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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何奕山确实对自己的弟弟有非分之想,之前他不想、也不敢承认这点,现在被何星戳穿了,心中反倒生出一股叛逆,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看见弟弟被陌生男人干得又哭又叫,他曾自顾自地萌生出悲伤的情绪来。他想看何星干净地坐在树下读书,然后冲他微笑………不对,何星赤身裸体时远比他规规矩矩行走在校园里迷人。何奕山逐渐明朗,他只是嫉妒那个人,痛恨可以肆意折辱何星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这几乎让他发狂。
何奕山撕烂何星的内裤,第一次看清了何星的下体:发育不良的阴茎软塌塌垂着,将女阴盖住一半。他捏着肉红色的龟头向上拉,发现茎身沾满水液,是那个女性器官在流水。熟透了的阴户异常肥美,晶亮的淫汁源源不断地从中间的小洞里涌出来。
“不许看!不许……呜呜……”何星嗓子都哑了也阻挡不了何奕山的动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无从反抗,只能不断地求饶。
那里……都被哥哥看光了。
“这就是星星的秘密吗?”何奕山语气温柔,用手指刮蹭肉缝,何星抽出一只没被压实的脚软软地踹他,被何奕山拽住脚踝亲吻小腿,不敢再动了。
“星星的这里很红,是不是这几天又偷偷跟别人上床了。”他威胁似的戳了一下何星的阴道口,指尖搔过洞口的软肉。
“没、没有……”何星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答,“是自己……”
阴道被插入一个指节缓缓搅动,如此浅尝辄止的玩法是何星少有体会的,那些猴急的男人总是一上来就整根都塞进去,习惯以后被强行撑开的酸痛也成了快感。何奕山这般不疾不徐地弄他,让他真正地发情了。
“啊,自己也会摸啊,但不是很讨厌这个地方吗?”
何星纤细的腰肢晃动着,无意识地喃喃:“嗯、唔、好舒服。”
下一秒,手指没了,何奕山带茧的大手由下至上摸了一把何星的阴户,粗糙的中指重重蹭过敏感的阴蒂,连包皮都被撩起来了。何星本就被逗弄得魂不附体,两腿一抖,在哥哥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太淫荡了,星星。”何奕山舔了舔指头上的淫水,“哥哥对你很失望呢。”
“变,变态……”何星迷蒙地看着他跟平时天差地别的哥哥,水润的阴道口发出哔啵哔啵的粘连声。
好想被插,好想要肉棒……
“所以哥哥要好好惩罚你淫荡的小骚逼。”
何星摇着头,下体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了一下,整片阴部都麻了。他委委屈屈地抽泣了一声,刚才的眼泪还没干透就又哭了起来,一道道泪痕横七竖八地躺在脸上。
那样娇嫩的地方怎么经得住扇打,两片大阴唇很快变得又红又肿,软塌塌地护住阴道口。何星粉白的阴茎也渐渐因这异样的刺激勃起,龟头冒汁,被接下来的几掌打得摇摇晃晃。
何奕山的大手稳重而火热,像一块烧红了的铁板拍击在何星的逼上,一次又一次,让阴唇肥如小肉肠,也打出了更多的汁水。越打水声越大,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不要,但何星显然是被扇出快感了。
“哥、呃!不能再打了,要被打烂了!”何星勉强并起膝盖,小屁股一缩一缩,底下的肉花夹在大腿根,肥肿的阴唇和阴蒂被挤了出来。
“最后十下。”何奕山扬起手,何星吓得偏过头,腿也不肯张开。
“听话。”何奕山安慰性地摸摸弟弟绷直了的脚背,“星星自己数着好不好?”
何星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小声说了句好,然后抿着嘴,乖乖把腿分开露出水淋淋的女阴。
第一掌何奕山仿佛用了十分的力气,打得何星阴道都在痉挛,震感一直传到最深处的子宫。
“咿!一……”
第二掌还是一样的重,但拍下去后揉了揉,三四五下力度变轻,每次停留的时间变长。何星努力忍着呻吟,他害怕自己一叫,何奕山又把计数重置。
终于到了第六下,十掌过半,何奕山却改变了扇打的方式,接下来几下都又快又猛,硬是把何星打到高潮了。肥逼朝天空挺起喷汁,弄脏了床单和何奕山的T恤。
明明是亲生哥哥,这样是不对的啊,可是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好舒服……又或者,因为是哥哥,所以快感才格外强烈,不行了,已经完全无法理智思考了……
何星软在床上,双眼失神,下体的软肉仍在颤动。
“这可是惩罚啊,不可以随便高潮的。”
何奕山说着躺到了何星身边,他解开了绑住何星的绳子,把他搂在怀里慢慢揉手腕,何星下意识把毛绒绒的脑袋拱进哥哥怀里,奶猫一样哭着。
“我、我错了……哥,不要再罚我了。”
何奕山抚摸他后脑柔软的头发,“哪儿错了?”
“呜……不应该随便和男人上床。”
何星抬起头,哭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何奕山。某种程度上,何星就像一只小猫,会软在人怀里撒娇,也会呲牙咧嘴地闹脾气。
', ' ')('自从看过了他发火的一面,何奕山对他的心疼多了,爱也爱得没完。
何奕山低头,用嘴唇寻找何星的耳朵,手臂圈住他细细的腰:“告诉哥哥,刚才用哪里高潮的?”
“是阴蒂、阴蒂被打到了。”何星耳朵全红了,下体好像又来了感觉,分泌出热乎乎的骚汁。他怕哥哥看出端倪,于是悄悄夹紧腿。
“那么来惩罚一下星星的阴蒂吧。”
一听到又要惩罚,何星不乐意了,两手推着何奕山的胸脯:“不要,下面不行!”
何奕山严厉地说:“难道星星想再被绑起来吗?”
“不要绑。”何星抗拒地摇头,委曲求全道,“你、你惩罚我好了。”
何奕山这才满意,让何星自己扒开湿黏的女阴,剩下的交给他操作。他从T恤上拽下一根松脱的线在阴蒂上比比划划,开始动手了才发现女穴流得水太多,整条肉缝都滑得无法下手。他干脆脱下T恤,团成一团在逼上擦了擦,又用衣角仔细蘸干阴蒂上的液体。
何星脸红了,半裸的哥哥散发出汗味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令他头晕目眩,哼出暧昧的鼻音,活脱脱成了一只发情的母兽,小小的乳房也鼓胀起来,渴望雄兽的玩弄
——哪怕这只雄兽是自己的哥哥。
几分钟后,何星的阴蒂被细线从根部捆住,肉头微微充血变大,缩不回包皮里。
“如果星星再不听话……”何奕山顿了顿,“阴蒂就会坏掉哦。”
他想给何星穿上内裤,后知后觉它已经被撕烂了,只好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自己的平角裤给弟弟套上,尺码整整大了一号,松垮地包住何星的下身。
何星摸着哥哥的内裤边想,幸好不是之前的内裤,否则敏感了许多的阴蒂很有可能被布料再磨出高潮,到时候不知道又会被怎样“教育”。
“都凌晨三点了,我们赶快睡觉吧。”
何奕山为他们俩盖上被子,他抱着何星,一身热腾腾的肉贴着何星,在他额头留下晚安吻。何星闭上眼睛,感觉一切都好不真实。
上次被哥哥抱着睡觉是十岁前了吧。
他很累很困,此时此刻只想快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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