤的凌阳还在强撑着:“居然、居然还是带颗粒的……看错你了……”
“不仅带颗粒还带震动呢。”云疏晨毫不留情把震动打开,“这就能立起来了吧?”
“结果还…还是要骑上来……”
凌阳的挣扎在常年锻炼的云疏晨眼里和没有一样,他按住凌阳还停在自己胸前的手,“都是你在这里乱搞……”
“明明是你允许的……”
云疏晨没听他狡辩,抬起腰对准他翘起来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呻吟声。
“你倒是稍微动一动……”云疏晨一边指挥一边自己上下动着,“真是不能指望你。”
“太难为我了啊……”凌阳早就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明明应该挺腰打桩,却在云疏晨主动的攻势下不自觉轻轻扭动了起来。
云疏晨毫不客气地按住了他乱晃的细腰:“别发骚,好好动。”
“做不到啦……”凌阳拉着他的手腕,“我、我已经……”
云疏晨嘴角抽了一下:“你别早泄啊。”
话音未落,他们两个的动作同时停下,又同时沉默不语,只剩下按摩棒“嗡嗡”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你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云疏晨维持着骑坐的姿势无奈开口。
凌阳呼吸有些急促:“毕竟我……这几天都没……”
“哈?我还以为你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呢。”云疏晨撇撇嘴,又前后扭动了一下,“这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我继续了啊。”
“……你才是一天不做都不行吧!”凌阳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刺激到腰部绷紧,“别…别突然把震动调快……啊…!”
“别光顾着享受下面啊,这里仅限今天,别浪费啊。”云疏晨带着他不自觉握紧的手又回到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胸部,来回拨弄着硬挺的乳尖,看起来像是在用他的手自己玩弄一样。
“哈啊……你这样……”凌阳被后
', ' ')('面的震动刺激到浑身发软,话也说不全,“慢点……不行……”
“哈?不能慢下来是吗?”云疏晨气他之前装委屈骗自己,故意曲解着他的意思,把震动直接拉到了最高档,自己也开始加快了上下动作的速度。
“呜……我……”凌阳连说话都带上了颤动的尾音,被前后夹击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抓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绷紧的身体有支撑的地方。
“你怎么又……嗯…呼……我也快……”
云疏晨低喘一声,射在了凌阳被蹭得皱巴巴的衬衫上。
“你冷静一点没有……”两人粗重杂乱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了下来,凌阳赶紧推了推他,“快、快点下来啦!”
云疏晨像是思索一样沉默了几秒,终于直起身子,放开了凌阳。伴随着抽出的动作,浊白的液体从后穴喷涌着流出,顺着大腿弄脏了他们的裤子和床单。
不过两人倒也都不在意,或者说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便只是并肩躺在床上。
“其实还蛮爽的……”凌阳咬着指节,“……不过,还是不要有下一次了。”
躺在旁边的云疏晨捂着脸,难得没有反驳他。
休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味道,安静许久后,云疏晨忽然开口:“对不起。”
“我真的不在意哦。”凌阳翻了个身,抱住了云疏晨,“就算一开始是有预谋的,难道这么多年的相处都是假的吗?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谁真的对我好。”
“如果不是这样开始的就好了……”云疏晨下意识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发现手感很好后又揉了揉。
凌阳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啦。如果你当时不找我帮忙,我可能根本不会认识你吧。”
云疏晨想了想:“也不一定吧,我们高中不是分到同一个班了吗?还是会认识的。”
“诶?小晨你真的假的?!”凌阳坐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向他,“那是我找大哥花钱托关系才分到一起的啊!”
“哈?啊?”
“所以说,要好好珍惜我啊!像我这么爱朋友的富二代不多见的啊!”
“我都让你上了,你还要怎样……”
“我晚上要吃洋葱汤!”
“我刚刚给过你这个选项了吧,是你自己拒绝的。”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唉,真是作孽……“
“你家离我家和我工作的地方都挺近的。”司弦打量着眼前布置简单的房间,“新租的房子吗,怎么感觉厨房都没用过?”
穆宪庭低下头:“也不是完全没用过,我偶尔也会煮方便面。”
“这套调酒工具倒是很全……但是家里没有酒?”
“都是我刷短视频的时候顺手下单的……”穆宪庭展示了下自己干净的冰箱,“……而且其实有冰啤酒。”
司弦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我本来还想来露一手的,结果居然油盐酱醋都不全……”
穆宪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搬来没多久……要不我现在叫超市的外卖吧,都需要什么?盐和糖,酱油?味精要吗?”
司弦摇摇谈起:“太傻了……”
最后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连下酒菜都没有,只是随意地聊着一些爱好、口味、天气之类没营养的话题。
对于开酒吧、自己会调酒也爱喝酒的司弦来说,啤酒跟小麦果汁也没什么区别,而穆宪庭几罐下肚,不知是真醉还是装的,发烫的手已经逐渐摸了过来,轻轻触碰着司弦的小臂。
司弦打量着双颊微红的男人,他的头发是自来卷,给深邃俊朗的面孔带来了些俏皮。身材在经年的锻炼下看起来相当不错,今天穿的紧身衣更是几乎将肌肉线条都勾勒出来,就连下身也……
等下,刚刚分手就开始意淫路上偶遇的对象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
但是毕竟……这个人比前男友高,身材比他好,长相不是一个路线的就勉强算平手了吧……偶尔放纵一下也不是不行?
司弦思考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手机一关,拽住了那只想碰又畏畏缩缩的手,直白问道:“上不上床?过期不候。”
即使加上了“过期不候”这样的限定词,穆宪庭仍旧显得犹豫:“还不是情侣的话,我觉得…有点不好……”
“那我现在追你当我男朋友,然后我们上床就是好事了?”司弦有点嫌弃乖宝宝的脑回路,更令他无语的是,穆宪庭好像还真的在思考……
“不要搞得我像是强抢民男一样啊……”
穆宪庭低声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
司弦冷哼一声:“你只要超过十分钟我就不后悔。”
“这我哪知道……我自己撸的时候又不会计时。”
司弦决定让他赶紧闭嘴。
他们很快转移到了床上。刚才还在犹豫的穆宪庭在上床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把司弦按在床上急切地亲吻着,不
', ' ')('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硬邦邦的下半身也隔着裤子抵住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
“你他妈属狗的啊…!口水蹭我一脸……”司弦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却完全没能阻挡住他的攻势,连衣服也被不知真醉假醉的对方撕扯开来,几颗扣子崩落在了地上。
“现在是口水,一会儿就不知道是什么了。”穆宪庭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也脱了干净,“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跟我要强奸你一样?”
本来想怒骂对方粗鲁野蛮的司弦在看到对方的身体后,不饶人的嘴卡壳了。
穆宪庭失笑:“好吧,现在这幅色色的样子就不像了。”
司弦勉强咽了下口水,诚实地伸出手,握住他怒涨的肉棒。
“好大……”他喃喃感慨,甚至忍不住分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
“哇……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挺大的,但是你……有这么喜欢吗?”
司弦瞪了他一眼,却因为脸上未散的红晕和被扯开的衣服显得更像是抛媚眼:“怎么,发现我和你想象中纯洁高冷的小男生不一样?不想做了?”
“没有啊,我就喜欢你这种的。”穆宪庭低头看着他,“没发现我更硬了吗……”
“废、废话少说…!”突如其来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语让司弦感觉脸上更烫了,赶紧躺了下来,强迫着自己克服羞耻的感觉,准备将双腿分开。
穆宪庭却把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干嘛?!”司弦做好的心理准备又被打破,有些恼怒地捶了他的大腿一拳。
他背朝着穆宪庭,被男人从后搂着。手指从他腰间绕过,又向后探入他已经动情的后穴,搅出有些淫靡的水声。
太久没有满足过的司弦居然觉得两根手指就已经很爽,又觉得这样便满足的自己显得太过淫乱,低着头咬住了下唇,手也紧紧攥着刚才他捶打过的地方,感受着对方绷紧的肌肉。
“司弦,抬头看。”穆宪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弦下意识听从他的话,抬头便看到了床尾的镜子。
镜中映着他们两个的身影。司弦眼睁睁看着身后的男人收回了满是液体的手,将自己身体微微抬起,然后那根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的东西从下至上,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
穴口被大大撑开,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好、好棒……被肉棒填满了……”
“我也不是故意想在这个时候提起你的伤心事……”穆宪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但是你之前没和他做过吗?”
“做…做过了……”司弦胸腹起伏得厉害,还是勉强回答着问题:“但是我…我总感觉…没有……”
他有点说不下去,还是穆宪庭好心帮他补完:“没有被满足过?”
“嗯……”司弦感觉从面部到脖颈都在发烫,“我、我总是会…想要……”
体内的肉棒在他分神讲话的时候又向前推进了一点,从未有过的深度打断了司弦的话,剖析自我变成了带着满足和媚意的呻吟:“好深……肚子、呜呜…要被顶破了……但是好舒服……”
穆宪庭强壮的臂膀将他控制在双腿叉开的姿势上,一边挺腰向上抽送,一边咬着他耳垂发问:“插得深了就这么舒服?”
“好舒服…用力,好爽……小穴要被操坏了……”
“你之前被操深了也这么爽?”
“没有过……没有被插过……这么深……”
穆宪庭观赏着被自己操到泪眼迷蒙的司弦,心里涌起的却是一阵恼怒。
“呼……知道你前男友为什么满足不了你吗?”
司弦头脑发晕:“因为…因为我太…淫荡了……”
“错了。”穆宪庭掰过他的下巴,让他继续看着镜子中两人交合的样子,“因为他是个又短又软的废物。你看,只要像我这样……你不就被做得很爽吗?”
司弦被迫看着镜子,他背朝着穆宪庭,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挺立的下身和被粗壮肉棒撑开的后穴全都一览无余。
插入的部位流着大量的液体,大部分是透明的,那是他自己流出来的骚水……还有一些在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变成白沫,像是稀薄的精液一样糊在周围。
而那根东西甚至粗到他开始怀疑,是怎么才能塞进自己体内的?但随着体内律动传来的强烈快感,他便想不起这么多了,只是庆幸它足够大,可以填满自己的欲壑。
镜子中的自己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总是挂着微笑的嘴唇因为呻吟而张开,挂着津液的舌尖也隐约可见。眼睛也在急切的操弄下微微翻白,连眼角都带上了些楚楚可怜的红色。
而穆宪庭还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废物见过你这副样子吗?”
