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写得不错。我稍后致电详谈。】
有了主编这句话,艾文感到自己有了定心丸。随后又是几天暗无天日的改稿,最后艾文差不多把所有内容都删了,然后按照原有的意思用不同的句型重写了一遍(主编:上次我就想说了,您不是学写作出身的吧?事实上,有许多句式的用法需要注意,因为它们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其实他有几天特别讨厌主编,但等主编拍板确认艾文的稿件已经完美,可以通过后,他又开始把主编当朋友了。这么一堆事情前前后后折腾了近两个月,期间艾文又有几篇稿子发出,反响不错,但正如他本虫所料,民众对他的兴趣开始渐渐降低,而那些文章的反响全部不复第一篇的讨论度。
事实上,那篇文章现在还在【惊!本年度令民众过目难忘的新闻稿集锦】里挂着呢。
很快他们就要挂上第二篇了。
因为艾文的第二篇文章也要发表了。经过了几次发表经历,他已经不太会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了,再说春暖花开,的骨骼也不会像冬天的时候那么僵硬。发表的那天早晨艾文舒舒服服地坐在伊尔加的会客室里喝咖啡、吃饼干,主编坐在对面,满面严肃地看着电脑。
“您不想第一时间看见自己的季刊文章发表吗?”主编问,“那和之前的性质可不一样。”
“我准备先好好把早饭吃了。”艾文说,“然后我准备做一做心理准备,毕竟这次的话题比较特殊,民众可能会觉得我在杠星火技术。”
主编耸肩:“但我们如何区分“杠”和批判性思维呢?”
艾文继续吃饼干:“我们没法分清楚,那才是最棘手的部分。”
然后主编不说话了。艾文看看时间,觉得应该是新闻已经出来,而主编在仔细地分析数据。其实那不是他的活,但主编本非常重视这次的季刊文章,所以除了数据虫那边的报告之外,他自己也会稍作分析。
“怎么样?”艾文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忍不住问。
他之所以仍然不自己打开光脑,是因为主编的表情一时间显得非常扭曲,看起来一副激动过度的样子,但艾文不太好判断那究竟是高兴的激动扭曲,还是不高兴的激动和扭曲。他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终于把视线从主编脸上挪开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光脑也响了。
艾文一低头:
【热报!继「假腿」之后,雄虫艾文再次写出惊言论。点击就看:「是希望之火,还是……(已省略)】
艾文:“!”
好家伙,在主星写稿子这么容易爆吗?
这回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心理准备了,因为好奇心战胜了一切,他一定要看看这回他是以一种什么姿势爆上新闻首页的。他的标题就悬在那里:【是希望之火,还是虚幻的乌托邦?】艾文赶紧点进去,先被里面五颜六色的标识亮瞎了眼。他定睛一看,原来在自己稿子发出来的不到十分钟内,已经有另一家抢占先机的报社将艾文的文章进行了分析,并且以不同颜色打出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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