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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军迷迷糊糊间醒了,下意识地向身边摸去,想揉郑雨楠的屁股,然而那里空空如也,连郑雨楠睡过的被窝都凉透了。
汪小军一个激灵弹起来,先在家里转了几圈,发现郑雨楠确实跑没影了。他骂了一声操,一边给汪大志打电话一边穿衣,准备出门。
“哥,我媳妇跑了!跑了!”
接到弟弟的电话,汪大志也变得神情紧张。这不是小事,郑雨楠之前说过要报警告他们强奸,听语气不像是气话,如果真让他逃走了恐怕会惹出大麻烦。汪大志不得已请了假,急匆匆地往老家赶。
村委会大门紧闭,一个人都没有,是郑雨楠来得太早了。他坐立难安,又怕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只能在墙后躲着,来不及取出体内的枣干使他夹紧大腿。那三两颗红枣胀成一个个小球,堵在穴口,随时随地要脱离他的身体。
再等一等,村长——再不济还有其他村干部,一定会帮他的。
直等到双腿酸疼、内裤湿透,村长微微驼背的身影才从远处出现。郑雨楠连忙打起精神,伸长手臂向他挥舞,村长看见了他,加快步子朝村委会走来。
“这不是郑老师吗,您有什么事啊?”村长年纪虽大了郑雨楠许多,但因他教师的身份也会称呼一声您。
与自己的救星会面,郑雨楠难以抑制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汪村长,我、我被欺负了,我要报警……”
“你别急,先进屋。”
郑雨楠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手腕上还有一圈鲜红的、被用力抓住的痕迹。汪村长一面迎他进门,一面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听汪老师说郑雨楠无故消失了几天,现在却突然现身了,瞧这样子像是从哪儿逃出来的,难道是绑架?可谁会绑架一个并不富裕的教书先生。
“郑老师啊,你先把事情讲给我一遍,谁欺负你了,我替你做主!我这个老头子没什么本事,替乡亲们主持公道还是在行的。”
郑雨楠擦了擦眼泪,慢慢道出编撰后的真相:“是汪小军和他哥哥这对兄弟,他们看我是城里人,绑了我,逼我向家里要钱,不听话就骂我、打我。”
汪村长思索片刻,摸了摸下巴:“汪小军是个盲流子没错,但他哥哥大志可是个正经人,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郑雨楠完全不了解汪大志平时的人品,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闪躲地说汪小军的哥哥确实参与其中。
正在两人交流之时,汪小军和汪大志误打误撞地闯进村委会。他们本想询问村长有没有看见郑雨楠,谁知郑雨楠就坐在办公桌旁边,可以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汪小军撸起袖子,上前抓住郑雨楠:“好你个臭婊子,藏到这里来了啊?!”
“村长……救我!”郑雨楠吓得身体都僵硬了,颤颤巍巍地求助。
“汪小军,你放开他,有事好商量!”
汪村长喝令道,汪小军不服气地松了手,退后和哥哥站成一排。
汪大志开口了:“村长,你应该不知道,小军和这位已经结婚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摆酒席。”
郑雨楠不敢相信他竟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
“昨晚他们闹别扭了,雨楠生气要走,我们以为是气话,没想到他真跑了。您瞧瞧,小军都急成什么样了。”
“他撒谎,不是的……”眼见对方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郑雨楠出言反驳,然而十分无力,“我们没有结婚……”
村长看了看汪家兄弟,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郑雨楠:“大志,你就别开玩笑了,他们都是男人,怎么结婚啊?”
“他不是男的,这个我能证明!”汪小军大声说,“不信让他把裤子脱了,他的逼眼儿里还装着大枣呢!”
“你瞎说啥呢,真是荒唐。”汪村长听不得汪小军的污言秽语,连连摇头。
汪小军和汪大志对视一眼,接着突然把郑雨楠摁在了木制的办公桌上,一人使劲压着郑雨楠,另一个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展示给汪村长看。
“啊———!你们干什么!疯子!疯子!”郑雨楠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凄惨地哀叫道。
在他张开的两腿间,殷红的私处无比饱满,又湿又亮,萎靡不振的小阴茎上也全都是骚水。他被狠操了好几天,又被枣干磨了整整一晚,女穴怎会不肿,阴蒂更是肿得跟个指节一样,仿佛一捏就要渗出一股淫汁。
郑雨楠被村长看清了身体,心中万念俱灰,哭也不是怒也不是,神经性地抽搐了几下,有两颗枣子随着阴道的蠕动滑了出来,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村长,您信我了吧?”汪大志笑眯眯地说。
汪村长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去摸,枯瘦的手指将郑雨楠的阴道口撑大,最后一颗枣干顺利地滑到洞口,然后被村长夹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郑雨楠被彻底击垮了。他尿孔大开,喷出腥臊的汁水,像不懂事的小婴儿般嘶哑地哭喊了一会儿,紧接着两眼一翻,歪着
', ' ')('脑袋昏死过去。
汪村长目不转睛地盯着郑雨楠的女性器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对两兄弟说道:“行了,你们带他回家去吧。”
汪小军背着郑雨楠一路走到门口,本打算把他放在床上,但被汪大志制止了。
“傻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后不会听你的话的。”
汪小军挠了挠后脑勺:“哥,那你说该咋办?”