“没有……没有这么爽过……”
司弦又注意到镜子里的穆宪庭,他结实有力的身体和有些削瘦的自己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正在用力的双臂肌肉鼓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圈禁着自己的双腿,腰部还在不断出力,不知疲倦般冲击着已经
', ' ')('酸软的小穴。
男人微卷的发丝垂在额头上,半遮住了有些锐利的眉眼。
有些……熟悉。司弦被快感冲击到快要崩断的脑回路闪了一下,又被对方的顶撞和回荡在耳边的呼吸声击溃。
“好爽……好喜欢,老公……”
司弦抬起已经无力的手臂,勾过他的脖颈,伸出舌头,将他下颌处滑落的汗水舔掉。
穆宪庭瞪大了眼睛,头一歪,凶狠地吻了上去,将本来就有点喘不上气的司弦亲到只能模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缺氧到意识模糊……司弦从头到腿都被钳制着,像是被固定好的充气娃娃一样,连想要推开他喘口气都无处发力。
强烈的快感和缺氧的窒息感在体内累积,司弦一会儿觉得自己身处云端般飘飘然,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岩浆中一样浑身滚烫。
而后一阵尖利的快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到性器上,又轰然炸开到全身,浪潮般席卷而来,司弦的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而空白。
他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穆宪庭正在旁边一脸郁闷地撸管。
“啊,你醒啦。”
“抱歉,我……”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穆宪庭附身亲了亲他的侧脸,“高潮到断片是不是很爽?”
司弦感觉脸又红起来了:“嗯……”
而对方的手还在不停动作,穆宪庭笑道:“那来帮我摸两下?这玩意支棱着我也睡不着啊。”
司弦慢慢爬了起来,像是把自己送入他怀中一样靠了过去:“我……我还想再来一次……”
“但你刚才……”
司弦勾住他的脖颈,打断他的话:“想要…大不了我明天不去店里了……老公?”
穆宪庭呼吸一滞:“你不去开店的话……”
“呵呵…我可没说过自己是老板。”司弦在他怀里轻笑出声,“露馅了吧,变态先生?”
感受着对方肌肉紧绷起来,司弦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别想借口了,我已经想起来曾经在店里看见过你了……老实交代一下吧,喜欢坐在角落喝长岛冰茶的变态?”
见瞒不下去了,穆宪庭只好坦白:“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大概四个月前,就注意到你了,但是那个人渣一直在你旁边,我问了一下都说那是你男友……”
“四个月前…他还没追到我呢。”
穆宪庭试探着抱住司弦,见对方没有拒绝便收紧了手臂:“……但是你真的很好看,笑起来也好看,调酒的时候也好看,我就…偶尔去喝酒,后来又发现你会去公园,我们住的地方也不远……”
“然后你就一直在跟踪我?”
“不不不……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偶遇一下,然后最好认识一下……”
“原来是很怂的变态。”司弦下定结论。
穆宪庭紧紧搂着他的腰:“……你们两个一直黏在一起,我总觉得这样不好。直到今天……只有今天你是一个人在公园里……”
他声音低了下来:“早知道那是个人渣,我肯定去揍他一顿然后把你抢走。”
“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比起那个……”司弦在他怀里扭了扭腰,故意蹭到对方还没疲惫的下身。感受到他呼吸又急促起来,得逞一般窃笑:“……先把更要紧的事先做了吧?”
“我还以为你对着我硬不起来呢,这不是挺精神的吗?……呵呵,阿辰的尺寸超棒的哦。”
“还不是你给我下药……”
“我可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哦。”
“少来,你、你…不要脸……”
“啊……算了,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总之,我要开始享用了哦……”
“唔…呼……”
“怎么样…肉棒超爽的吧?我也…啊……被大肉棒做得好爽……嗯啊……顶到了……”
“呼……你…放开我……”
“嗯……?不喜欢我…骑在上面?哈啊……不用你自己动的哦……”
“混账……真恶心……”
“就算你这么说,下面还是硬得不行呢。好了,阿辰,做爱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啦。我要继续了……”
……
想要被埋葬的回忆,在看到那人的脸后全部浮上心头。
他居然没有一点破产后该有的落魄样子,脸上还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和善地与眼前的男人交谈着。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他们是在谈什么股价或者金融制度吧,谁能想到他正在谈把自己卖出去的肮脏交易呢?
戴北辰心头无名火起,上前拽住了那人的手腕。
“……阿辰?”男人有些惊诧地回过头,看到他的脸后,眼睛像是突然亮起一样。
“萧信。”戴北辰狠狠念出这个时常在他梦中徘徊的名字,“跟我走!”
“哎,我刚才已经答应……”
“他出多少钱,我给你两倍。反正你出来卖的,谁买你还不一样?”
萧信眼眸
', ' ')('中的细碎星光点点湮灭,为了不让人看出异样,便假装才注意到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等再抬起头来,他仍旧是原来那副微笑的表情,笑着对刚才的男人挥手:“啊啊,抱歉啰颜总,戴先生这边出价比较高呢。”
带着愤怒的情绪,戴北辰拽着萧信一路走出了酒会。
“要带我去哪里呢?”被塞进副驾驶的男人歪着头看他。
“你不需要知道。”
等车子行驶在路上,一直看向窗外的萧信才再次开口:“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呢?这个我也不需要知道吗?”
戴北辰有些烦躁地开口:“是个人都会想跑吧?有机会离开的话还留下来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呀。”萧信再次看向了窗外。
深夜的马路上空旷而孤寂。
……
“用钱就能买下的东西才是最廉价的。”
手里捧着花束的戴北辰清晰地听见萧信的声音从包厢内传来。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缓、随意,就像是在谈论路边歪斜的野草、谈论一只不知品种的流浪狗那样,谈论着自己。
“也就萧少不差钱,才敢这么说了。”
“这话说的,谁家里还没养几个相好的啊?”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
戴北辰再也听不下去,将手中的花扔进垃圾桶,愤然转身离开。
……
萧信现在坐在床上,衬衫随意地系了一半的扣子,锁骨的形状隐约可见。
“自己动啊,你不是最喜欢在上面吗?”戴北辰冷笑着,“你现在应该来取悦我,有点出来卖的自觉。”
萧信没有反抗,顺从地趴到他两腿之间。苍白修长的手指勾开他的裤子,正当戴北辰屏住呼吸等待他下一步动作时,他忽然开口:“那是因为戴先生之前都不肯主动碰我。”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其实不喜欢在上面哦。不过戴先生说得对,我会好好服务您的。”
他垂下眼,含住了已经半硬的东西。禁欲多时的分身在温热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很快便撑得萧信合不拢嘴,只能含住顶端慢慢舔舐着。
戴北辰一边感觉舒服到快要泄出来,一边又恼怒他居然这么熟练。
“你给多少人这么做过?你……怎么会想到出来卖身?你的尊严呢?”
“因为这样赚钱最快,而且不需要本钱哦。”萧信仍旧低着头,“毕竟……想跟我上床的人有很多呢。”
戴北辰咬着牙把他按在了床上。他几乎扼制不住心中的暴戾,想要把这个人锁起来、关在房间里,让他抬起眼睛正眼看自己,也只能看向自己!
他没有理会萧信的推拒,将他的衬衫撕扯开来,随后不可置信般瞪大了双眼。
萧信苍白削瘦的身体上几乎布满了伤痕。有青青紫紫的淤血,也有被抽打或烫伤留下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留了疤痕,显得触目狰狞。
“你,你……”他说不出话来。
萧信慢慢将衬衫穿好:“都说了不要啦……看到这样的身体会比较扫兴吧?”
戴北辰想起之前和萧信住在一起的时候,娇惯又懒散的萧少爷经常在沐浴之后使唤他帮忙涂身体乳或者用精油推拿。又是抚摸又是揉捏,经常涂着涂着他就又被勾起性欲的萧信骑在身下又来了一发……
那时候连皮肤稍微粗糙都会去美容院呆上半天的大少爷,是怎么忍受身上这些一看就充满痛楚的伤痕的?
他还沉浸在回忆中,却听到萧信低低笑了一声:“好像更硬了啊……原来你也喜欢这种?”
还没等他否认,萧信的手臂已经环抱住了他:“不过,留下痕迹是要加钱的哦。”
“你!……你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知道怎么让你更舒服呀。”
戴北辰有些烦躁地推开他:“我才不要……用别人用过的!你在这里把伤都养好了再说!”
“戴先生,就算我的伤都养好了,我也还是被人用过的东西。如果您介意这点的话,现在把我打包送到颜总家里也还来得及。”
“……在我家里不许提别的男人!”戴北辰不明白为什么他能毫无芥蒂地贬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心里那种压抑不下的烦躁感是怎么回事。最后他将这些异样归结为久别重逢后必然的情绪波动,匆匆拿起外套,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萧信看着门被摔着关上,嘴角的弧度也一点点消失不见。
他想到了几年前那个晚上。他等不到人,也打不通电话,便从聚会上提前告辞。
家里一片黑暗,没有征兆也没有留言,戴北辰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
他想过要去查,但又迟迟没有动手。
他一直不敢接触的真相,终于在今晚揭开了。正如他所想象、所恐惧的那样,戴北辰没有丝毫留恋,一直都在谋划离开。
几年之间,天崩地裂。
家人的相继离去,对手的功成名就,昔
', ' ')('日朋友的视而不见,旁人的奚落嘲讽。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堕入黑暗,本以为已经没什么可在乎的。
他回味着今晚的那些对话,言语和回忆如同尖刀,一遍遍剜着他伤痕累累的心。
……
彩蛋:气成河豚的戴北辰
戴北辰从房间出来后气得睡不着觉,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敲着键盘。
萧家集团由于派系斗争崩塌后,萧信便消失在了大众视野内。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后,远在a市的戴北辰人都傻了。他每天暗搓搓关注的萧家新闻都变成了那几个和萧信不对付的家伙,而他抽时间飞回s市几趟,也只得知了一点零星的消息。
让戴北辰列出萧信的一百种下落,他都不会想到萧信会卖身。
如果早知道的话……
戴北辰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而后又灵光一闪,开始噼里啪啦指挥下属查资料。
敲门声响起,门后传来萧信的声音:“戴先生?”
他甚至不肯叫自己的名字!戴北辰又开始生闷气,还是熄了电脑屏幕,过去推开门,臭着一张脸问他:“什么事?”
萧信笑眯眯地答道:“我晚上还没有吃饭,现在好饿哦。如果方便的话……”
他要找我一起吃饭了!戴北辰喉结滚了滚,正准备勉为其难地答应去给他做点吃的,却看到他拿出了手机:“……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外卖地址怎么写?”
