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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马上要回去啦!”祁母在微信视频中和祁璟讲道。
“好的好的。”祁璟一边点头一边承受亲妈无微不至地关爱。挂了视频后,他翻到朋友圈,默默地给在登山的夕阳红旅行团点了个赞。
等父母一回来,表弟就被表舅妈牵回了家。祁璟在家里很是装了几天乖巧,但已经被表弟肏熟的小逼却有些食髓知味,早就吃惯了荤,还怎么能回去吃素呢?现在表弟也已经上大学了,再没有了补课的借口,两人也只能三天两头有空再约,要想天天见面干柴烈火那是不太可能了。
祁璟内心嗷嗷哭,妈耶,他真的太难了。没有人和他doi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
祁璟欲求不满地挠头,唉,每天都在练深蹲,只为坐上对的人。他的夏天,只流水不流汗。他想了又想,终于在某天下午去了离他家十几公里外的城郊,随意选了一家性用品店,就推开贴着花花绿绿海报的玻璃门,装作很娴熟地走了进去。
祁璟放手,听见玻璃门弹回去的啪嗒声后,才抬头打量这家店。
这是一家昏暗的街角小店,明明是夏天燥热的下午,却泛着一股阴森森的潮气,大片海报遮住了阳光,将阳光切成一小格一小格的,平白增添了一丝幽暗和昏惑。简易的货架上堆叠着色彩纷杂的塑料包装盒,还有一个散乱摆放着的硅胶倒模飞机杯。玻璃门右边的走道处陈列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沙发,沙发上还搭着一条乱糟糟的空调被。
老板看着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子后玩游戏,键盘敲得噼啪作响,头也不抬地道:“要什么自己看啊!”
祁璟颇感有趣地转到了货架前,兴致勃勃地拿起一个紫色的跳蛋看了起来。他从来没来过这种街边小店买仙女棒这种小玩具,全都是在网上买的,因此这样的经历对他而言倒是很新奇。他绕着架子看了半天,终于选了一个黑色加温的按摩棒和之前看中的那个紫色跳蛋。
祁璟之前看过一个片子,是一个浪浪荡荡的名媛小0,也是推特上的着名网黄的自拍——那个网黄趴在地上,被一台炮机操了一分多钟,嘤嘤嗯嗯地叫得一声比一声娇,最后居然被操尿了。
真鸡儿刺激。祁璟都看湿了。
呜呜呜,他也好想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啊,应该会爽到翻天吧。
祁璟抓着两个盒子走到老板面前,迟疑了一下才问:“老板…炮机有卖吗?”
老板这才抬起头,认真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视线下移,在他丰软高耸的胸部流连了几秒,半晌说:“…有。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说完扭头往后面走,是去后面的房间里给祁璟找去了。
祁璟被老板盯着看了几秒,看得脸有点儿红。实在是因为老板抬起头来,祁璟才觉得他长得还挺帅,胡子拉碴的叼着烟,但看上去身材很好,有一股风流浪荡的劲儿。
过了一会儿,老板把炮机抱出来了,打开盒子给祁璟看,祁璟惊了一下:“这么大啊?”
老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过了几秒说:“…你是说这台机子大呢,还是说这个鸡巴大啊?”
那台炮机是黑色的,还没组装起来,一堆机械构件里倒是很明显地躺着一只硅胶假鸡巴,也是黑色的,但做得很精细,青筋狰狞的,像是凶器一样,特别粗,特别长,目测都快二十公分了。
祁璟被他这样不正经地一撩,小逼一阵瘙痒,立刻就开始流水了。他腿都有点软,眼睛亮晶晶的蒙上一层水雾,脸上也慢慢涌起潮红。
老板还在逗他:“这么大的一根东西,你吃得进么?”
祁璟脸上潮红更甚,他立刻就知道了老板的意思——八月的夏天、无人出门的燥热午后、街边昏暗的小店、语带暧昧的老板…
男人玩枪,理所应当。
祁璟抬起头,用一种湿哒哒的眼神欲语还休地看着老板,顺势软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嘴里软绵绵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咬了咬下唇,装出一副清纯又羞涩地模样,“要不然,老板你帮我看看…?”
