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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会后(办公室PLAY)[彩蛋:看自己的视频自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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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GMP认证到来。

大约有一个月时间,所有人都忙晕了头,行方长重复着上班、加班、下班、睡觉的过程,他忙得没有任何空闲去想别的,陌生人大约也是一样。

人有体力的时候才会想着性,在这个阶段,他和陌生人都没有任何精力。

准备时间漫长且让人精疲力竭,之后专家到访反而显得轻松,再之后,他们得到了一个双休。

陌生人没有在这个双休日出现。

于是,又转过一周时间。

马上就要到春节假期,一年的忙碌这时也就要到头,年会占据了这周周六,方才放松下来的行方长马上又要面临一个单休的周末。

不过这总比在双休日被陌生人侵犯要来得好,是以他的兴致也比往年要高上不少。

行方长公司的年会包括了游园、表演以及聚餐,对于前者,行方长放心地在办公室睡了一觉,而后两者则在公司的空地上举行,每个部门的表演对行方长来说没有多大乐趣,而到了开吃时,不知谁搬来了一箱啤酒。

“不是吧?”行方长有些紧张,“这可以吗?”

“你又没有开车,没什么不可以的。”

行方长有些噎住了,他酒量并不是很好,但这种事在这时显然是最不受关注的那个;他也没法对他们说,就是上次喝酒时,陌生人侵入了他的家中。

一罐啤酒很快就摆在了他前头,行方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年会啊。”同事说道,“喝点吧。”

位置在他边上的那个圆眼睛小姑娘拿起易拉罐,一口气喝了半罐。

行方长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喝酒,四周很快就充满了欢闹的声响。

——两个小时后。

被灌了一堆酒的行方长晕晕乎乎地离开了会场。

“我把、把东西……放办公室里……”他打了个酒嗝,拖着方才抽奖中的一桶油往上走。

年会厉行的抽奖环节里,他抽到了个不错的奖励,为此他那一桌的人又灌了他不少酒。

一桶油够他一个人吃上很久了,为此行方长相当开心——一个人喝多了酒,通常也会变得十分开心。

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提任何东西回家,是以他准备把它先放在办公室里,等周一清醒一点再做打算。

仓库的同事开了货运电梯给他使用,楼上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人影也没有,前几天忙碌且灯火通明的地方宛如幻影。

他跌跌撞撞地把东西放好,摇摇晃晃地走上走廊,他撞到了一张办公桌,发出的声音在暗中回响。

“哈啊……”呼吸里带着醉意。

“小行?”

“唔……?”

从办公室窗户里透进来的远处霓虹晃动着。

无数的光斑在他视野中糊成小小的光团。

行方长不由得笑了笑,轻声说道:“还没回去、呢……?”

他向前走了半步,只觉得黑夜和远处的灯火都是一阵扭曲,视野忽地就朝地面落了下去。

一双手突地出现在了视野中,行方长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被人扶了一把。

“你喝得太多了。”前头的声音说。

有一瞬间,行方长想反驳“你不也是”,因为对方身上也满是酒气,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对方的手掌贴在他的手腕上,微凉的皮肤让他心头一颤——不,或许那手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温度,纯粹是因为他的体温太高了呢?……怎么样都好啦……

“好舒服……”行方长喃喃出声。

“——”那人僵住了。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抬手,缓缓碰触着行方长的脸颊。

远处的灯火勾勒出他的剪影,是姚经理——如果行方长还能意识到的话。

但他多办意识不到,现在他眼前满是各种各样摇晃模糊的画面,脸颊因为酒精的缘故发着烫,贴在上头的手掌因而让人感觉更加的舒适。

“哈啊……”

“……很热吗?”

“嗯……”行方长的确有些热,他扯了扯领口,只觉得自己呼吸沉重。

他分不清这沉重的呼吸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前头的人也是一样,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靠得很近,粗重的呼吸彼此交融。

暧昧的因子在空气中飘散,对方不知不觉又近了一点儿,而行方长的身后就是方才他撞到的那张办公桌。

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似乎连喘息都能够引起回声,没有人在看着——下意识地意识到了这点后,各种各样的担忧都散去了不少。

“你……没有吗……?”

