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碰那里，成素就觉得浑身就像有蚂蚁爬过似的。这种感觉对她而言，新奇又陌生，让她有一点不安。
“不舒服？”付长川动作一顿，他又去亲她的侧脸和脖颈，“那哪里会舒服？”
湿湿热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成素咬紧齿关，憋住了即将发出的奇怪声音，要她主动和他说哪里舒服，那真的是太羞耻了。
付长川搂着她，干脆将她压在了窗台和自己之间。
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对彼此的身体都很陌生，付长川求知若渴，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试探，揉揉这儿，摸摸那儿。
柔软的小腹，挺翘的后臀，他甚至想去摸她身前的圆润。他的手隔着睡袍摸到她的胸下，在她的乳沿试探，见她没有出言制止，便大着胆子罩了上去。
好软。
“唔……”身前的人实在忍不住，嘴里泄出了一声轻吟。
付长川停下动作，声音太细太小，他有些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于是他将成素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他要看她的表情，是喜是恶，他总能在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成素一转过身，慌张地瞥开视线，羞怯地不敢看付长川。不过她只是一瞥，眼前就是他紧实健硕的肌肉。他没有穿上衣，睡裤挂在胯间，遮了一半的人鱼线。
再往下……
成素不敢再看，慌忙抬起头又看向付长川。
付长川紧紧盯着她，只不过稍稍搂抱，她像个西红柿一样全身都开始泛红了。她的水亮的桃花眼里有惊惶不定，也有一丝丝对他的信赖，她看着他，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似乎在说话。
她没说出口，但是付长川感应到了。
他又上前一小步，一手抱住了她，俯背低头，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将唇碾了下去，唇齿相依间，付长川低声安抚道：“别怕。”
是他太着急了。
付长川停下所有探索的动作，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只在这窗前拥吻她。
今天两人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就吻了好多好久，似乎是要把之前没吻过的时间全补回来。
付长川舔吮着她软嫩的唇瓣，慢慢让她适应，直到她也回抱住他，回应他的吻。
成素双手抱在他的腰间，仰头乖乖地和付长川接吻。只是接吻的话，她接受良好，甚至还有一点喜欢，他总能把她吻得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似的，但是他又紧箍着她，他有力的手臂揽在她的腰后，能支撑起她整个人的重量。
在缠绵的吻中，成素慢慢调整好心情，她的手主动在他的后腰抚摸游走，顺着他凸起的背脊缓缓摩挲着。
那处被她的指尖划过的后腰麻了一片，付长川忍不住低喘一声，松开了成素的唇，终于慢慢开始往下吻去。
湿吻路过她的脖子，沿着她跳动的血管流连而下，他埋在她的颈边，她不得不扬起脑袋拉长脖颈，这样的姿势让她好像被叼住脖子的弱小幼兽，她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呜咽，向他求情。
好在他不太留恋这处，没一会儿就继续往下了，他微微拉开她的睡袍，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他舔过她的锁骨，吮了吮她圆润的肩头。
还有半颗圆润遮遮掩掩地藏在睡袍的衣襟之下，在她颤抖时，软肉也跟着细颤，诱人极了。特别是胸前点着一粒小红痣，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的心口，一片雪白中，这粒红痣格外抢眼。
付长川垂眼看着那处，喉间干涩无比，只想要吃点什么让他口舌生津的东西。
他抬头看了一眼成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