早在他软倒在沙发上时,老板就走到他身前欺下了身,手也仿佛不经意地放在了祁璟的奶子上,膝盖轻易地顶开了祁璟的大腿,让他大张着双腿无法合拢。
祁璟忍不住小小地嗯了一声,鼻音软绵绵的,娇得不行,眼角眉梢都是勾引。
老板喘了一声,手已经放在祁璟的裤子上,轻易就将对方宽大的过膝篮球裤给脱了下来,只留下了最后的一条丁字裤。老板低低地骂了一声,手指拂过祁璟裸露在外软绵绵颤巍巍的屁股,似笑非笑地点评了一句:“小骚货。”
那条丁字裤是深蓝网纱的,细细的系带紧紧系着两个蝴蝶结,一左一右固定在白嫩腰间,将那略带丰腴的腰肉勒得微微鼓突。小小一片三角网纱覆盖在粉嫩嫩的鸡巴和肉乎乎的光洁阴阜上,自上而下渐渐收窄,直到收成细细一线,盖住两片凸出来的阴唇。那根带子系得太紧,也勒得太进去了,磨得可怜的小逼水光盈盈,深蓝色的网纱湿的仿佛要滴水,颜色氤氲开来,暗得接近黑色。
', ' ')('老板托住祁璟的屁股,将他的大腿拉起抬高,摆成M型。那条丁字裤中间的细带越发被夹紧,软腻的肉阜被勒得青青红红的一片。鼓鼓涨涨的,娇嫩得像是一碰就会出水,细带也被臀瓣软肉夹住,深深陷入了肉阜尾部的后穴——祁璟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又痛又痒,不由得忍耐不住的喘息了一声。
他两片雪腻的臀肉抖动着,骚穴虽然止不住地开始流水,但还是泛着嫩嫩的红,一副清纯的样子。这条网纱是半透明的,颜色粉嫩的龟头已经一弹一弹地从网纱一角探了出来,但因为丁字裤太小太紧,柱身只能委委屈屈地被束缚在其中。
老板啧了一声,抬手在圆鼓鼓的小逼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巴掌,打得祁璟淫浪地又喘又叫:“啊!唔!嗯、嗯嗯!”
半透明的网纱下,那只肉卜卜的小鲍振动几下,发出粘腻的吮吸声,噗噗地吐着水。
老板让祁璟自己乖乖抱住大腿,他伸手覆在祁璟穴周的嫩肉上,往两旁拉拽,将小小的肉洞往外掰开。网纱本来就是小小一片,被他这样一扯,便不住地往上滑去,两片大阴唇探出来包裹住小得可怜的布料,这样一来,什么也遮不住了。
老板一手扯着细带,不住地往上提起,一下松一下紧地淫玩着这软嫩的骚穴,一手撑开那朵湿漉漉的肉花,将内里的风景暴露出来。
祁璟的小逼实在是有欺骗性——还没张开口之前,看上去还是一派清纯,软绵绵、圆鼓鼓、粉嫩嫩的处子逼一般,只有掰开了,才会发现已经是一口被操得熟透了的骚穴,湿润潮红,黏在一起的阴唇拉着丝分了开来,外翻的媚红色肉洞张开小口,熟红肉壁不停往外鼓突、挛缩,深色细带嵌在熟透骚红的肉洞正中间,被流下的淫水浸得湿透了,随着噗噗吐水的小洞一起一伏,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淫糜感。
老板嗤笑一声,朝那被他撑开的肉道吹了一口气:“看你这穴,估计吃过不少鸡巴了,那我也不担心你吃不吃得下大餐了。”
祁璟嗯嗯啊啊地叫着,难耐地抬起腰往上挺了挺,断断续续道:“嗯老板…老板帮我看看…小逼好痒,嗯、嗯嗯!快用大鸡巴捅一捅!”