“这你就别管了。”汪大志从他背上接过没有意识的郑雨楠,“到时候你在一边看着吧。”
他们家外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猪棚,还是两兄弟一起垒的砖、砌的墙,里面养了四只花猪,日益肥硕,只等过年宰上一头吃肉。汪大志麻利地脱净了郑雨楠的衣服,捆好他的手腕,随后让他躺在了猪棚的地上——那地上铺着一层茅草,多半会扎伤郑雨楠一身细皮嫩肉。他又拿起一条绳子系在郑雨楠的脖子上,另一端在郑雨楠够不到的地方打了结,把他像牲畜一样圈在这个臭气哄哄的棚子里。
因此郑雨楠是被猪拱醒的。
黑胖的公猪用鼻子顶了顶他的脊背,他一个激灵,立刻坐了起来。
“我……我这是在哪里……”郑雨楠结结巴巴,环顾四周,被猪粪的臭味呛得捂住鼻子。很快,他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周围也没有可以蔽体的地方,慌乱地求助:“快来人!请救救我!”
“喊什么喊。”汪大志知道他醒了,闲庭信步地走过来,“这就是你未来一周生活的地方,喊谁都没用!”
“不……不……”
他失败了,他要一辈子呆在这里被他们折磨了。
郑雨楠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大声呼叫着:“我要回家!求求你,我不要在这里!我不……呜呜……”
汪大志对他不留情面,冷言冷语道:“你已经是小军的媳妇了,就是我们家的人,你不能走。”
郑雨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金豆子一滴一滴掉下来,好不可怜,倘若站在他面前的是汪小军,肯定心软,可惜那人是比汪小军无情得多的汪大志。
“你放心,一日三餐都有,不会饿着你的。”
说完,汪大志就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郑雨楠试图解开脖子上的绳子,但他的手被绑着,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复杂的、紧贴他脖颈的绳结。花猪们好奇地凑近他,在他身旁嗅来嗅去,郑雨楠胆战心惊,却不敢用力拍打,害怕激怒它们。
而汪小军,他躲在墙角观察了许久,心有不舍,可一想到哥哥的话言之有理,于是下定决心让自己不听话的老婆吃点苦头。
疲惫与无助之中,郑雨楠再次睡着了。他睡得不安稳,仿佛在梦里又被虐打、强奸了一遍;梦境之外,公猪正舔舐着他的屁股和脚心,连家畜都可以随意欺辱他。
汪大志送来的午饭尽是汤汤水水,看似温和滋补,实则给了郑雨楠更大的打击。逐渐积攒的尿意令他六神无主,大腿酸痛,脆弱的尿道隐隐发疼。郑雨楠不愿随地小便,那样的话,他和这些畜猪还有什么区别。
他艰难地靠墙坐好,咬着手指憋住尿意,忍到浑身是汗。一头公猪对他腿间的体味异常感兴趣,不时骚扰他一下,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倍感辛苦。
但尿又能忍多久呢。
一次沉重的呼气后,郑雨楠的膀胱忽然痉挛起来,他面容扭曲地捂着小腹,尿眼里喷出大量尿液,又黄又骚,身前的茅草几乎全湿了,散发着闷闷的潮气。
“呜呜呜……”
然而这泡忍耐了很长时间的尿远远没有结束,他的尿道口似乎被浸烂了,开始随意放水,大腿和阴肉上满是温热的尿液。
等到水声渐渐消失,灰头土脸、赤身裸体的郑雨楠坐在他自己的尿中哭泣起来。
从那以后,郑雨楠不再想着跑了。他和汪小军结了婚,天天低眉顺眼的,也不爱说话,很快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他比村里任何一个媳妇美貌,且老实,是汪小军拿出去吹嘘的最大资本。
在汪小军看不见的地方,汪大志会与郑雨楠偷情。尽管他们每次做爱都像是强奸,可他的性需求被极大的满足了,他觉得郑雨楠应该是习惯并喜欢这样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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