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招待。再泡些茶水。”
“不必麻烦。”薇拉连忙说,“我问两句话就走。”她看向梅丽,“你是从哪里找到了富有的玛丽珍来□□?”
“我是从报纸上。”梅丽说到这里,泪水止不住哗哗地流,“我的小山姆。我以为她能给山姆富有的生活。”
“哭什么哭?”布鲁克不耐烦地训斥,“快点告诉女爵你是从哪找到那个恶毒的女人?也许,女爵要帮我们要回那十个金币的养育费。”他回过头讨好地朝薇拉微笑。
薇拉微微皱了皱眉,没有理会男人的贪婪。
梅丽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我是被邻居介绍的,没有直接见到玛丽珍夫人。但是,那位邻居已经被警官问询过了。奇怪的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警官说她几天前摔到了头。”
这么巧?薇拉皱皱眉。
“至于别的?”梅丽露出思索的神色,“我就不知道了。我并不比警探知道的多。”
“我明白了。”薇拉说。她看了一眼霍尔,对方脸上也显出没什么可问的了。他们离开时,身后传来布鲁克推搡梅丽的声音,“快问她要钱,我们不能白白被询问。”
“不,我不能这么做。女爵已经多给了我一个月的工钱。”
“你这个傻娘们。”
薇拉快步走出楼洞,里面的潮湿味熏得她喘不上来气。“我们是不是找不到玛丽珍了?我想梅丽的邻居突然撞到了头,可能就跟玛丽珍有关。也许就是玛丽珍做的,她并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哪儿。”
霍尔轻轻一笑,“不,不是有关。而是那个邻居就是玛丽珍。”
“嗯?”薇拉疑惑地看着他。
“改变记忆不是通用的神术。除了记忆之神,其他人只能像我一样短暂催眠,或者把对方记忆全部消除。梅丽的邻居还记得自己是谁不是吗?如果有人消除她的记忆,她应该什么都不记得。除非消除她的人是记忆之神,那么她可以遗忘部分记忆。”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她就是玛丽珍啊,”薇拉说。
“想要证明这点很简单。”霍尔转身看向梅丽的隔壁。那间房子的窗户,像所有其他住户一样黑乎乎的。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水晶瓶,把里面的粉末倒在薇拉裙子上。
“这是什么?”薇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