“别着急,”老板站起身,把桌子上的祁璟本来打算买的跳蛋和仙女棒给拆了,“我可得先帮你松一松,不然你就这么吃进去也够呛。”
祁璟淫性起了是很难忍耐的,在老板拆包装的时候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玩起来了。他左手两指分开,扯开两片骚红的大阴唇,使得红艳艳的骚穴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深色透明的纱料下端包裹肉卜卜的阴蒂,那颗骚豆豆已经肿胀起来了,在最后一点纱料上顶起圆圆的形状。祁璟右手中指摁在骚阴蒂上飞速揉动,粗糙的纱料不住在敏感处摩擦,快感一阵阵袭来,爽得他咬住下唇发出克制不住的喘息声。
老板饶有兴趣地在旁观看了一会儿他的自淫,祁璟已经忍耐不住了:“嗯老、老板帮帮我…啊!”
老板将跳蛋给打开了,几乎是命令地说:“自己把骚逼掰开。”
“呜、嗯啊…”祁璟抱住大腿,分得很开,潮红的肉洞被他扯开,一张一合,有规律地鼓突着。老板用手指将网纱勾起,撇到阴阜上,然后将手中不住震动着的跳蛋往涨红勃大的骚核上摁去。
“咿——!啊、啊啊!”祁璟的阴蒂刚刚已经被他自己玩得相当敏感,现在震动频率骤然跨越了好几级,他受到的刺激也立刻跨越了好几级——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晓得嘤嘤唔唔地淫叫,白滑柔腻的腰部不住往上抬起,双腿踩在沙发上止不住颤抖,臀部和大腿处不多时便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的双手几乎要无力掰开自己的骚逼,就在这时,老板将两根手指探入淫水泛滥的肉道中,在屄道内不住探索着、抽插着。
“啊、啊啊!”祁璟胡乱呻吟着,“呜呜…小逼被手指操了!”
老板的手指并在一起插了没几下,便顶在肉壁上分了开来,这次是真的将祁璟身下的骚洞从里到外撑开了——他将那贴在骚阴蒂上的跳蛋移到肉道口,而后将那还在高频震动的跳蛋往深红熟透的骚洞里推了进去。
“嗯、嗯啊!”祁璟双腿乱颤,只觉得那颗跳蛋震得他穴道内一片瘙痒酸软,大概是因为他下身被抬高举起的原因,还在不住往里滑去:“啊、啊啊!越来越深了…跳蛋操到花心了!”
老板把裤子往下褪,一根热气腾腾、粗壮狰狞的紫黑色鸡巴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祁璟雪白的肉臀上。他放下祁璟高抬的臀部,将那两条大腿分至最开,而后摁在了弹软的沙发上——那只淫乱的肉逼已经被跳蛋操开,两瓣阴唇肥软肿大,潮红泛艳,颤颤巍巍地大开着,露出中间那红硬的淫贱骚蒂,和下方由于含着东西,而被微微操开,还在不住开合吮吸,又多汁、又熟红的肉洞。
老板握住自己粗壮的鸡巴,用柱身抽打了几下那贪嘴的小洞,直将那肉嘴儿打得汁液四溅,而后便将龟头抵在肉洞口,感受着那酥酥麻麻的吮吸。
“等、等等!”祁璟颇有些惊恐:“唔…!啊啊…里、里面还有跳蛋,别进来,啊…!”
