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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踩脸舔脚睾丸入逼用床头柱自慰烂洞成垃圾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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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植今年四十岁,在他们这行已经算是高龄。

他少有生意可做,因为大部分嫖客都喜欢嫩生生的新人,除非他们没得选,否则不会愿意和他这种老婊子上床。阿植的逼是松了些,但还算能用,所以当他谄媚地求他们眷顾时,一些人会答应以低廉的价格买他一晚。

起初,为了赚取一点零花钱,阿植二十出头就做了男妓,到后来把卖身当成了主业。他并不觉得这份工作有什么不好,相反,他逐渐爱上了和不同的男人睡觉的感觉。

现在他客人少了,内心的空虚愈发躁动,催促着他赶快去街上找一根鸡巴骑一骑。

今夜的阿植还算顺利,他勾搭到一个散步的男人,在几次挑逗和暗示之后,对方的下身已然有了变硬的趋势。阿植暧昧一笑,牵着男人的手往小旅馆的方向走去。

他走在男人前方,故意扭着腰,惹得对方在电梯里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像揉面似的揉动那两团不再挺翘的臀肉。

“别心急嘛……哎呀,你又摸!”阿植欲擒故纵,拍开了男人的手。

“摸你几下怎么了,刚才不是你先发骚的?”

男人更加大胆,一只手伸进阿植的裤腰,拽了一把他丁字裤的细绳。

阿植笑了起来,此时电梯也到达了指定楼层。两人纠缠着来到房间门口,阿植急不可耐地抢过他手上的房卡,刚进了屋就抱着他疯狂索吻。

“爸爸,骚逼好湿啊,一直在流水,要爸爸操我。”

阿植用裆部磨蹭男人的下体,试图让他完全变硬。他分明比这位嫖客年纪大,却要不知羞耻地叫对方爸爸,听上去怪异又色情。

男人应当是嫖娼的老手,不慌不忙地坐在床边脱裤子。阿植被他磨得急了,直接跪了下来,像条母狗般摇头晃脑地爬到男人胯下,吐出舌头哈气,等着男人把鸡巴塞到他嘴里。

“老贱货,怎么这么饥渴啊?”男人嗤笑一声,抬脚踩在阿植春情荡漾的脸上。

他穿着棉袜和运动鞋,又走了很长时间的路,脚的味道酸臭无比。阿植被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乖乖地用自己的脸给男人的大脚做按摩。

“爸爸,我给您脱袜子……”阿植咬住袜子的最前端,慢慢向外拉,男人长着趾毛的脚趾露了出来。

他不抗拒舔脚,甚至还因为这股脚味湿得更彻底了。

阿植鸭子坐在地上,贴着地面挤压潮乎乎的阴部,口中含着男人粗糙的大脚趾吸吸舔舔。他的舌头扫过指甲盖,又顺着指纹的路径在指腹上画圈,最后仔仔细细地梳理好关节上的趾毛,才把脚趾从口腔里放出来。

然而男人并没有得到满足,他的脚尖对准阿植的嘴,用力将一整排脚趾塞进对方的嘴巴。阿植嘴角生疼,呜呜咽咽地边叫边流口水,被迫吃着男人臭气熏天的大脚。在挣扎的过程中,丁字裤不断拉扯着他逼肉和屁眼,两处皆是一片熟烫糜烂。

“行了,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的骚逼!”

男人抽回脚,揪着阿植的头发拖他上床。阿植摸出一个避孕套,刚想递给男人,谁知对方狠抽了他的屁股两下,骂道:“妈的,裤裆都湿了。”

他这才感觉到下体的潮意——他的淫水已经多到弄脏了牛仔裤,现在裤子裆部有一大块深色的水迹。

阿植顺水推舟,放浪地说:“是为爸爸湿的……啊!逼好痒,快插我!爸爸干死母狗吧!”

他拉下一半裤子摇动着屁股,只见两瓣臀肉间夹着一根黑色的细绳。男人性欲高涨,扒掉阿植的裤子,大大地掰开他的股沟,视奸着糊满透明黏液的阴穴。

阿植的密处被长年累月的性交摩擦成了深棕色,阴蒂硕大,阴唇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看上去让人没什么胃口。男人一边吐槽他逼黑一边戴套,接着一挺身插进了他的阴道中。

“比破麻袋还松,骚货,缩紧点!”

阿植委屈地哼哼,努力收缩着女穴,心说松你还操这么使劲。他撩起上衣,一手抓着一只奶子,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抚慰自己。

男人阴茎的尺寸不算优秀,顶多算是平均水平,因此总磨不到阿植的敏感点。阿植难耐极了,只得不停地诱惑男人再捅深一些,可是哪怕他的阴道口已经咬住这根阴茎的根部,他还是无法被男人满足。

“骚逼好空,好难受……要爸爸全部进来……”

阿植的手移向下体,左右手各伸出两根手指扩开穴口,暗示男人可以把阴囊也塞进去。

男人没想到阿植在嫌弃他鸡巴小,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请,扶着阴毛密布的卵蛋就往女穴里填。

“唔……啊啊!连大阴囊都进去了,爸爸的大阴囊在操逼……好满,不要滑出来!”

