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醒的早啊。”季朗用毛巾擦他的头发,上身还光、裸着。
“还好吧。”我下床,心道可真几把考验演技啊,看来我要拿影帝的奖杯了,我和季朗是双影帝。
狗子在阳台上乱叫,兴奋异常,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我还没走到卫生间又退回来从窗户口往外面看,季朗也跟着看,狗子作什么妖呢。
然后我们看到隔壁两个小姑娘手里捏着一大块面包隔着墙往我们这儿扔小块面包,狗子大概是个好、色的,一块面包吃的像排骨一样香,撂着橛子在院子里狂奔。
我没穿上衣,季朗也没穿,我们两个趴在窗户上和一墙之隔的小姑娘们对视了。
季朗想抬手打招呼的时候我俩听见她俩“啊啊啊啊!”然后转身没了影。
“……什么情况?”季朗问我。
“不知道。”可能人家觉得我俩光着膀子的汉子从窗户口看小姑娘,很变态吧。
我转身进卫生间,季朗去院子把狗子捉住打了一顿屁股。
到教室的时候,赖文乐的目光紧紧锁定我。
他虽然学习不怎么样,天天早读倒是来的挺早,我每天都要为此进行感叹。
“眼长我身上了?”我把书包往桌上一摔,坐下掏资料。
“不光我的眼,”赖文乐又往门口看了一眼,眯着小眼,“怎么,有护花使者就不理人了?我好像看到季朗把你送到班门口又走的?”
“你是不是有病?他去他班本来就要经过我们班门口。”再说一遍,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有一颗想要发现基情的心,看什么都是基的。
赖文乐:“切切切。”
下了早读去跑操,然后就是吃早饭,一般情况下我和季朗都没一起吃过,说真的,高中就是苦,吃早饭的时间就那么一会儿,很多女生都在选择蹲厕所和吃早饭之间徘徊,二者只能选一,毕竟不能把饭带进教室吃。
我准备去食堂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走廊里喊我。
我转头看过去,这人有点儿熟悉,差点又想不起来,“怎么了?”
“我邵明安,你还记得我吧?”邵明安可能是跑着追过来的,大喘气儿,“就上次……”
“记得。”在厕所被一群人逼着说喜欢我的家伙,挺可怜的。
“那个……”邵明安欲言又止,“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笔记吗?历史的。”
我:“恩?”
邵明安接着解释:“我们老师说,你做的知识点很全,我们不会整理的可以借你的复印一下。”
邵明安和季朗是一个班的,他老师要真这样说了,季朗早就来借了吧?昨晚我的知识点在桌上摆了那么久,季朗一心扑在数学上。
“可以吗?”他问的我时候大概是太紧张,咽口水的时候喉结都在上下抖动,“我偏科太严重……问老师的题的时候,他单独给我说的,怕大家都去麻烦你……”
原来是这样,“那你和我去教室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