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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失联了整整半个月,秦然坐立难安,下面那张嘴寂寞得发痒,用手指抠挖也无济于事。因此当魏鸣联系他,要他现在立刻到宾馆去,秦然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逃了节课,打车赶往约定的地点。
秦然急切地敲门,魏鸣觉得他聒噪,开门时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侧身让秦然进屋去。
“我好想你,想得快疯掉了,这里一直在等你……”秦然抱着魏鸣,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眼神中满是痴迷。
魏鸣自然是来者不拒:“想哥什么?”
“想……想魏哥的鸡巴,还有魏哥的脚……操我吧,操我好不好?”
魏鸣也不啰嗦,把秦然按在门上后入了一次,又顺理成章地滚到床上69,舔肿了秦然的骚逼。
“今晚跟我去个地方,表现得好给你奖励。”魏鸣摸着秦然绵软的屁股,神神秘秘地说。
秦然眼睛一亮,舌头动得更厉害了,把久别重逢的阴茎吃出响亮的水声。魏鸣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但秦然期待着给他的那个奖励。会是尿在他女穴里吗,那该有多脏啊,不过他想他会爱上被尿液注心的感觉。
晚上八点,两人辗转到另一家宾馆。秦然紧张地扯了扯衣角,又悄悄看身旁的魏鸣一眼,这家伙倒是坦然,丝毫不像一个做过那么多龌龊事的人。
魏鸣打了一通电话,屋内才有了几丝动静。开门的是个健硕的男人,他向魏鸣打招呼,然后迎他进去,秦然正打算跟随魏鸣的脚步,却被男人堵在门口。
“哎,魏……”秦然手足无措,然而魏鸣并没有理会他。
堵门的男人问道:“你是他的0?”
秦然点点头,男人支着下巴,疑惑地说:“魏鸣没说他会带人来啊,你怎么证明?”
秦然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质问,一时语塞。
“那好,我教你,你把你的逼露出来给我看看,我判断一下是不是魏鸣喜欢的类型。”男人说着搭上秦然的肩膀,冒犯地盯着他的下半身。
“你、你别……”
秦然惊慌地推搡他,只听男人身后传来魏鸣的声音:“行了行了,他不经逗,让他过来吧。”
男人这才罢休,但他眼里的欲火还未熄灭,直勾勾地追着秦然。
心有余悸的秦然连忙朝魏鸣的方向走去,房间内很暗,只有床头柜上的两盏台灯亮着,照出六人的轮廓,两个人跪着,其余四个人有的站有的坐,属性分明。
“衣服脱了,跟他们一起跪。”魏鸣指了指那两个近乎赤裸的男人,对秦然说。
秦然终于明白魏鸣打的是什么算盘,有些恼怒地瞪着他。五个1三个0,不被操死也要脱层皮。他只留一条内裤,在众人灼热的视线中跪了下来。
秦然偷偷观察跪在他左边的0,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屁股却又大又圆,是个极品;再左边的0侧脸精致得像娃娃,身上覆着层薄薄的肌肉,少年气十足,唯有他姿色平平,输得惨烈。
此时,一个1发话了:“你们放松点,互相摸摸对方。”
三人不约而同地凑在一块儿,两两接吻。少年0的手探进秦然的内裤,从上至下揉搓他的阴茎和阴户;细腰0则玩弄起少年0的乳头,两根手指灵活地拨来拨去,褐红色的乳头硬成了两颗赤豆。秦然的脸完全红了,他清楚他在和别人亲热,可他无法控制地将目光投向站在不远处的魏鸣。
“啧啧,都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啊!”有人感叹道。
细腰0和秦然嘴唇贴着嘴唇、舌头缠着舌头,渐渐发出娇媚的呻吟。之前堵门的那个1和魏鸣相视一笑,默契地走过去拽他起来。细腰0哼唧了一声,肉屁股直往魏鸣的跨上蹭,接着被扔到大床的一角,内裤也被一把撕烂。两个1一个骑在他脸上,一个对准他的女穴,双双凶猛挺入,撞得细腰0不停挣扎。
被中途打断的秦然和少年0面面相觑,不由得望向剩下三人。男人们目露淫光朝他们靠近,一个长相粗犷的大块头很快把少年0逼至墙角,要他跳艳舞,但少年0的手臂被大块头拉到了头顶,他只能别扭地摆腰摇臀。
另外两个1必定要找秦然泄欲,秦然如梦初醒,求助地呼喊魏鸣的名字,对方却没有理会。他不想被陌生人肆意轮奸,于是跑到卫生间锁上了门。
“魏鸣,你带来的婊子怎么回事啊?不愿意玩就别参加,装什么贞洁烈女。”男人见状,不满地抱怨。
魏鸣不得不从细腰0的穴里撤出来,湿着鸡巴收拾不服从的秦然。他站在门前半真半假地哄骗:“你先出来行不行,他们跟我商量好了,保证不会操你。”
“你就是个骗子!骗我来这里,还把我换给别人……”
“那你不要奖励了?”魏鸣使用荤话攻势,“小贱货,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光是想想骚逼就流水了吧?”