“嗯?”行方长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黑影。

“不,没什么。”他似乎轻笑了一下。

手掌向下移,撩起了服的一角,行方长的皮肤因接触到外头的空气而微微颤抖。

但他相当熟悉这样的情况,在陌生人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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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习惯了在空气中裸露身体……

那只手贴上了他的腰侧,微凉的手掌揉捏着腰上的肌肉,行方长轻哼一声,或许是因为那碰触太过舒适而没有挣动,手掌便进一步探索着他的身体,在胸腹间来回游移着。

“哈啊……”行方长低声喘息着,身体微微向后倾去,不得不用双手撑住了后头的办公桌。

这不知道是谁的桌子,桌面上相当干净,或许没有任何人在使用也说不定——他朦朦胧胧地想着,姚经理的另一只手已在这个间隙绕到了腰的后侧。

行方长一阵颤栗,刺激顺着尾椎蜿蜒,他扭动着身体,却被夹在姚经理与办公桌间无法动弹。

黑暗中串联布料的摩擦声,那声音暧昧地撩动潜藏的情欲,姚经理更加兴奋了,手掌开始变本加厉地抚摸着被衣服掩盖的肌肤。

“嗯、嗯啊……”行方长已经开始低声呻吟,姚经理向他压来,不容置疑地将他推上了办公桌——他坐到了桌面上。

身体被抬高,更加方便了对方动作,两只手分别向上与向下移动,前者已游移到了胸口,被撑开的衣服让小腹暴露在空气中。

姚经理舔了舔唇,哑着嗓子说道:“拉好。”

行方长僵硬了片刻。

黑暗、情欲、命令的嗓音、酒精在他脑海中共同作用——径直将眼前的场景关联到了那些陌生人到访的时刻!

……眼前这个,就是一直以来命令着他的人。

手,最终还是抬了起来,拉住自己衣服下端,甚至将整个胸口都暴露在了对方眼前。

“调教得真不错。”姚经理嘀咕了一句,行方长没有听清他的话,他仅有的一些注意力已经全然被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吸引。

伸进衣服里的手正用两根手指夹着乳粒拉扯,动作并不粗暴,只是恰到好处地挑拨着情欲——然而行方长已经习惯刺激的身体立时做出了反应,它麻酥一片,微笑电流一样的刺激转瞬传递到了大脑。

他的呼吸又重了,乳尖很快充血挺立,姚经理冲着它吹了口气,行方长顿时轻吟出声。

“嗯呜……”

陌生人从未对他这样做过。

新鲜的刺激在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但在这剧烈的感觉外,另外一种想法涌上了心头:

不够。

这样还不够。

在行方长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前,他已经反弓起了身体,几乎是将自己的乳头送到了姚经理嘴边。

后者只迟疑了半刻,他松开手,一口咬住眼前的东西,咬住它反复啃食,用牙齿在它上头留下深深的印痕。

“啊、哈啊……!”行方长高声呻吟,“好、呜呜……别……!”

尽管嘴上说着抗议的话语,可他拉着衣服的手不住地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姚经理的身体——身体表露的却是不折不扣、愉快的反应。

姚经理联想起了他之前在单位时的模样,心下自然而然地得出了结论,嘴上更加用力地啃咬吮吻,仿佛要从行方长扁平的胸部里挤出些什么。

双手则汇聚到下身,在裤子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臀瓣,臀部连同隐藏其中的小穴一起被揉捏得变形,还没有任何物体侵入的甬道开始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不够。

这样还不够。

被酒精蒙蔽了大半的脑海只能想象最为本能的东西,勾住姚经理腰的双腿一使力,在桌上的他姿势便发生了变化,身体更靠前了,更加……方便对方动作。

姚经理没多少反应,只当这是交欢时的正常动作,他一手捞住行方长的腰,唇逐渐上移到了肩头,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了,理智在这时有了片刻复苏,他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姿势……淫荡至极。

“啊、啊啊……”可是身体还是觉得不够。

陌生人从未像这样温柔且缓慢地摆弄过他……

亲吻已经到了下颌的地方,行方长觉得有些痒,他从不知道那里被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裤头被解开,拉链声掩埋在喘息与呻吟中。