面对再次摔门离开的戴北辰,萧信有些不解地摸了摸下巴。
“戴总,早上发过来的……”
“谁!”戴北辰“砰”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看到门口吓了一跳的秘书后才松了口气。
柳秘书嘴角抽抽,决定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向最近几天都不太正常的总裁做工作汇报。
等他非常有眼力见地离开之后,戴北辰才从工作状态脱离,鬼鬼祟祟又打开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显示着数个监控摄像画面,无死角地覆盖了戴北辰家里的所有空间。
戴北辰一边唾弃自己像个变态,一边熟练地调整画面,让萧信的身影出现在屏幕正中。
他正在跑步机上快走,调的速度应该是6左右。他带着耳机,手机上可能播放着电视剧或者电影。戴北辰猜测应该放的是喜剧片,因为他偶尔还会被逗笑,然后自言自语两句。
随后他又做了卧推,最后走进了浴室。
戴北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觉得不好意思,又有点期待。
萧信脱下了上衣。画面中能看到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些已经留下的疤痕。
萧信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萧信解开了束起的头发。
萧信的手伸向了裤子……
“戴总,这里的文件也是需要签字的,您……”
又是电脑被合上的声音,还有戴北辰慌张而懊恼的大叫声传来:“我知道啦!”
等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柳秘书:“老柳,问你个事。”
“您请讲。”
“我有个朋友……想要和对象好好聊一下,应该挑个什么时机比较好?”
母胎单身三十年的柳秘书压力山大:“我觉得…或许……酒后吐真言?”
“……非常有道理。”戴北辰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又问:“我记得晚上有个谁办的什么会?”
……
第十二天了。
萧信站在走廊,望向门口。
戴北辰每天在公司待到很晚,回来后又直接去书房,晚上也直接在书房旁边的次卧里休息。别说做爱了,他们连谈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是不喜欢自己身上的伤疤吗?还是因为……已经是“被人用过的东西”了?
恍然间,萧信想起了他们那些……他以为掺杂着爱的曾经。
他曾经去参加酒会,回来后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被守在门口的戴北辰直接按在门厅里,被做到几乎站不起来。他以为那是因为吃醋,现在想来……或许只是一种报复吧。
……都只是他以为。
他以为用交易的方式,骄傲的少年便会接受自己的帮助。
他以为只要多相处些时日,自己的满腔爱意便能传达给对方。
他以为即使开头有些波折,他们总归是相爱的。
他以为再次相遇,会充满惊喜与拥抱。
一直都是他在自以为是。
现在就是他眼高于顶的报应。
萧信沉默良久后,苦笑了一声,继续靠在墙边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声终于响起。萧念活动了一下有点发麻的双腿,打开了门。
门外是满头大汗地扶着戴北辰的柳秘书,看到萧信后宛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萧先生,戴总在酒会上有点喝多了,就交给您了……”
说罢他转身想溜,却被萧信叫住。
', ' ')('“您稍等下,有时间聊一聊吗?”
“我有……吗……”柳秘书擦了擦汗,尴尬地笑道,“我应该……还要回公司一趟,萧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萧信也不戳穿,单刀直入地问:“您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呢?”
柳秘书的眼神向半靠在萧信身上的戴北辰飘了两秒,随后强掩慌张:“是戴总提到过……我先走了,公司那边还有事情要对接……”
大门被关上,萧信背着一身酒气的戴北辰回到了卧室。
把醉鬼放在床上后,萧信本想去找一下睡衣和毛巾,却被那人用力拽到了床上,扣住了腰。
“怎么了?”萧信趴在戴北辰身上,小心地调整姿势不压到他。
对方似乎真的醉到不省人事一样,只是把头埋在萧信颈间来回蹭着:“萧信……萧信……”
萧信想了想,抬头吻了上去。感受到身下人肌肉一瞬间的紧绷后,又伸出舌头撬开了他的唇,在他口腔中轻轻挑逗着舌尖和上颚的部分。
“……还装?嘴里一点酒味也没有,在衣服上洒了多少?”
被戳破的戴北辰有些羞恼,微量的酒精刺激着他本就易怒的大脑,让他没有再想更多,压着身上人的后脑,将刚才的吻再度加深。
“哈……萧信……”
被放开的萧信直起身子,跨坐的姿势让他腿间正好摩擦着戴北辰裤子凸起的地方。他轻轻扭了扭腰,让那地方充血得更厉害:“戴总……准备用我了吗?我身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哦,不会脏了您的眼睛的。”
戴北辰按住了他的腿,又缓缓向上摸过去,停在他腰间的位置,然后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萧信……不喜欢在上面?”
萧信无声地笑了笑,勾住他的脖颈:“喜欢哦。只要是和戴总做,我怎样都喜欢。”
“……你说过的。”戴北辰紧紧抱着他,低低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我都记得的,你不喜欢有香味的花,不喜欢太甜的水果,喜欢红茶不喜欢绿茶和花果茶……”
“别说了……”萧信咬紧牙关,胸口的苦涩愈发强烈,一阵阵的钝痛让他几乎想要落泪。
“牛排要五分熟,最讨厌黑橄榄的味道……”
萧信扳过他的头,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结束后,他轻抚着气喘吁吁的戴北辰:“……别说了,来做吧。”
再说下去,我又要以为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戴北辰听话地没有继续言语,凑上去轻轻亲吻他的侧脸,手则向下伸去,摸向他已经自己做过准备的后穴。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适应了异物的侵入,甚至仅仅是探入和搅动就已经开始传来阵阵快感。
萧信捂着嘴,克制着不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恨透了自己敏感的身体,随便碰一碰就会动情,明明只要承受侮辱和痛苦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忍耐快感……
他本来已经麻木了,甚至觉得能从肉体交易中爽到也不错。但进攻方变成那个他放在心上多年的人后,他还是感到难以承受。
更何况……对方的态度明明就和那些人一样。
“你在看哪里?”戴北辰拨开他的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脸面向自己。
萧信压下心中的悲凉,环住他的脖颈:“戴总……”
“你还是没看我!”戴北辰身子压下,让两人几乎鼻尖相对,“你究竟……怎么才肯看我?为什么……”
萧信慢慢抬眼,对上了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视线相对的片刻,他看见那双眼眨了一下,然后流出泪来。
泪水滴落到萧信脸上,他恍惚地想,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我已经很有钱了……”
“是啊,有钱到可以买下我了。”
戴北辰不再做什么动作,只是死死搂着他倒在床上:“我……做到了,但你还是不看我,为什么……”
萧信没有回答,只是问他:“不做了吗?……是嫌我脏吗?那你花这么多钱买我,可就都浪费了呢。”
“不浪费,我的钱就是为了你……我本来就是想有钱了、功成名就了回来找你……”
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我……把他们全都搞垮,你就是我的了,对不对?”
“够了!”萧信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他,“你……戴总,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的眼泪也终于落下:“看我笑话还没看够吗?要看我再把一颗心全都掏给你,然后让你再扔在地上吗?”
“我没……”
“我一直期待你能回来,我一直想听你说当时你也喜欢过我……你想听到这些吗?现在满意了吗,戴总?”
“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
萧信抬手捂住脸,擦去源源不断的泪水:“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你第一次的那天晚上,我说不是我给你下药,你相信了吗?”
“我说我是在应酬签合同,我说我不
', ' ')('知道自己身上沾的是谁的香水,你相信了吗?”
“……我每天都说我喜欢你,你有哪一次相信了吗?!”
察觉到自己说了太多,他便收住了逐渐拔高的声调,最后抬头看向嘴唇发抖、似乎想要说什么的戴北辰,把他的手拉向自己心脏的位置,轻声问道:“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很疼的啊。戴总,这样的报复,够了吗?”
“我没有!!”戴北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只是生气,气你不来找我,气我自己没能早点……我、我错了!”
“都是我的错,我还嘴贱,是我该死……萧信、萧信,你别哭了……如果你也还喜欢我,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
萧信抹了一把眼泪,疲惫地笑了声:“你要我怎么才能开始呢?”
……
彩蛋:悲催的柳秘书和得意的关助理
是《浪荡富二代准备联姻》里的关助理,臭脸冰山会用颜文字感觉非常萌萌
柳如是:关哥,救救我
关山意:?
柳如是:我老板疯了
柳如是:他遇到前男友之后就疯球了,成天一惊一乍的,还问我怎么和好啥的,还让我配合他演戏
柳如是:咋整啊我去,我连恋爱都没谈过!
关山意:让他涨绩效
柳如是:涨多少啊
柳如是: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关山意:我涨了20%???
柳如是:谁问你了啊!!
关山意:还有十天带薪假???
柳如是:你特码差不多得了啊!而且你要带薪假有啥用啊!不还是围着凌少团团转啊!
关山意:当然?w′ヾ
柳如是:得意个屁啊!
柳如是:妈的问错人
柳如是:拉黑了勿扰
“我说过了,我们只是联姻,你不需要做这些,我也不愿意承你这个情。”
苏濯皱着眉,坐在摆着家常菜的饭桌前,语气冷冷地警告着对面的人。
坐在对面的云疏晨却仍在淡定地吃菜:“我的爱好之一就是烹饪,一日三餐都会自己做,你不用觉得是我在付出。”
“……随你的便。”苏濯最后也还是拿起筷子,不准备和自己的胃过不去。
糖醋排骨酱汁浓郁偏酸,已经炖到酥烂,轻轻一抿便脱骨,软烂的肉几乎入口即化。
苏濯吃得差点没停下来,一碗泛着油光和米香的饭下了肚,才发现云疏晨正在对面笑眯眯看着自己,不由有些羞恼地放下了筷子。
“还剩一块,吃掉吧?”
云疏晨夹着最后一块排骨,递到苏濯嘴边。
苏濯正想要拒绝,云疏晨手一动,直接把排骨塞进了他嘴里。
“不要浪费嘛。”
就算他不这么说,就算是对这种类似投喂的动作感到不满,苏濯也不会把这口肉吐出来。等苏濯咽了下去准备重申自己的观点时,惊恐地发现对方已经凑到了自己身边。
“你干嘛凑这么近……!”
云疏晨微微一笑,反而又坐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完全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
苏濯浑身僵硬,他的鼻腔中逐渐充满了对方身上的气味……像是味增汤一样的气味。
“沾上酱汁了。”云疏晨拇指轻轻划过他的嘴角,酥麻的微痒一触即逝。随后,那具温热的身体也离开了,只剩下苏濯愣愣坐在椅子上,看着云疏晨熟练地把碗筷放进洗碗机。
脸上的温度降下来后,那从未感受过的触感一直萦绕在苏濯脑海里。用平时一半的的效率磨磨蹭蹭工作了一会儿后,他决定去睡觉。
他推开卧室的门时,云疏晨已经在床上玩手机了。
“……我们不需要睡在一起吧,这是我的房间,请你离开。”苏濯俊美的脸上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不要皱眉嘛……”云疏晨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就算不睡在一起,我们也可以先睡~一下呀?”