阿植淫荡地叫着床,这下他松垮的洞终于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男人激动地日他,骂他是被操烂了的臭婊子,阿植热切回应,时不时发出几声汪汪的狗叫,承认自己是下贱的母狗。

“你看看你,长这么一根小鸡巴有什么用!”男人抓住他晃荡着的迷你阴茎,羞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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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般的刺痛让阿植尖利地哀叫着,因为男人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他的小鸡巴拽下来。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讨好似的吞吐着埋在体内的阴茎:“呜呜……贱鸡巴是长给爸爸玩的……”

男人哈哈大笑,继续残忍地玩弄他的小鸡巴,袖珍的龟头无力地吐出一串串前列腺液。小鸡巴连带着下方硬邦邦的睾丸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翻来覆去的揉搓,仿佛盘核桃般即将盘出油亮的光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男人快要射了,命令阿植用脸接着。他扯下避孕套,快速撸动着柱身,阿植则仰着一张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喃喃地说:

“啊——爸爸射我嘴里,母狗想吃爸爸的精子。”

男人粗喘着喷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浇在了阿植的眼皮和鼻梁上。阿植睁不开眼睛,正胡乱擦试着精液,然而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在出完精的瞬间张大马眼,对着阿植的脸撒了一泡黄尿。

“嘿嘿,给你这个老婊子洗洗脸。”

阿植吞下了不少尿液,被呛得咳嗽不止。他推开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去卫生间冲水。

等他收拾妥当再回来时,男人已经靠在床头玩起手机。他忸怩地凑到男人身边,想借着这次交易好好和鲜活的肉体温存一次,却被男人无情地拒绝了,任他怎么发浪对方都不为所动。阿植失望地苦着脸,眼睁睁看着男人钻进被子里睡着了,自己湿润的女穴仍饥饿地一张一合,得不到一丁点儿的照顾。

他困意全无,躺在男人身边焦躁地自慰,把四根手指伸进阴道抽送,弄出夸张的水声。

“要疯了……骚逼好痒啊……”

忽然,阿植注意到了床角圆柱形的床柱,那玩意儿足有手腕粗,上面还顶着一个直径更宽的球体,看上去十分适合操逼。阿植舔了舔嘴唇,悄无声息地爬向床尾,接着风情万种地服侍起那根即将插入他的木质床柱。

“爸爸……老公……呼……操我……”

阿植抚摸着床柱圆滑的柱头,低头舔舐着它的表面,把口水涂满整个头部。

他一条腿下了床,另一条腿跪在床上,密处压着床柱表面,几乎将沟壑纵横的女阴压得扁平。他前后摇晃了几下,然后放松阴道口,尝试着吞入拳头大小的柱头。

“啊!啊!太撑了!骚逼坏了!”

坚硬的柱头生生劈开了阿植的下体,男妓凄惨地呻吟起来,揉弄着阴蒂以快感削减痛感。他的阴穴吃下了一半柱头,穴口艰难地包裹着球体直径最粗的部分,边缘接近透明,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血崩。

阿植立在地上的那条腿肌肉酸疼,再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朝一边歪斜过去,使阴道瞬间被动地接纳了整颗柱头。阿植被这巨大的刺激击倒,犹如中邪一般翻着白眼、敞着嗓子大声哭嚎起来。

“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哇哇———!”

原本正在酣睡的男人被惊醒,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抱怨:“臭婊子,嚷嚷什么?”

阿植骑在床柱上,小腹因塞了一个圆球而鼓胀,眼泪汪汪地闭紧了嘴。

“哟呵,骚逼把床柱子都吃进去了。”男人定睛一瞧,猥琐地打趣道。

阿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下身又渐渐适应了床柱的大小,于是换了种表情,朝男人抛去媚笑,接着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

“母狗喜欢大棒子,爸爸不愿意操我,我只能去找床柱子了呀。”

男人翘着二郎腿看阿植表演,只见男妓的速度越来越快,深色的逼唇被圆球挤得外翻到了极致。阿植浪荡地颠着屁股,拍击球面弄出响亮的水声,手指还捏起两个酱红的乳头,使尽浑身解数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算被床柱干高潮了,趴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男人把他从柱子上挪了下来,用手比划了一下现在他阴道口的宽度,恶意地评价道:“大松逼,欠日的老骚货!”

阿植的穴口张得太宽了,可以松松吞进男人的拳头。男人再没有操他的欲望,只想羞辱这个迷恋鸡巴的婊子。他在地上和垃圾桶里捡出刚才使用的避孕药和纸团,把它们通通丢到阿植的阴道中,转头又看见扔在角落的黑色丁字裤,团了团也扔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准备离开,意识模糊的阿植拉住他的手腕,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似乎在挽留着他的客人。

但男人毫不留情,甩掉了阿植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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