', ' ')('老板眯了眯眼,将鸡巴退开了,倒也没强求着要插进去——而后便有些粗鲁地用龟头抵住那涨卜卜的骚蒂,发狠似的变着角度开始冲撞,伞状龟头不住摩擦着娇嫩的蕊芯,刮得那颗小豆子东倒西歪。他一边顶,一边伸手去抓祁璟的奶子,动作不是太温柔地将祁璟的衣服往上掀开,又将衣角塞进祁璟口中,要他含着,而后便连胸罩也不解地,直接握住祁璟的奶子,将那积云堆雪般的奶球托了出来。
老板用鸡巴贴着祁璟的肉逼,不住耸动着、操弄着那颗艳红的骚蒂,两手也各握住一边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不住地揉捏、掐弄着,玩得整个白软的骚奶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含住其中一只奶子,用舌头绕着娇嫩的乳尖吸吮、舔舐着,而后又用尖尖的牙齿咬住乳尖不住往外拉扯,祁璟只觉得奶子一阵酥麻,仿佛过电了一般,小逼内的跳蛋也震得十分舒服,两相叠加下,居然快要高潮了:“呜呜…啊!啊啊…!好、好舒服——要、要喷了——!”他尖叫一声,骚穴不住痉挛,狂乱地收缩了几下,而后肉阜里射出一股液体,呻吟着潮吹了。
老板本来穿的是一件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裤,也没脱,只是将鸡巴从中掏了出来,此时被骚甜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斑斑点点的水渍都变成了深灰。他“嘶”地吸了一口气,柱身被祁璟高潮时绞得很紧的骚逼贴住不断吮吸,沾满了黏哒哒的液体,马眼也淌出丝丝缕缕的清液,怒张的龟头在祁璟硬硬的阴蒂上快速蹭了几下,张开嘴吐出了祁璟被含得湿漉漉的乳尖,而后便起身开始安装炮机。
祁璟小逼内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他高潮过后被操得意识都有点恍惚,奶子上覆盖着的薄软乳罩已经移了位,被人嗦舔成深红色的奶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饱满浑圆的奶子又大又白,几道指印横七竖八地留在了上面,细腰往上弓起又放下,两条长腿还维持着大开的姿势无力地踩在沙发上,身子颤抖着,无意识地扭动着,淫乱的粘腻透明液体淌了一屁股,只知道忘我地小声呻吟着。
老板很快装好了炮机,又抱住祁璟的腰部,将他翻了过来,令他跪在沙发上,用手扶住靠背,摆成后入的姿势。他伸手拍了拍祁璟的屁股,那软嫩的肉臀像是果冻般漾开一道肉波,雪白皮肉不堪重负似的染上薄红,随着祁璟的呼吸颤动起伏着。
“——唔!啊啊…”祁璟只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小逼内的跳蛋嗡嗡嗡地被拨弄着,从深处渐渐移到了穴口,而后便被那长长的手指挤了出去。那跳蛋刚一离开温暖的肉道,肉洞中被堵住的淫水便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半透明的浑浊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沾得下身一片湿滑。
老板调整了一下炮机的高低,又拍了拍祁璟的屁股示意他将腿分开一点,降低一点位置,而后便毫不客气地将炮机顶端的假鸡巴对着那潮红的穴眼操了进去。
“啊、啊啊!”祁璟感受着小逼一点一点地把大鸡巴吞了进去,虽然肉洞早已被跳蛋干开了,还是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和酸软,他呜咽了一声:“呜呜…好粗,小逼好涨…要被大鸡巴撑开了…!”