秦然最受不了他这样,嗫嚅道:“魏哥……”
他犹犹豫豫地打开了门,迎接他的却不是魏鸣,而是那两个饥渴的1。他们结结实实地围住了秦然,扳过他的下
', ' ')('巴舔他的鼻子和嘴,吞下他的抗拒与呻吟。秦然就像只虚软的小鸡崽,被擒着双手,无法逃离。
三人步履凌乱地来到大床边。床上,细腰0满身红痕,俨然被操得失了神,撅着屁股排出精液。
其中一个1脱掉袜子塞进秦然口中,又强迫他嗅闻自己的臭脚。秦然被熏出了泪花,表面仍是宁死不从的模样,女穴却已汁水涟涟。他的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四根手指埋入阴道,以快要把他玩坏的强度抽插着。
他注定是今晚地位最低的0,不情不愿地被魏鸣当作性玩具分享给朋友,没人在乎他的尊严和情绪,任何形式的性交都成了理所当然。
后半夜,细腰0与少年0被晾在一边,除了魏鸣之外的所有1都在秦然身上发泄性欲。秦然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阴道和子宫根本无力承受如此密集地内射,宛如一个破布袋般松松敞着。
“说起来,他的屁眼还是处呢。”魏鸣搂着细腰0,在一旁火上浇油。
男人们顿时又来了兴致,一边一条拉开秦然的腿,让长着一圈细毛的肛门露出来。
“不要……不要……进不去的!”秦然痛哭流涕,紧紧捂着自己的处子屁眼。
堵门的那个1淫笑道:“怕什么,老公们帮你揉揉就进得去了。”
秦然的手也被禁锢了起来,两个1裹了精液的手指同时触到秦然的后穴,在小洞和外围的褶皱上打圈,等到屁眼差不多软化了再轮流插入,把原本紧致的甬道捅得翻出了嫩肉。他们一边给秦然扩张,一边商量谁第一个上,最终决定由大块头率先品尝他的雏菊。
秦然的头被扶起,眼睁睁看着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屁眼,那圈嫩肉被撑到透明,恐怕再多一点点宽度就要被撕裂,眼前一阵晕眩,而罪魁祸首魏鸣居然在和细腰0热烈地接吻,令他心碎了一地。
整根鸡巴猛地插到了底,秦然吐着舌头,肚皮上鼓。大块头试着挺腰,前后抽插几下,突然戳到一块硬中带软的东西,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将阴茎慢慢拔出。
“我操,真他妈恶心!这贱货没灌肠!”
只见他龟头上沾着些黄褐色的粪便,与此同时,秦然的屁眼闭合,又大大地张开,更多的粪便被层层叠叠的肛肉挤压,在肛口冒头。
“唔嗯……要拉出来了……”
秦然腰腹一松,泄了一床屎,顷刻间恶臭扑鼻,白色的床单脏了一大片。
众人脸色大变,属魏鸣最为尴尬。他满脸嫌恶,和另外一个1一起把秦然、连带着脱下的衣服扔到屋外,然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秦然屁股都没来得及擦,身上有汗有精有粪,简直比街边的流浪汉还要肮脏。他哭着拍了半天的门求他们让他进去,但无人理会,只得套上衣物仓皇离开。
秦然沿着街道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避开人群。他不敢回宿舍,怕被室友幸灾乐祸地嚼舌根。鬼使神差般,他来到了跟魏鸣相遇的那家酒吧,神情恍惚而惆怅。
“魏鸣,你这个王八蛋……”
今晚酒吧的人不是很多,卫生间里空空荡荡,没有成双成对欢爱的身影,也没有像曾经的秦然那样等待一场艳遇的人。
秦然用水洗去污渍,又拿纸巾擦干湿处,最后抹了抹哭成猪头的脸。魏鸣怎么能这样对他,就算谈不上喜欢,也不至于讨厌他到这种地步吧。
秦然没意识到,自己对魏鸣的期望超出了他作为一个炮友的义务——或许秦然早已把他当成了恋人,所以哪怕现在魏鸣对他始乱终弃,他仍狠不下心割舍,甚至抱以无底线的宽容。
他摸索着两片阴唇,那里又被淫液浸得水淋淋的了,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魏鸣,想他的阴茎在中间勃起,捣烂自己无比下贱的逼。
秦然在一个直立式小便池前跪下,入迷地吸着上面散发出的尿骚,同时开始自慰。
“魏哥……尿我嘴里……啊……我用骚舌头给你舔干净……”
他的脸凑近便池,整条舌头清扫着池壁,浪荡地舔吃着那些喷溅在上面的尿星子。他的手越动越快,女穴咕叽咕叽作响,殷红的阴肉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经不成形状。
可秦然不在乎,此刻他的脑中只剩下魏鸣,还有舍弃尊严的高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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