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的苏濯有些羞恼:“别讲这种荤段子……赶紧出去!”
云疏晨走到他面前,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让苏濯甚至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
“我没说错哦?”云疏晨微微弯腰让他们的水平对视,“这也算是履行夫妻义务吧。”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咧嘴笑着:“老公?”
苏濯感觉自己耳根一下红透了,见对方还要凑近,连忙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却被蓄谋已久的男人抓住,直接扔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过后,苏濯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被绑在了身后,而罪魁祸首正骑在他身上。
“你放开我!”苏濯又急又气,“干嘛要这样做……就算睡了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真的、互相喜欢的恋人!”
“……你当然不喜欢我啦,毕竟这个联姻是我强求的嘛。”云
', ' ')('疏晨眯着眼舔了舔嘴角,“我当时可是对你——”
他的手滑到苏濯下身的位置,揉搓了两下,感受裤子被顶起的角度后吃吃笑了出来:“对你这里一见钟情了诶。”
“什么浑话……”本来以为要听到深情告白的苏濯无比恼怒,却在对方试图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后变成了惊恐,“喂,你别……”
斥责的声音在他的命根子被对方含在嘴里后就变成停了下来。
云疏晨熟练地一边伸手套弄,一边伸舌舔着逐渐鼓胀起来的柱身,在他完全勃起后又直接张嘴吞下肉棒,一直深入到咽喉的位置,开始模拟性交的样子吞吐起来。
苏濯手被固定住,发着愣看着眼前的画面。尺寸凶猛的肉棒在被摩擦到嫣红的唇中进出,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着顺着云疏晨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还时不时抬眼看看苏濯的表情,带着红晕的眼睑似乎也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被苏濯品出了欲望和缠绵。
他一只手扶着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自己身后。手指进出的动作逐渐带起一阵水声,他高高撅起的挺翘臀部也不由自主开始晃动了起来。
“咕唔……”肉棒又被吞到了喉咙深处,云疏晨难以适应般半眯起了眼睛。
苏濯想告诉他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但是喉咙像是被塞住一样干涩。正当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说话的时候,云疏晨突然又抬起目光,视线中的满足和情欲像是蛇一样将他的喉咙再次勒紧。
“等…我、我……”下身传来的快感终于无法抵挡,苏濯喘着粗气,只感觉肉棒在抖动一样。
“唔噗……咳……”突然涌入喉道的大量精液呛到了猝不及防的云疏晨,他一边被迫咽下大部分腥臊的液体,一边止不住咳嗽起来。
苏濯有点慌:“我不是故意的……没忍住就……”
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个,于是话锋一转:“……结束了你就快点把我松开!”
“咳……谁说结束了?射了我一嘴,还不让我爽一下就要结束?”云疏晨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精液斜睨了他一眼,不顾苏濯口头上的反抗,开始上下撸动起他的肉棒。
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很快再次挺立了起来。
“真不错……”云疏晨毫无诚意地赞叹了一声,张开双腿蹲坐下来,让自己的身体在苏濯面前一览无余。
苏濯根本不敢看向前方,扭到一边的脸却被云疏晨掐着下巴扳了回来。于是他被迫直视着眼前健美流畅的肉体,还有……他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其他男人的下身。
“就算之前没做过,你也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了吧?”云疏晨凑近他的脸,灼热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人中上。
苏濯是处男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没等他回答,云疏晨已经扶住那根涨立的肉棒,对准自己早就扩张好的小穴,慢慢沉下腰去。
强烈的压迫感伴随着快感传来,苏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眼前男人的体内。浅色的穴口被摩擦到充血,努力吞下自己的巨物。
色情的画面让他忍不住脸红,再也说不出拒绝和反驳的话,只是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咦,你不准备稍微挺挺腰什么的吗?”云疏晨说着扭了扭腰,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又变大了,那我就先不客气了……”
他改为跪在床上,双手扶着苏濯的肩膀,挺直了上身,主动动了起来。
“哈啊…顶到了……好厉害……”
伴随着耳边萦绕的淫荡呻吟声,苏濯只感觉一阵阵快感直冲天灵盖,和自己发泄的时候完全不同,那里更热、更紧,简直让人舒服到快要融化……
“感觉怎么样啊,老公?”云疏晨带着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濯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身在云端,意识飘忽着喃喃开口:“好…好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濯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放开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揽住了身上男人的腰,身体也跟着凑了上去。
脸正好接触到那人的胸前,双颊摩擦在两块饱满鼓胀的肌肉之间,苏濯再次不争气地脸红了。实际上,自从踏入卧室,他脸上的温度几乎都没降下来过。
偏偏云疏晨还从下往上推了推自己的胸:“喜欢吗?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苏濯一边觉得有点羞耻,一边忍不住向上伸手,学着他刚才的动作托着,又张开手掌抓了抓。
弹性十足的触感让苏濯瞪大了眼睛。他自己身材偏瘦,即使请了私教指导锻炼也只能维持在一个匀称的水平上,而云疏晨完全不同……
他又把手放到两处已经凸起的乳尖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疏晨体型大,所以连带着这里也比一般男人大一些。苏濯无师自通般捏了上去,对着硬挺的肉粒按下又拉起,听到对方变了调的呻吟后,又用更重的力道刮蹭起来。
他还在回味手上的感觉,却突然感到云疏晨身体绷紧,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也
', ' ')('骤然收紧为搂抱的姿势:“唔……要…要去了……”
苏濯条件反射般地向上挺了挺腰,泡在温泉般舒服的肉棒好像顶到了肉穴的尽头。这一下让本就濒临高潮的云疏晨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声音,射在了他身上。
等苏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在发现自己居然也已经射了出来。云疏晨似乎还没缓过来,有些失神地张着双腿坐在床上,乳白色的液体从被撑到合不拢的洞口中缓缓流出。
苏濯想,他好像现在应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犹豫之间,他看到缓过神的云疏晨已经翻身下床。他迟疑着出声:“你怎么……”
“你不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吗?”云疏晨语气轻快,“多谢款待,我去客房了。”
苏濯有些呆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男人骨架高大,身材健壮——刚才他都摸过,和有些削瘦的自己不同,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两条长腿交错迈步的过程中,隐约看到内侧有些液体滑落。
“等、等一下……”在他踏出房间前的最后一步,苏濯还是犹豫着喊住了他,“呃……客房还没收拾吧,今天就先在这里将就…我就先将就一下好了。”
对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转身,只是轻飘飘对他道:“我自己收拾就好了,晚安。”
……
彩蛋:凌阳会出的馊主意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你应该比较有经验吧,快来教教我怎么和对象相处。”
凌阳把杯子重重磕在桌上:“把我叫出来,结果就是为了这点事啊!”
“这不是请你喝酒了吗,还要怎样?”
“我又不会喝酒……说过冬天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叫我出门的吧……”凌阳懒懒地趴在桌子上,“我好怀念我的床……”
“你他妈猫啊?”对方语气不善,“赶紧说完我就放你回去冬眠。”
视线上下扫过对面的男人,凌阳最终啧啧出声:“……你自己看看你这个脸,还有这个身材,就不需要别人出主意了好不好?直接把人睡了不就得了?”
“他可比我好看多了……”男人舔了舔下唇,“要不我也不会一个见色起意就……”
凌阳哼了一声:“还能有我好看?”
对方居然认真回答:“不是一个类型的好看,之后你见一下就懂了。”
“居然这样说……”凌阳换了个方向趴着,“不过说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冲动啊。”
“见了几次面都没正眼看我……所以我偏偏就想试一下,强扭的瓜能不能好吃。”
凌阳笑嘻嘻比划了一个暧昧的手势:“好吃,当然好吃。而且只要你一直扭就能一直吃下去,超级赞。”
男人也嗤笑出声:“我就说你很有经验吧。”
“没错啊,我的经验就是把人睡服,顺便金钱攻击,但你家的明显不需要那个。”凌阳喝了口汽水,忽然眼睛一亮:“哎,来都来了,我来教你几个超爽的姿势吧!”
“够了啊你,我又不是处男。”
“那我就没有别的想法咯。”
“……还有总得考虑一下吧。”男人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直接睡也……不好用这么办?”
凌阳得意地摇摇手指:“不可能,只要他能硬起来就绝对不会有问题!我跟你说,爱都是做出来的!”
“那……”
“当然,硬不起来的话你还是换个对象吧。”凌阳咬了咬指甲,“唔,虽然你一片痴心,但是阳痿真的不行吧……?”
“说点好话吧你!”
苏濯心不在焉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
这两天他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尤其是每次发呆,脑子里出现的都是云疏晨。他梳着利落的短发,右耳上有一颗朴素的纯色耳钉。身上经常有不同的味道,混合着油烟和沐浴露的香味,不知为何总让他想起味增汤的气味。
每天回家都会看见他,看见他穿着围裙的样子,从健身房擦着汗走出来的样子,凑近调戏自己时微笑的样子,在床上……
打住。
苏濯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掉脑中的黄色废料,强迫自己开始工作。
“苏总,云先生来了。”秦秘书敲门进来,苏濯顿时坐得更直了一些。
云疏晨今天穿了高领的羊绒衫和长款的大衣。他的脖子被遮住了一大半,同样被遮住的还有昨天他留下的两处吻痕,昨天他一时鬼迷心窍,不顾反对……
打住。
看着云疏晨递过来的便当,苏濯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结婚原来这么爽,我怎么现在才结婚?
结果下一秒,云疏晨有些散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晚上我不在家,要我给你留点饭吗?”
“你去哪?”
云疏晨好像很奇怪地歪头看着他:“……和朋友约了喝酒?”
苏濯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似乎过于僵硬
', ' ')(',喝了口汤掩饰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比较晚的话,要不要我去…我派司机去接你?”
“噢,不用啊,我也不知道几点回。”说着,云疏晨便起身准备离开,“估计要后半夜吧,到时候我直接回客房,不会吵到你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又关上,旁边的秦秘书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问:“你俩还在分房睡?”
