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脸上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脖子与锁骨,萤丸下意识的想要挡在云锦的身前,不让她看到台子上的人。
“我在观察这个奇怪的溯行军。”
云锦歪歪脑袋看了萤丸一眼:“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们这样的刀剑付丧神,在我眼里还不如一把匕首的吸引力来得大。”
“不过你的本体很美哦,我在锻造的时候有莹莹绿光飘出来,可能就是所谓的萤火虫吧。”
又羞又恼的萤丸真想学着今剑的样,直接把审神者一抱出了屋。
可他又不是这种个性,只能任由脸上的温度飙升,和对方说话时还是一贯的温和语气:“那您将我们找过来,就是为了这个特殊的溯行军吗?”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
“审神者大人,您是什么时候,并且用了什么手段,把溯行军偷渡回了本丸?”
云锦心虚了。
“这……这个嘛……当然是塞在包里面……带回来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头也一点点的低了下去:“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会让我带一个溯行军回来的嘛……”
所以我只能偷偷的来,还要躲过你们的视线才敢。
“是太鼓钟贞宗和您分开的那段时间发生的吗?”
很好。萤丸心中的小人又给短刀记了一笔,不止擅自离开了需要用生命去保护的审神者,还让对方做出了这么危险的事。
“那您是否知道,这些特殊溯行军极其强大,普通付丧神根本无法应对?”
“不知道。”
云锦老老实实的摇头:“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刚好在那里疗伤,半天都没动静,然后我就想,下一次能够遇到这种特殊的类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就干脆的把他给敲晕装在了包里。”
“那您现在又是为什么将他给暴露出来?”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一问一答极其乖巧的女孩说到最后的三个字,眼中迸发出了好奇的光:“特别特别有意思的哦!”
“嗯。”
问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萤丸在云锦期待的眼神中拽掉了溯行军身上的破布料,又在对方失落的叹气声中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那少年的身上。
有了青年体型的大太刀,一件合体的外套足够遮到溯行军的膝盖上。
试着拽了拽束缚住对方的带子,萤丸很满意它的强度,估计就是自己躺在上面,也没有办法挣脱。
“那么在其他付丧神到来之前,我们可否换一个谈话的地点?”
他有意将云锦引到屋子的外面,这种破廉耻的画面刺激到他一个就够了,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还是别看到的好。
估计他们那脆弱的老年人心脏,在看到的瞬间就会窒息过去。
“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