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素有些恍惚，呆呆地仰头看着身旁的人：“你怎么回来了？”
付长川揽着她继续跟着护士往前走，解释道：“差不多都结束了，我就先回来一趟。”
成素朝他倚了过去：“我都说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赶回来干嘛……”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却是无比的高兴，连嘴角都忍不住翘了起来。第一次产检，虽然她自己也可以，但是他能陪着那再好不过了。
“手臂不疼了？”付长川的手从她的肩头滑下，在她的手肘附近摸了摸，那只手肘内侧还贴着止血棉。
成素撇撇嘴：“我又不怕疼。”紧接着，她又拉着付长川的手放到她的肚子上，“你摸摸，我这几天长肚子了。”
付长川的掌心落在她小腹上，他倒没摸出她长肚子了，倒是摸到一块硬硬的地方，他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两下，像是怕把她摸坏了。
小泡泡就在这儿吧。
他内心惊奇，面上倒是不显。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超声检查室，护士引两人进了房间，里面有医生在等着了。成素躺在躺椅上露着肚皮，付长川就坐在旁边陪着，他正好赶上还能一起看看小泡泡。
看着仪器里显示的图像，隐隐约约已经可以看见一个小人的模样了，小泡泡顶着大大的脑袋乖乖躺在妈妈的肚子里，两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耳边是“轰隆轰隆”小泡泡有力的心跳声。
两人屏息凝神，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宝宝很健康。”医生笑道，“这心跳可真有劲儿。两位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胎心吧，如果想留念的话，我们可以提供录音文件。”
医生话音刚落，成素就应道：“好，麻烦帮我们保存一份。”
等两人从检查室出来，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小泡泡现在不是小泡泡了……”成素摸着肚皮总感觉自己能摸到小泡泡的心跳似的。
“嗯，长大了……”付长川也低声感叹道。
从医院里出来时两人的手机里都多了一份录音文件。成素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还是觉得很神奇。而付长川已经把文件发给了家人好友。在成素还在沉迷宝宝心跳时，付长川已经低调地炫耀了一圈。
付长川陪着成素回了家，成素一早上都在医院折腾，回到家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犯困，于是便上楼睡午觉了。付长川打电话问了工作情况，得知没什么问题后，也回卧室准备补眠，发现成素正搂着他的枕头睡得很香。
他勾了勾嘴角，轻手轻脚抽走她怀里的枕头，躺进被窝里，搂住成素。
他昨晚几乎通宵达旦，赶了一大早的飞机回来的。
他抱香香软软的成素，今天产检一切顺利，心里没了挂念，还没几秒他就陷入黑暗了。
两人一觉到天黑，等到付长川睡醒，成素还在睡。付长川正从女人的身后搂着她，大手落在她的小腹前。
付长川把手掌贴了上去，轻轻摸索着小泡泡的位置。她侧躺的时候肚子没有那么明显了，他摸了好几下没摸到，但是她身上摸着又软又嫩，他没舍得停手，小心翼翼地摩挲，最后竟落到了她的胸前。
他触到她的绵乳，抵着乳廓下沿指尖轻扫，绵软又有弹性的触感很是奇妙。她近来不爱穿内衣，付长川从她的肩颈处瞄见她的身前，松垮的睡裙衣领半遮半掩，裸露一大片雪白。两只白团子因为侧躺挤在一处，显露出似深不可测的沟壑。
这两只兔子有多大他自然是最清楚了，不过几天不见可能真的又长大了一些。
似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偷偷将她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一只白兔就这样探了头。
“唔……”成素迷朦地睁开眼，感觉胸前痒痒的，想要抓一抓却按到了一只正欲行不轨的大手。
“你干嘛呀……”刚睡醒的成素声音又软又糯，她拉下付长川的手抓在手心里，然后整理好自己的领口。她翻身面对付长川，抱住了他，埋到他的胸口蹭了蹭，“你别烦我……”
付长川回抱住她，顺着她脑袋后的长发：“该起床吃饭了。”
“我不饿……”成素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前传来。
“起来就饿了。”
成素还是很困，感觉睡不醒，抱着他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似乎马上又要睡过去了。可是卷到腰上的裙摆底下突然探入一只大手，直袭她的前胸。
成素猛地打了个颤，连忙按住了他的手，人也清醒了不少，质问道：“你干嘛？！”
“想摸一下它是不是长大了。”
付长川轻轻一抖，就将成素按着他的手抖掉了。他的温热掌心裹住一团软嫩，一手并不可尽掌握了。
“好了……”成素被他一碰就软了身子，推拒的动作也像是在调情。
付长川捧着她的绵软揉了揉，低头亲了亲她冒着粉意的耳朵。娇软的身躯柔若无骨地贴着付长川，勾起他积累了几日的思念。
付长川的吻从她的耳朵滑到了脖颈，成素抻着脖子发颤，倒没有抗拒他的动作。他吻舔过她圆润的肩头，咬下了她的吊带。
他的身子渐渐下滑，脑袋埋在了她的胸前，高挺的鼻子顶着她软绵绵的雪乳亲昵地蹭了蹭。他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依旧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奶味。
“怎么有股奶味？”付长川哑声问道，他舔了舔香软的乳肉，“是不是要出奶了？”
“才没有！”成素抱着他的脑袋，扯了扯他的耳朵，“我就是最近牛奶喝多了……”
“那光喝怎么不出？”付长川湿热的唇舌绕着她的右乳逗弄了一圈，舔湿后含住了她挺翘而立的乳尖，“我帮你检查一下……”
听着他荒唐的借口，成素身前被湿热包裹，被含着轻轻嘬吮，他的舌头不停轻扫着她敏感的乳尖。麻痒从胸前的那点泛开，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男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背脊上，温柔地上下抚摸，似想要抚平她的颤栗。他的手游曳至他的腰臀，一顿揉搓，然后滑进她紧夹的腿心，在花穴口揉了揉。
上面不出奶，下面倒是出水了。
两人时隔好几天相见，抱在一起舍不得松手。以前他每次出差回来两人都要做。这一次也一样，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付长川已经埋进了她的身体里，温柔又有力地肏干起来。
他依旧含着她的乳，和着他律动的节奏，不停吮吸着硬得如小石子一般的乳尖，像是真的想吸出奶水一般。
但是他始终顾忌，无法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肏干，付长川虽觉得可惜，但是温吞地贯穿也足以让他心荡神驰。
成素更是，她孕期身体变得比以往敏感许多，他的欲望体贴地放慢速度，但是抽送间反而拉长了他碾过她敏感点的时长。
大床上，被子慢慢被推离了原位，露出底下黏黏乎乎舍不得松开的两人。付长川舔吮和欲望进出水穴的声音淫靡又响亮。
成素脸颊潮红，抱着付长川嘴里吐着细细的呻吟，浑身细颤，一条腿架在他的身上蜷紧了脚趾。
“呃嗯……”她娇吟着，身子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连连到了叁次，一次比一次快，付长川不敢再弄她，只能咬牙把硬挺的粗长从她身体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