秦羽丰是苏濯的大学好友,在工作的场合两人装得人模狗样,私下里经常互损。准确来说,是苏濯挨秦羽丰的损。
“我提过一起睡……但是……”
“得了吧,你那张嘴能说出什么好话?”秦羽丰毫不留情,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来抢走了一块炸鸡翅,“你就坦诚一点,稍微撒个娇,把老公哄高兴了,你也就不用成天发呆导致工作效率低下让我区区一个秘书给你擦屁股了。”
“对了,濯妹,你悄悄跟我说。”她凑到苏濯身边小声问,“你老公身材这么好,那个是不是也很大?你们床上生活和谐不?”
苏濯恼怒地护住食盒防止她再偷吃:“我才是攻好不好!”
“哈?”
“你这惊讶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我哪里不像吗!”
秦羽丰用审视的态度上下打量了他好几圈才回答:“真不是我说,哪里都不像。”
秦羽丰说的是实话。苏濯长相俊美接近妖冶的程度,从小就经常被旁人误以为是女孩子。高中时他遇到了不长眼的色狼,一气之下给自己剃了个板寸,然后被人以为是叛逆期的朋克风olgirl。
加上他身材偏瘦,虽然算得上高挑,但比云疏晨还是差上半头。大街上两人并排走着,不把苏濯认为成云疏晨的女友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等!”秦羽丰突然大叫,“那你还让人家睡客房?你不会是每晚做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苏濯根本不敢说是做完后云疏晨回客房睡觉,他自己都觉得过分,说出来他估计要被秦羽丰骂到下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赶紧转移话题:“毕竟一开始就是突然安排过来的联姻,我甚至之前都不认识他,所以一开始态度可能是稍微有点差……”
“……原来是追妻火葬场。”秦羽丰下定结论。
“没到那个地步吧?”
“别管那个了,我劝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如就从今晚开始。”
月亮逐渐升高,心不在焉的苏濯今天一共挨了秦羽丰十六个脑瓜崩。
“差不多了吧,老娘已经把明天安排的东西都整理完了。”秦羽丰语气不善,“快点问你老婆在哪里然后开你的破车去接他回家。”
“在问了在问了……是个小区……?”苏濯瞪大了眼睛,赶紧拉住秦羽丰,“丰哥,你看眼,这是个小区?”
秦羽丰看了一眼他的屏幕:“是啊,高档小区,我这辈子买不起那种,除非你良心发现给我工资翻五倍。”
无视了秦羽丰后半句话的抱怨,苏濯一脸天打雷劈的表情:“什么意思?他在别的住处?他和人回家了?他去别人家?和什么人?难道……”
“大哥,正常人只会想到是不是去朋友家轰趴之类的吧……”秦羽丰扶额,“把你脑袋里的垃圾扔一扔,你该去接人了。”
她顿了顿:“还有,明天上午我要调休。”
云疏晨给的地址具体到了门牌号,苏濯只好乖乖登记后开到了楼下,按响了门铃。
一个穿着深色正装、面容严肃的男人出来给他开了门,又带他进了房间。
苏濯还没走近,双手捧着杯子、像猫一样窝在沙发角落的男人便跳了下来,赤着脚走上前同他打招呼:“你就是苏濯?”
“……我是。”
眼前的男人留着及肩的卷发,染成了耀眼的粉色。他肤色白皙,喝了酒后面颊和脖颈上微微泛着粉红,连带明亮的眼中也漾着水光,整个人像是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苏濯忍不住又对比了一下,他们两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自己要更瘦一点……而外形上,对面的人显然比他更能被称之为“帅哥”,而不是会被误认为成女人的样子。
“你好像阿芙罗狄忒……”微醺的男人笑了起来,灿烂的面容几乎让周围都明亮了几分,在苏濯眼里却写满了威胁,“我叫凌阳,给你我的……咦,我的名片呢?”
领苏濯进门的西装男默不作声从后递了一张过来,苏濯有些木讷地收了起来,准备礼貌地告别、带云疏晨回家,却被凌阳一把抱住,“吧唧”一口亲在了脸上。
“小濯,以后要来玩呀!可不可以来当我的模特?”陌生的香气涌入苏濯的鼻腔,他只感觉汗毛直立、冷汗直流。手忙脚乱推开凌阳后,苏濯逃也似地走到云疏晨旁边。
云疏晨斜靠在墙上,对他们之间的互动没有提出一点异议,甚至面带微笑地看着。直到苏濯走到他身边,他才问:“回家?”
凌阳在后面捧着脸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再喝点嘛,我还没和小濯喝过酒呢!要不今天直接住在
', ' ')('这里好啦!”
云疏晨朝他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你家又没有客房,让我睡地板?”
“我家有地暖!”
回应他的是云疏晨毫不客气的摔门声。
一路无话地回到车里,苏濯默不作声地系上安全带,反倒是云疏晨先开口:“小阳就这德行,没心没肺的,你别放在心上。”
好像是在劝慰自己,但苏濯把这句话品了一遍,又觉得他好像带了一种对凌阳的宠溺和纵容。
他带着点酸味旁敲侧击:“他长得挺帅的。”
“嗯,这倒是真的,他从小就好看。”云疏晨居然点头承认了,“从我初中认识他开始,只要有什么班草校草的投票,他永远是高票当选那个。”
苏濯心里的醋简直能吹泡泡了,忍不住开口:“其实我也……”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了点不高兴:“……虽然我当选的都是班花。”
云疏晨给面子地轻轻笑了两声,随后车内又是一片沉寂。
“你们今天喝的多吗?”
“还好,小阳酒量太差只能喝汽水,基本都是我在喝。”
“呃……这里房子看起来不错。”
“是啊,毕竟是江景房。”
“要不我们也在这里买一套?”
“算了吧,还是小阳那套视野最好,别的都差点意思。不然我早就买一套住他家旁边了。”
苏濯绞尽脑汁想着话题:“嗯……对了,你喜欢长发吗?”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或者锡纸烫那种卷短发?”
“都还好吧,好打理就行。”云疏晨看着窗外,随意地回答,“小阳隔几天就去保养,家里还有老关给他做护理,所以看着好看。换我才懒得弄。”
其实是想问他要不要看自己长发的苏濯:……话题怎么又回到凌阳身上了!
他连声音中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酸味:“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啊?”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突然沉寂了下来。半晌后云疏晨才回答:“是啊。”
苏濯很想咆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中间沉默那么久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憋屈地出声,云疏晨再次望着窗外,回忆一般慢吞吞开口:“初中的时候……只有他愿意和我玩,还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帮我骂人。”
苏濯恨不得穿越回两分钟前给自己一大嘴巴子。
“虽然他骂人的功夫实在太差了,只会骂不要脸和混蛋。”云疏晨在回忆中带上了笑意,“我家猫跳起来挠人都比他杀伤力高。”
苏濯赶紧转移话题:“啊,你还养猫啊!我也很喜欢猫……”
“嗯,之前养过一只布偶,前两年心脏病死了,之后就没再养了。”
苏濯从车上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他决定闭上嘴好好开车。
……
彩蛋:三十六计
“居然还真挺有用的,所以说男人就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东西啊。”
云疏晨斜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排空酒瓶,还有一听没喝完的可乐。
“把你自己骂进去也就算了,干嘛把我也骂进去啊。”凌阳懒懒地趴着,“既然这样你就乘胜追击啊,干嘛搞得像是要借酒消愁一样。”
“欲擒故纵,你不是很懂吗?”
凌阳打了个呵欠:“不懂,我要是被纵就直接分了,不像你这种痴情专一的好男人。”
“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了吗!”
“对了,你既然已经睡了,体验如何?”凌阳突然爬起来,“他那里大不大?体力应该没你好吧,那技巧是不是超赞?长得那么好看之前应该……”
“闭嘴啊你,不要提到这个话题才两眼放光。”
“哇……小晨,你知道自己脸红了吗?”
“……我喝这么多了当然脸红。”云疏晨赶紧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然后一巴掌按住蠢蠢欲动想要凑过来的凌阳,“你也是,不要开口就是那些东西……”
被按住头顶向下陷了几分的凌阳哼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手机刚才亮了一下而已。”
云疏晨赶紧拿过手机,是一条意料之内的消息。
【刚加完班,我去接你?】
他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又很快压了下去,把手机放到一边准备过会儿再回复。
拎着一罐可乐的凌阳突然开口:“我觉得今天还可以将计就计……”
“你没喝醉吗?”
“我酒量还是挺好的……”云疏晨甚至没有脸红,眼神清明地把苏濯按在玄关的墙上,“是在期待我喝醉了然后做些什么吗?”
被壁咚的苏濯反而忍不住脸上发热:“那种事不喝酒也可以做吧……”
“除了那种事呢?”
云疏晨逐渐逼近,苏濯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吐在自己脸上。有酒味,却不让他讨厌。
但他的思路还没反应过
', ' ')('来:“还有什么?”
“……没什么了。”云疏晨低低笑了两声,又将头搭在他肩上,虚抱住他,“要做吗?”
苏濯很没出息地发现,自己光是听到这个询问句就已经硬了。
“今天让我主动吧?”到了床边,苏濯期期艾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你准备怎么主动?”
云疏晨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随意地靠在床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随手一拉便露出大半胸肌,奶白色的皮肤上还印着两块吻痕。苏濯看得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爬上床向他靠近过去。
手碰到他肌肤的一瞬间,苏濯明显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只是神色未变,便开口询问:“不舒服吗?”
“……没。”云疏晨微微低下头,“没有不舒服。”
苏濯的手便继续抚摸过去,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火热的触感:“感觉你有点热?”
“酒精作用。”云疏晨也伸出手去解他的衣服,两人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粗重的呼吸。
苏濯下意识就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一个侧头避开,咬住了耳朵,又在耳垂处细细舔舐着。
“好、好痒……”
几乎立刻丧失了主动权、不知何时被他抱在怀里的苏濯有点羞恼,又觉得这样的姿势和动作颇为甜蜜,便趁火打劫般伸出了手,往云疏晨的衣衫内探去,摸向了他鼓胀的胸部。
没有发力的胸肌手感软滑,苏濯感觉自己的动作像是变态,但还是忍不住捏了又捏,又在凸起的部分来回揉弄。
“喜欢吗?”
