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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粗哦,大鸡巴再快点插我!嗯嗯嗯啊——!!”
陈严被两根鸡巴串着,女穴和屁眼都又肿又烫,男人一捏他阴蒂就爽到大叫,膀胱里没有了液体就张着尿道口干性高潮,昏暗的房间里全是尿骚和精臭味。一波一波的男人走进这个可以随意发泄性欲的房间,脱下裤子操淫荡双性人的逼、屁眼或者嘴。
这天独眼接到了新的指令,当他打开房门,只见陈严披头散发地跪着爬到他脚边,好像已经不认识他是谁。他拽拽独眼的裤腿:“精液……想要……”独眼注意到他的嘴角都被磨破了,侧腰和大腿也布满青紫的掐痕。
独眼抬起陈严的下巴,他突然咳嗽起来,弓着背吐出一大口男精。
这家伙……真的变成母狗了。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任务还是要继续完成。他把陈严扶起来带去一间浴室。其实那根本算不上浴室,仅是一个狭小的淋浴间配上一根只出冷水的水管。
陈严缩在角落,指甲抠着地板缝,被水冲了以后小声说凉。独眼用脚分开他的膝盖,冰冷的水流浇在他的肚腹和下体,他冷得吸鼻涕也不敢挡住红肿的女阴。
“自己往外掏掏。”独眼盯着他的肚子,想象里面被灌了多少人份的精液。
陈严乖乖把手伸到下面,食指中指分开大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去,勾出微黄的、乳白的混在一起的液体,三四次过后丝毫没有减少,陈严的脸却变红了,阴蒂头也硬起来。
“妈的,玩骚了是吧,再扒大点。”独眼不耐烦地丢掉水管,一脚踩上陈严的肚子。
“呜!”陈严刚把逼扒成一个圆圆的洞,独眼的重量一上来,子宫和屁眼像开了闸一般排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没过一会儿就基本干净了。
他从湿漉漉的地板上爬起来,披上独眼递来的浴袍。他系着浴袍带,余光瞥见独眼扬起了手,然后后颈一疼,在天旋地转中陷入了昏迷。
他感觉自己做了重重叠叠的梦,醒来时头疼欲裂,发觉身边的环境无比陌生,显然已经不是“刑房”。这个地方干净亮堂,被按照高档酒店的标准装潢,大床、写字台、宽沙发应有尽有。屋里没人,而他被结结实实绑着,像是为了某人的到来而做好的准备,也变成了房间里的一样家具。
他嘴里塞了口球,大腿小腿被捆在一起,手腕与脚腕连接着,下体一览无余,女穴似乎还戴了扩张器,湿润的阴肉被器械卡住,想挨着磨一磨也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严的体力逐渐流失,他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过去,然而门口传来“滴”的解锁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走到陈严跟前停下,陈严费力把头向上抬,对上男人的眼睛
——是老大,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卫泽。
陈严发起抖,嘴里呜呜咽咽的。
卫泽蹲下来,手伸向陈严脑后,陈严一个劲地摇头,而对方只是摘下了他的口球。
“又见面了,陈严。”
陈严看着他,眼角流下两道泪。
“听说你现在很乖,是这样吗?”卫泽摸着他脸颊上被口球带勒出的印子,缓缓地说。
面对这个威严而残酷的男人,陈严只能祈求一点怜悯,他不想被送回暗无天日的地下。
“是、是……请使用母狗的骚逼。”
“好啊。”卫泽站了起来,“可是实在太脏了,只配给我擦鞋。”说罢他踩上鼓起的会阴,皮鞋底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让陈严不停哀叫。
他又用鞋头踹着陈严肥软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斑一斑的淤红:“当然,还可以成为我的尿壶。”他解开皮带,从裤子里掏出粗黑的鸡巴,马眼一松,正对陈严的下体开始撒尿。他故意不往被扩张的阴道里尿,而是朝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头喷射尿柱,尿液打在软肉上四溅开来,在陈严的小腹积了一滩。
“阴蒂被尿了啊啊啊啊啊!好酸——!阴蒂好酸!”尿液又热又多,熟悉的腥臊味熏得陈严不由得发情,努力向上挺着阴蒂接住更多尿液。收尾时卫泽把滴着尿的龟头塞进陈严嘴里让他好好舔干净,陈严浑身散发尿臭,女逼含着黄水,嘴里卖力嗦着肥厚的冠头,活生生一个人形尿便器。
从这之后,陈严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头几天卫泽还捆着他,后来变成只在脖子上戴一个项圈锁在床尾。他每晚在里留宿,但并不干陈严,纯粹把他当成了狗和尿壶。
卫生间里的智能喷水马桶几乎用不上几次,因为每当他半夜被尿意叫醒,陈严都或趴或跪在地上摆好姿势等他尿进来。有些时候陈严不小心没夹紧漏了几滴在地毯上,会被他用皮带和皮鞋惩罚,被鞋底狠狠蹂躏过的女阴要两三天才能完全消肿。
现在陈严可以一天洗一次澡,只不过是被卫泽的两个保镖围住暴力擦洗。但卫泽心情不好的时候连保镖都可以在陈严的阴道和屁眼里撒尿,还要求陈严憋住,一放置就是两三天,嫌他脏时就赶进卫生间和马桶呆在一起,让他捧着小肚子、用还算干净的嘴接住热腾腾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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