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盼之坐到床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他的手轻轻握上被子外另一只手,指腹摩挲着手腕上他弄出来的痕迹,眼里染上湿润。
“……宝宝,我就是混蛋。”哽咽说完,眼泪再也没忍住的流下:“我都想好自己一个人忍的,但还是碰了你。”
他又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手拨开病服,看着顾峪昔胸口处星点密布的吻痕,他低下头暗骂了几遍畜生,是有多饥渴才把顾峪昔要啃成这样。
将衣服给顾峪昔穿好,坐回椅子上开始忏悔。
忏悔着又没忍住骂了自己一遍:
“骆盼之是畜生。”
“确实是。”
骆盼之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然后就对上顾峪昔睁开眼看向他,见人醒了顿时眼泪就掉下来:“宝宝……”
顾峪昔面无表情,轻启唇,说了一个字:
“滚。”
骆盼之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右盼哭我真的笑得好大声。
——
骆盼之跟顾峪昔的崽崽叫骆颂燃,也就是专栏里第三代文那本的主角,感兴趣的宝可以去kk吖!
超甜的短暂追妻即将开始,应该没有最甜只有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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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诱惑42
顾峪昔面无表情,轻启唇,说了一个字:“滚。”
视线却落在骆盼之右脸的巴掌印上,眉头拧了拧,这是被谁打了一巴掌,那么用力?
骆盼之从没觉得‘滚’这个字杀伤力那么大,现在回想起,他心情不好有时候对许闻说过滚,自己是不痛不痒,但现在落到自己,也像是感同身受那般,很难受,心口堵得慌。
这个字从现在开始被他拉黑了。
回去要给许闻加薪。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对你说,也不应该易感期也不告诉你,是我不好,我错了。”骆盼之哽咽着,眼眶渐渐发红,握上顾峪昔的手用额头蹭着他的手背,道歉态度诚恳:“宝宝,我错了,对不起嘛……”
心里想着老婆应该不舍得让他滚吧,毕竟易感期都帮他了,他只要很认真认真很诚恳很诚恳的道歉,不会舍得真的让他滚吧。
顾峪昔把手从掌心抽离:“骆盼之,我很伤心,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心上。”
虽然明白骆盼之是不想伤害他,但在最难受的第一时间想到的却不是他,会让他感觉自己是不能被依赖的,骆盼之不够相信他。
“我有把你放在心上的,我很爱很爱你的,我都把你当成祖宗的!”骆盼之着急解释道,听到顾峪昔这么说他都巴不得开始拿刀掏心。
顾峪昔被这家伙哭得头昏脑涨:“小声点,吵得我头疼。”
骆盼之立刻乖巧拉上嘴巴拉链。
“好,滚吧。”顾峪昔冰冷说道。
骆盼之表情立刻崩溃,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哭得梨花带雨,他连忙抱住顾峪昔的手臂:“不行,我才不滚,呜呜呜呜我不能滚的,我得陪在你身边,你还那么虚弱没有人陪着你怎么可以呢!”
“声音太大了。”顾峪昔面无表情道。
然后他就听到骆盼之凑到耳旁,呜咽哭道:“那我小点声哭,呜呜呜呜我不滚,我才不滚,老婆老婆我就不滚~~~~”
顾峪昔半眯双眸,真的好欠打,他别开脸躲开这人蹭过来:“离我远点。”
撒娇有用他不就是白疼了,强制打开生歹直腔是真的很疼。
骆盼之见顾峪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眉眼顷刻间耷拉下来,像是委屈巴巴的大狗:“易感期不告诉你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弄伤你,想让你离我远点。”
“所以你有嘴不会好好说非要让我滚?”顾峪昔觉得不能理解,并且越想越气:“你现在离我远点,不想看到你。”
气头一上来觉得头晕目眩,小腹开始隐隐作痛。一痛就想到中午被骆盼之那么强势用力的进入生歹直腔,他从来都不知道骆盼之是那么野蛮的一个人。
“我知道错了……”骆盼之委屈巴巴的趴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小幅度晃了晃:“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要我。”
顾峪昔想把手抽回,却被骆盼之握得紧紧的:“松手。”
“我不。”
“我肚子疼。”
骆盼之表情瞬间变了,他整个人从椅子蹦起来:“我去找医生!”
“找医生有用吗?是你那么用力把我弄疼的。”顾峪昔看见骆盼之几乎要冲出去:“你找医生来能帮我揉肚子吗?”
骆盼之立刻坐回床边,拉起衣袖,掀开被子:“我帮你揉。”
“不需要。”顾峪昔果断拒绝,抬手挡住骆盼之伸来的手。
“那你想要找谁帮你揉。”骆盼之的手僵在半空,失落的收回,眸底尽是担忧愧疚。他想到了刚才医生说的,是他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就算好了之后也会隐隐作痛。
“反正不用你。”顾峪昔把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放进被子里,捂在小腹的位置,自己揉着,然后闭上眼:“你已经伤透了我的心,不配帮我揉肚子。”
骆盼之知道顾峪昔是在怪他那句‘滚’,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哄好老婆:“宝宝,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病房内陷入短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