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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樊修德从未带过情人回家。
爸爸不需要发泄欲望的吗?还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爸爸和他的情人卿卿我我,暂时忘记了他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孩子。
樊思思低声啜泣着,大大咧咧在被子底下岔开腿,手指对着外阴乱揉一气。爸爸好过分,把他弄得好湿好湿,流出的水多到仿佛要淹了这间屋子。
樊思思讨厌樊修德不信任他,又喜欢后来由不信任产生的冲动之举。樊修德触摸了他的处女阴道,四舍五入等于插入,等于做爱。现在他的养父是会同养子乱伦的变态了,跟他这个没成年就和同学乱搞的小混蛋绝配。
樊思思痴迷地想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顾不得思考今后该如何面对樊修德了,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为色情电影的女主角,樊修德的女主角。他高潮了两三次,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熟了,眼角带着一点幸福的泪水。
第二天早上,樊思思如往常一样先洗漱再吃早餐。他给牙刷挤上牙膏,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樊修德出门的声音,等他匆忙追出去人早就不见了,而餐桌上只摆着樊思思一人份的早餐。
樊思思沮丧地吐掉嘴里的泡沫,以为爸爸还在生自己的气。他发誓今天就要跟那个男生断交,以后也不再胡来了。
傍晚,樊思思提前写完作业,想像往常那样和樊修德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樊修德嘴上答应了他的邀请,身体却抗拒与他亲密接触,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樊思思又气又恼,看了一半就回房间自闭去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件事会让他们如此生疏,爸爸甚至不愿摸他的头、搂他的肩膀了。
这样的尴尬持续了一周,樊思思受不了了,决定去随便做点什么缓解心中的郁闷。一天放学后,他和两三个朋友混进了酒吧。樊思思从未来过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被烟味呛得不停咳嗽,一杯酒下肚,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把所有烦恼忘得一干二净。
他在舞池里扭动着年轻的肉体,被陌生人有意无意地蹭了屁股也毫不在意。他不禁想随便找个成熟男人上床,毕竟以后他所爱慕的爸爸不会再和他亲密接触了。
有人揽住了樊思思的腰肢,在他耳边低语,接着樊思思被带到了角落,红润的嘴唇即将被亲吻。樊思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樊修德打来的。少年幡然醒悟,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踉踉跄跄往家的方向跑去。
樊修德这几天一直在反思自己,同时刻意拉开和樊思思的距离,唯恐樊思思因为检查身体那事留下心理阴影。奇怪的是樊思思并没有讨厌他,反而十分愿意跟他亲近。
樊修德左思右想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思思太信任他了吗?
来不及纠结更多,樊思思又给他找了麻烦。
樊修德听到错乱的敲门声,知道是樊思思回来了,有些生气。这孩子越来越没有规矩,先是早恋,现在连晚归都不说一声,净让他操心。
他开了门,樊思思就站在门口,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他闻出他身上有股酒味,当即责怪道:“樊思思,你……”
话没说完,樊思思扑上来吻住了他,不是脸颊和额头,而是他干燥的双唇。樊思思攀着他的背,吻得很深,舌头像条鱼,灵活地在他口中游走。
樊修德的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樊思思从他身上扒下去。樊思思无辜地望着他,手指一勾,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屁股上。
“爸爸,你不喜欢思思亲你吗?”
樊修德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可能,宁愿樊思思是在大发酒疯。他艰难地转过身,说:“樊思思,你喝多了,爸爸给你拿条毛巾……”
樊思思从背后抱住了他,撒着娇:“不要毛巾,爸爸,我困了,要睡觉。”
樊修德无奈,搀扶着樊思思来到卧室,又脱下他散发着酒臭的衣服,换上香喷喷的睡衣。樊思思懒倦地眯着眼睛,拉着樊修德的手不放,硬是让樊修德躺在他身边陪睡。
樊修德尽可能地放平呼吸。他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弄乱阵脚,由此联想到樊思思的异常举动,难道说……
“我要爸爸抱我。”樊思思拉长尾音,显得格外娇气。
“思思,你不是小宝宝了。”樊修德觉得他必须挽回局面了,严肃道,“爸爸也该休息了,你一个人好好呆着,别再乱跑。”
樊思思停止哼唧,卧室里一阵静默,再然后,他嘤嘤呜呜地哭起来。
“我不要长大,我就要当小宝宝……我……我想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他趴在樊修德宽厚的胸膛上,两只眼睛噙满泪水,温热的脸颊贴着樊修德的心脏。他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而这心跳声变得愈发急促了。
樊思思努力凑近樊修德的脸,试图分辨黑暗中他的表情,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他带有胡茬的下巴。他用软嫩的脸颊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尽数拂过樊修德的脸。
“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看我呢?”