苏濯知道自己是个不太会说好话的人,但此刻他只能给出最诚实的反馈:“喜欢……”
说完感觉诚意还不够,他又低下头咬住右侧的肉粒,一边吮吸一边用牙齿没轻没重研磨着。感受到云疏晨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而破碎,更是像受到鼓舞一样用舌尖拨弄起来。
被美好的肉体包围的感觉太过美妙,苏濯玩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决定今天主动出击,于是把本来撑在床上的手向下伸去,解开云疏晨的裤装,又带着兴奋和期待向后面摸了过去,准备在前戏中大显身手。
出乎他意料地,他摸到了一片粘腻。
“……快一点。”云疏晨终于抬起头,即使伸手半遮半挡着,也能看到他脸上已经涨红一片,“我…想……”
苏濯这才意识到他其实早已情欲高涨,立刻便接受了他的邀请,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衣衫,把涨到发痛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然后一刻不停地动作了起来。
“唔…!太快了……哈啊……”
“抱歉……”苏濯嘴里道着歉,下身抽插的动作一点没慢,“有点停不下来……”
云疏晨本来坐在床上,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带着逐渐躺倒,双手下意识般揪着后方的枕头。抬手的动作让本就凸出的两块胸肌看起来更加饱满,刚刚被玩弄啃咬出的红痕也更加明显而淫靡。
虽然这几天几乎夜夜笙歌,却几乎没有用过这样最普通的姿势。苏濯被抬眼就能看见的美景刺激得心跳加速,连带着下身也撞击得更加凶狠。
在云疏晨跟不上节奏的呻吟低喘声中,苏濯突然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阻碍。他低头看了一眼,确信自己还能更深一步,于是想也没想就决定继续。
“等、等一下……”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云疏晨有些慌乱地出声。
而在他拒绝的时候,苏濯已经掐着他不由自主抬起的腰,推进了最深的地方,还不忘“好心”告诉双眼涣散的云疏晨:“啊,已经进去了。”
“太深……我……”
云疏晨还没来得及说完,苏濯已经忍不住抽动了起来。被剐蹭的深处传来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开始在身体中四散开,让他抬起的腰没几下便软了下来。
“啊啊……哈啊……”云疏晨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似乎太过甜腻,有些羞耻地抬手,咬住了手腕。
而发现新大陆的苏濯在本能下快速打着桩,又被他色情的样子刺激到,挺进的动作都变得更加用力。
“唔…唔唔……”咬着自己手腕的云疏晨还是漏出了声调,第一次被顶开就被粗暴对待的结肠传来让他大脑都失控的快感,没几下后穴就已经控制不住地痉挛着高潮。在苏濯的动作下,飞溅出的液体流到自己的大腿的床单上,两人交合的位置一片泥泞不堪。
内部高潮的余波吸得苏濯头皮发麻:“你高潮了,但是没射出来?”
苏濯问的问题很蠢,但云疏晨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根本没听见。
这人的理论和实践经验一样少,寥寥几次的性爱中又都是被云疏晨牵着鼻子走。好不容易掌握了一次主动权,几乎全都凭借着男性的本能在动,压根没有做到“活好”这个想法。
明明还在高潮中,却还在继续被急切地进攻,甚至每一下都会顶到肉穴的尽头……
云疏晨几乎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在体会着性快感,身体和思
', ' ')('绪都变得陌生而不受控制,甚至让他感到了些恐惧。
他涣散的表情和过分瘫软的身体终于引起了苏濯的注意,那不知疲惫般的抽插终于暂停了下来。
带着担忧和局促的询问声响起:“疏晨,还好吗?”
“别看……别看我……”回过神的云疏晨徒劳地捂住了脸,却被苏濯轻轻拉开,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他想直接扭过头去,下一秒被封住了唇。
他瞪大了眼睛。
“唔……!”
苏濯只是凑上来亲了亲,咬了咬他的唇瓣,又迟疑地舔了两口才松开他,有些纠结地道:“……我不太会接吻。”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沾了唾液的红唇还在回味般抿了起来,下身却又顶了顶,顶得云疏晨还没来得及回答出声便又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云疏晨被他搞得有点恍惚,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苏濯脸上。他双颊绯红一片,长长的上睫毛轻轻颤动着。注意到视线后,他突然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交汇。
他一双柳叶般的双眼满是柔情,如水波一般勾着云疏晨,让他好像肺部都被攥紧,像是溺水一样无法呼吸。
云疏晨的身体忽然又紧绷了起来,颤抖着双腿,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原来你喜欢接吻呀。”苏濯的眼睛眨了眨,又有点兴奋地凑上去亲吻云疏晨的嘴唇。
“你……”你那能叫接吻吗……
云疏晨想吐槽他蜻蜓点水一般的接触,却又被他用嘴唇按住,张也张不开。
视线被对方的头顶遮住,云疏晨感觉到那双修长细腻的手从他腰间一路向上摸去。深陷情欲中的身体格外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忍不住轻轻发颤。
那双手最终像往常一样停留在了他胸前,指尖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揉搓,又将他难耐的呜咽全都堵在嘴里。
“唔唔……”
不行……
下身和胸前的快感在窒息的催化下爆炸,云疏晨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却被体内的凶器狠狠撞击到了最深的位置,一股热流灌入了还在痉挛的内部。
爽到无法思考的程度,云疏晨眼前一阵发白,脑子里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了。
苏濯看着床上被做到意识断片后的云疏晨,有点不好意思,又忍不住有点得意。摸了摸鼻子后,看着他一片狼藉的身体,才有些慌张地跑向浴室。
苏濯拿了湿毛巾回来,发现云疏晨已经回过神坐了起来,正在皱着眉拿纸巾擦拭着自己腹部上的液体。
“我来帮你擦!”
云疏晨没有拒绝,但等苏濯准备把手伸向他大腿的时候,还是挡住了他的动作:“不用了,我自己去洗就好。”
“但是……”
“床单可以换下来,明天我洗掉。”云疏晨说着准备起身,“我先回去了。”
苏濯对恋爱可以说一窍不通,但他非常清楚地认识到,如果现在真的让云疏晨离开,他绝对完蛋,就想秦羽丰所说,即将踏入追妻火葬场。
于是他的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冲过去将准备起身的云疏晨又按在了床上。
云疏晨也没有反抗,用手撑住他的肩膀:“喂……我可没力气再做一次了……”
两人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苏濯看着他避开的眼神,突然灵光乍现。
他尝试着微微撅起嘴,抬高眉毛,像之前看到的凌阳一样做出委屈的表情,然后凑近云疏晨想要和他对视。
果然,他看到云疏晨本来想再次转过头去,结果在看到自己的脸之后顿住了动作,双颊微红,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双唇刚刚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红肿,还沾着没来得及擦掉的唾液,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苏濯慢慢凑近,见他也没有再躲开,便大着胆子又亲了上去。
唇瓣厮磨间,他听见云疏晨低声说:“嘴张开。”
他顺从地张开嘴,感受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唇上轻舔了一下,便钻入自己口中挑逗。酥麻和瘙痒不断传来,苏濯忍不住也跟着他的动作纠缠,想要反客为主,却因跟不上节奏而显得有些笨拙。
等两人分开,苏濯才发现自己又硬了,还在用一种色狼一样的动作在云疏晨身上蹭来蹭去。
“疏晨……”
“真的不行了……”云疏晨用手抵住他想要压过来的身子,“刚才做完还有点疼……”
苏濯低头看去:“啊……哪里痛,我给你揉揉吧?”
“……里面疼。”
苏濯顿时矮了一截:“我、我下次注意……”
嘴上这样说着,他感觉自己下边更硬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今天就睡在这里吧?”
“但是你……”
“我想和你一起睡……”苏濯赶紧再次做出委屈的表情,“……求你了?”
果然,他看到云疏晨耳根发红,随后没再说话,只是躺在了右侧的床上。
', ' ')('苏濯赶紧爬上了床,从后搂住了云疏晨的腰,在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中轻轻道:“晚安,疏晨。”
“嗯……晚安。”
……
彩蛋:丰哥恋爱小课堂
秦羽丰“啪啪”拍着桌子:“这也要我教你?潘驴邓小闲,懂不懂?”
“啊啊?没听说过……”
“捧哏呢你!”秦羽丰一巴掌糊在苏濯后脑勺,“第一点就是貌似潘安……”
苏濯抢答:“这个我绝对没问题。”
“问题大了,人家要貌似潘安不是貌似潘金莲。不过这个没办法是天生的,我就不戳你肺管子了。”
秦羽丰接着讲:“第二个就是那玩意跟驴一样,这点我不知道你也别告诉我,别脏了我的耳朵,总之器大活好你至少得占一样。”
“我觉得我……”
“我不想知道!”秦羽丰斩钉截铁拒绝了苏濯的孔雀开屏,“邓就是富如邓通,这个你确实没啥问题,但是对方家里也不差吧?”
“还真是……”
“小和闲比较接近,一个是伏低做小哄人高兴,一个是肯花闲工夫在人身上,你……呵呵。”
秦羽丰冷笑了两声:“看见没,全都不及格,就像你体育课的成绩单一样。”
苏濯的脑袋砸到了桌子上。
良久后,他才弱弱开口:“真的,我第二项真的还行……”
秦羽丰站在被锁上的总裁办公室门前,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虽然墙壁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漏出来,但她发散的思维还是立刻猜测到了里面此刻是个什么画面。
忍了又忍,她的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上,拿着文件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心里盘算着要让苏大总裁给自己发多少奖金比较好。
门内,苏濯满脸通红地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呼吸急促而紊乱。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还摆着几分散乱的文件和没有扣上笔盖的钢笔,桌子下方却是另一片淫乱的景象。他裤子拉链被拉开,那根东西正在被跪在桌下的云疏晨含在嘴里舔弄着。
苏濯一边感觉爽到飞起,一边感觉在熟悉的办公室里做这种事简直羞耻到爆炸。
苏濯甚至不敢低头去看云疏晨,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桌下的空间更加狭小,跪着弯腰的样子又添了几分被羞辱的姿态。他的衬衫扣子都已经解开,饱满的胸部被自己揉捏得红痕一片,裤子上也明显撑起了一块,更不用说写满色欲的面部表情……
“疏晨……”他双手抚摸在云疏晨的头顶,黑色的短发没有做过造型,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勾得人心痒难耐。
云疏晨微微抬眼,他便知道这是默许了,于是稍稍用力按住,发泄了出来。
喉间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云疏晨一边擦着有些红肿的嘴角,一边缓缓站了起来。
苏濯连忙凑上前,腻歪着抱住他有些发烫的身体,把脸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有这么喜欢?”
“喜欢……”苏濯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疏晨,我想……”
“要做的话,还是晚上再……”云疏晨说着准备离开,却被苏濯拉到了会客的沙发上。
他一脸凛然:“怎么可以只让我舒服了呢!”说着将手摸进了云疏晨的裤子,却意外遭到了反抗。
“不、等下……”
“咦……”苏濯挑了挑眉毛,将沾满黏腻的手拿出来给云疏晨看,“只是帮我舔就射出来了吗?”
