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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大叔臭烘烘的嘴巴在樊思思的脸蛋上蹭着,沉重的身体死死地压住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樊思思尖叫起来,眼里满是恐惧,他一边躲避着医生的骚扰,一边用尽所有力气锤打对方的脑袋,终是把医生打得起了身。
樊思思顾不得光裸的下体了,忍着眼泪,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他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他现在只想回家,跟樊修德坦白一切。
他一路跑到单元门前,刚准备穿上裤子,破败的金属门就打开了,吓得他朝门后躲去。
吱呀——
透过门缝,樊思思看清了进门的人是谁,接着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来人竟是樊修德,他看了看手机屏幕,一脸忧愁,径直向樊思思方才逃离的地方走去。
“爸……爸爸……”樊思思颤抖地叫道。
“思思,你怎么在这里?”
樊修德发现了狼狈不堪的樊思思,连忙脱下外套盖在他的下身,谁知受惊过度的樊思思脖子一歪,瞬间不省人事。
醒来时,樊思思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灰扑扑的小脸已经被擦干净了,一旁的樊修德关切地握着他的手。感受到周遭的安全,虚弱的樊思思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樊修德摸着他委屈到皱成一团的脸,“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樊思思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这段时间他内心的不安,和他被无良医生欺负的事。最后,他眼巴巴地看着樊修德,问:“爸爸希望我留着宝宝吗?”
未曾想到他迎来的是樊修德的一阵大笑,男人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解释道:“傻瓜,你不会怀孕的,爸爸在领养你的那年就做了结扎手术,没法让你怀上宝宝。”
樊思思呆呆地望着他,脸忽地一下红了,羞恼地拿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医生也给你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能需要养养胃,很快就可以恢复了。”樊修德隔着被子紧紧地抱着他,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哎哟,我的思思怎么这么傻。”
所以之前那些奇怪的症状都是他想象力太丰富了?他只是突发胃病?
樊思思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又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幻想和爸爸生孩子的小淫虫,于是把气都撒在樊修德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再也……再也不理爸爸了!”
樊思思第二天就出院了,顺道还去警局报了警。那位医生大叔的虚假身份被揭穿,结合种种罪行,据说他将在监狱里蹲上好几年。
回家途中,樊思思坐在副驾驶的座位,脸上有一丝得意,骄傲于让侵犯他的坏人落入法网。虽然那天的遭遇仍历历在目,但他已经不会感到害怕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会陪伴在他的身边。
樊思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转头问:“爸爸,那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樊修德沉默片刻,无奈地承认了:“你那么爱乱跑,我不想点办法怎么行。我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软件,你一直没发现而已。”
尽管这次定位软件帮了他们大忙,可樊思思不乐意自己被当成没断奶的小孩,气鼓鼓地犟道:“我以后不乱跑就是了。”。
车里的气氛逐渐活泼起来,两人商量着寒假可以去欧洲旅游,樊思思不免生出许多浪漫的畅想,情到浓时,吧唧在樊修德脸上亲了一口。
毕竟还在开车,一个吻足以分走司机的注意力,樊修德责怪樊思思的任性,奈何樊思思变本加厉,张牙舞爪地抓住了樊修德的阴茎,拢在手心里缓缓撸动着,比任何一只小猫都要妩媚且善变。
眼看樊修德的休闲裤鼓起得越来越高,樊思思舔了舔嘴唇,趴在樊修德的大腿上继续勾引。他撅着屁股,展示流畅的腰臀线条,仰头无辜地看着樊修德的脸,又故意一扭一扭,让肉臀放荡地抖动,好似每一次他被前戏磨急了,急迫地要求樊修德插他的举措。
好在这时汽车驶入了地下车库,否则樊思思就准备在大马路上宽衣解带了。樊修德刚刚在车位上停好,樊思思像条美人蛇一般缠了上来,向他的爸爸讨要爱意与亲吻。
“爸爸,思思想你。”
他的手和声音是那样软,矫揉造作的姿态也别有韵味,仿佛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再是孩子了。
樊修德将樊思思赶到宽敞的后座,自己则居高临下地挡在樊思思跟前,昏暗的灯光和阴冷的氛围衬托得他格外凶猛,强烈的雄性气息令樊思思嘤咛一声,小穴潺潺流出淫水,娇弱地喊:“爸爸……”
在樊修德的俯视之下,他装模作样的放荡无处遁形。
樊思思被扒个精光,内裤更是被撕烂了随手扔到脚垫上。他啜泣,蜷缩着的身体慢慢展开,朝樊修德灼人的温度靠近,被烫得浑身发软,香甜地融化了。樊修德用拇指揉搓他粉红的黏膜,等尿道口和阴道口都微微张开了,再把整个小逼含进嘴里品尝。
“呜……被舔了……爸爸的舌头好热……”
花瓣被完全拉平了,小小的花芯饱满地突起来,又被舌头舔到
', ' ')('左右乱晃,酸痒无比,努力张着两个小眼淌汁。最为敏感的阴蒂从包皮里探出头,被男人的鼻子一下下蹭着,舒服得快要疯掉。
“思思真甜。”
听到这样不正经的评价,樊思思顿时溃不成军,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堆痴话:“不行了,要……要爸爸的大鸡鸡插进来……小穴好难过……要又粗又厉害的大肉棒……”
他一面说,一面用脚尖勾搭樊修德的腰背,等鸡巴真的进去了又哭喊着胀,湿滑的阴道推拒着爸爸的阴茎。
“乖,这次操到最里头好不好?”