樊思思像是失了理智,把着樊修德的手按在
', ' ')('下体,单薄的睡衣掩盖不住他散发出的青涩又魅惑的肉欲。他借助樊修德的手掌抚慰自己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思思……”樊修德僵如朽木,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迟钝地感受到了樊思思疯狂的爱意,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应果断地推开他的,可是他没有,从一开始就放任他的孩子为所欲为。
更加令他绝望的是,他被樊思思撩拨出了生理反应。
樊思思在舔舐樊修德的下巴和嘴唇,好似奶猫在乞求哺育。他的下体已经湿透了,连睡裤都潮乎乎的,泛着一股甜腥,天然期待着男人的玩弄和侵入。
“呜……爸爸,用你的手指插我吧,就像那天检查身体一样……快点呀,我不怕疼了……”
樊修德闭上双眼,当樊思思以为他打算妥协了的时候,他用力推开了樊思思绵软的身体。
“乖,盖好被子,睡觉吧。”
他勉强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从床上坐起来。樊思思失望地看着他,显然有些不甘心,于是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愿让他走。
樊修德无奈道:“思思,我是你爸爸,我们不能……”
“不可以喜欢爸爸吗?“樊思思追问。
在樊思思眼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樊修德,他们巧言令色又油嘴滑舌,为了占有他青春的肉体可以说一万句谎言。只有樊修德不同,他是真的爱护自己。这么多年他所说的、做的,无一不让樊思思觉得他就是那个能够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
“那天我不敢告诉你的……我喜欢的人……是爸爸你……”樊思思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濡湿出不规则的形状,“很恶心吧,儿子喜欢爸爸……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
说完,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静默地坐在那里,紧紧地挨着,樊思思重新体会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温度和体味。
十年,足以使一个男孩成长为少年,一个男人步入中年。樊修德惊异于自己的蠢笨,他竟对樊思思漫长的爱恋一无所知。
樊思思缠抱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他想,如果此时他甩掉樊思思,这个他无比珍惜的天使会立刻枯萎、衰败、乃至消亡。
于是他转过身子,轻轻地搂住了樊思思。
樊思思脸上欣喜的情绪在迸发,他热烈地亲吻樊修德的嘴唇,而樊修德顿了顿,接纳了他的一腔热忱。樊思思纤细的躯体颤抖着,所有感官都灵敏到了极点。他听到他们的心跳在逐渐合拍,呼吸像两股绳索般交错、编织。樊修德是他的人了,他在以樊思思爱樊修德的方式回爱樊思思。
樊思思被压在了床上,小手扒拉着樊修德裤子,被那根完全膨起的大东西吓了一跳。他明白了樊修德对他并非没有欲望,男人的舐犊之情也在变质。
樊修德亲手脱掉樊思思的内裤,一团柔软的布无声无息地落在床角,随后他的手贴上了樊思思的女阴,就着络绎不绝的阴液揉动着阴蒂和阴唇。樊思思害羞地捂着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窥看樊修德的动作,挺立的小阴茎兴奋地滴着水。
樊思思已经足够湿润,但还不能应付即将到来的插入。樊修德耐心地为他扩张,多年的相处让他能根据樊思思的一举一动判断他的感受,因此在三根手指进入之前,樊思思并不觉得疼痛。待到三指进入一半,樊思思收紧了阴道,低哑地呻吟起来,可他就是不肯叫他的爸爸停下。
他倔强地红着眼,肌肉战战,尽可能分开大腿,似乎在要求樊修德直接把阴茎插进他稚嫩的小洞。樊修德犹豫不决,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疯了才答应和樊思思、他的孩子做爱。
樊修德使劲摆了摆头,眼中闪烁着退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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