云疏晨脸上发烫:“因为一直在地板上……摩擦……”
苏濯本来有点下去的老二又立了。
人生的前二十六年他都没感觉自己有这么好色过,一度怀疑自己是无性恋柏拉图……结果风水轮流转,曾经总被人当成女孩子骚扰的他,每天像个色狼一样骚扰云疏晨。
……不对,自己明明是合法的!
一边胡思乱想着,苏濯手上动作一点没停,在云疏晨纵容的默许下解开了他的衣服。
昨晚也纵欲过的身体还留着些情色的痕迹,再加上刚刚的口交,云疏晨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呻吟几声后便容许了他的进入。
苏濯的手在他身上乱摸,等到动作激烈起来后却被云疏晨抓住了手腕。
“不…不行……”云疏晨毫无气势地警告他,“别再进那么深……”
苏濯早就熟悉了他的拒绝。云疏晨每次都会在他顶进深处之前抗议警告,但一旦真的操了进去,他也每次都会爽到失神。
一想到原本强势又主动的他在自己身下无法自控地露出两眼翻白、舌尖吐出的高潮脸,苏濯就感觉自己下边好像更硬了。
更何况,嘴上说着不要,云疏晨的腰却仿佛已经食髓知味般摇了起来。在苏濯眼里,这就是明晃晃的邀请。
“真的不要吗?”苏濯按住他仿佛在展露饥渴的腰肢,用力顶了进去。
被他压在身下的云疏晨瞬间绷直了脊背,口中发出不
', ' ')('成调的呻吟声,连腿根都开始打颤,前端的分身抖了两下,失禁般流出了精液,滴滴答答流到自己身上,又滑落在沙发上。
“明明就很喜欢嘛……”
被操熟的深处痉挛着高潮,像是在谄媚地按摩苏濯的肉棒一样,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内心的成就感更是爆棚一般无与伦比。
云疏晨被他从抓住了手,强行做出十指相扣的动作,口中呜咽着回答他:“喜…欢……”
苏濯听得感觉下体都要爆炸,忍不住加快了打桩的速度:“疏晨好诚实,好乖……射给你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苏濯已经用力顶了几下,将精液喷射在他体内。
“唔…嗯啊……”云疏晨慢慢躺倒在了沙发上,肩膀微微抽动着,双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臀部还有撞击留下的红痕,下身流出的液体将沙发弄得一片混乱。
太色了……
苏濯看得吞了吞口水,又想到他们是合法婚姻关系,于是大着胆子上去,手摸向了他的屁股。
云疏晨转过头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你……”
“我帮你擦擦。”苏濯赶紧胡诌了一个借口,“都……流到沙发上了。”
“明明摸的就是没有湿的位置……”虽然这么说着,云疏晨也没有制止他的意思,只是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进去,露出发红的耳根,任凭他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揉来捏去。
休息了一会儿,云疏晨才拿开苏濯在他身上愈发肆无忌惮的手,简单整理了一下书桌和沙发后、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去汪老板的宴会……”苏濯也手忙脚乱整理着衣服,“要不要一起去?”
云疏晨想了想:“……我好像之前给拒掉了,我回去再问问吧。”
苏濯其实不太想去,但云疏晨既然已经说了,他便觉得这样也行,晚上还能一起回家。
但直到他在酒会上被一群人包围,都没有收到云疏晨的消息。
这帮大学时期的朋友们凑过来七嘴八舌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濯妹结婚也有两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啊!”
“濯妹结婚了?”另一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濯妹在等小郑回国呢?”
苏濯差点没一口酒呛死:“说什么呢你…!”
那人摊了摊手:“哎呀,不是吗?你们分手之后你不就没再谈过吗?”
另一个人接上话:“而且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才比较奇怪吧。”
“对、对,最着名的郎貌女才的一对……”
“我也很有才的好吧!”苏濯气得要死,“而且着名个什么啊,根本就是你们传开的啊!你们这群死八卦男!”
“这还怪我们说呢?小郑在国外结婚不久之后你就结婚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好不好?”
旁边人嘿嘿笑起来:“这个我知道,等不到白月光后自暴自弃将就着联姻……”
“最后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哈哈哈!”
苏濯恨不得把他们嘴缝上,还没骂出口,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怎么了?”
“好像有人摔碎了酒杯。”
苏濯下意识地跟着大家的目光回过头去,只一眼,他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住了。
他看到云疏晨匆匆离开的背影。
苏濯赶紧推开围着他谈笑的人群,朝着他的方向追赶了过去,慌张地在长廊之中寻找。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身材高大的关山意一脸沉郁地站在一个房间门口。
苏濯灵光一闪,赶紧上去问:“疏晨在里边吗?”
关山意没有否认,只是问他:“什么事?”
“有点小误会……”苏濯急得不行,“我可能得去解释一下……”
关山意点了点头,又在他准备冲进去前将他拦住,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他来到了另一道门前。
“是侧门,能听见。”他小声而言简意赅道。
苏濯有些狐疑他为什么偷听得如此熟练,但很快便没有继续往下想,云疏晨疲惫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
“……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是凌阳的声音:“什么啊,过分的明明是那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小阳,你怎么帮亲不帮理呢?”云疏晨的声音像是带着笑,又莫名苦涩,“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激进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先谈恋爱开始呢。”
“他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我还以为只要相处久了就能……”
等等。
顶着关山意若有若无的谴责目光,苏濯皱着眉开始回想他和云疏晨在婚约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面。
他以为订婚宴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濯额角滑过一滴冷汗,因为从小被骚扰到大,所以他一向对
', ' ')('不认识又想凑到他身边的人敬而远之,难免会误伤到对他有好感的人……
凌阳义愤填膺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过来:“他无视你是他的错,婚内出轨也是他的错!那家伙就是过分!真讨厌!”
苏濯简直要跪了,怎么就上升到婚内出轨了……
……说起这个,不知道跪搓衣板有没有用啊。
“不用这么说,不喜欢我也不是他的错。而且至少……”云疏晨好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至少他……还算喜欢和我做。”
他又苦笑了一声:“这身材也算没白练了。”
凌阳还在急着安慰他,苏濯的思维已经飘到了天外。
他今天还在想为什么云疏晨总是问他喜不喜欢之类的……
……原来只是为了听到那一句“喜欢”。
苏濯感觉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又恼怒于自己有眼无珠,居然做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情。
他想起双方家庭会谈的时候他在桌上面色不虞,是云疏晨在两边打圆场。
开始同居之后,他找过好多借口不回家……
还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口无遮拦,说他们又不是恋人什么的……
他脑海中闪过云疏晨当时垂下的目光,又浮现出之后那强颜欢笑般逗弄他的样子。
……他真的恨不得穿越回两个月前抽死嘴比几把硬的自己。
不知道里面的悄悄话聊了什么,一小段沉默后,凌阳难过的声音传了过来:“疏晨,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云疏晨轻笑了两声:“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唔?”
“高三寒假的时候……我也对你这么说过。”
苏濯不知道他们高中发生过什么,只是无端感觉身周的空气凝重了一些,连温度好像都变低了。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关山意脸色格外阴沉,捏着手指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喂,别捏我脸。”
“笑一笑啦!人生嘛,开心最重要啊,实在不行你离婚好啦,我来养你。”
苏濯听得差点原地心梗。要不是关山意还站在旁边拦着,他肯定直接推开门扑进去了。
而门内的对话也逐渐在凌阳的带领下愈发离谱。
“你个结了婚的,要养我当小三吗?”
“这个叫~你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我加你个头啊……”
“那干脆我们都离婚,然后我们俩再结婚,怎么样?”
“我都说了我们之间……”
“这有什么!我可以去买道具,买个双头唔唔唔……捂我嘴干嘛啦!”
“你不要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我还没用过那个呢~说起来我们也没有3p过唔唔唔……”
“要死啊你……”
“哎呀反正离就离了,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实在不行我找个男人给你用啊,不过肯定找不到比我好看的就是了。”
云疏晨一声嗤笑,压低声音问了句什么,房间中顿时传来凌阳的大叫声:“当然不行啊!”
大笑声传来,气氛终于在凌阳胡搅蛮缠一样的对话中缓和了下来。
趁他们没有再把话题拉回去,关山意带着苏濯回到了正门,示意他待在墙角的转弯处,清清嗓子后抬手敲了敲门。
“先生,凌董那边找。”
脚步声很快由远及近,伴随着凌阳欢快的声音传来:“……那晚上来我家喝酒喔!”
待他们离开后,苏濯看看四下无人,赶紧冲进了房间。
拿着酒杯的云疏晨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一个他熟悉的笑容:“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我来找你。”
苏濯为了防止被人突然打扰,顺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而云疏晨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勉强扯动嘴角笑了笑:“……要在这里做吗?可能会被人听到的哦。”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濯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眼眶,感觉心疼得不行,“我、我就是想来和你解释一下……”
云疏晨明显愣了一下:“什么?”
“我没有什么白月光!”苏濯上前紧紧拉着他的手,“都是他们瞎说的,真的……我回去就告诉他们不要再起哄了!”
云疏晨将他的手抬起,放到唇边:“没关系的……你愿意来和我说这件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是真的!那就是前男友而已啊!”看着他明显不相信却仍带着纵容的目光,苏濯有点着急,“他们说闹很大那是……那是因为他骗我钱最后被我报复了啊!”
云疏晨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笑出了声来。
苏濯正以为误会告一段落的时候,却听到云疏晨带着笑的声音对他说:“如果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就好了,家里那边我会搞定的。”
苏濯快要急死了,恨不得对天发誓如有说谎天打雷劈,赶紧上前抱住他:
', ' ')('“绝对不会,绝对!”
他把头埋在云疏晨有些发烫的颈窝处,闷闷出声:“我一直不喜欢认识陌生人,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差点错过你……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我回去跪搓衣板好不好?还是现在比较流行跪键盘?”
云疏晨亲了亲他的侧脸:“……我怎么舍得啊。”
“对、对了!”苏濯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赶紧抬头和他对视,“我喜欢你,疏晨!不只是在床上!”
苏濯非常清楚,云疏晨喜欢他有至少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这张脸。自从装可怜生效后他就学会了利用这一大优势,果然,美貌在表白的时候似乎更具杀伤力,云疏晨本想移开的目光根本挪不走,似乎忘了该说什么一样没有出声。
苏濯赶紧趁胜追击:“我们回家吧!我可以一直说到你相信为止!”