等到他把假鸡巴吞了一半,就听见老板在他耳边说:“好了吗,我要开了。”
祁璟的骚穴早已被狰狞的黑色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穴眼仿佛一个橡皮套子一样箍在粗壮茎身上,四周的皮肉被撑成薄薄一片,骚红泛艳的淫肉也被扩成了半透明的肉色。他脸上潮红一片,眼里带水地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那根又粗又硬,堪称是一根凶器的假鸡巴便势如破竹地往前一冲,在大量液体的润滑下,“啪叽”一下狠狠操进了骚软贪吃的肉洞中。
“——咿——啊、啊啊!”祁璟被捅得整个人都向前弹去,然而他高潮过后并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被高频率抽插冲撞着的鸡巴顶得哀叫。那根巨屌蓬勃粗悍,一开始就是悍勇地快速操干着,被机器操控着只知道反复顶开层叠肉道,打桩一般凶猛地掼入掼出,无情地鞭挞着熟红骚肉,将那肉道摩擦得一片高热。
祁璟门户大开,简直要被这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操得发疯了——他的屄穴含着巨屌反复吞吐,已经被操得服服帖帖。肉道内的淫水在高速抽插下已经被打成黏糊糊脏兮兮的白沫,堆叠在被肏成鸡巴套子的穴口,那穴口也被干得没有了颜色,撑成一个松松垮垮的肉圈儿,在巨屌的激烈捅肏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好、好深…”祁璟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快感缓缓升起,那根鸡巴在肉道内时隐时现,快得简直连成了一片幻影,疾风骤雨间,已经被操了百余下。他被这凶猛的力道撞得不住往前耸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的频率嘤嘤叫着,眼角含泪,粉色的舌头从唇边探了出来,口涎从唇角滑下,滴落在饱满绵软的奶子上,半晌才吐出几个破碎的词语:“嘤嘤…啊、啊啊…要、要被…捅坏了…”
祁璟那张贪嘴的小逼彻底被鸡巴捅开了,甬道被磨得发肿,一部分骚肉已经被操得外翻,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下,他的眼前只看得到一片白光,几乎已经失
', ' ')('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脆响——祁璟用仅剩的思维意识到,那是玻璃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下一秒,老板抖开沙发上的空调被,就将祁璟劈头盖脸地囫囵罩住了。
祁璟将脸埋在沙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便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来人发出一声抽动鼻子的声音,狐疑道:“什么味道?”
老板倒是很淡定:“客人,要买点什么?”
来人似乎是又嗅了嗅,而后才说:“…一盒冈本,谢谢。”
老板的声音隔着被子仿佛有些失真:“在你身后的架子上。”
一阵脚步声过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来人忽然停下了:“好像…有什么声音?”
…我要被发现了吗?祁璟缩在被子下,神志恍惚地想。他被炮机捅得全身都在发抖,隐秘的刺激下,他的鸡巴抖动着,禁不住被操射了——假鸡巴抽插间的“噗呲噗呲”声和机体自带的高频率嗡嗡震动声此起彼伏,他压抑着不敢发出声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溢出喉咙。
“你听错了吧。”老板说。
来人沉默了一下,哼笑一声:“…唔,可能吧。”
“六十块,谢谢惠顾。”老板语气镇静。
“我不要架子上的,你去仓库给我拿。”
祁璟被炮机捅得小逼瘙痒,忍不住闷哼一声,又很快咬住了下唇忍耐着。而后在一片沉默中,老板说:“…行。”
随后就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就在这时,祁璟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光从被掀开的缝隙中洒了进来,祁璟眨眨眼睛,被光刺激得眼角滑下一颗泪珠。来人的表情又是惊艳又是了然,他伸手在祁璟脸上抚了一下,揩掉那颗泪珠,而后微微一笑,将沾了泪的指尖探进祁璟的口中,挟制住柔软粉红的舌尖,玩弄着,拉扯着。
祁璟既爱暴露,又怕暴露。他沉溺在被人看到的刺激中,甬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整块肉壁都被四处操干的巨屌捅得平平整整服服帖帖,花径大开,不住地绞缩、吞吐、含舔,任由那鸡巴如入无人之境般肆虐,简直可以说是倒履相迎了。他的小腹都被操到隐隐发麻,数重快感之下,鸡巴抖动着,淅淅沥沥地溢出了浅色液体——他也像那个网黄一样,被动力十足的炮机操尿了。
下一瞬间,来人抽出被他含住的手指,又将被子盖了回去。
祁璟高潮之下,其实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他隐约知道是老板回来了,而后来人付完钱似乎是很痛快地走了…当他回过神来,他身上的空调被已经被老板掀开,小逼中的假鸡巴也已经被抽走,换上了老板的鸡巴。
老板顺着他被操到合不拢的肉洞顶了进去,真人的鸡巴虽然没有假鸡巴大,但却比它更热、更硬。祁璟的骚逼早就被炮机操得松软肥肿,泥泞充血,挂着白沫的的熟红媚肉挛缩着外翻——老板一插进去,就感受到这穴实在是被扩张得太开了些——他伸手就往祁璟雪腻的肉臀上甩了几巴掌:“给我咬紧了!”
