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指着他的脖子,“再种个草莓。”
我:“么。”
季朗:“回吻你,么么么么哒!”
我没带耳机,全程被阮学海偷听,他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句轻微的字节,类似于,“呕”。
季朗敏锐的发现,“有男人?”我觉得季朗的耳朵都动起来了。
我把摄像头转向阮学海,“是他。”
季朗想到阮学海要来的事情,虽有放松却又有些恼怒,“可我不开心了,我真怕他趁虚而入……”
“你想多了。”阮学海绝逼已经被邱鸿拿的死死的了。
我曾经和季朗仔细的分析过阮学海和邱鸿的体位问题,他应该懂的。
“那行吧,”季朗像挑剔的老佛爷一样,“阮学海听着啊,郝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去你丫的。”又说了几句,我关掉了视频。
阮学海目瞪口呆的坐在那儿,“没想到啊没想到,男人。”
“什么?”这家伙神神叨叨的。
“男人啊,所有男人都一个样,别管是学霸还是学渣,能腻死个人是真的。”阮学海似乎抖了抖他的鸡皮疙瘩。
“得了吧,你巴结邱鸿的样子,当我没见过啊。”而且,他俩到底谁上谁下我还真是拿不清楚,因为,邱鸿其实在人格上非常强势,身体和心理上,可能都把阮学海这个傻逼吃的死死的,他要是想和人家在一起,迟早被人给搓扁揉圆了。
一个人心无旁骛只会学习的日子过的飞快。
阮学海睡在季朗曾经睡的位置,每天都被我不小心踹的鼻青脸肿,到后来幸好是床大,他为了捍卫他的人身安全买了一个非常大的长条的毛绒玩具夹在我们两个之间,季朗知道后表示很高兴,说要回来为我立一个贞洁牌坊,我表示去他丫的。
进入十二月没多久,快要元旦的时候,季朗和我联系的就比较少了,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考试了。
他给我打电话,说学校让他报好多个学校,怕万一有学校的文化课分数线没过还能有其他候补学校,但他只想去那个离我想去的学校近的那个。
“那你只报那一个学校,万一没过呢?”我问他。
季朗沉默。
“要再来一年吗?”
“没……不是还有那个走普通高考的机会吗?”季朗有点儿接不上话。
“你这几个月没学,你觉得你离你的目标学校有多远了?”
季朗:“……”
“你再来一年,就继续在这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待着等高考,但我,已经进入大学,半只脚踏入社会,花花世界你懂吧,到时候每天看我发朋友圈这里玩,那里吃,你还学的下去追的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