行方长不知该怎么办,苏醒片刻的理智让他晃了晃头,一双因情欲和酒精泪眼朦胧的双眼望向眼前的人。

黑暗中,姚经理只是他一个朦胧剪影,甚至看不清五官。

那个剪影倾身,吻住了他的双唇。

“唔——……”

裤子被脱下来丢在一边。

他的屁股半坐在办公桌上,裤子的布料则在瓷砖地面摩擦出声响,虽然这里被黑暗笼罩,但这里毫无疑问……是他所熟悉的工作场所。

行方长眼里落下了些许泪水,姚经理没有抱住他的手伸向了他的双腿间。

欲望被轻轻拨弄。

触电一样的快感在脊背上游走。

那一丝理智瞬间被它击散,化成暗色的碎片融化在了四周。

行方长在交叠的唇间发出一声呻吟,姚经理松开了他的嘴唇,问道:“喜欢这样吗?”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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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喜欢粗暴一点的?”

欲望被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行方长猛地一颤,身体反射性地收紧了,他脱口而出:“我、我喜欢……”

——陌生人对他做的事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从身体到精神。

姚经理慢慢地露出了笑容,轻咬着他的嘴唇,下身的手向后移去,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张合的穴口。

指尖探入,行方长很快低吟出声,后穴蠕动着包裹了手指,诱使它继续向深处前进。

“嗯、嗯……”

“后面比前面更敏感啊。”姚经理说道。

声音尽管被酒气与情欲笼罩,却依然能透出原本冷静审视的味道,行方长僵住,却很快因手指碰触到了敏感点而思绪涣散。

他根本没法冷静、理智地思索一件事——事后行方长再度回想时彻底地意识到了这点,他在情欲之中总是这样,被束缚、仿佛陷在巨大的旋涡中。

第二根手指比想象得还要快地进入了身体,姚经理凑过来咬住他的耳垂,气息暧昧地徘徊在耳边。

那气息里还有酒精的味道。

行方长就当作自己是完全喝嘴了,什么也不会去想。

“是这里吗?”姚经理一边探索着甬道,一边问,“敏感点……”

“啊、……”

“你之前的主人,很喜欢这里吧?”

“不……嗯啊、……”

“不是吗?我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敏感的奴……”

“我、不……”他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这句话在被呻吟冲散时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成为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第三根手指。

“哈啊——”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自下身传来,行方长反弓起了身体,似乎要让那些手指更加深入——他如愿以偿了,姚经理一口气将手指插入到了最深处。

“扩张得也很顺畅。”还在不住亲吻他耳背的姚经理评价道。

“别、别再说了。”行方长呜咽着,摇头避开那些亲吻。

做爱也就算了,还在做爱时被人品头论足……

就算他脑袋不清醒,也受不了这样的事,姚经理评论他的方式还与陌生人不同,那感觉就像是领导正在你的年终考核上写字。

……对,两者不一样。

行方长一阵恍惚。

就听姚经理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笑意。

“想要我直接上,是吗?”

“是、是的……”行方长下意识地就回答出口了,“请……请、操我……呜……”

陌生人总是要他这么说,他以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以至于它成了他的本能,一不小心就会从脑海中泄露。

姚经理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一口气贯穿到了最深处。

“啊啊!”行方长扬头尖叫,他的手再也拉不住衣服,但那也已经无关紧要,姚经理抓住他根本不听使唤的手,又一次吻了上来,“……呜呜……”

呜咽声变成低声的呻吟,沉闷又淫乱地在黑暗中回响着,外头远处城市的灯火不住地闪烁,晕开的光芒勾勒出正在不断交合的两个身影。

肉体的撞击声在沉寂的室内几乎成为回声,与后来一次的撞击交织在一起,让行方长陷入了更大的恍惚。

“嗯、嗯嗯——”被堵着的唇舌不断试图发出声音,挤进来的那根多余的舌头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快感自被更大物体撑开的甬道中传来,粗暴地灌进他的脑海,“哈、嗯——”

尾椎在桌教上撞得生痛,这微小的疼痛并不让人难过,反而酥酥麻麻地沿着脊背游荡,姚经理抓住他的手背在身后,指节被压得生痛、过分被拉扯的手臂同样传来一阵酸痛。

姚经理松开他的嘴,再度转头去吮吻脖颈,他似乎相当喜欢行方长裸露在外的脖子,沾在上面的唾液受风带来一阵凉意,很快被下饿交合的热度冲散。

行方长的呼吸再度加重,他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忽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喘……喘不过气——

呼吸在胸腔里就被压抑了一半,呼出的空气也随之减少,无论他再怎么样也无法得到足够的氧。

“呜、呜呜……”呻吟又变成了呜咽。

“喜欢窒息的感觉吗、嗯?”最后一个单音使了全力,欲望同时狠狠撞进身体。

“嘎啊——”从行方长口中溢出的声音也因姿势而变调,“我、咕啊……喜、喜欢……”

“太棒了……”姚经理的声音中满是兴奋,“你……太棒了……!”

