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裤袋里狂震,他估计还待在电梯里。
掏出手机,接通。
“说。”
“张之和王靓靓在三楼。”
“看到夏深了?”
夏深是张之的东家,也是汉庭酒店老板的儿子。
“没有,但应该在。”
“盯紧点。”
“明白。”
挂了电话,钟隐没有去宴厅,而是走到盆栽后的休息区吸烟。
南唐在的时候钟隐会顾忌他的感想,再想抽也不敢点火,只能捏着过瘾。
自从拍戏后,钟隐和南唐待一块的时间几乎占了一天总量的三分之二。
裤袋里的这包烟买了半个月,现在还有整整一半。
对于一天就能抽大半包的人来说,这一点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是在温女士面前,钟隐该怎样还是怎样。
温女士为此没少说他。
可唯独对着南唐...
钟隐想起来,好似第一次见南唐,他就自觉地把才抽了一口的烟给灭了。
南唐跟烟实在不搭。
初时是不想破坏南唐在他眼里的这份形象,可现在,倒像是把那人放在心里,去注意他的想法。
意识到这点,钟隐捏着烟的手抖了抖。
烟灰滴落在垃圾桶上。
以前察觉不到南唐对他的特殊,刚刚被对方在电梯里这么提醒,他再傻也得有个度。
电梯里的那个问题是他愚蠢了。
醒悟过后钟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南大佬不会觉得他尬撩吧?
钟隐也不是真蠢得无可救药,他心里对南唐那些懵懂的想法被这么点破也随之亮堂起来。
他也喜欢南唐。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兴奋。
钟隐并非别扭的人,他想通了,打算杀青宴过后就找大佬好好谈谈。
钟隐碾灭烟头,转身往宴厅走。
就他抽根烟发会呆这么段时间,除了张之,《追光者》的剧组人员和参演人员已经全部到齐。
他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碰上游知北从另一侧电梯出来。
游知北先问他:“你也刚到?”
钟隐点点头。
两人一块往宴厅走。
撞上出来找人的南唐。