祁璟被打了几下屁股,也开始发了骚。他知道自己的小逼已经被那炮机自带的巨屌操松了,于是立刻就将肉穴绞紧了,鸡巴套子一般不停收缩蠕动,谄媚地吮吸着入侵的紫黑色真人鸡巴,引诱其不断往更深处进犯。
往日不见天日的骚肉很久才迎接到一个来访者,于是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那些骚热的淫肉拼命地包裹着含夹着,饥渴地舔弄着柱身上暴突的青筋,龟头卡在了甬道尽头,被宫口降下的大量淫水浸泡得非常舒服。
老板在这口骚穴中横冲直撞,发狠地抽插冲撞,将里面的敏感的穴肉奸得软烂松垮,一手抓住祁璟沉甸甸的、不停前后甩动晃荡的乳房,两指夹住顶端涨大发硬的红果,用拇指指甲反复刮蹭着艳红乳孔,刺激得这身下主动挨操的小骚货咬紧了体内契进去开拓的肉屌,汁水乱飚地抽搐着。
“啊、啊哈…啊啊!”祁璟被老板卡在宫口处狂抽猛插,下身的肉洞被撑开成薄薄一片,紫黑色肉棒迅疾地重复着抽出插入的步骤,打出众多熙熙攘攘的白沫黏在交合处,浑浊的液体从逼内飞溅出来,小股小股的精液洒落在他的小腹上,甩动着拉出丝来。祁璟只觉得穴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身子被撞得乱颤,脑海空白,已经被老板操服了。他在这飞速捣弄间淫浪地呻吟道:“呜呜…别停,啊啊,好喜欢老板的大鸡巴…要被大鸡巴顶穿了!”
“别急,今天就操烂你这贱逼!”祁璟被操熟了的淫穴实在是很会吸,老板被他绞得后背发麻,他一边狠狠撞入这熟妇贪婪的屄穴,勃动的龟头顶住敏感点打着圈地操干,一边拉扯着奶子上淫艳成熟的红色浆果,间或粗鲁地往白桃般的屁股上抽几下,打得祁璟呜咽着惊喘不已,只晓得跟着他抽插的频率发出狂乱的媚叫。
祁璟就像是一只被猛兽叼住要害的小动物,老板抽插间并没有什么怜惜的情绪,只是凶猛地将他当成了一个人形的飞机杯。他被
', ' ')('摁住猛插了几百下,终于在祁璟一声格外绵长的喘叫下,深深插入肉道尽头,抵住宫口,对着这温泉一般暖热饱涨的巢穴猛力灌精。
祁璟被奸得翻起了白眼,无力地趴伏在被各种液体淋得一塌糊涂的沙发上,细细的腰腹时不时还会控制不住地弹动几下。老板射了很久,这泡浓精将祁璟层叠的肉道灌得抽搐不已,连深处的褶皱中都是男性腥臭的精液。
待到老板将鸡巴抽出来,便能看到祁璟股间的穴口被干得红艳艳的,逼口仿佛一只失去弹性的皮环,大大地敞开着,外翻着,脏兮兮地湿润又泥泞。点点白沫的掩藏下,还在神经质地不停鼓动着,挛缩着。那穴内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这涨缩着的小口一挤,便毫无桎梏地顺着发抖的大腿滑下,涌成一股粘腻的热流。
祁璟动弹不得,还在缓慢的发着抖,老板却解下还松松挂在他腰间的丁字裤,食指顶住,擦过腿上的液体混合物,将其重新带回到红肿的肉穴内,塞起堵住了:“骚货,好好含着。”
祁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呜咽了一声,时不时抽搐着、弹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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