“……走吧。”云疏晨似乎实在拿他没辙,跟着他站起了身。
虽然有点波折,不过夫妻感情更进一步!苏濯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一边盘算着晚上带他去吃点什么夜宵,一边又忍不住想怎么在床上也把人再吃干抹净。
而云疏晨走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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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疏晨耳根发红:“就是……在那个的时候被顶得太深了……怎么办?”
凌阳眨了眨眼:“……那不是很爽吗?”
“但是……但是会完全失控……”云疏晨用冰凉的杯子贴到自己脸上,“就是……因为太那个了,所以感觉有点恐怖……”
“放轻松,享受就好啦~”凌阳舔了舔嘴唇,“我最喜欢被进到深的地方了,被弄得爽到晕过去更好。”
“……你这个抖,受不了你。”
凌阳没理会他的吐槽,转身跪在沙发上给他示范:“我教你喔,你让他坐着,然后你这样坐在他身上!小晨你绝对会喜欢这个姿势的,一边被抱着一边被操到里边,超棒的~”
云疏晨脸上的温度简直下不去:“倒也不用跟我分享这个……”
“被阿意按住腰的话连挣脱都挣不开~”凌阳已经双手捧着脸,一脸陶醉,“稍微低头就可以亲到他,然后会被操得更狠……哇啊~”
“你…你够了……别再说这个了……”
凌阳重新在沙发上坐好,挑了块冰塞进嘴里:“反正是和喜欢的人做,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不就好了嘛。”
“……你可算说了句人话。”
“啊,正好他们过来了。从哪里开始来着?”
云疏晨拍了拍涨红的脸:“……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武诏安也没想到,会在一次寻常的工作中敲开前……炮友家的门。
“请进吧。”殿岚穿着单色的家居服,神色平静而寡淡,似乎不认识他一样,向他指明了客厅的方向。
……不过,按照这位海王花心的程度来看,已经把他忘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武诏安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将躺椅套组搬了进去,熟练地开始安装工作。
手上一边动作,他心里还在回忆着他三年前认识的殿岚。
穿着显身材的紧身背心,眉眼弯弯地与他碰杯,在酒吧光线阴暗的地方向他抛飞吻,在床上也……
嘶,工作的时候不能想这个。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摆弄手机的殿岚。宽松的睡衣遮住了他几乎全部的身体,只露出修长的脖颈与部分锁骨,平静的神色如同一汪深池,冷漠而黯淡。
要不是那张俊朗英气的脸,和订货单上确凿无误的姓名,武诏安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殿岚抬眼向他看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平淡的声调与他印象中甜腻勾人的叫床声也大相径庭。
“啊,光线不太好,能麻烦开下灯吗?”武诏安见他身后是开关,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在沉默和武诏安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装好了,您验收一下?”武诏安站起身,擦了把汗。
殿岚只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转身给他递了一瓶水:“辛苦。”
武诏安正好觉得有些闷热,便也没客气,接过来后仰着头一口气喝光了。
缓解了不明不白的燥热,他低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才突然发现殿岚的目光凝聚在了他身上。
面对武诏安带着质疑的眼神,殿岚喉结滚动两下,避开了和他的视线接触,迟疑地开口:“武……哥?”
“你是终于认出我了吗?”武诏安忍不住问他,没有克制住语气中的不爽。
殿岚撇过了视线:“……抱歉。”
“哈……这种不明不白的道歉算什么啊。”武诏安把瓶子甩进垃圾桶,向殿岚走近了两步,“你要是真觉得抱歉,要不要再和我打一炮?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挺合适的呢。”
殿岚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了墙
', ' ')('上:“……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你不要……”
殿岚自投罗网一样的脚步正合武诏安的心意。他顺势而为,双手撑在了墙上,将矮他半头的殿岚困在怀中:“你要是不想拒绝,完全可以接受我啊。”
而殿岚一副头也不敢抬的样子,声音带着犹疑:“我说过,我有……我现在有男友……”
武诏安低下头,将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只有十厘米不到:“……骗谁呢,殿岚?你认出我之后的欲求不满简直写在脸上了。”
“我……真的……”
“真的?不想要我?不想久违地打上一炮,做到天昏地暗,脑袋里除了高潮什么都想不到?”
“我不……”
“好啊,那你现在可以推开我,我立刻就走。”武诏安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变,“我一向说话算话,选择权在你手上。”
殿岚没有抬头,只是慢慢地举起了双手,从指尖到手腕都在微微发抖。
在武诏安的注视下,那双手最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武哥,我想要……我想要你……”
“还是很诚实嘛。”武诏安咧嘴笑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刚刚安装好的躺椅上。
碍事又没品位的素色家居服被他直接掀开,殿岚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不愿意看见他,还是觉得过分羞耻。
武诏安懒得去猜他的小心思,直接俯身过去,一口咬在了他胸前的位置。
“别咬,别留下……”殿岚用手托住武诏安的脸,制止了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更多痕迹的动作。
“行吧,听你的。”武诏安嘴上这样说,其实因为被三番五次的抗拒已经不爽极了,报复般地伸手,对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重重揉捏了起来。
“唔……!”呻吟只漏出了一声,便被殿岚自己咽了下去。刚才遮住脸庞的手向下移动了几分,他死死咬着自己的指节,只有呼吸的声音变得更粗重了。
武诏安手上的动作没停:“叫出来啊,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多叫两声多可惜啊。”
他看着殿岚犹豫的目光和涨红的脸,似劝诱一般,又好像只是安慰:“没关系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
说罢,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殿岚夹紧的双腿之间,感受到一片濡湿后,摸索着伸进了一个指节。
“唔啊……”殿岚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仅仅是手指的试探就已经在难耐地呻吟。尤其是在他碰到体内的敏感点后,居然直接挺起了腰,射到了他身上。
发泄了一次的殿岚双颊一片绯红,双手虚掩在唇边,急促地轻喘着气,黏在武诏安身上的目光湿润而期待。
武诏安本来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看到殿岚在他身下情欲缠身的样子后有点忍不住了。只是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衣兜之后才想起来,今天原本是来工作的。
“我没带安全套……”
他本意是想问下殿岚有没有,结果已经被勾起欲望的殿岚直接抬腿蹭过了他的身体。
虽然没有说话,但意图不言而喻。
“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武诏安随手拽过来一个抱枕,塞到了殿岚身下,让他的腰抬了起来。
这个角度下,两人都能看到那根粗长的性器是怎样一步步侵入,将他已经泛滥的淫水挤了出来,把原本紧致的穴口撑开成艳红的圆形……
视觉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武诏安好像又涨大了几分。他双手固定住殿岚的细腰,又担心自己做惯了粗活,手上力气没轻没重的,会弄疼皮肤细嫩的人,又改为将手按在了抱枕上,才开始发力挺腰。
滑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同时快速响起,还没等他动上几下,殿岚已经又一次绷紧了双腿,明显是高潮了。
武诏安趁机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凑上去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廓:“爽吧?”
“好舒服,好……舒服……”殿岚的声音接近梦呓,带着不可思议般的语调,重复在他耳边喃喃。
后穴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躺椅上,整片下身的位置都湿滑而黏腻。殿岚却意识不到一样,还在扭着腰,像是在渴求更多。
“你到底是……禁欲了多久……”武诏安爽得后脑一阵阵发麻。
殿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两条长腿,勾住了他精壮的腰:“……还想要…更激烈的……武哥……”
武诏安难道还能说不行?
他将殿岚双腿分开,压到紧贴腹部的位置,开始如对方所愿地用力挺腰打桩,对着更加直白的角度用力冲刺,找到殿岚反应最大的位置后又不停戳弄那里。
没一会儿的功夫,殿岚的身上、腿间和躺椅的表面上已经全是自己流出、射出的体液,连呻吟声都变得含混不清,一副沉溺在情爱之中,神魂颠倒的模样。
武诏安感觉时间差不多,加上他也确实有点把持不住了……便准备撤出来射在外边,没想到
', ' ')('殿岚原本已经无力的双腿却骤然搂得更紧,含糊的声音中带着哀求:“就这样,射在里边……我要……”
“……我操。”
此刻只有这两个字能完美诠释武诏安的心情,他最后顶弄了几下,抵在殿岚最深处,毫无顾忌地泄了出来。
室内情色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杂乱的喘息声在渐渐平复。
正当武诏安准备起身收拾一下这一片狼藉的时候,殿岚的手臂又环绕了过来。
“……抱一下,一会儿就好……”
他柔顺的直发蹭过武诏安侧颈,勾得人一阵阵发痒,却没有挪动半点地方,反而顺从地张开怀抱,将他搂在了怀里。
过了半晌,室内的光线都已经昏暗,殿岚才轻轻推了推对方仍旧炽热的身躯。
武诏安从躺椅上爬了起来,转身便看到殿岚蜷缩成一团,双腿间一片黏腻,被摩擦到红肿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显得狼狈又淫靡。
良久,他才沙哑着开口:“……三个月了。”
武诏安掏出一根烟叼着,没有点燃:“怎么,你开始信佛了?戒色啊?”
“我说了,我有……男友了,只是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做过……”
“……这你他妈还不如戒色呢,至少戒色是你自己想。”武诏安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不是,那男的阳痿啊?对着你能撑三个月?
意料之中地,殿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又一阵沉默中,武诏安有点尴尬。他咬着过滤嘴,又挠挠头,跑去旁边拽了两张纸巾,准备帮他擦一下,却被他伸手制止了。
“不用了。”殿岚有些疲惫地垂着眼,“……慢走,不送。”
“这么绝情?!”
“他快下班了。虽然……或许今晚又要加班吧。”殿岚撑起身子,仍旧没有看向他,“如果我之后再买其他家具……”
这不还是欲求不满嘛。
武诏安心里嘀咕着,手上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打我电话就行。其实,你直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不就好了……”
武诏安离开后,偌大的房间中又只剩下了殿岚一人。
……
凌晨零点三十二分,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老公,今天辛苦啦。”等待已久的殿岚走了过来,为叶佑廉接过了外套和公文包,“对了,我新买的躺椅到了,要不要……”
叶佑廉揉了揉眉心的位置,打断了他的话:“说了别这样叫我,我不太习惯。”
殿岚的手握紧了半分,又很快松开:“抱歉,我又忘记……下次不会了。”
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走到了客厅的位置,随意看了两眼:“……有点碍事。”
“那我明天退掉吧……”
“随你,你喜欢就留着好了。”叶佑廉一副迁就他的样子,转身便准备去洗漱,又回头对他道,“我还要加会班,就直接睡在书房了。你早点休息吧。”
殿岚低低应了一声,站在玄关的位置,怀中抱着他沾染寒气的风衣。
那上面留着陌生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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