樊思思明白他的意思。兴许是受樊思思闹出的笑话影响,樊修德今天十分想疼爱樊思思的子宫。
樊思思不应不答,害羞地闭上了眼睛。随后,他的腿被最大程度地分开按在车座上,樊修德悠着力气继续深入,直到茂盛的体毛贴着肥软的阴肉。他坚硬的顶端转圈碾磨樊思思的宫口,引诱着它再张大一点。
“思思,放松。”
樊思思还未掌握控制子宫口开合的技巧,只得深深呼气,结果让内陷的屁眼挺了出来,被手指玩熟的穴边糜烂地外翻。他笨拙又急切地爸爸求助:“我不行呀……帮帮我……”
所以还是要靠樊修德的手段。他顶住黄豆大小的宫口向里推,同时抚慰着樊思思的阴蒂,从蒂根一路搓到蒂尖,让整颗阴蒂鲜红地勃起。樊思思因阴蒂上尖锐的快感分神,忽视了穴深处轻微的痛感,花骨朵似的子宫口也就被龟头扩开了几厘米。
樊修德揉动阴蒂的速度在加快,而樊思思色情地呻吟起来,即将抵达高潮。他通体粉红,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春情,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皮质座椅。他流了很多水,骚透了的阴蒂肿成两倍大,是沉醉在淫欲中的模样,完全瞧不出要被开苞宫口的生涩与紧张了。
“呜呜……爸爸……”
樊思思媚眼如丝,含着樊修德阴茎被玩到高潮了。然而这场性事远没有结束,趁他气喘吁吁、女阴松弛之时,樊修德按住他的胯骨,将剩下一小截阴茎塞入子宫。
“别,我还没……啊———!”
过了最为紧致的宫口,鸡蛋大小的龟头颇为顺利地闯进樊思思的宫腔。樊思思被吓傻了,抽搐了几下,宫口含着柱身不敢再动,感受着宫内积攒的汁液被阴茎搅出波浪。
“爸爸……我怕……我怕……抱我……”
陌生的部位被侵占,陌生的快感刺激着樊思思的大脑,让他的下身更为敏感,而爸爸正温柔地凝视着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在樊思思胸中起起伏伏,他彻底沦陷了,缩在爸爸怀里狂抖,用夹杂着欣喜的哭腔说:“思思整个人都是爸爸的了……”
“不哭了。”樊修德依次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子和嘴唇,“爸爸爱你,爸爸很爱你。”
他先是轻轻动了动,见樊思思没有不适,随后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龟头勾住宫口的快感尤为强烈,樊思思难以控制音量,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恐怕有一部分已经渗出封闭的车厢。樊思思娇小的子宫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宫口越张越大,变成白沫的粘液纷纷涌至穴口,在拍打声中流到黑色的车座上。
“唔啊———好舒服……爸爸……不要顶那里!好奇怪……”
此时,樊修德没有太多享乐的心思了,他只想尽可能照顾樊思思,让他体会到宫交的乐趣。樊思思被他操开了,隐秘的子宫也成了性器,被开发得能吞会吐,里面的每一寸都有着不得了的敏感点。
最后,樊修德射进了樊思思的子宫,温热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浇在宫壁上,仿佛在留下某种印记。
樊思思通红着脸,流连于被从深处灌满的感觉。他的爸爸突然拉起他的手放在略微突出的肚皮上,亲昵地调笑道:“怎么样,这次有没有怀上小宝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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