“呀啊!”撞击加速了,又快又重地蹂躏着肠道深处,肉体的撞击声似乎也因此而变大,在耳边连绵成一片,“好、快咿啊——!”

他在说什么?他想说什么?全部都不甚重要了,重要的是身体里的热度,伴随着抽插腾起又熄灭,至于窒息自然也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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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种,彻底碾碎他的神志。

“不满?”

“我、不……啊嗯……我、我……呜咿……”他说,他喜欢这样。

喜欢被操、被虐待、被侵犯、喜欢疼。

所有陌生人在做爱时教授给他的话语全部一股脑涌出,也不顾主人正处于窒息之中在半空中飞旋,撞击在行方长白日里工作里的各个角落。

姚经理操弄得更狠了,行方长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喜欢他说这些话……他“也”喜欢它们,或许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操弄的对象淫声哀求,征服欲是铭刻在他们基因中的一种欲望。

行方长当然知道,他是被征服的那个,可现在的情况、这样的姿势下,他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收缩起甬道,拼命给自己和对方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哈啊……”乳头又一次被狠狠咬住,“我、我不行——啊啊啊——”

射了。

两个人同时爆发而出,精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漫开。

姚经理长舒一口气,又拉过行方长,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这个吻比他操他的动作要更加轻柔,直让行方长一震恍惚。

“唔……唔嗯……”

“别叫了。”姚经理说,“还想我再操你一次吗?”

没留什么情面的言语让行方长闭上了嘴,性爱时出的汗让他的酒醒了不少,脑袋虽然还晕着,但也足以让他明白现状。

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做了。

现在这里原本的纸张和桌椅的味道混含了精液的气味,显得格外淫靡及……悖德。

行方长的脸不知不觉又多了层羞愧的红色,然而比起那个,情欲的潮红还没有退却,盖住了其他颜色。

姚经理已经自顾自地整理好衣服,他也不好再耽搁,撑住身体就跳下办公桌。

“唔……!”结果落地时又是一声呻吟,后穴里酸痛得厉害,还有东西在不断向外流。

行方长愁苦地皱起眉,大脑因为眼前的事而彻底当机,现在的他只想回家、洗澡、睡上一觉后忘记一切。

姚经理伸手扶了他一把,还贴心地帮他把脱下的裤子重新穿上,他说:“我送你吧。”

“可是……”行方长迟疑一下,“你喝了酒。”

“刚才就已经代谢光了。”

大约如此吧。

反正凑上来的鼻腔里已经没有再呼出酒气。

再不然就酒驾把他撞死好了,行方长想。

在厕所里那次就算了,这次甚至直接上了本垒,要是被陌生人知道了……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行方长咬住牙。

比起这个,“和领导在办公室做爱”这件事本身竟没有多令人困扰。

“很难受?”姚经理问。

行方长一呆,才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的举动:“不……”他苦笑。

“慢慢走好了。”对方说,“你和之前的主人分手了吗?”

“这……”行方长呆愣许久,才慢慢吐出一句,“只是、吵架而已。”

谎言。

他希望姚经理不要继续追问下去,谎言的雪球要是滚起来,最后只会变得难以处理。

“哦。”好在只是这样而已,“可惜。”

行方长不想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只是垂着头,握了握拳:“今晚的事……”

“只是酒后乱性而已。”姚经理说,“没有别的,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太好了……

行方长心头悬着的无数个大石头里终于有一个落了地。

接下来,他只要悄然回到家,在陌生人无法看见的黑暗中把一切处理干净,这件事就会如同先前厕所里的一切一样,能够瞒天过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黑暗的办公室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眼睛,悄然地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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