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陈光禹的眼睛写满真诚,又往我的计画迈进了一大步。
「我没有家,」我扁扁嘴装可怜,「很久以前就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他摆明了就是被吓到,跟我预期中的一样单蠢。
所以我随即演了一齣:我好难过,这是我的伤心往事,我们可不可以不提这个?这种剧情给他看。
关于身世的话题就这样被轻松带过了,如果以后也这样的话一样的办法带过就行了,就算不行,我也成功为自己争取到编一个可歌可泣故事博同情的时间了。 「你愿意给我一点帮助吗?不论是食物、住所、工作都好,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我微微仰顏,眼角的泪花眼看着就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